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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大度。
“哦,是这样,那谢谢你的建议。”中庸缓了一口气说。
“不是这样,还能怎样?快搬东西走”
那男的屁颠屁颠地走了。
“刚才真是不好意思,他老是疑神疑鬼”,“东家之子”一脸无赖。
能够在一陌生男子面前说此番话的女人,很是不一般。这需要有足够的自信心才能办到。
“没关系,如果换作是我,我也。。。。。。”话一出口,我就后悔,自知说漏了嘴,只好闭嘴。气氛骤然尴尬起来。
最后还是那句经典的谢幕白。
“再见”她说。接着转身离开。
看着她慢慢远离我的视线,心理有一种道不出的失落和酸楚。我极悲而笑,笑我白痴。如此好的机遇,竟被我一句话,就弄得一败涂地,两败俱伤,三拜天地。
我是多想能和她一起拜天地,可是。。。 还有她所说的‘再见’究竟是以后再见,还是永远不再见。我是多想有机会能和她再次见面。
“再会。”这是一句未经仔细考虑,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声如洪钟。连我也被自己这一声“洪钟”吓了一跳。
她回魅一笑,这一笑另我目光呆滞、神情黯然、黯然*、魂牵梦绕、神魂颠倒。就连单车也为之倾倒,差点将我摔倒。我突然有一中冲动,一种写诗的冲动。
这首诗不能像古诗一样,不可言传,只可意会;也不能像现在的诗那样*。这首诗必须到达一个高度。而且我连内容也想的差不多了,就连最难的题目我也想了出来,就叫《高度》。
仰望,
是遥不可及的高度。
珠峰匍匐在你脚下,
为你擦鞋。
饮一杯苦酒,
满是苦楚的泡沫。
西风捡起秋叶 ,
写满拉稀。
用爱织成的青丝,
放飞。
广寒宫你的你,
能否再
回魅一笑。。。。。。
做火箭的八戒书。
而从这回魅一笑中,我能读懂两条。第一,有机会我回和你“再会”,再次幽会。第二,太晚了,回去吧,下辈子我再嫁给你做老婆。
人,还有下辈子吗?下辈子!说不准,后天就是我下辈子的开始,如果我再不想出办法去忽悠“老丈”的话。即使,现在,“东家之子”正和中庸在离我不到百步之遥的地方“露淫”,我也只能隔岸观火。
备战
当务之急,就是解决燃眉之急。想着,想着,渐渐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只是时间不会也跟着进入状态。
听闻一声钟鸣,我从忘我状态里惊醒过来。抬眼望去,东方的天空也已泛白。又是新的一天,又,是否会有新的希望?
想了一整夜,也没算白费,总算是合计了点办法。
比如说,第一招:直抒胸意。开门见山地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尽量夸夸其谈,口若悬河,表现出一副追悔莫及之态。言语中要自然流露出,痛下决心,痛改前非,非令千金不娶的意思。夸赞令千金是如何如何地好,让他觉得自己造出来的种是那样的受人喜爱,从而就飘飘然了。
当然,这需要“老丈”足够心软且虚荣。
第二招:铺陈其事。就是在道明来意之前,先做大量的前期性工作。这跟造爱时的“前期,性工作”有异曲同工之妙。多用,带有命令性的,强迫性的语言。比如,。。。。。。是不是。拽着他的思绪跟着自己走,将其重重包围,伺机击溃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使其形成思维惯性。在其毫无防备之下,直奔主题。待他反应过来,也已为时已晚,在快乐中死去。这招的学术专有名称叫催眠。我还给它起了个很是形象生动的名称叫“安乐死”。
当然,这招的成功性要建立在“老丈”守信的前提下。
如果,他既不心软,也不虚荣,还很无赖。那还有第三招:高山流水,第四招:格物外至,第五招:隔山打牛。
就以第五招为例。这一招是在前四招都行不通的情况下才用。与其谈谈新闻,说说八卦,论论时政。东拉西扯,越是离谱越好,越是不着边就越是地道。主要目的就是弄清其脾性,做到知己知彼。重新拟定针对性计划,运筹于帷幄,迎头再上。
