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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她所不知的狄臣过去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何他有这麽多她不知道的过去。
但现在她更担心他的安危,不知他会骑多远……
(10鲜币)27 压在下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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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快天亮时狄臣才回来,她看电视看到疲惫不知不觉的睡著电视也没关,起床时已经中午,狄臣早去银行上班,机车钥匙放在家中,他开车出门。
後来两人都没再提及这事。
并非曹晴对实情不感好奇,而是倘若再提必会破坏当时气氛,他没主动提及,她也不敢再开口问。
「喂,你精神点好吗?奄奄一息,好像快断气了。」张至光见曹晴如有气无力堆著吸尘器清扫地板,忍不住取笑她。
曹晴如幽幽转头瞪他一眼,现在他们是好姐妹,无所不谈,当然也无所不泄气。
张至光?或许他知道什麽蛛丝马迹。
她将吸尘器拉过去,煞有其事的凑到他身旁,佯装有意无意问:「阿光,你认不认识一位叫张怡婷的女生啊!」
「张怡婷?」张至光活灵活现的转了转眼珠子,眨了眨眼认真想会说:「这名字很普遍,不知你问我认识的是哪个呀。」
少来?曹晴如瞪他一眼,谁信他的呼拢。
「狄臣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她刻意引导他。
「那……那个……」张至光突然结结巴巴的警告她,「我跟你说,你最好不要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人,要不然挨揍我可护不了你。」
这麽严重?「为什麽?」她更无法理解。
「为什麽?」张至光嗫嚅,「只能说这女人很白目,就这样。」
「怎麽说?」她想知道真相,所以循循善诱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张至光。
「五年前,狄臣不知在哪里认识这女的,你也知道狄臣就那个个性,他不人爱家管,偏偏这女的,什麽事都爱管……」
「她是狄臣的女朋友?」
「我没这麽说喔,的却看不出狄臣有那麽一点丁喜欢这女的,可是这女的到处说他是狄臣女友,有回狄臣跟个女的出游,张怡婷知道竟然找那个女的打起架来,然後两个都说他们是狄臣女友,那个张怡婷算狠,他就当著大家面要狄臣承认她才是正牌女友,你知道狄臣就那死不承认个性,张怡婷就威胁他,他不说她就跳楼……」
「什麽?」曹晴如诧异,为这种事跳楼?还是不满被劈腿?
张至光吞吞口水继续说:「狄臣以为她在使性子,不理她,那知道一眨眼就不见人影,她竟然跑上14楼顶去,还真跳下去……」
张至光夸张的做了个诙谐的跳跃动作,可是她一点都笑不起来。
打开话匣子张至光恍如三姑六婆咕哝不停,曹晴如却越听越恍神,呆若木鸡杵在一旁,以致张至光後面说了什麽她有听没有进,恍如恐惧他们之间未来可能的变数。
「喂……喂……怎麽失神了?」张至光看她拿著吸尘器呆愣住,撞撞她的肩膀,感觉自己好像太多话,若是被狄臣得知搞不好被掌嘴。
「没有。」回过神她弯腰开始使劲的滚动吸尘器吸地板……狄臣以前有很多女友?现在呢?仔细想想,除了pub有限范围,她对他果真一无所知。
玻璃杯打破的清脆声音并未被斗大的音乐节奏掩盖,「对不起,对不起。」
曹晴如慌张道歉,慌忙蹲下身捡拾弹跳一地的玻璃碎片。
「我来你去拿扫把。」闻声狄臣飞快过去,她才伸手,狄臣即拿开她的手,细皮嫩肉的,碎玻璃尖锐,他可不想她皮绽肉开血流如注。
「喔。」她整晚魂不守舍,一下子饮料端错桌,一下子翻倒水杯,现在更糟,直接将杯子往地上踯,索性客人买单离去,未波及他人。
