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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璟陌的睡眠其实很浅,不容易入睡,只是今日抱着云焕,竟莫名的心情很舒适。
他抱着云焕一脸舒服,可是被抱的云焕,却睁大了双眼,其实不适应,这个人就像八爪鱼一般,将自己裹住,而且他又不敢动。因为他清晰的听到身后那个平稳的呼吸。
原以为自己今日肯定是个不眠之夜,没想到自己没过多久也跟着睡了过去。
此时的皇宫,陷入一片宁静。
翌日,清晨。
睡的正熟的云焕,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添了一下,湿湿的、黏黏的,迷迷糊糊的他没有多想只是翻了个身,继续入睡。
玄璟陌拖着下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睡的一脸安详的云焕,脸上露出一阵满足。看这他那长长的睫毛,跟跟分明的倒映在他脸上,此刻正因为他的骚扰,而有些微微轻颤着。
门外,高德海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拦着洛晨。
昨日玄璟陌突然说要回国,要他们准备下,结果今日所有东西都准备完毕,他的寝室居然还房门紧闭。
“高公公,皇上今日怎么还未起床啊要不要去叫一声”
“不必了。”
高德海礼貌的回答道,他可没胆现在去敲门,昨日他可是看的很清楚,皇上牵着云大人回答寝室便在也没出来过,这会若是进去,打扰了他们,他可没那胆子。
“真的不必吗”洛晨鲜少替玄璟陌办事,但是他也知道他的作息时间一向很准,今日这会都还未出来,而且昨日他也是看到云焕同陛下一起进去的,眼下两人都未出来,又在别人的地方,这才有些担心。
高德海侧目看了眼前这个阳光的少年一眼,道:“不必了。”
寝室内,睡的舒服的云焕,压根不知道此刻门外有人如此担忧他。他这会恼的是,老有人骚扰他睡觉。
玄璟陌突然玩心大起,拿着云焕的一缕头发,正轻轻的在他脸上缓缓扫过。
最终,云焕终于有些受不了,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只是见到玄璟陌的那一刻,才想到,自己与他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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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绾发
云焕从震惊中醒过来,第一反应是从被子里摸了摸身上,手中柔软的衣服触感让他轻轻送了一口气,只是在这被窝中,虽然温暖,却让他拘谨万分。虽然他不是第一次与他同眠,但身为一个臣子,几次三番同皇上同眠,让他怎么能安心,况且他与他
“爱卿在想什么”玄璟陌感觉到他的身体慢慢从柔软中变得僵硬,心中不由有些不悦,难道在他怀里,就让他那么难受
云焕慢慢的将身体往一旁挪了点,声音轻轻的,柔柔的道:“臣,没想什么。”语闭,抬眼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又道:“皇上,该起了。”
“好啊。”嘴上说着好,身体却在被窝里纹丝不动。
云焕见他没有起来的样子,又朝着四周望了望,发现寝室内并没有任何服侍的宫侍,这才又道:“臣去叫高公公。”说完,立刻从被窝里爬了起来,顺势举起手想要将散落在一旁的衣物捡起来。
只是手才刚伸出来,身后一股有力的臂力将他一拉。
玄璟陌手一紧,又将他重新拉回了自己的范围内,用着低沉、不羁的声音道:“不用麻烦高德海了,就由爱卿服侍朕穿戴吧。”
“是。”云焕认命的低着头,轻轻道。
见他同意,玄璟陌松开禁锢他的手,自己慢慢的从被窝里走下了床。
玄璟陌大约比云焕高半个头,此时的云焕穿着一身内衣,站在他面前,正小心又紧张的替他穿衣。
由于他昨晚是裸睡,此时呈现在云焕面前的是一具那线条精悍而漂亮的男性身躯,不知道为何,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明明眼前这具身体跟自己没多大区别,却让他心神不宁,连带的替他穿衣速度也慢了不少,在加上是初冬的缘故,天气较冷,所以穿的也特别多。待他全部替他穿戴完毕,他的额上竟冒出丝丝汗渍。他偷偷的抬头偷瞄了他一眼,生怕他因为自己的龟速而动怒,毕竟眼前这位帝王的喜怒哀乐,他到现在也没握准。
