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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也没关系,那就空调零度恒冷吧。”
我很温和的道。
“好!”
小护士自己出外打电话去了。
空调零度恒冷,对于一般最低温度是十六度的家用空调自然做不到,但是大金、三菱等专业空调制造商,都有提供给医院和国防等特殊行业的专业空调,我就知道在美国一个机密地点,空调的极限温度甚至达到了零下三十度。
两个医护人员小心翼翼的将三郎大叔抬出房间,往救护车走去。
由于救护车坐不下那么多人,只能由冬晴阿姨和我陪护在里面,其余的人反而跟着京香坐上越野车,先一步往医院走去。
三郎大叔所在的小村,距离横须贺市的市区没有多远,十几公里就到了。
日本的大多数市其实不怎么大,五、六条大的街道连接在一起,就算是一个市区,甚至有的还分散成几大块,散布在一大块区域中。
横须贺市靠近海边,又是身处东京大区中,街道自然是比较繁华一点,横须贺市市立医院就座落在根岸区的旁边。
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路上的车辆很少,使得我们没有被堵车所耽搁,一路顺畅的到达了医院。
这个只有三层楼的建筑,和新修的铃木私人诊所差不多,就是旧了一些,救护车到达门口时,早已有十几个护士和医生等候在那里。
三郎大叔一路上没有怎么伤势加重,除了我不断的输入真气控制之外,还因为冬晴阿姨不断的给他鼓励,在一个人危难的时候,心理上强大的求生愿望是绝对不能缺少的,否则对于治疗将是非常的困难。
男医生带领着一群人,将三郎大叔放进担架床,急匆匆的前去准备手术需要的事项;一个小护士则是带着我来到了手术准备室,等到我开始换衣服的时候,京香才跑了进来。
“先生,我去督促他们完成准备工作了,现在他们正在给三郎大叔进行必要的手术前准备,我们随时可以进去。”
美人儿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气喘吁吁的,显然是刚才跑上跑下很是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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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
我淡然的道,“现在你也快些准备吧,在手术的过程中,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助手,他们无法担当重任的。”
“是,我一定会努力的!”
京香认真的点头道。
自从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对于协助我做手术,京香比以前的态度更加恭敬:世界超级神医的助手,可不是一般人能担当的,就算是其他的医生,恐怕给先生当助手的资格也没有吧?
“你放心。”
看着周围没有人,我将双手放在了她的香肩上,“有我在这里,三郎大叔一定没事的。”
“嗯……”
京香用力的回答道,脸色有着完全的信任,“京香和先生一起努力!”
就在我们走进手术室时,意外却还是发生了。
刚刚靠近那间准备好的手术室,里面就传来不可抑制的尖叫声音。
京香听了大惊,在手术的时候,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能如此的失态,而偏偏里面的护士就这么做了,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手术室里面出了无比重大的意外!
里面躺着的是谁,京香是再清楚不过了,她倏地冲上前去,猛力一推,推开了手术室的门。
门刚刚一开,冷彻心扉的寒气扑面而来,京香只看见手术台上冒起一股血柱,周围有两个护士吓得跪坐在地上,旁边一个手拿着手术刀的医生,正望着被手术刀割开的地方,像是痴呆了一样。
他旁边的几个医生也一样,吓得是不知所措,站在手术台旁边,根本不敢动弹。
就在京香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我已经从她身后走了过去,手上未见怎么动作,二十八根细细的银针就扎在了三郎大叔的身上,往外喷的鲜血立刻停顿了下来。封住三郎大叔的全身血脉后,我这也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我让他们准备的是零度的恒冷手术室,血液受到寒冷空气的压迫,并没有呈喷发性的四处喷射,气压不足之下只能小小的喷出体腔,否则如此大范围和程度的喷血,三郎大叔再大的命,也得交代在这里。
也幸好这次三郎大叔受伤的是胸腔,而不是像长束绫馨一样受创在颅内,不然这么一开始喷发血液,谁也救不了伤者。
看着仍旧是痴呆的医生,以及旁边停止了尖叫的护士们,我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于是只是低声呵斥道:“全部给我出去!”
“哦……是!”