拿来扫把畚箕,清理好残局,见她狄臣说:「不舒服早点回去休息吧,收拾好我载你回去。」
「我没关系!快打烊了,等打烊都收拾好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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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地上捡完碎片,狄臣抬头看她,灯光幽暗看不清她的脸色好不好,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试温,担心她是不是天冷潮湿骑车著凉了。
又摸摸自己,没发烧他安心多了,她扫完地,狄臣跟过去吧台,过去她身边说:「我看你去学开车吧!骑机车危险,开车方便,下雨也不用淋雨。」
「学开车?」她切著柳丁,停下手望他一眼,又开始刻起花来,学开车也没车开,难道要开他的车,她才不要,这不换成他淋雨了,她宁愿不学。
「嗯,等考上驾照我们再买部车……」
我们?听起来心暖暖的,「买车?给我?」她吃惊的问,还看见站狄臣後面的张至光听见这事,高兴的竖起大拇指跟她道贺。
狄臣对她真好,买车给她,她想都不敢想,这麽昂贵的奢侈品,他却亲口提及。他对她越好他,她将会越依赖他,也越惶恐失去他……
打烊後,回到家中走进房间,她整个人依然魂不守舍,放下背包时以为有放上椅子,才一转身背包却唰一声直接落地,里面物品霎时翻倒出来散落一地。
狄臣适巧走至床边更衣,见状连忙蹲下身捡起滚到他脚边的粉饼盒。
「你怎麽了,整个晚上都在打翻东西,有心事是不是?」狄臣瞄她一眼,捡起钥匙、假睫毛盒……捡起假睫毛盒陡然看见下方压著一本存摺,他好奇的捡起来。
「没有,」她奄奄应著,显得有气无力,可是一看见狄臣正捡起存摺,她赫然使出吃奶力气抢了过去,「这是别人寄放的东西啦。」
要是被他知道就惨了。
「别人?」捡起最後一条口红,狄臣站起来,瞅著将背包放妥的曹晴如,他确定自己没有看走眼,那本存摺封面写著“韩佑言”,他没记错,韩佑言就是张怡婷的舅舅,也就是那天去找她,跟她拉拉扯扯、对她爱慕万分的前老板。
她已离职,为何他的存摺还在她身上?
狄臣静止般的瞅著她,希望她能自己招出原因,可是她什麽都没说,而是走过去衣柜拿了乾净衣服走进浴室,好像在躲避他的追问。作家的话:
(8鲜币)28 被戴绿帽的感觉
听见浴室传来莲蓬头洒水声,狄臣坐在床沿怔愣熟思,望著她放在椅子上的背包内心偷窥的想法挣扎拉锯,他不想去在意,每个人都有自主空间、自我意识,谁都无权干预谁做了何事,即使是他,也不要曹晴如干预他的事,况且他们现在充其量只是同居关系,谈不上责任不责任,也没承诺过谁该对谁负责。
可是,望著好似藏著秘密的背包,他说服不了自己不去不在乎,就像他在乎她那般无法不在乎,所以他做了最低劣的事情。
他移动身子,坐过去伸手勾起背包,放在膝盖上,翻开拿出那本存摺,翻开一看,他吓住,6782156……
在银行上班他对数字相当敏感,算都不用算几个数字,“六百七十八万贰仟壹佰五十六”!这麽大的数字?
他盯著存摺不敢置信……
她只是忘了将存摺还了,还是韩佑言给她这笔钱?
他搜了一下背包,发现里面有一个很精美的小盒子,打开一看……一惊,竟然是亮著璀璨光芒的钻石项鍊!有一、两克拉。
他恼了,不是说她没钱吗?
印鉴!印鉴呢?他气冲冲的在一个小化妆袋里找到,将印鉴拿出来,仔细一看,印章确实刻著“韩佑言”?
他们到底是什麽关系,主仆?主仆需要送钻石吗?这颗钻石项鍊铁定是他送的,既然都送得起那麽贵重的东西,有钱人几百万又算什麽。
他气著将存摺印章全塞回背包里,狠瞪著浴室门,有种被戴绿帽的感觉,让他有股冲动想将背包往门上砸。
他是笨蛋还是蠢蛋,会去认为跳钢管的女人清纯?都快三十岁的他简直是不如少不经事的少年,天真的该去撞墙。
六百七十八万贰仟壹佰五十六?他真阔绰!
还有戒指应该也是他送的吧!
他身价决不输他,可是他可没送过她任何东西……真是可笑至极!想想自己对她还真小气,别说钻石项鍊,连个黄金戒指都没送过。
是因为她觉得他小气,她才去收受韩佑言赠予的财物吗?
