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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红雨、江兰、应樱与数十个妓女顺利混入军营,但迪西亚临时通知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无法及时赶到,而印尼士兵们已经开始挑选女人。
江兰、应樱的焦急目光都盯在她身上,等待着她的指示,谁也不愿意就这样给男人拉去,去经历一次真正的妓女生活。
一个配带中尉军衔的男人扯住江兰胳膊拖着她往外走,在走出门口之前,江兰看到盛红雨与应樱也被其它的男人连拉带拖着带走……
那个中尉拖着江兰进了房间,用印尼话对她大声嚷嚷。江兰略懂印尼话,知道他让自己脱衣服,虽然内心如焚,但不得不挤出一丝笑容,连声答应。犹豫片刻,江兰鼓足勇气脱掉了连衣裙,解开了胸罩,解脱了束缚的Ru房一下子蹦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有些刺眼。
古斯看在眼里忍不住吞下口水,虽然也玩过不少女人,但多是低级的妓女,沙子里总有一天也会淘出金来,像江兰这样美的女人还是第一次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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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斯的催促下,江兰脱去了内裤,按他的要求坐在床沿上,慢慢地分开了双腿。古斯火热的视线射在她的身上,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全身感到火热。
帐房里异常闷热,但江兰却感到格外地冷,这种寒意是从心底里冒出来的,三年前的噩梦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在她警官学校快毕业时,几次向她求爱不逐的唐强劫持了她的母亲,江兰在他的胁迫之下痛失处子之身。唐强扣着她的母亲不放,江兰为了不使母亲受到伤害,只得任唐强淫辱。为了将江兰调教成一个彻底服从自己的性奴,唐强无所不用及,短短一个月中在她身上用了二十余种强烈的催|情药,这些有进口的,有国产的,也有是土方的春药将一个纯情少女变成了荡妇淫娃,如果没有盛红雨的出现,江兰可能一辈子都会成为唐强的性奴。在盛红雨的一段开导下,留在心头的阴影渐渐淡了下去。但此时此刻,那一段屈辱的日子又一次重现。
古斯在床边蹲了下来,头对着她的微微裂开的荫唇,“膝盖竖起来,腿再分开一点!”古斯的沙哑声音如针般刺在江兰的心上,因为古斯现在所作的一切,与第一次失身时几乎一样。
江兰虽然感到强烈的羞耻,但继续把双腿分开。古斯不再犹豫,粗糙的大手猛地插入她雪白的屁股下方,用力一拉,她半个屁股挂在床沿外,长满胡子的大嘴一下贴在她粉红色的荫唇上,仿佛一个三天没喝水的人忽然找到一泓清泉,饥渴地吸吮着。
火热的舌尖深入了她的体内,江兰心中一阵酸痛,在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埋葬在心里的性欲又一次被撩拨起来。在被唐强调教的一个月中,她的身体与心理已经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她的肉体已经完全屈服,只剩下心头一点点灵智未泯。事隔三年,虽然心理对性极度的恐惧,但沉淀在她体内的各种春药还在发挥功效,她的性欲似一座活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古斯魁梧的身体压了上来,江兰向下瞄了一眼,黑毛丛中长枪般的荫茎已顶在Bi上,正寻找着前进的通道。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滚,江兰把头扭向另一侧,古斯一声怒吼,整根坚硬如铁的棒棒进入她桃源洞中,而且一插到底。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过后,从身体内涌出的滚滚热浪势不可挡地冲击着她每一根神经。古斯盯着胯下春情勃发的她,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占据了他整个脑海,他发出第二声吼声,双手托住她雪白的屁股,身体猛地向上一拱,棒棒如同一根撬棒,江兰屁股被顶离了床板,阴具的顶端顶在她的子宫口,江兰赤裸的身体象抽筋般抖动起来。
古斯的眼中冒着火一般的光泽,双手抱住屁股,棒棒开始在她润湿的荫道内抽插,虽然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古斯都将棒棒拔出到洞口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江兰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啜泣声让他魂飞天外!
