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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一进门他们的店长就笑着冲我走过来,然后热情的给我弄了一杯饮料,然后先喝完休息下再看衣服。当喝完饮料,在他们店里转了一圈之后,发现没有合适起身离开的时候,他们的店长带着店里的所有店员走到我面前。店长带着所有店员一起给我鞠了个90度躬。
“对不起,没有让您满意的。我们很抱歉。”店长说完亲自为我打开了门。
本来我都想走了,他们这么一弄,我还真不好意思空手走了。没辙只有转身在店里买了件衣服才心安的离开。
想起这件事,并不是因为我喜欢岛国,我是个彻头彻尾对岛国有民族仇恨的愤青。想起这件事只是因为今天遭遇。试想下如果店员得知我们没有钱消费,但是依然对我们微笑的时候,下次当我们有钱了,可以消费的时候,会不会第一个来他这里呢。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会的。
仔细算来,我也算半个服务行业的人,我一直坚信服务行业就是服务至上。
当晚我和汪哥在正规商场和专卖店里没有买到西服,我想回去,可汪哥还不愿意放弃。最后我们发现了一处类似于B市动物园的地方,这里的西服就很便宜了。两套西服大概只有五百块左右,当然质量和样式就相对差一些了。
到了这里我本以为汪哥会买,没想到汪哥转了一圈之后一件也没买。他只是到处问了一下价钱。
当晚我们在蒸功夫吃饭的时候,汪哥告诉其实他根本就不想买,只是想问问价格回去好向吕总那里有的说。
当晚十点我们回到旅馆的时候,姓吕的找上了门。他来一是来看看我们买没买西服,二是来讨论开单思路和培训方案的,姓吕的虽然做过销售不部总经理,但他无丝毫销售经验。汪哥告诉我说姓吕以前其实就是专H网做表格统计的。后来专和网要开设三部,他就走了走关系混了个总经理。
姓吕的来了一看我们空手回来的,他立刻对汪哥一阵咆哮。我也纳闷他为什么每次只吼汪哥不吼我。虽然知道为什么,但是有一点还是可以确定,他肯定不是因为怕我才不吼的。
事后我和汪哥讨论过这事,汪哥说姓吕的这次来NB直系手下只我们两个,他敢吼其中一个人,但他不敢同时吼两个,他怕咱们一起反了他。他怕到时候人生地不熟无人可用。
吕总对着汪哥吼累了之后,才坐下开始和我们谈项目开单和培训的事,在这之前我和汪哥已经把一份商量好的销售方法和培训方案给他了。可是毫无销售精英的吕总认为我们的方案不行,必须得有用他的方案。
其实如果他直接说只能听他的也就没什么事了,可是他偏偏想让我们自己说出他的方案比我们的方案好。之前几次汪哥都很配合的说吕总的方案好,但是今天汪哥可能被他吼烦了,没鸟他。
“汪华,我告诉你,你别牛逼,没你我照样做,我还有狼才,他比较优秀很多,很多很多。你不想干可以直说。少他妈的给我甩脸子看。”姓吕的身材不大,声音不小,红着脸吼起来的时候,那也是嗷嗷的响。
“别对我吼,说话给我干净点,妈妈的,吼谁呢,你说谁呢,来这里多久了,你当初咱们和我们谈的啊,现在呢?大他妈的的雨天让我们去买西服,你的有病啊,一千块够买个毛的啊?”汪哥这次可能是受够了,开始和姓吕的对吼了起来,不过汪哥和姓吕的不同,他属于是脸不红气息不乱的吼,比姓吕的要高一个境界。
当晚汪哥和姓吕的大概吼了不下十分钟,后来我出面装了老好人,拿过姓吕的手中的方案答应给他改。才终止了这次短暂对喷。
姓吕的走后我坐在了电脑前,听着身后汪哥对喊:“靠,狼才,你干嘛啊?你真帮他啊?你没病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回头对汪哥比了比手势,嘘了一声,汪哥他就立刻明白了。他又骂骂咧咧对我讽刺了一番才罢休。
我坐在电脑前大概半个小时后,汪哥凑了过来:“行了,别装了,说吧你怎么想的。姓吕的肯定走了。”
第五十章 暴雨下的回归
第五十章【暴雨下的回归】
我盯着电脑没有回头,直接对汪哥说:“我在看最近一班回去的火车是什么时间。”
“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三点十五分。火车。”
“飞机呢?”
