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给我还回来。”车子里,她扑过去抢手机,车子一阵颠簸,轮胎打了一个滑,往后面退了一步,这一下,两人都不敢再动了。
“坐着!”
良久,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车门,下去查看情况,看了会儿,折了回来:“下来,帮忙铲雪,轮子边上的雪不铲掉,车子里不能待。”
她真是呕死,愤愤的甩上车门,真是倒霉透了。
为了晚上不至于被冻死,有个栖身之所,她只能和他一起拿着工具铲除四个轮子边上的积雪。
积雪的山路上,只看到两个臃肿的身影,艰难的忙碌在四个车乱边上,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车子边上一圈的积雪被铲除的干干净净,阮向南从后备箱里拿了一块大铁块,堵在其中一个车轮后面,然后大功告成的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柔善美:“上车。”
“阮向南,把我手机还给我。”
“如果我说不呢?”
还给她,那她就会报警,警察来了,这样在狭窄的车内共处一晚的机会就没了,所以,说什么他都不会给手机。
“阮向南,你这个疯子!”她有些气急败坏,脸蛋红扑扑的如同一颗成熟的水蜜桃。
这样的她,虽然表情有些愤然,但是却依旧让人着迷,他尽是情不自禁的上前,不顾她的放抗,紧紧的抱住了她,埋首在她的羽绒服领子里,呼吸着她温暖的气息,温柔吐息:“善美。”
这样的他,让人忍不住起了阵阵汗毛,想要挣脱,身子却像是要被他揉入胸膛一样,她无力反抗。她曾经怀疑过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应该不是仅仅为了儿子,如今,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他必定是疯了,他想要做什么。
“善美,就一晚,今天晚上,不要拒绝我好吗?”
语气里的请求,完全不见寻常那个阮向南半分身影,他的气息温热,喷薄在她的颈子里,似乎要她把融化了一般,他的唇却是冰冷,覆在她细腻洁白的脖子上,凉意顿然传遍了全身,激了她一身的冰冷。
“你干什么?”
她推他,却推不动。
他的吻,顺着她的脖子慢慢往上,扫过她精巧的下巴,捕捉住她红润的唇瓣。
她挣扎抵靠,他将她顶在了车门上,五指探入她的柔软的发间,强压着她的唇迎接他洗礼。
“唔……你放开我,阮向南,你疯了,阮向南……”
即便知道抵抗是无用功,她也没有放弃抵抗,双手握拳在胸前,格挡着两人的距离,却挡不住他的热情似火。
他吻的很深,很沉醉,湿润温热的舌头,在她的檀口里肆意的搜刮她的香甜,虽然她一再用舌尖做着抵抗,他却不折不挠的够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和她的舌尖迂回作战,将她的芳香一寸寸的吸入空中。
红唇被封缄,柔善美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呜呜咽咽的声音,她分离的踢打着,却只能被他抱的更紧。
他吻了许久,直到感觉到有温热咸涩的液体滑入两人口中,他才猛然一怔,停止了动作。
她哭了!这眼泪有效的刺痛了他的心,也拉回了他的理智,他告诉过自己,她若是不愿意,再也不对她用强的,的因为他爱她。
黑夜中,他离开了她的唇畔,伸手疼惜的抚上她流泪的面庞,声音嘶哑:“别哭了,是我不好。”
“啪!”狠狠一个巴掌落在了脸颊上,她力道用的十分猛,甩的他生疼。
“阮向南,你这个疯子。”她歇斯底里的吼,那吼叫声在这空悠悠的山脉中回荡,带着深不见底的恨意。
阮向南嗤笑一声,高大的身子站在夜风中,寂寥落寞了一片。
“我是疯了!”抹了一把嘴角渗出的鲜血,她怕是用尽了此生的力气扇下的这一巴掌吧,尽这么的疼,“我可能真的疯了。”
他自嘲的笑。
“随便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要下山!”开车门拿了自己的包包,她掉头就走,走了不到两步,手臂陡然被抓住。
“别走。”
“放开我!”她力吼一声。
那握着她手臂的大掌带着几分痛楚和绝望的缓缓松开,黑夜中,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如果能见着,她定然会吃惊,因为他那深邃的黑眸中,氤氲了一片水汽。
真的没办法再回去了吗?他们之间难道真的走到终点了吗?
