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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靠着墙,被拷这的双手揉着我刚被摧残过的肚子。
我听到有推门的声音,本能反应是老汪回来,急忙把手以便应对突发状况。我定了定神一看,进来的不是老汪而是那个年轻的警察。年轻警察进来后转身关上了审讯室的门。我知道我占时安全了。年轻警察关门背对着我的一瞬间我清楚的看到他的屁股上有土。
年轻警察走到了桌子后扶起了倒地的椅子。他坐下来后对我说:“坐回去。”他这一句话出口之后,刚才那两个在我被踹的时候自觉闪到一边的警察走向了我。我自觉的扶起了地上刚才我坐着的那把椅子。我坐到椅子之后对年轻警察说了声:“谢谢。”年轻警察没有按照惯例说不客气。他说的是:“你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让汪队长因为你个人渣被处分而已。”
面前的台灯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总得用手去挡。我说:“我不是那个人,你们抓错了。能不能把那个灯关掉。”年轻警察冷笑笑说:“不行。”我听到自己的提议被他否决了之后继续为自己辩解:“我真不是那个人,你们真的抓错人了。我没杀过人,也没抢过钱。放了我吧。”
年轻警察听我说完后笑了笑说:“我们那句话说过你是那个人了。那个人是谁啊?我们那句话说过你抢钱了。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第七章 通缉犯(中)
第七章【通缉犯(中)】
我连忙解释道:“不是那样的。我不是不打自招。我在看守所里的时候,我隔壁的那间房里关着的犯人错把我当成你们要找的那个人了,是他告诉我的。所以我知道那个人是杀人犯,知道那个人抢钱了。这些事都是从我隔壁的那个犯人嘴里得知的。”
:“你还狡辩,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年轻警察说完后,他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文件夹然后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面前。
年轻警察把文件夹举到我眼前打开,我定眼一看文件夹里是一张通缉令。
通缉令上面是写着:
姓名:冯金钩
方言口音:标准普通话
出生日期:不详
身份证号码:不详
身高:180CM左右
面部特征:一脸络腮胡子,短发。通缉日期2009-5-29
体型:中等
通缉编号:公缉【2009】59号
曾用姓名:不详绰号:疯狗
户籍住址:不详注:黑户
身体标记:该人有一张姓名为:“方今冬”的假身份证,假身份证号码为360502197509170XYZ
简要案情:2009年3月15日,江西省公安局侦破代号为2;11的银行劫案,抓捕到马仔数名。通过对马仔审讯得知,该团伙组织者就是冯金钩。冯金钩在逃亡过程中多次制造恶性杀人案件。对发现线索的举报人,缉捕有功的单位或个人,将给以50000元奖励。
通缉令上面除了文字之外还有一张黑白照片。
我看着通缉令上那一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有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我为什么奇怪,一时间我也说不出来。
年轻警察不知我正在沉浸于思考之中,他可能以为我被他拿出来的东西吓到了吧。
:“哼,人渣,你现在没话说了吧,你现在还敢说自己是被错抓的吗?”我的耳边响起了年轻警察的声音。
我把目光从通缉令上移开抬头看着他,我眼睛余光路过他拿着文件夹的手上时,看到他左手手背上涂着白白的一层。我猜那是牙膏,因为牙膏的薄荷味这在这审讯室里格外好闻。
我的目光在他脸上停住了,我面前这年轻的警察是一副书生。他带着眼镜,嘴上没有胡子。白白净净的。虽然他极力板着脸,做出一副正义凌然,罪恶克星的样子。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想到这里我笑了,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会笑,是笑点太低,还是被那个老汪给踹神经不正常了。反正我笑了。
我这一笑不要紧,直接把面前的年轻警察给笑愣住了
不过他没有楞太久,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之后就对我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他合上了他的文件夹走回了桌子后坐了下来。
年轻警察对我训斥道:“笑什么,严肃点,我这审问你呢!现在是不是无话可说了吧,那就招吧。”