江兰悬在半空的屁股重重地落在床板上,古斯抓住她的脚踝,把腿搁在自己肩膀上,身体紧紧贴住她翘起的臀部,棒棒从上至下如打桩机般开始高速动作。
古斯的冲击实在太猛烈了,如果后背不是靠着墙,江兰早就在床下了。江兰背靠着粗糙的墙壁,双手紧紧抓住床沿,每一次撞击使美丽的双|乳如水波般晃动,汗珠也随之飞溅。
一轮如暴风骤雨般的交合持续了约五分钟,江兰已经在最后一分钟达到了高潮,一阵抽筋般的抖动过后,在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情欲已如潮水般退去,亢奋的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是如针刺般的耻辱。
古斯如同一部没了汽油的跑车,他停了下来,仰而躺在床上,打了个手势,示意让江兰坐到自己身上来。事已至此,已没得选择,看了一眼仍旧挺立如初的巨大棒棒,江兰咬了咬牙,骑在他身上,一手握住棒棒,一手拨开荫唇,坐了下去。古斯怪叫一声,身子猛地向上一挺,棒棒又深深地进入秘Bi最深处。
此时江兰的心中已再无半点性欲,做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艰难,但古斯不断催促她“快!快!”,她只能打起精神,努力让古斯满意。
忽然江兰听到门“吱”的一下推开了!“一定是盛红雨来了!”她心头一阵狂喜。她扭动头去,满怀希望的心顿时冷了下来,进来的是一高一矮两个印尼军官。
“古斯,我们找了你好半天,原来你小子躲到这里来了。”高个子盯着江兰丰腴动人的玉体顿时两眼冒火。两人都是古斯的好朋友,刚才挑人的时候因为慢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古斯带走了江兰,心有不甘的他们找上门来,要与古斯分一杯羹。
古斯支起身,尴尬地笑了笑,心中虽有些不情愿,但也只得无奈地道:“大家都是好朋友,好东西应该大家分享,来吧。”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爬上床,围在江兰的身边。矮个子军官叉开双腿,站立在江兰的身前,他粗暴地扯着江兰的秀发,执着还软软的棒棒“劈劈啪啪”敲着江兰的面颊,然后大声怪叫着命令江兰张开嘴巴。
一股恶臭薰得江兰头晕目眩,望着渐渐开始膨胀的棒棒,江兰说不出有多么的恶心。Gui头顶在红唇上,拚命往里拱,矮个子军官见到她迟迟不肯张开小嘴,用么指与食指捏住她的面颊,强迫之下,江兰贝齿轻启,矮个子的棒棒顺着缝隙塞入江兰的嘴里。
矮个子军官兴奋地又怪叫起来,双手环抱住江兰的后脑勺,棒棒直顶在江兰的喉咙口,然后棒棒快速地在她口中抽动。虽然江兰有过Kou交的经历,但次数并不多,谨慎的唐强只有在她完全迷失的时候才敢让她用口为自己服务,而江兰清醒的时候,他不敢这样做,生怕江兰一怒之下咬掉自己的命根子。因此这极度粗暴的Kou交,格外难以忍受。
当江兰还未来得及接受眼前的现实,更让她惊惧的事发生,身后的高个用他如石头般硬实的手掌击打着她的屁股。江兰记得唐强第一次与她肛茭前也是这么用力打她,唐强说这样可使她臀部不那么紧绷,插进去顺利些。第一次肛茭与破处之夜所受的痛苦与屈辱几乎不相伯仲,从唐强插入她菊花的一刻,江兰就开始尖叫,这种痛如同一把电锯将身体剖开,这一晚后,江兰整整失声了三天。在春药的作用下,正常性茭可以让她兴奋,让她达到高潮,但只要唐强的性具一插入她的菊花洞,江兰都会极度的反感,唐强试过几次后便暂时放弃,直到江兰获救唐强都没再侵犯她的后庭。
高个子军官连续打了十几下,停下手来,掰开江兰被打得有些红肿的股肉,粉色的菊花洞露在眼前。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了坚挺的棒棒上,两只手指撑开江兰的菊花洞,长枪猛地戳向双股中央。
江兰的担心终于又一次成为现实,一阵极度的涨痛从肛门开始向全身漫延,如果此时口中不是塞着棒棒,她一定会高声尖叫,但此时的她只能发出“呜呜”
含糊不清的呻吟。
三支棒棒如同三把匕首,不仅插在她的身体里,也深深地插在她的心中,恶梦再一次的重现,而且更甚从前,悲愤之至的江兰已经流不出泪来,“坚持,一定要坚持……”江兰反复地对自己说。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三人都是老手,懂得如何控制节奏,他们一边干着江兰,一边还打赌谁能够坚挺最久。
“这妞的小Bi还真紧,操起来象Chu女一样。”古斯兴奋的道。
江兰的心拎了一下,Chu女两个字触动了她的神精,她忽然想到盛红雨与应樱两人都还是Chu女,她们如何能躲得过这一劫,江兰的心沉了下去……
