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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那太好啦。等一下。”王宝发从后面撵上来,从背后搂住成淑芬,大手不住地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上面游走。那只饱经沧桑的黑手带着老茧子磨蹭着成淑芬娇嫩的肌肤,惹得她又是一阵轻微的战栗。刚刚熄退的潮水又滚滚而来。
“干嘛?刚才还没喂饱你吗?”成淑芬的声音仿佛是多情的少女般清脆。王宝发就喜欢她这样子。喜欢听她的声音。不由得着迷地加大了动作,附在在她耳边低声说:“晚上老规矩,在家洗白白等俺。晚上哥带钱过去……”“嗯,俺等你。”成淑芬转过身在王宝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乐滋滋地离开了。
王宝发也随后离去。就在两人都走远之后,静悄悄的村委会办公室的后窗蓦地被推开了。一个瘦削的身影矫捷地跃了出去……
第36章 一顿毒打
且说柴二宝徒步走了二十里山路终于回到家时,已是下午三点来钟的事啦。腹中咕咕直叫,径直来到二叔家。“二婶,俺饿了。有没有啥吃的?”柴二宝一进院就喊道。“哎,是刘三啊。想借土篮子是吗?好,给你。”二婶突然从猪圈里冲出来,对着柴二宝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二婶,你咋滴了?发烧了吗?”柴二宝伸要去摸二婶的额头。二婶紧张地朝他使眼色。低声道:“二宝,你快走,一会儿婶找机会愉着给你关饭去。”
“为啥?”柴二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傻地问。“别问了,你二叔知道你的事了。你快走,他要打断你的腿呢。”二婶一边担心地朝屋里望去。一面推柴二宝离开。“哦。”柴二宝也吓坏了。连忙往院外跑。刚把大门拉开,就被一双铁钳一样的糙手给拽住了。“死老婆子,敢在背后搞鬼。一会儿俺再收拾你,先来收拾这个小兔崽子。你胆越来越大啦,这么大的事,你竟敢不跟老子说一声就办。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柴福贵气呼呼地拖着柴二宝往屋里走。
“啊,二叔,你听俺说。别这样……“柴二宝往后缩着。不过二叔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劲,竟然把自个儿给拖屋里面去了。可能是自己打小就被他给震住了吧。不敢反抗。柴二宝心里胆突地跳着。“孽子,跪下!”一进屋,二叔就历声呵道。柴二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哀求地看着二叔说:“二叔,俺没咋滴啊。你不要动不动就用小时候用的那些招数。俺都多大了,让邻居听见笑话。”
“住口。你个混球!说,你在哪弄的钱给那个小妖精?给了她多少?”二叔撸起袖子,露出黝黑的肌肉。因为长年做瓦匠活,他的胳膊特别有劲。柴二宝望着他手里握着一个马鞭子,不禁恐惧地咽了口吐沫。
“你还不说。俺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都怪你这个死老婆子,把他给惯坏了。”二叔提起鞭子狠狠地抽在柴二宝身上。一阵刺心的疼痛传遍身体的每个神经。柴二宝哎呀一声叫出声来。“二婶,救俺。”他哀嚎着。
“你叫她也没有用。快说,哪来的钱?不说俺打死你。”二叔的鞭子如暴雨般铺天盖地地落下来。打得柴二宝惨叫连连,满地乱跑。不过二叔太历害了。他把门一插,反手甩起鞭子就跟打牲口似的,无论二宝跑到哪里,那鞭子都会准确地落在他的身上。“二叔,别打了。俺受不了。二婶,,快救救俺。”柴二宝走了那么久山路又一天没吃饭,身上一点劲都没有。有气无力地喊道。
二婶哭着拍打着门,隔着玻璃看到柴二宝被打得那个样子。她的心都疼。“他爹,别打了。二宝,你快告诉你二叔,那钱你到底是在哪拿的?”
