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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闪现过这些日子他的死缠烂打,纠缠不休。
这些真实发生过,这些因为爱,因为恨,都存在过。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当阮向南悲凉的和她叙述往事的时候,她的其实为他痛了心。
他的终身一跃,他最后那个决绝又温柔的表情,瞬间将柔善美除了那些尘封的恨之外的关于曾经爱过的回忆,大量挖掘出来。
回头看,爱之深,才恨之切,如今他终身一跃死了,她却并没有半分的愉悦,心沉沉的,痛痛的,几乎钝痛到无法呼吸。
阮向南,你这个疯子!不是说了,要重新追她一次的吗?死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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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向南死了?!别问作者后妈我,后妈是不会告诉你的!今天更的少了,希望大家原谅下,么么!头痛欲裂,止痛药不翼而飞,我睡了好久刚起来,迅速弄点字,希望还看得过眼。
柔彩君的目的【首发文字版VIP】
搜救队寻找了整整一天一夜,却并没有找到阮向南,甚至连尸体都没有寻见,柔善美焦急的等待着,等来的就是这样一个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惊的消息。
没找到尸体,就是说可能人还活着,不是有句话叫做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吗?虽然从那样的高空摔下去是什么结局,谁个人都预料的到,但是她还抱着一线希望。
搜救工作还在继续,却不知道是谁放风了出去,这件事情居然让外界给知道了。
只是这个放风的人显然有所保留,只放出阮向南晚上搭乘缆车不幸坠车,生死未卜的消息,却并没有将柔善美牵涉其中,所以媒体报纸开始大量追踪报道此事,报道中对柔善美却是只字未提,因为谁都不知道,当天晚上缆车上,还有柔善美。
阮向南的坠亡,在整个丽都揭起了一场轩然大波,真个丽都的经济都为之动荡了好大一番,阮氏集团无主,运营陷入了短期的混乱,阮氏集团面向公众召开了一次巨大的记者招待会,招待会上,阮向南的母亲泪流满面的上台,恳求媒体大众,她儿子现在并没有确切被找到,所以请大家不要胡乱报道。
那些媒体却一个问比一个问题问的犀利。
“100多米高的缆车,阮夫人您真的觉得阮总还有生还的机会马?”
阮母闻言,掩面嚎啕大哭起来,100多米的高空,有点常识和没有常识的人都改知道,不可能的,就算下面铺满的雪花,人这样摔下去,也觉得没命了。
她痛苦的模样,将一个母亲的悲凉和伤痛体现的淋漓尽致,从电视里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柔善美湿了眼眶。
她曾经是那么的恨这家人,那么的恨那个人,可到现在才发现,没有爱,哪来的恨,她的良心受着谴责,如果不是因为她,阮向南怎么会死,阮向南的死,别人只知道是意外,只有她清楚整个事件的过程,他是死在了她的手里,死在了对她的忏悔中。
双手痛苦的抱着头,眼泪滚烫的从眼眶溢出,她无法控制内心大量滋生的悲凉,这种大面积滋生的悲凉,将她团团的包裹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把自己关了整整两天后,她接到了枫林母亲从医院打来的电话,是想问她什么时候又空到医院来,枫林每天傍晚6点这个段儿,心脏都跳动的好快好急躁,半小时后,心脏又恢复了原先的跳动频率,可能枫林的意识已经清醒了过来,每天傍晚6点都在等待着柔善美的到来。
再如何,日子要继续,她的痛楚,也无法换回阮向南重归,她勉强收拾好心情,出门前往医院,及至到了医院门口,她猛然想起,不该啊,枫林的母亲这么会有她的电话,她记得自己从来没有给过枫林母亲电话啊。
思及此,她不免警惕起来,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心头揣着这个疑惑,走的小心。
迎面忽然走来一个孕妇,走廊狭小,柔善美自然是主动避让,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那孕妇猛然撩起了孕妇服,那隆起的肚子,赫然可见并不是怀孕了,而是用绑带系着两三个玻璃瓶,只见她快速拔出其中一个玻璃瓶,那瓶口一股刺鼻味道碰吐而出,冲着柔善美,那女人抬起了头,柔善美惊恐的发现,是莉莎。
“柔善美,去死吧!”莉莎尖锐一声高呼,举起瓶子,对着柔善美的脸就要扑过来,瓶子里的液体是什么,柔善美不用想也知道——硫酸。
眼看着两人挨的极近,她已是躲不及,她下意识的用包包挡住脸蛋,不想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倒是传来了莉莎失心疯似的尖叫:“啊,放开我,放开我。”
紧接着,是玻璃瓶落地的哐当声,那瓶子几滴液体飞溅,几滴溅到了柔善美的裤腿上,顿然把她的牛仔裤烧出了一个个黑洞,还好,她穿的够多,没有灼到皮肤。