医生们如梦初醒,赶紧往外跑,他们现在心中只有害怕和懊恼,对于我命令的语气,并不在意。
“等一等,你们两个留下来!”
我叫住了刚才跪坐地上的两个女护士,她们战战兢兢的看着我,以为我是要对她们怎么样。
旋即我的话,让她们心中的疑惑消失了,“你们留下来当我们的助手。”
“可是……我……我害怕……”
一个胆子大一点的女护士,小声的道,她这么一开口,我就记起来了,她就是刚才到三郎大叔家里的那个女护士。
“怕什么?有我们在,不会有问题的。”
我淡淡的道,“你们只要配合我们,叫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喔,好的。”
两个护士点点头,虽然有些害怕,但长期的训练和实践,让她们很快就从惊慌失措中清醒了过来。
“这位医生……”
最后的一个医生停了一下,还是开口了,“这个伤者……大动脉和胸腔都受到极大的损伤,已经不行了……你、你还是放弃吧!”
“滚!”
这次说话的是京香,美人儿现在是真的愤怒了,她知道这个医生说的是事实,但她受不了这样的庸医,擅自做自己不能做的手术,弄出超级大的麻烦后,还得由先生来补漏。
被人这么痛骂,那个医生恼怒得想要发火,但他看到躺在手术台上的三郎大叔,一阵羞愧的感觉涌上来,便只得低下脑袋,快步走出房门。
等到手术室关上,寒冷的空气再次笼罩住整个房间。
零度的低温,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从我的理解来说,在有着防备的基础上,半个小时是没有问题的,如若超过这个时间,肯定就会对身体机能有损伤。
做手术如果是在零度恒冷状态,医生和护士都会穿上专门的手术袍,不算很厚,却非常的保温,可就算这样,我也不敢让京香待在这里太多时间。
更何况,被这些眼高手低的医生们一折腾,即使我暂时封闭了三郎大叔的血脉,但这样的强制性封闭仍旧不能太久,否则气血就会在血管中失去活力,就算重新接通后,也无法再次顺畅的流动。
“现在三郎大叔的情况很危险,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一定要抓紧了。”
我深吸一口气,“京香,你还是按照以前一样,给我准备器材和当助手。”
“好。”
“两位护士小姐,消毒和器械的搬运调整,就全靠你们了。”
我看向了两个紧张不已的护士,“你们也是很重要的帮手,能不能救回伤者,你们的作用很大。”
“是!”
一、两句鼓励的话语,让两个护士精神一振,至少不再那么颤抖了。
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我喜欢全神贯注的去完成手术,但也不愿意给我的助手们压力,毕竟一个医生再好,也不能完成所有的工作,人家全心全意的帮着做事,要是鼓励和表扬的话都没有,就太不近人情了。
深吸一口气,我观察起三郎大叔的伤口,那被割开的胸腔位置,正好是大动脉交汇的地点,也是胸腔最容易出血的部位。
胸腔被气压挤得受伤,里面的气压也随着失衡,所以鲜血才会上涌到喉管和口腔,想要将里面修复,第一步就是要放出淤血。
刚才的医生也是想这么做,可惜他找的位置不准,下刀也太快太深,直接导致气压找到了宣泄口,鲜血一下子飙出。
“给我十五号针线,打一针强心剂,六万两千单位就足够了。”
吩咐了下去,很快的护士就将针线递了过来,京香也接过了六万两千单位的强心针,开始小范围的刺激着三郎大叔的心脉。
现在因为三郎大叔的胸腔有淤血,气压也失衡,心脏的跳动非常的不便,打了强心针进去,至少能让他的心脏慢慢的跳动着,不至于停摆。
强心针的单位可是很有讲究的,不是熟悉人体机能的医生,根本不敢用这么精细的分量,常常是宁愿用多一点,这样做的结果,很多就是心脏受到太大的刺激,反而让病人的血压和气脉受到伤害,对手术不利。
我则是拿起针线,飞速的开始了缝补刚才那个医生割开的伤口,手法的熟练飞快程度,让旁边的两个护士看得目瞪口呆:这是在电影快放吗?
见到她们的表现,京香不禁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先生时,也是这样的惊骇和钦佩表情,于是也没有斥责她们失神,只是小声的道:“别发呆,快准备温光愈合器。”
“啊?哦……是!”