“俺没拿你的钱。”柴二宝在昏过去之前只说了这一句话。他一直在挺着。一方面他不想过早地反抗二叔。在没有查到凶手之前,他还要跟他保持养子与养父的关系。另一方面,他怕供出了马莲,会使马莲被婆家人嫌弃怀疑。给她添麻烦。所以他就咬牙挺着。把心一横,心想:你还敢把俺打死咋滴?俺就是不说,看你能把俺咋样。
看到昏死过去的柴二宝,柴福贵的心里特别难受。这小子脾气跟柴军一样倔强。十头牛拉不回来,当年要不是柴军这种脾性,怎么会落到那样的下场!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嘴里嘟囔了一句:是驴的种,长不出马的样子来!把鞭子往炕上一扔,气囊囊地破门而出。嘴里恶狠狠地说:“我去县里干活去,这几天把这小子锁在家中,哪也不许他去。等俺回来再收拾他。”
“他爹,小菊明天就回来了,你再给俺点钱,俺想给孩子买身新衣裳。”二婶眼泪汪汪地说。
柴福贵低头从衣兜里掏出两百块钱塞到媳妇手中,面无表情地说:“省着点花。给俺闺女买点桂花糕吃。”
“嗯。”二婶攥紧了那钱。急忙返回屋中,一把搂住柴二宝泪如雨下。“二宝,可怜的孩子。很疼吧?”二婶边哭边用尽吃奶的力气将柴二宝连抱带拽地拖到炕上去……
第37章 炕上焦灼
柴福贵低头从衣兜里掏出两百块钱塞到媳妇手中,面无表情地说:“省着点花。给俺闺女买点桂花糕吃。”
“嗯。”二婶攥紧了那钱。急忙返回屋中,一把搂住柴二宝泪如雨下。“二宝,可怜的孩子。很疼吧?”二婶边哭边用尽*奶的力气将柴二宝连抱带拽地拖到炕上去……
“这真是造孽啊!柴福贵你的心咋那么狠?咋给孩子打成这样?不管咋说也是在咱家长大的娃啊?”二婶掀开柴二宝的衣裳,看到那触目惊心的鞭痕,那翻开的皮肉,血肉模糊。她的眼泪就一滴一串地流下来。心疼得不知道咋滴好,她张着两只手,慌张地跳到地上,从暖壶里倒了些热水,兑好,拿来毛巾。端到炕沿边上。小心翼翼地脱掉柴二宝的衣裳,把毛巾在温水里沾湿,轻轻地擦拭着他的伤口。昏迷中的柴二宝每碰他的伤口一下,他的全身都颤抖。二婶的泪珠一滴滴地掉到脸盆里。就像她的心。鞭子打在柴二宝身上就像打在她心里一样。每一下都那么疼。因为柴小菊从小为了念书方便就一直住在她姥姥家,二婶就把对孩子的思念和所有的爱都浇注在柴二宝的身上。每次想念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她就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柴二宝的头,嘴里哼着柴小菊婴儿时期她常哼的歌曲《小城故事》,可以说柴二宝是在二婶异样的母爱中长大的。
“孩子,一定很疼吧!对不起,二婶替二叔给你道歉。你一定要原谅他。二婶会好好地待你,为他赎罪。”擦完后,二婶跪在柴二宝的面前,低低地弓着身子给柴二宝磕头。这些柴二宝是不知道的。他进入了一个很深的梦境。他再次梦见自己处于一片火海之中,娘就站在火海之中,冲他招手。娘说:“儿子,你过来。让娘摸摸你。娘好想你。”娘的脸上带着慈爱的微笑。柴二宝不由自主地朝她走去,只是每走近一步,身体都被火炙烤得历害疼痛焦灼。“娘,我好疼!”柴二宝喃喃地道。这微弱的声音传到二婶的耳朵里。就如一把利刃,割伤了她做为母亲的那颗心。“二宝,娘知道你疼。都是娘不好。没能阻拦你二叔。呜呜……可怜的二宝。”二婶紧紧地搂住柴二宝的身子,脸埋在他脖子上。颤抖着哭泣。
“汪汪”院外的大黄狗突然狂吠起来。二婶抬头朝窗外望去,朦胧的视线中望见一个高大瘦削的身影走了进来。还有点一瘸一拐的。二婶连忙收拾起炕上的东西,随手扯过来一条小被给柴二宝盖上。随即跳下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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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婶,忙啥呢?咋狗叫了这半天也不出来给俺看看狗?”赵凤才满脸笑容地说,一面在窗台上磕了磕旱烟袋。
“啊,是赵大哥啊。俺刚才忙着呢,没听见。啥风把您给吹来了?”二婶直奔主题地问。“呀,大妹子,咋啦,你咋哭了呢?是不是福贵又欺负你了?”赵凤才脸色一变,关心地问。
“没,没……”二婶别过脸去,擦了下脸上还没来得及擦掉的泪痕。“唉!这福贵啊,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想想还能活几年啊?不好好滴。赶明个儿俺说说他。妹子,你别哭了。”赵凤才劝慰道。
“嗯那。赵大哥,你有啥事吗?没事你一般不来俺家啊。”二婶没有辨别。感到腰疼就靠在了墙壁上。凝视着赵凤才问道。
“哦,是这么个事儿。村委会研究决定让你们家二宝进村委会,当个后勤人员,每个月还有工资呢。”
“啥?还有这好事?”二婶的脸上露出惊喜。
“可不是嘛,多亏徐会计提的咱家二宝,大伙一选举就通过了。二宝在家吗?俺要跟他说几句话。”赵凤才说着就抬腿迈了进去。
二婶想拦着却不知道说啥好。“嗨,二宝啊,你这小子,你大爷来了也不说出来迎接一下。俺可给你带好消息来了。”赵凤才笑呵呵地进了屋子。当看到在炕上赤身果体,满身伤痕的柴二宝时。他便楞住了。嘴里惊讶地说:“这,这是咋回事?二宝的胳膊腿咋都是鞭伤呢?”