莉莎的尖叫,还在持续不断:“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女人,我要杀了这个女人。”
柔善美放下包,但见莉莎左右手臂都被反过来扭着,面容扭曲,而扭着她手臂的两个人,是两个普通装扮的路人甲乙丙丁,可是那两人的表情容貌,分明又不仅仅像是个路人甲乙丙丁,而且看他们轻易制服莉莎的模样,就知道是个练家子的。
无论如何,柔善美算是获救,若是真被莉莎泼到了硫酸,她想这辈子,她也是毁了。
那两个人,用力扭着莉莎,其中一个对另一个道:“报警吧!”
另一个人看了一眼柔善美:“小姐你去报警吧!”
柔善美反应过来,忙拨打了110,莉莎被抓走了,柔善美却始终不明白,莉莎难道真的是爱疯了吗?为什么对她要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尽然想泼硫酸毁她的容。
看着莉莎被送上警车,她忽然跑了上去,看着莉莎,一字一句问道:“为什么?”
莉莎只用一种可怕又燃烧着愤怒的眼神看着她:“柔善美,你不得好死,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你不得好死。”
这样的恨,已经不仅仅是起源于枫林,起源于爱情,柔善美自己也是经历过爱恨情仇的人,她能够感觉到,莉莎的恨,似乎带着某种她所不知道的因素,看着警车远去,她心情一派的沉重,莉莎,终究我们走到了完全不可挽回的地步。
已经没心情去看枫林了,她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心境一片哀伤,恨她的,被抓了,她恨的,死了,这本该是多么圆满的结局,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痛。
回想着和莉莎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种心痛感觉扎的她几乎无法喘过气来,她好像哭,真的好想哭。
三笑路上,是一家叫做黑色心情的酒吧。
黑色心情,许是这四个字触动了她,她入内,要了一个包间,叫了一堆的烈酒,就这一夜,让她彻底放纵一回,把自己麻痹在酒精里,曾经无论有多苦多累,她都不会想到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来麻木自己的心脏,可是现在,她真的撑不住了。
灯光迷蒙暧昧的酒吧包间,服务生送了酒进来,却没有立即离开,看柔善美是单身一人来买醉,他隐晦却有彬彬有礼的问道:“小姐一个人,要不要找个人来陪?”
柔善美冷扫了他一眼,知道他所谓的人是什么人,她丢了一沓钞票过去:“别来烦我。”
那服务生几分尴尬,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也没有和柔善美计较,笑容温和的退了出去。
柔善美真是羡慕这些人,机器似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脸上永远带着面具一样的笑容,她怎么就做不到,如果她的感情也被训练成了一个麻木的面具人,该有多好。
她的痛苦,促使了她一杯杯不断的灌下了烈酒,迷迷糊糊间,她像是看到了莉莎,看到了两人在一起曾经的美好时光,迷迷糊糊的,她又像是看到了阮向南,没有恨,没有欺骗,他单纯的爱她,她单纯的依恋他。
她喝的极多,喝到双眼迷蒙,看什么都不再真切,她才昏昏沉沉睡去,依稀间,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大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侧脸,那样的触觉,就像是秋天的阳光,暖暖的打在脸颊上,不冷不热,舒服的人昏昏欲睡。
她身手,想抓住这抹温暖的阳光,那缕温度,却陡然消失,她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朦胧中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出了房间,那是个熟悉的背影,熟悉到她以为,一切不过是幻觉,因为那个人,再也不可能回来而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是被门外一阵尖锐的骂声给惊醒的,一看时间,已经后半夜三点了,头还是有点痛,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她尽不知道,自己喝这么多,脑子还是混沌着的,但是她知道该回去了。
打开门,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清洁工打扮的人,那个中年妇女可能是这里的什么领导,如今正在训斥那个清洁工人。
“我没和你说过吗?客人没有退房前,是不能进去打扫的。”
柔善美看了一眼,无谓的轻笑一声,转身要走。
那个中年妇女还在教训着:“你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客人不退房,绝对不能进去打扰,除非客人有需要,客人叫我们进去清洁,你这样进去打扫算什么,客人才喝了一半,兴头上呢,你算是进去赶人的,告诉他们赶紧滚蛋你要打扫卫生了?”
