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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破马,小狐狸还说是军用马呢……这个仗阵就受不了还上什么战场!
“砰”的一声,耳边轰鸣一片,这家伙真把我甩下来自己跑路了……
浑身被摔得生疼,眼看着黑熊一步步的靠近,身上却使不出半丝的劲儿……睁大着双眼,看着锋利尖锐的熊掌在我的眼球里逐渐放大,突然生出一丝不真实,仿佛这是一场梦。
我的故事还没演完,我的梦想还没实现,我怎么也不该半途就葬身熊腹啊……
作者不带这么恶搞的吧?!某花奸笑in:因为我想烂尾来着……
人似乎总是在生死间徘徊的时候,才会最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想活着,而活着不是为了痛苦悲伤。
之所以明知痛苦悲伤也要活,那是因为我还有希望,追寻幸福的希望……
即使希望渺茫,即使冲撞得满身是伤……
即使结果一败涂地……在此之前,我都不会放弃。
这个是不是很像结局……我刚才一瞬间想过烂尾来着,让小七就这样被熊吃掉,于是故事也就END了0
咳,其实是小七的故事先在此告一段落,因为中间会有一段长时间的平淡期,我要是一下子转到几年后,难免有些突兀,于是就想趁这段时间讲讲夏侯锦瑟那边的故事,因为两边是有联系的,所以应该不会很突然。
夏侯锦瑟在我的构思里原本是另外一个独立的故事,但是由于某花有点小懒,就干脆合在一起写了v
依旧是用第一人称写文,大家可以当作是夏侯锦瑟的番外来看……
最后说一声谢谢,追我的文实在是辛苦大家了TT
………【夏侯锦瑟篇【一】】………
十年了,我终于又回来了。
遥京的天空依然糜烂,丝竹歌舞是这皇城里永远也不会或缺的风景。
小皇帝战战兢兢的朝我敬酒,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他却吓得打翻了酒壶,上好的佳酿淋湿了一身。
微微扬起嘴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对面夏侯宸冲我使眼色,大意是说我不该让小皇帝难堪。
他的每个眼神我都懂,因为他是我的父亲。
也只是父亲而已。
我现在最想见到的不是这些当面甜言蜜语,背后两面三刀的豺狼,可惜一进城门就被拖来这里看些无趣的女人,听毫无章法的丝竹,还美其名曰:恩典。
捏了捏发胀的眉间,蓦地将手中玉杯狠摔在地,突兀的破碎声,终于让世界彻底安静下来。
我站起身,头也未回的离开。
我等了十年,现在却是一刻也不想等下去了。
不理会身后父亲的喝斥,走出殿门的时候隐约又听见他在胡乱替我向小皇帝请罪。
清冷的夜风拂面,杂乱的思绪逐渐沉静。
我用十年的时间习惯了永远冷静的面对长河落日、雪地风沙,如今回到这里,思绪却反倒模糊起来,或许是因为离他又近了。爷已经睡下了。”
“那就去叫他起来,如果不想让本将军亲自动手的话。”
毫不理会他们的阻挡,我直接破门而入,区区一个宁王府的大门,还不足以挡得住我夏侯锦瑟。一路看中文网首发WWW..