他的这点小动作,又怎么逃得了玄璟陌的眼神,这会的他一脸神清气爽与云焕形成鲜明的对比。
“皇上,穿好了。”云焕见他并没有动怒的迹象,提着的心不由的送了下来。
其实,若是云焕在仔细回头想想,他就能发现,玄璟陌对他不能说是恩宠万分,却也是宠爱有加。
“嗯。”玄璟陌用鼻音回应了一声。见他还穿着内衣,便拿起衣架上的衣服,想替他穿戴了起来。
“皇上,万万不可。”
玄璟陌见他一副要下跪的摸样,立刻伸出手,道:“有什么不可,方才爱卿替朕穿戴,这会朕当回礼。”
“服侍皇上,是臣分内的事情。”云焕依旧低着头,一边叫自己做冷静,一边唾弃自己,不就是穿个衣服吗,紧张什么啊
“爱卿,你是嫌弃朕呢还是想抗旨不尊”
话音一落,云焕又吓的想要跪在地上,这会的他,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只是因为玄璟陌还拉着他,所以他并没有下跪成功,而且两人的距离可以说是身体贴着身体,让他不由的红了脸,最后只是一副小媳妇害羞的表情,选择了沉默。
见他乖乖站着不动,玄璟陌将手中的衣服一件件的替他穿戴好,动作极其温柔、娴熟,好像这件事是经常做的一般。
云焕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动,虽说隔着衣服,却还让他面红耳赤。
一时,整个屋内的空气都觉得有些燥热。
“好了。”玄璟陌一脸温柔的说道,忽然见他一头乌黑的丝发还散落在肩膀,一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便拉起他的手朝着镜子那边走去。
“坐。”
这会的云焕压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看这铜镜中的玄璟陌,只见他拿起铜镜前的梳子,接着替他轻柔的梳发,动作极其轻柔,仿佛怕弄痛他一般。见他对自己如此好,云焕百感交集,手也不自觉的握紧。
“怎么了,是弄痛你了吗”见他一脸怪异,玄璟陌还以为自己弄痛了他,立刻担心的出声问道。
“没,皇上很好,臣只是被感动了。”
闻言,玄璟陌嘴角带起了笑意,轻骂了句“傻瓜。”便又再次专注的替他将柔软的发丝绾起。
一时,整个屋内变得温馨无比,仿佛一对夫妻,丈夫正宠溺的替妻子绾发,而妻子则害羞的低着头。
给读者的话:
亲们莫非不喜欢甜蜜文,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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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早膳
两人这么一折腾,太阳也越升越高。
云焕尽情的享受着他给自己的宠爱,心中却悲喜参加,喜的是这么多年来,除了他大哥也只有他才对自己如此好,宫中每次有他国进贡的东西,他有的他也有,虽然偶尔给他点小惩罚,只是这惩罚在外人眼里恐怕也算不上什么;悲的是,他与他,这辈子
才刚想到一半,突然被屋外的声音给打断。
屋外的高德海察觉到屋内的声响,便知道他们已经起床,这才出声道:“皇上,是否起身更衣。”
听到外面的声响,玄璟陌道:“不用了,先传膳吧。”说完,看着铜镜中的云焕,却发现他一脸心不在焉,“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皇上,为何对臣这般好”这句话,他已经不止一次问过,只是他从未给过真面回答而已。
“没有为什么,朕说过,对你好,你只需要接受便好。你只需要记住,这世上,朕唯一不会害的人,便是你。”
玄璟陌如誓言般道,听在云焕心中却格外的刺耳。
呵,唯一不会害的人。是已经害过,而且也没什么好害了吧。
屋外,高德海恭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皇上,早膳来了。”
“进来吧,”说完,拉起云焕的手朝着外殿走去。这间寝室分为内殿与外殿,内殿是就寝的地方,而外殿则是可以用食之地。
见皇上允许,宫侍们这才一个个端着早膳走了进来。
云焕就被玄璟陌拉到他一旁的座位坐了下来,见一桌的菜肴,应该说是被感动了,因为这一桌,都是他爱吃的
“爱卿,要多吃点啊。瞧你瘦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大淼国虐待大臣了。”玄璟陌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