这份感情,真的只能用这样刻骨铭心的恨来收场了吗?
他的心碎,都写在脸上,只可惜她看不到。
眼看着她越走越远,即要拐弯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脚步轻挪了一下,想追上去,终究没有这个勇气。
“啊……”
他正踌躇着,前方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他整个人猛然一颤,大吼一声:“善美!”
发疯一样朝着她的方向奔跑,雪路难走,山路陡峭,短短的路程,他狼狈的不止跌了一跤,身上滚满了雪白的雪花,而揣在口袋里手机也因为那几个跟头被甩落在了雪地里,这些他都顾不上,只疯狂的朝着那尖叫声传来的方向奔去。
夜色中,透过雪地的反光,看到跌坐在路边。
“善美!”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一把抱住了那娇小的身影:“怎么了?”
白雪发光中的他,眼眸里好不伪装和掩饰担心,让柔善美的心咯噔了一下,那是什么,不要告诉他,这是该死的爱情。
她和阮向南之间,早已经没有了爱情可言。
“走开!”雪地太滑,她只是扭伤了脚踝,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需要他任何的帮助。
“不要任性,你可以讨厌我,但是这是你自己的身体,哪里受伤了,告诉我。”
柔善美讨厌他这样的关心:“我没事。”
挣扎着起来,她负气的往前走,只是脚踝处传来的剧痛,却让她走不到一步,身子就一拐,差点跌倒。
好在阮向南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脚受伤了?回车上,让我看看。”
说着,他不顾她的倔强,一把打横抱起她,往车上去,上了车,柔善美才发现他脸上赫然的五指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尽然打的这么重,而且他的左手手腕红肿着,好像也是扭伤了的样子。
不过他却全然不觉一般,小心的脱下她的鞋子和袜子,看着她红肿的脚踝,他的目光专注又疼惜:“可能是扭伤了,这样疼不疼?”
他轻轻的扭动了一下她的脚踝,她就痛的尖叫起来。
他忙住手。
“你坚持会儿,我们下山。”
他说着,发动了车子,手握住方向盘的时候,清楚的听到他一声压抑的痛呼,看来他的左手伤的不轻。
“你的手这样,我们怎么下得去山,还有车子不是没油了?”
他回头,笑着安慰:“只是一点扭伤,不要紧,放心,我开的慢点的就可以,我只说车子没油了,没说没油了不能开,这台车是改装过的,和电瓶车一样有个巨大的蓄电池,没油了还能坚持开几个小时。”
她微微一怔,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刚才他不继续往上开了,只是不想让她害怕。
“你的手,还是我来开!”她挣扎着要起来。
他却笑道:“你来开,我还想多活几年,你连煞车都踩不了,小心坐好。”
车子发动,往山下去,车速很慢,开了没多久,他的牙关就紧咬起来,额头上全部都是汗水,看得出来他的手腕有多痛。
柔善美不由紧了眉心:“要不要换我,我只是伤到左脚踩油门用不来了左脚。”坐着!“他吃力的吐了两个字,额头上的汗水密布。
车子下了山,他的汗水已经沾湿了长发,脸色苍白一片,看他的左手,红肿的如同一个萝卜,柔善美实在看不下去了:”都下山了,我来开。“
说完,硬是解开他的安全带,把他往后车座上赶。
如果他还能坚持,他是绝对不会让她开的,只是他的手,好像已经麻木了,一点点的力量都没有,除了一阵阵的剧痛外,完全没有了别的感知,怕出车祸,他这次乖乖的听话挪到了后面。
*
半个多小时,医院门口,柔善美从后视镜里看着面色惨白,痛苦的捏着手臂的阮向南,心肠再也硬不起来:”你行不行,不行我先进去,让人出来抬你。“
虽然这算不算上关心,不过却让阮向南心头一暖:”不用,我自己能走。“
两个伤兵,一个伤了手,一个伤了脚,先后下车,往门诊部去。
万幸,柔善美只会扭伤了脚踝,医生一番推拿后,她已经能下地慢慢行走,偶尔有些刺痛而已,而阮向南的伤,却重到出乎柔善美的意料。
腕屈肌腱损伤,手腕脱臼,他居然顶着这样一只手开了一路危险的山路,那该是多么锥心的痛楚,怪不得他狼狈成那个样子。