“对不起,组长。”
“真是笨,我做这一行这么久,没见过你这样的,客人还没退房你就进去打扫……”
“哄!”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爆炸开来,当这个组长第三次强调“客人还没退房你就进去打扫”的时候,柔善美猛然想到了在富锦大厦KTV包房里那个清洁工阿姨。
当时她被阮向南欺负到晕厥,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有个阿姨正在打扫卫生,对,当是她怎么没有想到,她压根还没有退房,那个阿姨怎么会进来打扫卫生!
心里像是有什么谜团瞬间被解开,可是解开的瞬间,却又更为纠结,也就是说,那个阿姨有问题,自己的裸照很有可能是阿姨拍的,可是,那个阿姨的目的何在,动机又是什么?
她拍摄下裸照后,为什么不卖给报社赚钱,而且分明的,她应该是从情人村的时候,就开始偷拍了她和阮向南,如果这一组照片真的是在出自哪位阿姨之手,那这个阿姨,到底是谁?
她终于算是有头绪是谁拍的照,可是却陷入了一个更大的谜团中,这个人为什么要拍她的照。
带着这个谜团回到家,看着黑黝黝的房子,她多么希望,他还在。
曾经他的存在,真的让她十分的讨厌,可是如今,他的存在,却成了一种奢侈的幻想。
颓然开门进去,门缝下面好像卡了什么,她弯腰,捡起来一个信封,好奇谁会给她写信,开灯进屋,拆开信封后,从里头掉出来的照片彻底的让她震惊了,这是一组年代久远了的照片,照片的主角是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不,应该是说是李瑞英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照片中的李瑞英,满脸泪痕,而李瑞英对面的男子,柔善美仔细一看,手里的信封差点掉落,尽然是阮向南的父亲。
她曾经调查得知,李瑞英被阮父玷污过,怀了阮父的孩子,这些照片不知道是李瑞英怀孕前还是怀孕后的,可以看出是在一个公园里,两人一个面色冷酷,一个满脸泪水的交流着,拍照片的这个人,显然是偷拍的,就和她们那组照片一样,是从一个跟拍着的角度,拍下的这些照片。
又是照片,应该和之前的是同一个人,所以,更加排除了阮向东和李珊珊拍照的嫌疑,因为这组老照片存在的时候,他们还小的可能连相机是什么都不知道。
清洁工阿姨,对,就是那个清洁工阿姨。
中年妇女,跟拍她和阮向南,又发这样老照片给她,这个人,难道是——柔彩君!
这个猜测,着实骇了她自己一把,但是将事情的前后全部联系在一起,她不得不肯定,这些照片的拍摄者和放出人,应该就是柔彩君不会错。
可是,柔彩君的目的何在,她到底要做什么,到底她想怎么样?
陡然想到了柔彩君过去种种恐怕的举动,甚至在西雅图的时候,让司机撞死从阮向东,还屡次劝说她带着孩子认祖归宗,柔彩君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在心里,她现在拍这些照片,并且送来给她,又是为了什么?
总感觉,柔彩君在酝酿一个偌大的阴谋,可是,她人在哪里?怎样才能够找到她?
柔善美陷入了毫无头绪的一片混沌中,她除了认定了拍照人是柔彩君,感觉到柔彩君必定有什么巨大的阴谋要实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