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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畴猛然回头,看着淮安城良久,这才瘫坐在地上,转身对吴三桂道:“长伯,你心里如何想的,不妨直说!”
吴三桂看了看身边,连忙令身边的兵士撤开,这才对洪承畴道:“大帅,末将看来,这世间恐怕再无沐临风的对手了!”
洪承畴闻言心头一颤,虽然他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是又不得不承认,沐临风火器的威力竟然如此惊人,实在超乎他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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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蹲在洪承畴身旁,继续道:“大帅,正如沐临风所说,若是我们如此回到朝廷,难免朝廷不会怪罪,末将倒是无所谓,不过此次率军的是大帅你,末将只怕……”
洪承畴闻言,看了吴三桂一眼,随即站起身来,看着远处的淮安城良久,终于长叹一声,随即转身道:“若是老夫如实禀告,直说沐临风火器如何厉害……”
吴三桂摇头道:“大帅认为朝野里那帮人会信么?皇上他会信么?大帅莫要忘记了,就在前一刻我等没亲眼见到之前,大帅你信了么?”
洪承畴闻言心头又是一颤,这才又转头看向远处的淮安城,城外炮火的硝烟还在袅袅升起,死伤的士兵还躺在那块冰冷的土地之上,这都是前一刻刚刚发生的事实,一个不容质疑的事实。
洪承畴仰天长叹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吴三桂站在洪承畴身后拱手道:“末将全听大帅的!”随即又补了一句道:“全军将士也都在等大帅的决定!”
淮安城楼的沐临风用千里镜看着远方的洪承畴与吴三桂,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沐临风心里也大概能猜到大概。
陈大寒在一旁却道:“沐帅,大寒不是很明白,刚才洪承畴的军队撤退之时仍在我军火枪的射击范围之内,若是当时继续射击,定能大大减少敌军的实力,但是沐帅为何……”
沐临风微微一笑,道:“打击敌人不一定要歼灭他们,大寒难道不知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么?”
陈大寒诧异地看着沐临风,一时不能理解沐临风的话。
却听沐临风继续道:“即便我们再杀多少人,只要主帅的意志不死,我们手里别说是火枪了,即便是火箭、原子弹也没用!”
陈大寒闻言更是诧异,喃喃道:“火箭?原子弹?”
沐临风知道自己矢口,连忙笑道:“大寒不用管这么多,却准备准备,接受降军吧!”
陈大寒闻言目瞪口呆,他觉得沐临风的话越来越难以理解了,方才洪承畴还叫嚣要拿下淮安,此刻难道就会投降了么?此事也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眼前的一幕不由得陈大寒不相信,只见远处洪承畴军队中冲出两匹马,径直地想淮安成进发,带两人走近,陈大寒这才看清正是洪承畴与吴三桂。
陈大寒不禁转头看着沐临风,奇道:“莫非他们真是来投降的么?”
沐临风笑而不语,却见城楼下的吴三桂叫道:“沐帅!”
沐临风笑道:“怎么?吴将军改变主意了么?”
吴三桂沉默一会,道:“若是我与洪大帅受降,全军将士可否保全?”
沐临风道:“若不是吴将军与洪大帅非要逼沐某,沐某是绝对不想开火的,沐某早就说过,将士是最无辜的,如今洪大帅与吴将军为将士着想,沐某再次替将士们向洪大帅与吴将军行礼了!”
沐临风说着深深地给洪承畴与吴三桂作了一个揖,这才抬头道:“两位大人将官放心,你们可知道扬州的史可法与王之桢两位大人?两位受降后,临风惩罚了一人了么?”
洪承畴在城楼下看着沐临风,半晌没有说话,这才道:“若是我军受降,淮安城可是还有我军驻守?”
沐临风闻言,略一沉吟,道:“可以,不过沐某要派专门人在淮安,实行‘分田到户’政策!”
洪承畴道:“分田到户?就是沐帅在扬州将地主的田全部平均分给贫民的那一系列举动么?”
沐临风笑道:“原来洪大帅也听说了?”
洪承畴点头道:“不错,老夫略有所闻……”随即道:“只要沐帅答应淮安还是由我军掌控,老夫立刻衰军投降!”
沐临风看着城楼下的洪承畴,心道:“这只老狐狸在打什么如意算盘?”随即想道:“只要你愿意受降,老子就交给你又能如何,你若有二心,老子再挥军来攻下来就是了,况且只要淮安这边暂时稳定了,老子就有时间在扬州建立兵工厂了,到时候你两个王八蛋若是有一点异心,老子就活剥了你俩!”