以上五种均是针对个人而言。如果我被霉鬼缠生,恰好撞见众家兄弟姐妹在开研讨会。那我就学学古代诸葛孔明“舌战群儒”。前提是“众家”的绅士风度,淑女风范才行。如果都被我遇上素质不高的“众家”,我就只能学周星星“舌战群鸡”。这样做结果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还能伺机逃跑。遇到百口莫辩的情况也只能巧奔妙逃了。
如果这些都还行不通,那我就豁出去了,掏掏老底,演一出现代版的“负金请罪”。毕竟我还没见过会跟钱一般见识的正常人。但还有一种正常人除外。世间万物,无其不有,没见过并不意味着不存在。
千万,千万可别让我遇上那类人;我祈祷。
阳光透进窗户,洒满一屋。我起身,伸了个懒腰,宿夜未眠,依旧精力充沛。我坚信胜利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如果真被倒霉鬼给缠上了,成了倒霉催,我也没折。天要亡我,那是天意,那是命。刷完牙,洗了把冷水脸,将寸头抹得油光油光的,再着一身白领行头。看起来气宇轩昂,正义凛然。美中不足的就是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在用第一招时添油加醋地来点眼药水。虽说是假的,但看起来也特逼真。
“日出东方,太阳升,战士打枪把坟归,把坟归。。。。。。”我哼着小曲,极其自信的关好了门。而后又极其龌龊地撬开自家大门。钥匙忘了并不要紧,笔记本电脑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忘记了。那里面可存着我用第一手的证据:我从网上COPY下来的忏悔书。每一封都是经典中的经典,都写得那样的情真意切,连我也感动得一塌糊涂。我很有信心能在第一回合里轻松获胜,毕竟男人也都是嘴硬心软的动物。 txt小说上传分享
遇见“东家之子”
徒步于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放眼望去,全是十分前卫的牛仔+T恤套装。走在人群中的我,看上去很像是一个错别字。如果我手里拿的是文件包,那我还可以冒充一下保险推销员。遗憾的是,我手中所拿之物是一台苹果的笔记本电脑。阿曼达的白领套装配上ipod的笔记本电脑很容易让旁人产生错觉,尤其是旁边的女人。会让她们错误的觉得我是一个年轻的成功人士。可悲的是,我不是。
所以在众多的媚眼群攻下,我吓得落荒而逃。期间还撞到不少美女。在他们之中,有的是无意的,有的是有意是,弄得我晕头转向,分不清谁是有意,谁是无意,只得连声道歉。在道出一百句‘对不起’牵出一百句‘没关系’后,总算是到了“老丈”所在的小区门口。
怀着忐忑与不安,走了进去。古香古色的建筑中间夹着一条石径小道。郁郁葱葱的斑竹映衬在两旁,落下几块斑驳的阳光,与之相得益彰。整体格局不失古典的艺术气息。能凌驾于艺术之上的人,物质生活一定很是丰富。我总算是明白以翔子的价值关和恋爱关为什么会和姿色平平的钟林恋爱那么久。
漫步在林阴小道间,倾听着人工合成的鸟叫与虫鸣,心情甚是愉悦,更增添了几分大获全胜的信心。步履轻盈的走着,我感觉自己像是脚踏青云,游弋于人间仙境,忘乎所以。
猛然间,我身体一颤,险些摔倒。耳朵里传来一声‘哎哟’,将我从人间仙境中拉了回来。赫然出现在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一个女人被我撞倒在地,鞋子跌落在一旁。而且还是位美女,更要命的是这位美女我还认识。
我走上前去,为她捡鞋。扶她起身时,我并没说对不起,而是纳罕道,“东家之子”。
“东家之子”疑惑的看着我,似乎不明所云。
自知失言,我立马解释说,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很像宋玉所描述的‘东家之子’。所以才会。。。。。。
“东家之子”并没问谁是宋玉,很显然明白我想要表述的东西。
这么巧,你也住这小区。“东家之子”腼腆到。
不是,我找我一朋友,哦,对了,为了不再生误会,请赎我冒昧地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钟夏,你呢?
钟夏?我若有所思。
怎么?不好吗?
不是,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海滨仲夏夜〉,是不是?
