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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随即露出笑脸,那笑容比此刻门灯散发出来的光线都要明媚。
“高兴吗?”
林允儿点头。
“有奖励吗?”
林允儿踮起脚尖上来亲了一口。
林蔚然摸了摸脸颊,意犹未尽。
林允儿见状松开男人,抱起双臂一边往屋内小跑一边嘀咕:“天可真冷,得赶紧暖和一下。”
林蔚然见状嘿嘿一乐,挽起袖子一边往屋内追去一边提问:“刚刚被拉过去,都说什么了?”
被林蔚然逼到墙角,林允儿还是嘴硬,“女人家的私房话,你打听做什么?”
林蔚然似乎偃旗息鼓,皱着眉头想了想:“对,我打听做什么?”
他一回身,顺其自然的情趣仿佛就这么戛然而止,可林允儿的嘴巴还没等撅起来,就在自己的尖叫声中被林蔚然扛上了肩膀,同时听到,“我们也说点私房话去。”
可能是因为马上又要分别的原因,这私房话一说,时间便有点长了,以至于第二天天色大亮两人都不曾起身。在不分先后的悠悠转醒中迎接已经迟到的事实,然后便是一阵兵荒马乱……待收拾妥当又上了车,一个上午的时间已经彻底报废,林允儿一路上都在研究如何解释这一上午的缺席,最后还是不得不求助于林蔚然。
“说生病了如何?”
“一个上午就好了?”
“那……我就说我一直睡到现在?”
“电话不会响吗?”
“电话没电了,座机在外面,隔音太好听不到!”
林蔚然想了想,点头道:“可行,不过你现在手机里有多少电量?”
林允儿低头一看,小脸立刻垮了,“差不多满格呢……这怎么办?”
林蔚然这时候显然也没主意,聪明的选择沉默,却还是距离太近,林允儿左思右想没有办法,最终还是把目光放到了罪魁祸首身上。
“都是你。”
林蔚然轻咳一声,“严格来说,这是两个人的事。”
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林允儿不舍得拿过两天又见不到的男友当替罪羊,索性鼓起脸颊望向窗外,继续苦思冥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跟郑秀妍这下子可聊的就多了。
其实林蔚然也不是那么没主意的人,只是有些法子难免兴师动众,叫新韩广告那边临时弄出来一个日程也很简单,再跟李安东报备一下,林允儿上午的空缺就会变成为下午的临时日程做准备,可如此这般难免劳民伤财,更关键的是,他们各自缺席的真正理由实在是难以启齿。
不说实话也管不住人家去猜,在后视镜里看了眼自己脸上的黑眼圈,林蔚然果断把该计划取消,黄仁成这人近来越发的不靠谱,被妻子儿子丢下的大雁老爸,在公司外简直是无敌的存在。
距离越来越近了,为了杜绝被发现可能,林蔚然不可能把林允儿送到正门,在距离稍远的地方放下人然后等李安东过来,这一套流程已经几乎成了标准。地方到了,林允儿显然还没什么好主意,转头看向林蔚然,难免没精打采。
林蔚然出言安慰:“说不定就这么过去了。”
林允儿干笑一声,回答说你不知道什么叫少女时代。
林蔚然在这方面也不多说,刚想下定决心提出刚才那个被取消的建议,车窗就响了起来。
李安东一张万年不变的黑脸就在车窗外。
往僻静小巷的前后各看了一眼,林蔚然收敛警惕,露出笑脸,“敷衍一下应该就没问题,之后给我电话,如果不行,我们还有b计划。”
林允儿将信将疑。
林蔚然自信道:“想想我是谁。”
林允儿终于笑了出来,回手拉开车门前还往林蔚然嘴上突袭了一下。