我坐在椅子没有立刻回话。而是举起了我那被拷这的双手,我用它们在我的嘴角上擦了擦,我想把刚才呕吐时粘在嘴角上的秽物弄掉,可是由于双手被拷这不那么灵活,我也不太适应。所以我本想把嘴角上呕吐时留下的秽物擦掉,可却擦着擦着把秽物弄到了嘴里。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吃东西时不闲它脏,可把它吃下去之后,吐出来,再吃回去,就感觉说不出的恶心。
我现在就是这样感觉。那秽物刚被我碰到嘴里,我就感觉一阵恶心。我怕再次引起呕吐,于是急忙把它啐了出来。
“呸”的一声之后我痛快,才回答起刚才年轻警察问我的话:“我招什么啊?你们就是抓错了。快放了我。”
我说完看着年轻警察那白白的小脸慢慢的变成了酱红色。
年轻警察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我吼道:“你这人渣,太嚣张,铁证面前还敢如此放肆。”
天地良心啊,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我干了什么事惹恼了他。
不过现在想想就明白了。
想想看啊:
当一个年轻气盛,一脸正气警察,把他以为是铁证的东西拿到罪犯面前,那罪犯不但不服软还看着他笑。
当他强压下去火气训斥罪犯说:“笑什么,严肃点,我这审问你呢!现在是不是无话可说了吧,那就招吧。”的时候。
这罪犯直接先是“呸”了一声啐了口涂抹,然后说:“我招什么啊?你们就是抓错了。快放了我。”
如果我是那警察,一个犯人敢这样我早上来抽他了。
现在想想那年轻警察只是对我吼了吼,已经算是很客气的了。
我被这年轻警察突然的一吼给吼愣住了。
我听到吼声后没有反应可不代表别人也没反应。
年轻警察一吼过后我还在发愣,审讯室的门就“碰”的一声推开了。
铁门撞到墙壁后发出的碰撞声音让我一下从发愣中醒了过来。我看见老汪瞪着怒气冲冲走了进来,我下意识的想站起来,可我的身体被我左右两边的警察死死按住。我动弹不得。
我饿身体动弹不了,我只能用眼睛小心谨慎的盯着老汪,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要在敢踹我,我就算豁出去也得让他付出代价。我已经被踹了两次了,本来我就是被他们错抓回来的。这两脚挨的就稀里糊涂的,我可不想再挨第三脚了,我老让他这么踹,他再踹上了瘾,我不就死定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老汪得逞了。
我心里做好了打算听着老汪和年轻警察的对话。
:“小陈,你没事吧。刚才怎么了?”
:“没事,队长,什么事都没有。”
:“不可能啊,没事你怎么会发那么大火,我很了解你啊,你从来都是用那套文明执法,礼貌和犯人交流的人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真没事。汪队,您别问了。”
老汪看从小陈这里也问不出来什么,就转过身问了我身边的两个正按着我的警察。
两名称职的警察并没有添油加醋的描述,他们只是复述了事实。但就这样也让脾气火爆的老汪冲我冲了过来。
我看了一眼小陈,他可能刚才真是让我给气的够呛,这次他并没想上那样伸手去拦暴走的老汪。他这次直接转过了身子假装没看见。
我眼看着老汪冲了过来,我身边的两名警察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他们看到老汪冲着我,冲过来之后就直接闪人了。
他们是想把我丢给老汪当沙包,可我并不想做沙包啊。
这次因为我心里事先就有了堤防,所以老汪的冲过来后的第一脚并踹中我。
我高估了自己的敏捷,也小看了老汪的身手。
我刚躲过老汪的第一脚还未站稳,老汪的第二脚就已经到了我的腰间。
作为一个男人,我很早就明白了肾对身体的重要性,以及它的脆弱。
虽然老汪这脚具体有多重我不知道,可是我丝毫不敢去赌。天知道他这一脚会不会把我的肾踹坏。
看着老汪这脚眼看就要踹到我的腰上了,我别无他法。我知道现在要躲是躲不过去了。
我当机立断把被拷这的双手挪了过来,弯起了手臂。就在我刚做好这一切之时,老汪的重脚到了。
毫无悬念,我直接被踹倒在地上。刚刚折叠起来的手臂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现在只感觉到手臂疼的要命,腰间无事。
我被老汪踹倒在地顺带滚一下靠在了墙上。
我瞪着身前又抬起腿准备踹向我的老汪,用尽全身力气喊道:“**的,真是个孙子,拷这老子打。算什么本事。我们纳税人花钱就是养着你这样的垃圾,对着这老百姓耍威风的吗?**的,有本事,就放开我。看老子不打的你叫爹。向爹求饶。”
老汪听我骂我后,他抬起的脚没有踹在我身上,而是落在了我身边的地面上。
老汪走进我,他伸出右手攥住了我的衣领把我拎了起来。我被拎起来后,老汪的左手手臂顶在了我的胸前,他就这样把我抵在了墙上。
老汪怒目瞪着我,我也丝毫不惧迎着他的目光瞪了回去。
老汪看着我嘲笑着说:“疯狗,你以为我放开你,你能打赢我吗?你个人渣。”
我也看着老汪同样带着嘲笑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怕了直说啊。”
老汪看着冷笑着用右手拍了拍我的脸说:“好啊,疯狗,我满足你。疯狗,你到现在才有点亡命徒的样子。让我看看你这人渣除了只能对老幼妇孺下手之外,还能干点什么?”