哦,对,就是海滨仲夏夜,原来是小学时学的课文,怪不得我决得那样的熟悉。那我以后就叫你仲夏了,是海滨仲夏夜的仲夏哦。
真是英雄美女所见相同,好一个美女配英雄。今天的我当然算得上是英雄。正所谓,人是木桩,全靠衣裳。现在是我已从昨天的狗熊摇身一变,成了英雄。从昨天的痞子变成了今天的君子。
随你怎么叫啦,仲夏嫣然一笑。
我想,如果真是随我怎么叫,那该有多好。此刻,我就想抱你进竹林,叫一句‘E ON, BABY’。
你想什么呢?仲夏疑惑到。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笑笑。
哦,差点被你忽悠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叫黄应生,应黄而生。朋友们还是习惯叫我绰号:刀疤,他们都说听到我名字就觉得龌龊,更别说叫了。
哦,那我也叫你绰号了,那你这绰号有怎么回事儿呢?你身上有刀疤么?怎么弄的,手术?年少轻狂?
事实并非你想的那样,我身上并没有什么刀疤,本来这绰号是给一真有刀疤的朋友起的,不知杂的阴差阳错的就扣我头上了,也许这绰号本就是自己给自己取的,只是在别人那拐了个弯而以。是我的不管怎样都会回来了,不是我的抢也抢不来。
“东家之子”自然明白我的话中话,不过这突如奇来的袭击还是多少让她没站稳脚,一个踉跄险些跌地上了。我伸手搂住她,抱了个紧。就是那么一瞬,正是我想要的,如果时间在此逗留,做雕像我也愿意,是那样的天长地久,供人膜拜。
天长地久也好,海枯石烂也罢,只是就是那么一瞬我也抱不久,时间还是溜走了。仲夏还是从我怀里挣脱出来,面红耳赤地地道了声谢谢,就一溜小跑。剩我一人在原地飘飘然,待回神过来,仲夏早已不知去向。哎都怪我这人,只知道在那天长地久,竟连电话也忘了问她。不过还是算不错了,毕竟在被“老丈”挂掉之前还是那么飘了一回,老天还是待我不薄。还傻愣着做啥,开工了!
一路洋溢着春风,迈开步来。哼一小曲,与假山里的假虫鸣合奏着春的交响曲!啥都不重要了,即使“老丈”会拿枪顶住我头逼我就范,我也得做烈士,捍卫我的清白。此刻我只想说,仲夏我在你的季节里等你。等在你的季节里的“偶然”。
按着翔子给的地址转悠了几圈,也没找到准确的位置。好几次都敲错了人家,人家一大早都还办事儿呢。为此挨了不少抱怨,还差点被护卫给捆了扭派出所去了,还好我是校运会三千米记录的保持者,而且这些年过了也无人能破,毕竟有些东西也就只有那么一次机会,破了就没人能破了。现在的年轻人大都看重“速度”,很少有人去重视“持久度”了。这也是全民效率化的重要标志,是一个里程碑。正应了“人民儿子”的那句老话,……得从娃娃抓起。改革开放好啊,啥都得跟国际接鬼,即使别人这时候正回归传统呢!
战前洗礼
历尽千万辛苦,总算找着了“老丈”的家………就那么一座纯白的建筑,也着实让人好找,费了大半天劲,居然就在小区门口,一眼就能认出来。那样的建筑与周遭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只不过那白,白得让人发麻,似乎就站在它面前,你内心的阴暗面就得被反射出来坦白从宽。我心里掠过些许不安,莫非真被我这倒霉催的给碰上了那种人:明镜高悬,公正廉明,刚正不阿的青天大老爷,*官?住在这样的地方,大老爷也真会选地方。的确想这样的别墅小区,也正是滋生罪恶的温床。我头有些眩晕,大概是昨晚睡眠不足的缘故,又或者别的什么未知的原因,我迷糊中,听见一个声音在呼喊:进来吧,给你自由!释放你内心的邪恶面,摒弃你的过去,昂起头,从新做人。而后,另一个声音在问:重新“做人”,真那么容易么?
我抬头望向天空,屏息,湛蓝湛蓝的天空下没有云,一朵也没有。只是我看不到的天空下一定有某处地方“淫雨纷飞”。猛地心里被刺了下,疼,原来还有痛的感觉,痛原来是这样的。我对着纯白的建筑,深鞠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