“飞机最近没有航班,明天有雨,飞机不飞。只要火车。”
“你准备怎么办?”汪哥沉默了一会之后问我。
“今天你已经和他闹僵了,咱们不能再拖着了,看他态度也很明显,他就是想让咱们先把身上的钱花光,然后不得已只能留下来,任他摆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明天就算咱们买了西服,签合同的时候,也会有其他事情发生,例如:他很可能会说为了给咱们避税,在合同上只能签个五千或者更说少,然后剩下的钱直接发现金给咱们。但是这话根本就是屁话,你我都明白。这不过是空头支票而已。从他最近的表现来看,我不信他了。”我没有回头,依然对着电脑忙活着,这次不是看火车票,而是在研究回去的路线。
“都查好了是明天下午的火车,你还忙活什么呢?”
“你真的以为,他会就这样简单的放咱们走吗?汪哥你别太天真了。他肯定发现咱们不在了,肯定会来堵咱们的,因为咱们一走他这趟基本算白忙活了。所以咱们必须得多倒几趟车猜行,线路我已经想好了,咱们先做长途车去SX,大概得用一个多小时。到SX之后咱们吃顿早饭,然后可以逛逛街买点特产,最后从绍兴上火车。”
我说完之后汪哥看着我久久不语。我也没有在和他说话,直接起身钻进了床上躺了下来。
“狼才。”
“嗯,怎么了?”
“不收拾东西吗?”
“半夜的时候,姓吕的肯定会过来的,现在收拾明天就走不了。”
“哦。这样啊。”
汪哥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们又陷入了沉默,大概十二点的时候,姓吕的打了个电话给我,他电话里告诉我不要用急,慢慢弄,明天上午前能弄好就行。
挂断姓吕的电话后,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回了电脑前打开了文档界面,开始进行修改。大概一分钟后,姓吕的敲门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袋面包,说是来给我做宵夜,但他的眼睛一直扫向我笔记本电脑上的文档。
姓吕的告辞之后,我走进来浴室洗了个澡。告诉汪哥可以收拾了。我洗完澡又收拾东西之后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当晚凌晨一点半左右的时候我的电话响起来了。号码显示是吕总,汪哥比划着示意我快点接,我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说话。
电话铃声响了一会之后,就自己断掉了。姓吕的也没有再打第二个电话过来。
汪哥问我:“狼才,刚才你为什么不接啊?万一,姓吕的又来了怎么办?”
“放心吧,接了,他肯定过来,不接他肯定不会来了。明天咱们六点就得走,太早前台会怀疑,太晚怕是走不了。早点睡吧。”我对汪哥笑了笑。随手关掉了床头灯。
“狼才,你今年多大?”汪哥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二十三岁。”≮墨斋 。。≯
“……”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左右,我和汪哥就爬起来了,我们简单洗漱了一番之后,我开始告诉汪哥如何应付前台小姐,不让他给姓吕的打电话,
六点的时候,我和汪哥抬着行李箱下了一楼的厅。一楼前台有一个接待小姐,她一看到我们下来明显一愣。
“你们这么,这么早啊。”前台反应过来之后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句看似是随便一问,其实里面包含了很多意思,如果我们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给姓吕的打电话过去。
“是啊,打工的,没办法啊,你看我们老板,还在睡觉呢,才他妈的六点多一点,我们马前卒就得先去负责搬家了。人家老板睡够了,直接到那就入住。真他妈的不公平啊。门卡给你,回头等我老板醒了,他来退房。下辈子,我也要当老板。”汪哥按着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发着牢骚。
前台小姐掩着嘴笑了几声,从汪哥手里接过了门卡。
我站在门口一看外面下着小雨。我和汪哥分别去两个方向拦车。下雨天没人排队等车了。都得靠拦的。
我们大概在外面被雨淋了十多分钟,终于拦到出租车。上车之后,汪哥对司机说:“赶时间,您快点,可以多加钱。”
不知道是那句赶时间,还是那句可以多加钱让司机加大了马力,本来二十多分路程,在雨天里不到十分钟就开到了。
到了候车大厅里,NB到SX的长途车售票处还没开。我和汪哥坐在冰凉的椅子焦急的等待呢。
七点一刻,NB到SX的长途车售票处开了,汪哥去买票了,而我接到了姓的吕的电话。我想了想走的了靠着大厅一处相对安静,有可以听到雨声的地方接通了电话。
“喂,什么事啊?洗澡呢?”