她过去看他的时候,他面色有些虚弱,不过看到她的瞬间,最佳还是一勾,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医生说你只是扭伤了而已。“
她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临时休息室里,就只有她们两人。”为什么?“
她问。
他微微一怔。
随后却是笑了:”你的为什么,指的是什么为什么?“”你心里清楚。“”那你心里,应该也清楚。“
微楞,她的眸光木然一冷:”阮向南,那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应该更清楚。“”所以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再做那些无谓的事情。“
他抿嘴一笑:”如果我执意呢?“”那是你的事,我只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她的话,是对这份感情宣判了死刑,他早就料到,却并不代表他死心。
既然她都已经明白了自己对她的这份情,那他也不想遮遮掩掩的,她要把这份情当做笑话也罢,当做玩笑也罢,就像是她说的,”那是你的事“,对,爱不爱她,这是他的事情。
而且,今天晚上的柔善美,不是用她的行动告诉了他,柔善美并非全然对他绝情无情,她会要求替他开车,现在会过来看他,会这样语气难得平静的和他说话,这就是一种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的证明。
即便只能减轻一点点的恨,即便这种恨的消弭需要一个亘古的过程,他也愿意。”我不介意你喜欢喜欢我,只是我会继续的爱你。“
终于说出口了,心情一片轻松。
柔善美怔忡了一瞬,旋即冷笑一声:”阮向南,谢谢你的爱,不过这只会让我更恶心你。“
说完,她惦着脚尖,摔门而去。
静默的房间里,阮向南英俊的容颜上,扬起了一抹浅淡的笑意,唇畔轻启,对着空气温柔道:”柔善美,你爱或者不爱,我都爱你。“
这次,不会再也欺骗,不会再有强取豪夺,他想要拥有她的心,单纯炙热,他会用同样单纯炙热的方式,让她知道,她可以不爱他,但是不可能阻止了他的爱。
*
在玛格丽特阮宅等了整整一天一夜,等来的却不是阮向南,而是阮向南助理小刘的一通电话。”宣总,阮总让我告诉您,他给您一天的时间考虑您想要什么,您和他的婚事,下周一他会在股东大会上提取取笑,媒体方面,他希望能和您一同出席,由您告诉大家,您要求取消这场婚礼。“
这通电话,彻底的击碎了宣墨雅所以的幸福和自尊,从接到电话的那刻起,她就以雕像的姿态站在落地大玻璃窗面前,等待着阮向南的回来。
她曾经多少次想象过这样的景象,她们结婚后,她每天站在窗口等待他回家,给他做饭,洗衣服,生儿育女,在他面前,她不需要做什么女强人,她只想做所有家庭主妇都在做的事情就可以。
可是,如今这个梦却被打的粉身碎骨,所有曾经幻想的幸福,以为唾手可得的美好生活,都像是肥皂泡泡一样,一个个在她面前破裂,
她等着他,等着他一个解释,她想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狠心,明明给了她希望,却又把她推入万劫不复的绝望境地。
可是等了一天一夜,等到雪飘,等到雪停,他依旧没有回来。
她打了他的电话,一直都是关机,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如果说她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她可以改,为什么好端端的他会突然提出解除婚约。
在窗口等了整整一天后,她似乎明白她是等不到那个答案了。
不过她怎能甘心。
拨通了阮母的电话,她还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知道,阮向东想来听阮母的话,阮母对她们的婚事也是欺骗已久的了,阮向南即便要退婚,至少还要过阮母那一关吧。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她都不考虑下这已经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