须臾,正当他将所有东西胡乱塞回去後,曹晴如从浴室出来赫然看见自己的背包就在狄臣膝盖上,冲过去一把抢了去,瞪著他不悦说:「你为什麽偷看我的东西。」
「偷看?我是偷看?不偷看我还不知道你这麽有钱。」狄臣气呼呼说。
「那不是我的东西。」她急著辩解。
「韩佑言的存摺,还有他送的钻石项鍊?」他不禁忆起当初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他拿五千是太少了,他应该多给个几万或几十万,他不知道她价码这麽高,他是低估她了。
「我要还他的。」
「还?怎还不还?」
「你为什麽要偷看我的东西,我也没偷看过你的东西啊,你这样还有权说人家吗?」
「我没要说你什麽?」他站起来,拿了自己钥匙,俊容勾起一抹睨笑,冷冷对她说:「我没兴趣跟人家抢女人,更没兴趣用人家的女人……」
“啪”狄臣话没说完,曹晴如飞快给他一记耳光。
「一样凶悍!」他摸著挨打的脸说。
「你不用这样侮辱人,你也好不到哪里?」
「你……」狄臣怒视她,不知道她知道了些什麽,谁跟她说了什麽?但他不想在乎,也不想要这种没必要的争执,他退到门口,对怔住的曹晴如说:「如果你想要两边都花钱在你身上,我身上你是得不到好处的,韩佑言花得起,我可不想将我的钱财花在每个男人都能贴的钢管女郎身上。」
说完狄臣开门盛怒之下出去。
狄臣!你太侮辱人了!
看著他出去,她想解释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想起之前韩佑言对自己慷慨解囊,帮她度过几个难关,现在她对他这样冷淡已经是恩将仇报,还要她做到何种地步?
泛红的眼眶留下泪来,或许,她已经没有资格获得正常的爱情了……
狄臣连续好几天都没回去,晚上也没去seduce,他只是seduce挂名老板,出资者,真正负责人是吴栋林。
她应该冷静才对,又掴他一耳光,将事情愈闹越僵。她不敢打电话给他,怕他还在气头上,他也没联络,对她不闻不问,她感到难过沮丧。
有天晚上不知情张至光却打趣的问她,狄臣去新加坡出差一星期她会不会很无聊?
狄臣去新加坡出差,她根本不知道,他一通电话都没打。他可能对她感到失望吧!
等了一星期,狄臣都没联络,趁弟弟去上课她将东西整理好,当初也没带太多东西,她招了计程车载一趟就全搬光了。
她有自知之明,别等人家来赶。
他这样的表现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她不知该如何跟弟弟提及又要搬回去,短短的日子搬来搬去,她真怕弟弟起疑。
下午时间她去了张至光男友开的网咖店,走进去他真在哪里,她将钥匙托给他。
(12鲜币)29 真是笑贫不笑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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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至光觉得不对劲,看著手上的钥匙调侃著,「这麽快就完玩了?连seduce都不去了?」
「不去了?你也找到人手,有我没我都没关系。」现在她沮丧的感觉自己到哪都是多馀的。
「什麽有没有你都没关系,这麽没精神。」张至光以为她只是一时心情不好。
「想到我要开始当真正的无业游民你看我精神好得了吗?」
「那对情侣不吵架的,狄臣他脾气来得快去得急,搞不好他晚上又高高兴的回家去了。」这两人脾气都硬,他只能看在眼里,也帮不上什麽,只能劝劝她别太拗。
「会吗?」她怀疑,一个男人被同一个女人打过两次耳光,还会想留下来吗?她脾气就是这样,她最讨厌被看不起,偏偏狄臣总让她很受伤。
晚上高高兴兴回去不可能吧!他应该还在新加坡吧。
「唉哟!我的好姐妹,狄臣可是个好男人,一堆女人想巴著他不放,你都捷足先登,干嘛拱手让人咧。」
「一堆女人想巴著他不放那就让别人巴吧,我自叹弗如。」她口是心非,自己是什麽身分她自己明了,即使父母健在,她也只不过是个计程车司机的女儿。
而狄臣呢?他是某大金控集团的独子,单看家世已天壤之别,更遑论学历背景。她秤得了自己几两重,即使现在巴著,往後呢?
现在他不要她,总比以後人老珠黄才不要她来得好吧?
他是有能力花心,她也没资格去问他有多少女人,既然她无法接受他的花心,他也无法信任她,那麽就这样也好,自从家里发生变故,她已学会面对现实,即使最糟糕的厄运降临,她也可以坦然以对。只是不被爱,她还能熬过去。
「我们又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