沐临风想到这,哈哈一笑道:“既然洪大帅有此要求,沐某答应就是,洪大帅能有此义举,不但免除了贵军无谓的伤亡,还替我军省去了不少子弹呢!”随即又是哈哈一笑,道:“玩笑,玩笑,洪大帅与吴将军莫要见怪!”
第三篇 火器时代,烽火连天 163章 两大汉奸,齐降沐帅下
洪承畴与吴三桂自然知道沐临风所言并不是玩笑话,而是在向他二人说明,他沐临风手机有火器,只要他们有异心,他沐临风凭着火器还是能打回来。
不过洪承畴与吴三桂也明白自己的要求本来就有些不太合理,你向人家受降,还诸多要求,沐临风只不过是威慑一下他们,这也是人之常情。
洪承畴严肃地连着才露出半点笑意,吴三桂道:“三桂相信沐帅是信义之人,如此我……”随即转头对洪承畴道:“大帅还是你说吧!”
洪承畴道:“长伯说的不错,老夫与长伯一样信沐帅是一个讲信义之人,这就代表我全军将士向沐帅请降……这是请降书!”洪承畴说着将请降书交给吴三桂。
吴三桂接过请降书,从马背上拿出弓箭,将请降书射向城楼。
陈大寒拿起请降书交给沐临风,沐临风接过来粗略地看了一下,向洪承畴拱手道:“洪大帅,此前多多得罪,还望洪大帅多多见谅。”
洪承畴这才拱手道:“沐帅客气了,之前老夫也是受朝廷之命,才去攻打扬州,实在多有冒犯,还望沐帅别往心里去!”
沐临风哈哈一笑,这才对陈大寒道:“立刻开开城门,我要亲自去迎接洪大帅与吴将军!”
陈大寒得令后,略一沉吟,看了看城楼下的洪承畴与吴三桂,这才下得城楼,将城门打开。
沐临风下得城楼,连忙上前拱手道:“洪大帅,吴将军!”
洪承畴与吴三桂这才跃下马来,向沐临风拱手道:“沐帅!”
沐临风连忙让开,伸手道:“洪大帅与吴将军请!”
洪承畴与吴三桂相视一眼,这才走进淮安城门。
沐临风连忙对陈大寒道:“立刻去准备酒宴,本帅要给洪大帅与吴将军接风洗尘!”
陈大寒的灵猴立刻前去准备酒宴。
洪承畴却突然道:“老夫想看一看打败老夫的火器究竟是什么样子!”
沐临风闻言哈哈一笑,这才道:“洪大帅这边请!”说着领着洪承畴与吴三桂上了城楼。
洪承畴一路看着士兵手中的火枪,与他见过的神机营的火铳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心中奇道:“怎么这些火铳的射程就如此远呢?”
随后洪承畴又见到了小钢炮,先是一惊,随即啧啧称奇道:“怎么这火炮比神机营的那些火炮要小的多,威力却大的惊人呢?”
沐临风哈哈一笑,并不直接回答洪承畴的问题,只是道:“浓缩的都是精华嘛!”
洪承畴知道沐临风定不会与他讲,也不再追问,再看城楼上也不过七八百士兵,竟然能将他六七万的大军打的毫无招架的能力,不禁一阵汗颜。
吴三桂也暗自赞叹道:“只有七八百人就可以对抗几万大军,这等以少胜多的战法恐怕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沐临风看出吴三桂的惊奇,走到吴三桂身边,拍了拍吴三桂的肩膀,笑道:“吴将军以为如何?”
吴三桂连忙竖起的大拇指,道:“厉害!”吴三桂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就已经完全表明了他内心的想法,除了这两个字,吴三桂再也想不到其他词来代表他此刻的心境。
沐临风笑道:“日后吴将军的队伍当中也会有这些配备!”
吴三桂听得此言,虎躯一震,兴奋地道:“沐帅是说,以后也会给三桂的军队配上如此神器?”
沐临风道:“神器?”随即哈哈笑道:“神器谈不上,但是若是配上如此火器,加上吴将军你的神勇,相信定能无敌于天下!”
吴三桂连忙拱手道:“三桂愧不敢当!”
这时陈大寒来到城楼,对沐临风道:“沐帅,酒宴已经备好!”