┅┅十数个印尼兵拉着五个女人闹哄哄地进他们的集体营房,走在最后的应樱心怦怦地乱跳,脚上象绑了沙袋,迈不开步子。才加入国际刑警不到半年,只执行过五次任务,这次到印尼,盛红雨本不想带她来,但她软磨硬泡,为了锻炼新人才终于让她参加这次行动。出现这样的状况是应樱没有预料到的,对性的概念几乎空白的她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与应樱一起的其他四个妓女高声尖叫着、荡笑着与士兵打情骂俏,其中一个竟在半路上撩起衬衣,摇着两个汽球般的硕|乳引逗周围的男人。
一进营房,六、七个男人围在应樱身边,隔着薄薄的T恤捏着她的Ru房,应樱的牛仔裤被剥落在地上,一双双毛绒绒的大手争着抚摸她瓷器般闪着光亮的大腿,红色T恤被撩了起来,粉红色的胸罩在男人的怪叫声中被扯了来,小巧坚挺的Ru房立即被几双黑手遮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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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樱垂着双手,面对男人的侵袭,她不知所措。身体的各个部位被捏得疼极了,应樱差点想放声大哭。
“他妈的,这娘们来月经了。”一个最猴急的男人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觉得粘糊糊的,缩手一看,满手是女人的经血,大叫晦气。
应樱心中一喜,暗想自己可能会逃过这一劫,但她想错了,已经几个月没碰女人,天天靠打飞机来解决性欲的印尼士兵又岂会放过她,应樱被三五个男人簇拥着到了离屋子不远的澡堂。
刚进入澡堂,应樱就被剥得一丝不挂,两个男人一人托着她的一条腿把她抬了起来,男人在怪叫声中,两股强劲的水流冲洗净她满是血污的荫部,粗大的棒棒顶在满是水珠的荫道口。应樱不敢相信他们连正来月经的女人也不肯放过,绝望与耻辱如同一把铁钳紧紧地夹住她的心脏,那利刃般的棒棒毫不留情地冲入她的体内,一插到底。
Chu女膜被无情撕裂的剧痛象一把利刃将她劈成两半,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强暴所带来巨大耻辱更令她难以忍受,但此时应樱表现出她坚强的一面,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紧咬银牙,发出“呜呜”的哽咽声。随着荫茎的抽动,缕缕鲜血从她的体内渗出,但男人们不会留意到这一点,正在强暴着她的那个男人只是觉得应樱的小Bi十分窄,夹得他荫茎紧紧的,但他没想到她会是一个Chu女。
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接触女人,也许是应樱的姿色与肉体有太强的诱惑力,很快应樱刚开苞的秘Bi里充满了五个男人浓浓的Jing液。
意犹未尽的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在他们准备再一次强暴她的进候,迪西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带走了应樱。
应樱跟着迪西亚进了他的房间,“阿樱!”坐在床上的盛红雨一跃而起,紧紧地抱住应樱,“委屈你了。”
“红雨姐……”应樱伏在盛红雨的肩头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迪西亚朝她们一摆手,示意她们小声点,“我去找江兰,你们在这里呆着别走开。”说着扭头离开了房间。
盛红雨扶着应樱坐在床上,她从迪西亚的抽屉里找来一些棉花和酒精,柔声道:“阿樱,来,让我帮你清洗一下。”
应樱顺从地张开双腿,虽然刚才强暴只有半个小时,但由于印尼士兵过于粗暴,她的荫唇已经肿了起来,荫道口的下端也被撕裂了一个小口子。
酒精搽在伤口令应樱剧痛难当,额角泌出密密的汗珠,但她一声不吭。
“好了!”盛红雨立起身来,将染血的棉花扔在一边,道:“阿樱,你现在明白当初为什么不肯让你执行这次任务了吧。有些事情说实话我也很害怕,但谁让我们选择了警察这一职业,选择了这一职业就意味着必须付出,必须牺牲,你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吧。”
应樱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不会后悔的。”她忽然注意到盛红雨的大腿上几块青紫色的瘀痕,关切地道:“红雨姐,你没事吧!你不会也是象我一样被男人……”
盛红雨摇了摇头,道:“我的运气比你好一些,没有被他们强Jian。”
“那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