一旁进来的洛晨一时呆愣住,他知道皇上宠爱云焕,只是不知道这宠爱在仔细一看,任谁都能发现皇上看云焕的眼神。洛晨在心中轻叹一声,他这个小王爷只是靠自己父亲的来了,所以觐见圣上的机会并不多,从三年前他便听到关于陛下与云焕之间的流言蜚语,他与云焕的关系一直不错,看云焕的态度一直以为那只是传言,这会一看,恐怕也没被夸大多少。
云焕盯着众人的眼光,虽然是他喜欢吃的,但多少也有些食不知味。不过在玄璟陌盛情的目光下,他还是硬着头皮慢慢的吃了起来。
温馨时刻,总有那么一两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本皇听说大淼国陛下要走了,特意过来看看。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大淼国陛下。”
不道不怎么受欢迎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玄璟陌轻皱了下眉毛,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道:“怎么会打扰,是我们打扰赫连国陛下了。”
云焕在一旁听着两人客气的话,也跟着放下了筷子,低头道了句:“皇上,臣用完了。”语闭,刚想站起来,却听到一句略显讽刺的声音。
“大淼国陛下还真是宠爱臣子啊,这陛下还未用完,臣子倒先离席了。”
赫连风虽然一脸开玩笑的说着,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冷下了脸。除了云焕。
“赫连国陛下说的是,是下臣逾越了。”
赫连风微笑着看着他,眼里却露出一丝轻蔑,“本皇也只是开个玩笑,云大人切莫生气啊。”
“下臣怎敢。”
一旁的玄璟陌见自己的人被人说,心中立刻不悦,接口道:“本皇正准备同赫连国陛下道别,既然你自己来了,倒省了本皇在跑一趟。”说完,又对着一旁的高德海道:“还杵在这干嘛,还不快去收拾行囊,难不成要朕自己动手。”
服侍他多年的高德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立刻低着头,道:“是,奴才立刻收拾。”
见他急于离开赫连国,赫连风心中在怎么不悦,这会也没有借口在留人,只好睁着眼睛看这他们消失在自己视线中。不过锦袖中的手,却紧紧的握着,像是在按时这他不会就此罢手一般。
赫连国另一处临时宫殿。
“一帮废物,本皇子要你们看住个人都看不住”随着一身暴怒的声音,接着便听到一阵瓷器破裂的声音。
“三皇子饶命,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峥公子说要如厕,奴才只得带他去,奴才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迷晕奴才。三皇子饶命啊”
“还不滚出去找,本皇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奴才立刻去。”说完,跪在屋内的一干人等如一阵风一般,一眨眼便已消失,只留下一脸阴寒的男子以及一地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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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回国
此时,赫连国皇城外,一个标记着大淼国国腾的皇家护卫队,正浩浩荡荡的朝着城外的官道处走去。
宽敞的马车里,玄璟陌闭着眼睛假寐,而云焕则规规矩矩的坐在马车边缘,掀起身旁的车帘欣赏着马车外的风景。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大淼国陛下。”
闻声,玄璟陌幽幽的睁开了双眼,用一种极其不爽的语气道:“何事”
“回皇上,是赫连国陛下的侍从说是赫连国陛下有封信要交给您。”一旁的高德海在车外恭敬道。
“拿进来吧。”
没多久,云焕手中便多了一封白色的信,只是这信却让他拿着感觉像是千金重一般。侧目看了眼又重新闭上眼小憩的玄璟陌,他只得将信拆了开来,念:“为尔憔悴,为尔病,九年一别甚思念。长相思,在”
“够了。”玄璟陌一把抢过云焕手中的信,将其斯成粉碎,脸上的浓重的寒气,使的云焕不在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