沐临风这才对洪承畴与吴三桂拱手道:“洪大帅,吴将军请!”
洪承畴与吴三桂连连拱手,跟着沐临风下了城楼,当洪承畴与吴三桂路过陈大寒身边时,洪承畴对沐临风道:“沐帅!这位将军可真是沐帅手下猛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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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看了一眼陈大寒,随即哈哈笑道:“哪来什么猛将,大寒不过是一个勇夫而已,洪大帅过奖了!”
吴三桂道:“沐帅不知,这位陈将军可是从大运河一路追杀三桂追杀到淮安的,一路上三桂的几百手下尽数被陈将军斩杀,就是到了淮安还斩杀了我军千余名士兵和一名副将呢,如此还不算猛将,那要什么才算是猛将?”
沐临风闻言心头一凛,这些事情陈大寒来淮安后并没向他己说起过,沐临风之前就知道陈大寒骁勇,却不想陈大寒竟如此勇猛过人,不禁也像陈大寒投去赞赏的目光。
陈大寒连忙向沐临风、洪承畴拱手道:“大寒不过一介皮肤,哪里能称得上猛将,倒是吴将军倒是不可多见的悍将,一路之上虽然逃亡,却也能斩杀我八九百士兵,还能安稳逃脱,大寒自愧不如,要说这个猛将还是吴将军当之无愧!”
沐临风拍了拍手,笑道:“一个猛将,一个悍将,你二人都当之无愧!”
四人说着互相客套了稍许,陈大寒这才领着沐临风与洪承畴、吴三桂到了设宴之地、
设宴的地方正是淮安府衙,淮安府尹率着一众官员早已经在淮安府等候多时,一见沐临风等人来了,立刻上前拜会道:“下官等拜见沐帅!”
沐临风连忙拱手作揖道:“各位有礼了!”随即转身,本想给众人介绍洪承畴与吴三桂,随即一想不对,连忙道:“洪大帅与吴将军,沐某就不用多介绍了,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嘛!”
洪承畴与吴三桂看着淮安众官员,脸色微微一变,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难看,毕竟这些人都是以前为大明效忠的,而此刻,却都降了沐临风,虽然说起来都面目无光,不过众人皆是如此,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稍许有点尴尬而已。
沐临风看出了众人的表情,连忙道:“以后大家都是我沐临风的重臣了,过去的事,就忘记吧……”说着领着众人进了府衙。
酒宴之上,各级官员纷纷来向沐临风敬酒,然后自报官职与姓名,沐临风就记住了一个淮安府尹叫张成弼,其他官职名称与姓名都没记下,只是大概的记得了个姓。
洪承畴给沐临风斟满了酒,随即敬酒道:“沐帅,老夫敬你这杯酒!”
沐临风连忙起身,道:“不敢,洪大帅,该是沐某敬你才是!”说着将酒一饮而尽。
洪承畴见沐临风如此给自己面子,笑着将酒饮干,这才坐下道:“沐帅,老夫有个问题想问沐帅,还望木帅赐教!”
沐临风连忙起身给洪承畴斟满酒,这才坐下道:“洪大帅有什么竟管问,临风定是知无不言,临风在洪大帅面子只能算是晚辈,怎么敢言赐教。”
洪承畴这才笑道:“沐帅客气了,沐帅如此说话,是给老……洪某面子!”
洪承畴见沐临风对自己如此尊敬,不关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在酒宴之上,算是给足了他面子,就连自称都由老夫改成了洪某了。随即洪承畴道:“洪某在京城就听说沐帅在扬州搞的那个什么分田到……对,对,分田到户,就是这是一个什么政策?”
张成弼在一旁也道:“下官也听说过,据说扬州的百姓十分拥护此政策,下官也一直想知道!”
其他官员听洪承畴与张成弼都如此说,也跟着符合道:“不错,还请沐帅赐教!”
沐临风哈哈一笑,自饮一杯,这才放下酒杯,道:“分田到户,也就是洪大帅之前说的,将地主乡镇0的土地分给贫民……”
沐临风话未说完,就觉得在场有些官员的脸色已经变了,沐临风见状心知肚明,这些变脸的官员,自然是那些家中有些田地的,沐临风也不动声色,继续道:“不过洪大帅说的也不是全部,要说这分田到户,其实将士将所有的土地重新测量,然后按照每家每户的人头数,平均分配,让天下百姓人人有地种……”
说到这里,沐临风轻咳了一声,对洪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