“将军请息怒”,王府下人战战兢兢,或许我现在的脸色真的很难看,他们误以为我在生气。其实我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他,想见到半刻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宁王匆匆而来的时候,我正在宁王府地大堂中来回的转,胸中仿佛有股莫名的火,灼烧得我不敢停下。
“将军”,久违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只一转身。胸中的灼烧瞬间沉静,烈火刹那间被浇灭,只因那秀美精致的面庞上微微带着的笑意。
终于裂开嘴角,我对着他笑,却忘记来此之前想对他说地话。
“你回来了?”他一身浅色的睡袍。领口露出白皙削瘦的锁骨,身子依旧单薄得让我心疼。
我解下自己的风衣,走过去将他紧紧包裹住,他微笑着欣然接受。没有闪躲,也没有任何不适。这让我无故的欣喜起来。
即使过了十年,他毕竟还是没有忘了我。
“夜风凉,你身体一直不好。记得多穿一些!”我说。
“多谢将军记挂,将军请上坐。”他依旧微笑,走过去用袖子擦擦堂上地主座,然后向我示意。
“合琴,你是南缁的宁王!”我不喜欢他表现得如此卑微。
“是是,我是宁王,我的父亲是镇南王也是乱党,我一直记得。”他低垂了眼睑。尔后又抬头微笑,“先皇的恩典我也一直记得。”
他若无其事的吩咐下人上茶,然后定定地看着我。
我挑起唇角,冷笑着双手抱胸,也定定的看着他。
最后终是他妥协。“不坐就不坐吧,站着也可以喝茶。”他从管家手终接过泡好的茶递给我。“将军喝口茶醒醒酒吧。”
我皱眉,“我没醉!”
“没醉也要喝茶地。”他说。
我接过茶杯,将整杯茶一饮而尽。
茶很苦。
“小皇帝一直让人留我,很烦,所以我离席了。”将空空的茶杯放在一边,我又看向他。
和十年前一样,没有很多的改变,只是比起十年前更清瘦了。
“皇上会不高兴的”,他蹙了蹙眉,“而且对将军也不好,那些大臣明天又不知道会怎么嚼舌根。”
“他们不敢!”至少不敢当着我的面,我笃定。
“哦对,他们不敢。”他清浅的笑笑,然后低下头。
“我只是想见你。”我握住他的双肩,迫得他抬头。瘦骨到了我的手,我不敢太用力,唯恐把他捏坏了。
“现在已经见到了。”他永远是这样淡淡地口吻,永远不会正面回应我的感情,他明知到我话里的意思。
爱上一个这样的人很累,尤其他还是男人,可我情愿累一点。
因为,除了他我已经无法爱上任何人,即便是貌似他的,和他一样能够与我琴瑟和鸣地那个他国男子:初七。
或者说他还只是个孩子,与十几年前的合琴何其相似。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没有我当初地一夜冲动,或者合琴依旧还是那个成日痴痴傻傻,如同孩童一般的合琴。
即便这样的他也只是一种伪装,可是对我来说,这种伪装只是一层薄得不能再薄的轻纱,而如今却如同一道厚实的城墙。
我攻克过无数城池,唯独对这一道自己亲手筑起城墙,束手无策。
“合琴,我知道你希望我做什么!”扬起唇角微笑,目光瞬间迷离,他清瘦的脸庞在我眼前也逐渐朦胧起来,“我会照着你希望的来做。”
不想说对不起,对不起这个词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它代替不了什么,也补偿不了任何东西。我会照着他希望的来做。
我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我会帮他。
躬身将他拥入怀中,我知道他不会闪躲,所以才肆无忌惮。
这一点并不能说明我的卑鄙。
我只是太想他了,想了十年,只有抱一抱他,我才能继续下去。
即便是再一个十年。
怀中僵硬的身子逐渐变得柔软,腰间有只手掌犹豫的搭上,最后他双手环在我的腰间,回应我的拥抱。
微微笑,与心爱的人耳鬓厮磨。
如此,令我魂牵梦萦一生。生,也定然将它攻下。
而后,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任我调遣。
我要它停它就得停。
停在此时此刻,抱着心爱的人,直到成为永远。
“王爷……”噶然而止的声音让怀中的合琴轻微颤动,我皱眉不悦的抬头,冷冷的目光扫向说话的人。
却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面容不算漂亮,但是温婉秀丽,眉目间的神色若除去此刻的惊异,想必也是贤淑幽静的女子。
合琴从我怀中轻轻挣脱出来,目光落在女子身上,面色立刻变得温柔。他若无其事的笑,“文秀,你怎么来了?”