我还没说话来得及说话就看着小陈跑了过来。
小陈一脸焦急的对着老汪说:“队长,别听他的。你可别上他的当,他肯定想趁机逃跑。队长你可别中了他的激将法啊。”
老汪看了看小陈又看了看我,我心里很担心老汪听了小陈的话。
如果老汪听了小陈的话,我不知道还要在这审讯室里待多久。天知道,他们一会,会用什么东西来整我,一盏台灯我就已经扛不住了。
虽然我很不想认怂,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他们的折磨下坚持住。万一我被屈打成招,迷迷糊糊的按了手印那就就惨了。疯狗犯的事如果都算在我头上,那我这小命肯定报销了。
我现在只想为自己多争取点时间,想办法逃出去再说。
现在我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
我现在只想出去,我的直觉告诉我,只有出去才有机会说清楚。
如果我能出去,联系上赵俊,我想他应该可以帮上我。毕竟他也算这圈子里的人。
我现在要做的只有一样,争取时间。
就在我思考如果争取更多的时间的时候,老汪没有让我失望。我的耳边传来了老汪的声音:“放心,我心里有数,这事小陈,你不用管。”
老汪说完推开了小陈,半拽半拖着我离开了审讯室。
第八章 通缉犯(下)
第八章【通缉犯(下)】
我被老汪一路拖拽到了他们的健身房门前。途中尽管我极力挣扎,但依然无法挣脱老汪的钳子般的手,只能任由他抓着我的脖领和手臂拖扯着前进。
老汪站在健身房门前指使着同行的警察开门。
那同行的几个警察经管嘴里劝着老汪说:“汪队,别这样,何必呢,甭搭理他。”手上却没停着,麻利的打开了健身房的门,然后退到了一边让老汪先进去。
我从他们几个人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幸灾乐祸和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就在,我心里把他们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一个遍之时,老汪拖着我两步跨进了健身房的门,他随手把我扔地上,就像丢垃圾一样。
老汪一脸厌恶的看了看我,然后转身对着那几个跟进来看戏的警察说:“随便来个人,给他弄开。”
我可不想坐在地上让他们蹲下来给我开铐子。
于是我用被拷这的双手按着地面,腰和腿一起用力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当那个负责来解开铐子的警察到我面前时,我抬起了被拷这的双手。
我看我面前的警察,他从自己衣服兜里拿出了手铐子的钥匙。他先把手铐钥匙插进了手铐上的钥匙空里,然后用他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钥匙向左轻轻一转。
“咔”的一声后,我的手重获了自由,那拷了我一夜的手铐子就这样被打开了。
手铐被打开后,我甩了甩双手让它们过血。
我看了眼老汪,他的眼神里除了对我的不屑,还是对我的不屑。
老汪给了我充足活动时间,让我尽情的活动身体。可能在老汪眼里,我就算活动上一天,也只有给他当沙包的份吧。
我从到脚慢慢悠悠的做着热身运动,老汪不急,他没催我。可那几个来看戏的警察可等不急了,他们催促着,让我快点结束热身运动,上去领揍。
我没有理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