放下车窗和李安东点头致意,挥手和林允儿告别,等待两人的估计又是数月不见,虚拟偶像演唱会结束后s。m将会正式宣布少女时代开始进军海外市场,和之前诸多偶像团体往日本试水或者干脆扎根本土不同,本次发布会也可以看做音乐韩流将入侵日本的信号。
这个时间,恰恰和新韩登陆日本的时间不谋而合。
对那个超大经济联合uam的图谋,此时也是恰到好处的发力时机。
注意到后视镜里的身影完全消失,林蔚然这才重新发动车子,他要变得完美,他也要建立一个王国。
章节目录 629 无题
‘昨日韩国文化体育观光部长官崔光植现身首尔奥林匹克中心,与现场数万粉丝一起观看了时长四小时的演唱会,在随后采访中其肯定了当下韩流对韩国国际形象的巨大帮助,并鼓励越来越多的本土艺人争取走出国门,同时,崔光植长官特别提到文化产品一词,呼吁更多企业加入到文化产品的开发中来,但切忌舍本逐末,以确保韩流的良性发展。’
社会版面占地不大的一则报导很不起眼,即便其中透出的讯息耐人寻味也不足以让人太过关注,可翻到财经版面,头版头条上的硕大标题就特别夺人眼球,‘仁川崛起,新韩崛起’,下面是与之相称的一张大幅照片,不知道排版编辑是想吸引眼球还是膈应照片中的当事人,版面上赫然是林蔚然接受调查结束后,站在首尔支检门口,向远处眺望的画面。
报导中长篇磊落的复述了仁川扩建的历史,因为近来朝野两党口水战打的比较多,大部分民众对某些拗口名词几乎都耳熟能详,笔者着墨的重点显然不是已经都听烂了的仁川扩建,而是在仁川崛起之后的新韩崛起。
‘在韩国经济历史的长河中我们不难听到那些个人标签十分浓厚的企业,大企业掌门人在民众心中已经逐渐等于企业本身,由此衍生出来的一种标准或许并不准确,但企业掌门人是否能代表整个企业,似乎已经成了评价一位管理者是否优秀的标准,林蔚然非技术精英的出身使得他之于新韩注定不会和乔布斯之于苹果那般重要。但以个人形象代替企业形象,甚至给企业打上仿佛似有标签一般的人群中。他无疑是最年轻的一个。一家大型上市企业的兴衰或许并不取决于站在顶峰的一人,但其未来是否值得人们期盼。则要看这些掌门人的魅力能有几分。’
一段类似导读的编者语让人食髓知味,好像个人专访一般的开篇介绍更是让人有通读全篇的兴趣,只可惜在这个天气里不能到外面晒着太阳读书看报的美妇人似乎有些暴躁,把手中报纸往桌上一摔,弄出的动静还真不小。
同桌轻声叙旧的两个男人一齐抬头。
美妇人指了指报纸,面露冷笑,“经营企业不看报表不看增长曲线,要看个人魅力了?那我们三星怎么不换个韩国小姐来当掌门人?”
稍微年轻一些的男子自然疑惑,“富真姐。怎么了?”
李富真皱着眉头挥了挥手,明摆着不想想多说,男子随即看向旁边的兄长,李在贤这时候却闭嘴摇头,只是嘴角露出的微弱笑意,让人不由得好奇起来。
男子随即捡过报纸,财经版简直是他不容错过的财经读物,关于这家近来很有名声的企业男子也知道一些,但因为本身负责电子一块儿。所以对此了解不多。仔细看完,报导中的用句说是吹捧有些过了,但客观态度中难免夹杂了一些主观,甚至很多东西没说到点上。看看热闹还行,想拿来做什么用就全无可能。
看完头版,男子还没明白也不发问。翻过一页继续研读,便瞧见了另一个豆腐块儿。
‘新韩传媒宣布进军日本’
报道内容一片空洞。因为新韩本身就没公布要以何种方式登陆日本,所谓的发布也仅仅是宣布攻日计划的开启。没有素材还能拿到这么一块儿版面,对韩国第一大报朝鲜日报来说,新韩简直太有面子了。
看到这里男子微皱了下眉头,快速把报纸翻回一些,正停在社会版面上,崔光植接受采访的那一篇报导上。
“这位崔长官去看的就是那个什么虚拟偶像演唱会吧?”