“哦,没事啊。就是告诉你们声,一会八点咱们一块吃早餐。”
“行啊。那这就过来吧。”
“不了,等你洗完澡,直接过来找我吧。”
挂断姓吕的电话,我做了一个深呼吸,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暗道:“赌对了。”
我和汪哥放好行李箱,坐上NB开往SX的长途车的时候,已经七点五十了。我坐上长途车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姓吕的电话和短信直接拉黑了。
坐在长途车上汪哥津津有味的看着车上放的电影。而我去怎么也看不进去。我表面镇定,心里其实很紧张,一颗心一直在悬着。
大概八点一刻左右汪哥的电话响了。号码显示是吕总。汪哥看了看,我一把拿过他的手机把电话挂掉了。现在已经这个时候,没办法再和姓吕的在唱大戏了。我让汪哥把姓吕的拉黑了。
在长途车的路上,汪哥电话里接连收到姓吕的发来的短信。汪哥电话只能拉黑电话,无法做到短信屏蔽。汪哥笑着把姓吕的发的短信那到面子给我看。姓吕的发的短信,先是大骂汪华,然后一个劲得夸我,最后诱之以利,动之以情。想劝我们回去。
对于姓吕的只骂汪哥没骂我这种挑不离间的小伎俩,我和汪哥相视一眼一笑置之。
我们到SX之后,没有去逛街,因为雨下得更大了。我和汪哥只能在火车站溜达等车。当天是十二月二十八号,我现在还记得那天的情景,我和汪哥坐在火车站候车大厅里的椅子上,我们人手一碗关东煮,一碗泡面,一包火腿肠。我和汪哥津津有味的吃这,聊着今年自大分开后各自的遭遇和对明年的向往。
当天我们没有坐上三点的火车,火车因为暴雨的原因临时推迟了发车时间。直到晚上八点我们才坐上回家的火车。火车里软座上汪哥把买票剩下的钱分给了我一半,一共三百块。用汪哥话来说,姓吕的来的时候就说过来回的车票他负责报销的。
我坐在火车一夜未睡,归心似箭。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我重新踏上B市的土地,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当时的我还沉浸回归的喜悦之中,还不知道另外一场刺激正在等着我。
第五十一章 逆鳞
第五十一章【逆鳞】
再次回到B市,我看着眼睛一切都感觉是那么的美妙,匆匆忙忙走过我身边的陌生人,看起来都是那么可爱。虽然只出去了一个月左右,但是却有一种游子还乡的感觉。
我和汪哥告别过后,拦了一辆车把行李箱送回了家里。然后躺在床上睡了一觉。一路的提心吊胆,现在终于回来,这一觉睡的格外踏实。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我洗了个澡,刮掉了脸上刚长出来的胡茬。简单收拾一下,去掉了一身风尘之后,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驶向了子萌公司的楼下。
当我在子萌楼下抽完第三根香烟的时候,子萌走了下来。我正想冲过去从她身后拍一下,给她个惊喜的时候,一个男人比我快一步,他已经站到了子萌的身后,抬手在子萌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我眼睛的立刻眯了起来,一股怒气直冲到头上。
我正准备冲过去的时候,子萌转过了过去,她抬手拨开了那只拍在她屁股上的手,推开了那一身腐败的男人。只见男人一点也不气,他把嘴朝着子萌的脸上凑了过去。
我距离他们还有段距离,等我冲到他们身前的时候,估计子萌早就已经被他亲到了。我一边疯跑一边掏出衣服兜里诺基亚N82手机,朝着那一身腐败的男人扔了过去。
手机在那男人还没亲到子萌之前赶到了,正好砸在他那油头粉面的脑袋上。那男人被手机砸到后,发出一声只有在杀猪的时候才能听到的叫声。他捂着脑袋连退了两步才停下。
这也就是诺基亚手机,如果换成现在摩托罗拉或者苹果,估计砸过去他人没事,手机直接散架了。以前常听人家说,买手机就买诺基亚,打架的时候直接当板砖用,够结实。以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