一个护士如梦初醒般的跑到一旁去准备,另一个却仍旧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手,闪电般的缝补着。
“给我十二号针线,九号手术刀准备。”
还差一半的时候,我就开始了吩咐,等到护士将针线递过来,我也顺手一放,将用完的针线放到了手术盘里面。
像是精细的手术,比如脸部美容等,都不是只缝补一次的,那样很容易会爆开,形成蜈蚣一样的伤疤。
所以好一点的医生,一般都愿意缝补两次或者三次,先在肉的里面用精细的针线缝补一次,再在外面用更精细一点的针线缝补一下。
我这么缝补,却并不是为了伤口愈合后的好看,而是因为胸腔附近承受压力比较大,如果待会儿我重新开刀的时候,气压冲破了这个伤口,那就不好了,两次的缝补,就能让伤口缝补得更加的紧密。
两次的缝补,一共只花费了我三分钟的时间,看得旁边的护士们差点吓昏,横须贺市医院最好的医生,缝补普通的伤口也得要十分钟吧?像是这么精细无比的缝补……三分钟?……我们不是遇见哪个传说中的神医了吧?
当我第二次放下了针线,京香早就将手术刀递了过来。
我点点头,看也不看,对准了胸腔的另一个部位,手术刀就切了下去……
第三章 破产保护
“咯咯……你们是没有去见识到哦……那位柳医生真是太厉害了!我和尙子看得是眼睛都舍不得转一下,那么严重的、已经被大久保医生他们完全放弃的伤者,半个小时就被他救回来了呢!”
“是的,看着柳医生做手术,绝对是一种享受,而且他为人好温和哦……我真想一直做他的助手……”
“哎呀,你们是吹嘘得厉害吧?情况哪有你们说得那么严重?要是胸腔大出血都能救回来,那他不是神医了?”
“哼,柳医生就是神医!你不懂就别乱说话,去问问大久保医生你就知道了!”
“对啊,你去看看躺在病床上的伤者大叔吧,他身上的伤痕就能告诉你,当时的情形有多紧迫!”
“噢……经过你们这么一说,我真后悔那天没有进去帮忙,否则我也会被留下的……”
“哦,静子,现在柳先生还在医院吗?我想去见见这位神医!”
“他好像做完手术就走了,怎么?你想要泡他?可惜了呢,他身边的那个助手京香小姐,美得可以参加日本小姐选美了,而且对柳先生温柔又体贴,我看你是不能成功了呢。”
“就是嘛,我本来也想请柳先生去喝咖啡的,但看着京香小姐,我自己就打了退堂鼓。况且,像是柳医生那样优秀的医生,也不是我能匹配得了的。”
“谁说的?尙子你长得可不差啊,昨天不是有哪个小会社的公子爷,前来送花给你吗?”
“……”
这是发生在横须贺市的护士办公室的对话,距离我做完手术已经有两个小时,天色都有些蒙蒙亮了。
在我这个世界最出色的神医的救助下,三郎大叔的伤势得到了很好的处理,胸腔已经修复完毕,剩下的就是需要多疗养一段时间,更可以恢复正常。
唯一遗憾的是,他年龄已经五十多了,经过这次的胸腔意外,虽然以后没有任何问题,但却是不能再受到巨大的压力,更不能经历暴风雨的摧残,于是我很明确的向冬晴阿姨说了,从今以后三郎大叔不能再出海打渔了。
作为一个渔民,从此远离打渔生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相对于生命的安危,又算不得什么了。
在冬晴阿姨喜极而泣的道谢声中,我们告别了她,开车往回东京的路上行驶着。
刚刚将三郎大叔送进重症监护室,两个护士就飞快的跑出去,宣布手术成功和我的医术,那些等在外面的医生吵成一片,要不是我们躲开得早,铁定就走不了了。
不知道是谁多事,在医院的外面,居然还有几个扛着摄影机的记者们在等候,虽然看着他们手上器材标识的是“横须贺市TV”,但说不定下一刻就是东京都电视台来人了。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和京香就不适合留在这里,只得提前结束休假回东京。
深夜三、四点的时候,日本的国道县道上,行驶的全是超级大的货车,时不时的呼啸而过。
京香望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