男子发问,李富真闭目叹气,李在贤则是笑着点了点头。
“呵,成龙了。”把报纸翻回到财经版的头版头条,看着那上面从没接触过的年轻人,男子轻声评价道。
“也不知道韩国人都是怎么了,让他一个外国人就这么兴风作浪,地域保护意识呢?爱国热情呢?朴槿惠是被他迷住了还是老年痴呆了?一个中国人在韩国政、财两界卷起这么大浪花没把他自己淹死,反倒是茁壮成长了?”
李富真好像气急败坏的一通报怨让男子目瞪口呆,看了旁边的李在贤一眼,这位兄长倒是聪明,双眼一闭,当看不见。
喝了口水,李富真还气不过,“仁川扩建、推行文化产品,这项目你不给自己人留着给他做什么?这下倒好,仁川开发图一公开,文娱分区那我爱宝都插不上手,中心地段全给那林蔚然了,我看这帮人就是鼠目寸光,也不想想今天他能弄倒一个金武星,明天他还会不会把韩国政治人放在眼里。”
李在贤适时提醒:“弄倒金武星的是李泰山。”
李富真二话不说,一眼就瞪了过来。
李在贤连连摆手,偃旗息鼓,转头跟身旁男子小声解释:“你姐啊今天是真给气着了,本来前段时间想等着新韩倒闭把it合过来,结果人家不但没倒,还挺过来了,想在股票上赚点时机也没选对,仁川开发图出来了,现在就想从仁川扩建上分一点,结果今天这报导一看,人家已经走到王道了。政府仁川开发,新韩就仁川开发,政府向海外推广文化产品,新韩不就是那先锋吗?文娱这一块儿想吃得看新韩眼色,你姐受不了这气。”
男子看了眼干脆做头疼状的李富真,不难理解这种处处事与愿违的心情,可一向气质出众的大家闺秀突然抱怨连天,还是让人一时间接受无能。
他重新低头看了看照片上的林蔚然,嘴边微笑玩味。
“在镕啊,你们都是年轻人,估计能有共同语言,这个林蔚然很有意思,不接触接触?”
三星集团唯一继承人李在镕摇了摇头,“现在不急,等新韩市值过百亿,如果他还能退下会长职位,那我们可真得好好见上一面。”
退下会长职位?
李在贤起初疑惑不解,突然想起应该叫一声叔叔的李健熙离开韩国的那几年,当即了然。
就是不知道那此时已经木秀于林的林蔚然,知不知道这招以退为进的妙处所在了。
……
北村,古宅。
世态炎凉说的大概就是这门可罗雀,临近年关,登门拜访的客人却越发稀少,老人叱咤政坛几十年,门生故吏无数,此时上门拜访的人中却没几个是出息的,不论来人是谁,老人都一一接待,本应该是卧病在床的人出来见客的时候却越发精神抖擞,配合上来人多半儿没什么能量,越看越像是一个巨大的反讽。
今天又来了一位门生,老人和宋管事一齐送到门口,脾气突然和蔼了许多的老人让这位下了狠心才上门来的中年人很不适应,在车边不停鞠躬,坚持要老人先走,老人也不客气,直接就转了头,宋管事立刻跟上,转身间瞥了那中年人一眼,目光阴冷。
“行了,能下定决心来的,都是讲究点人情味的,比起不来的,他们终究要强上不少。过去有人说我金武星在,大国家党才铁板一块儿,现在看看,这话有多假?树倒猢狲散不怕,怕就怕墙倒众人推,李泰山进去我没想到,他们也都没想到,我现在不死,也的确是让大家为难了,可大多人偏偏看不清朴槿惠为什么留着我,聪明反被聪明误,一个个都不怕被当成墙头草,宋河,不信你看着,过来拜访我的,都是以后政坛上有分量的,没来的,能保住现在的位置就不错喽。”
宋河跟在老人身旁低声道:“一帮睁眼瞎,分不清谁和谁才是一家人,留在位子上也没什么大出息。”
老人笑笑,问:“那你说朴槿惠为什么要留着我,为什么不要仁川扩建,不做非常对策委员长,偏偏要去做竞选委员会主席?”
宋河眉头微皱,距离朴槿惠上任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这问题却还是没有答案。
老人也不催促,沿着石板道慢慢回了主屋,坐在门廊上看着面前的这片草坪,双手搭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