“妾身来给王爷送衣裳”,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长袍,有抬头看合琴身上裹着的我的披风,然后低下头,“妾身的担心有些多余了。”
“怎么会?!”他将披风解下交给我,“多谢将军。”
我木然的接下,嘴角突然有些苦涩,“合琴,她是谁?”我问他。
他缓缓走向她身边,她将长袍展开,温柔的为他穿上,然后系好,他一直低头看她。
“这是我的王妃。”他执起她的手,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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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生花何生柳》,作者南楼听风是我的朋友^^看看作者名就知道了……她写的也是**哦,文笔很不错的,某花已经提前看了她的存稿,o()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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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锦瑟篇【二】】………
合琴的父亲是王叔,也是赫赫大名掌管南缁大半兵权、四方敌人闻风丧胆的镇南王。
我还记得小时合琴小小的身子,握着有他人高的宝剑东倒西歪的舞来舞去的模样。
他当时红扑扑的小脸,稚气的眉眼中满是飞扬的骄傲。
我当时喜欢带人爬上他家王府高高的院墙上,然后带头用砖头砸他家的屋子,他眼里的那股高高在上的神情让我很讨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那个时候,谁都夸镇南王家的小王爷,说他年纪虽小,但聪慧伶俐,资质上乘,将来定是为将之才。
当时我的父亲夏侯宸,还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文官,可是说实话,他的眼力真不错。
他说镇南王野心太大,说他不会甘心位极人臣,说他将来必反。
于是合琴的父亲果然就反了。
只不过在那以前,谁都没有真正预料到过,所以只有我们一帮小孩子才敢堂而皇之的往镇南王府里扔砖头,然后在王府的侍卫出动之后一哄而散。网。手机站..
那个时候,合琴总是拄宝剑,虎视眈眈的抬头盯着我们。
或许很大程度上我都是故意而不是失手,那次我砸中了他的额头,鲜血顺着他的脸颊一道一道流下的时候,我有些心虚,而他抬手擦拭鲜血,看着掌心腥红的血,不哭不闹,只是定眼看我,似乎要记清楚我的模样。
后来,我被父亲拎到王府向王妃和他道歉的时候,他依旧没有开口,只是突然冲上来将我按倒在地上,提起粉嫩的拳头就要揍我。我自然也不会乖乖让他揍。
当时我还是许多大人口中的小兔崽子,因为他们说我带坏了他家的小孩,他们预言我将来会无所作为,只能游荡于市井之间。
可惜,后来我的父亲救驾有功而连升三级做了丞相,他们却统一换了口径,将从前用来夸合琴的词语。全家转移到我身上。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大人地话我半句也不再相信。
我一直记不起那次和合琴到底谁输谁赢,但是记得打完那场架之后,我竟然不那么讨厌他了……1@6@K@。
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就是人们所说的英雄相惜。可是分明离此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如果镇南王没有造反,我想,大概我会和他成为很好的朋友。
可惜,已经没有如果。
造反失势之后,镇南王自尽于金銮殿中。
合琴本来也该死的。镇南王妃想必也很清楚,她在皇帝面前用剪刀发疯似的扎着他小小的身躯。
这是我后来听父亲转述的,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全身鲜血淋漓站在空旷地郊野,周围传来阵阵狼嚎之声,冷彻心骨。
王妃的疯狂,似乎最终唤起了皇帝的怜悯,想着毕竟是同一脉先祖,于是他让人救下了合琴,并且叫了太医为他治伤。
据说,从那以后。合琴就因为惊吓过度成了傻子,也因为那次,他的身子一直很弱,再也拿不起任何一把剑。
***回忆结束的分割线***
夏侯宸又在耳边唠叨,我想不明白为何他地话会这么多。他贵为首辅,想必每天要说的官话已经不少。何必还因我浪费口水。
噪音从左耳进去,从右耳一点不剩的出来。我一边喝茶,一边翻着书卷,心中却是百转千折。
合琴成亲了,我却竟然不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总得有个人来好好照顾他……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呵呵……
嘴里又开始苦涩,我推开桌上的茶,顺口叫人拿来了红糖。
“老夫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夏侯宸终于发现了我地心不在焉,手指戳上我的额头,怒气冲冲。
我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