“他大爷,是福贵打的。”二婶带着哭腔说道。
“啥?这柴福贵越来越不像话了,打老婆打孩子,现在竟然把二宝打成这样。不行,俺要找支书去,让马支书说说他。哪有这样的!再敢打,就扣他钱。”赵凤才气哼哼地说。
“别,他大爷。二宝晕过去半天啦,您看用不用找大夫瞧瞧啊?”二婶担忧地说。
“俺看看。”赵凤才掀开小被子,眼前的惨况让他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这倒底不是自个身上掉下的肉,不心疼。下手这么狠。神色不觉凝重起来,扒开二宝的眼皮仔细看了看说:“俺看不用。到村卫生所买点金创药啥的抹上,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这孩子身子骨强,要是身子骨弱这么打还不得出人命啊?”俺说他他也不听啊!俺也没办法。谁叫二宝愉愉地拿钱给人家。”二婶叨咕道。赵凤才听了个真切。抬抬大眼皮说:“你是说二宝挨打是因为他把家里的钱拿给外人啦?”
二婶一看瞒也瞒不住索性就全说了。“二宝也不知在哪弄的钱,给了一个来咱村里要饭的小姑娘,听说要给她娘治病。俺二宝就是心眼好啊。打小就是,就看不得别人受苦。可是他二叔问他钱从哪来的,他就是不说。这不就给打成这样啦。”
“哦。原来是这样。”赵凤才心想:这小子到底是在哪拿的钱呢?难不成他知道金子的下落?自己有钱?”这样一想,赵凤才的眼睛蓦地一亮。这个大胆的设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望了望躺在炕上奄奄一息的柴二宝。他心里叨咕道:“完喽。从此牛高村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啦。这帮人现在想抢金子都疯了。不行,俺得保护他。这可是柴军留下来的唯一血脉啦。找个机会俺得问问他那钱是从哪来的?
柴二宝在炕上一躺就是一个礼拜。在二婶的悉心照料下,一周后他才能下炕走路。这期间田凤英来家里看过他一次,说了些不疼不痒的话,给他拿了两瓶子桃罐头。趁二婶不在屋的时候搂着柴二宝亲亲摸摸了一番。可惜二婶一直在家照顾他没有机会。田凤英悻悻地走了。临走时悄悄在柴二宝耳边说:“亲亲,你可快点好起来吧。婶想死你了。”
柴二宝很无奈,事已经摊上了。只能忍受,每天躺在炕上不能动让他痛苦死了。他觉得还不如天天在地里干活呢。幸好小妹柴小菊回来了。时常会陪伴他,给他念小人书上的故事。还会洗些瓜果给他吃。每次看到小妹那纯真的眸子柴二宝都会想起一个人来。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她娘好了些没有?她有没有受欺负?躺在炕上每天思考的时候比较多。夜深的时候,柴二宝常常会回忆那天晚上在石桥下面,跟魏琴琴在一起的事儿。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是她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在心里期望着再一次见到她。同时他又为怎么还马莲那三千块钱犯愁。咋才能赚到那么多钱呢?三千块在八十年代中期来说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像村长王宝发送礼一次要拿十万那是因为他有外捞,贪污村民们的钱,黑地的钱加上其他什么不法途径得来的。普通的农民干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在这个小山村里人均年收入不足一千块。柴福贵家算是比较有钱的了,其他农户有的连豆油都买不起。苞米碴子大饼子,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因此在这淳朴而落后的山村里面,人们的要求其实并不高。
每一天柴二宝都在期待与失落中渡过。他时常向门口张望,每一次大黄狗的叫声都给他带来希望,他多么希望金月能够来看看他。可是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他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这一天他终于可以下地了。他兴奋地涨红了脸蛋。握住二婶的手说:“二婶,俺现在敢动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