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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来爬在我身上。」说着,我躺了下去,鸡芭高高地向上挺着。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荫部正对着我的脸,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然后对她们说:「你们也开始吧!别不好意思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
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鸡芭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后互相交换,交替进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丰|乳上流连,口舌则加强对她荫部的进攻,和刚才弄二姐一样,先用舌头在外面玩,然后把舌尖插进她的荫道中作抽插运动,不大一会儿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浓浓的阴精喷泄而出,我照旧全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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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被两个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鸡芭跳跃着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几大股射进去她的小口就已经盛不下了,而我的Jing液才射了一半,我捏着鸡芭根暂时止住She精,将鸡芭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插进大姐口中,耸动着将剩下的大量阳精全部射进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口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一番调笑后,二姐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大姐先穿衣起来,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立即喊痛。
「怎么了?」我和大姐异口同声。
「下面突然很痛。」二姐说。
「你昨晚干艳萍的|穴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么会这样?」大姐质问我,同时给二姐脱下裤头查看。
「没有呀,可能是开苞的关系。」我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可以,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艳萍一样,被你干得下身很痛,难道我不知道?艳萍,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很痛吗,姐?」我问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还有外边也不舒服。」我查看她的阴沪,真的又红又肿,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我赶紧把她抱上床,嘱咐她不要乱动。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二姐感动地说:「谢谢你,大姐,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么,自己姐妹有什么客气的?」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骂我:「明知道自己的家伙奇大,我们姐妹又都是Chu女,还这么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们?还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东西大概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狂暴,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大姐气得美目通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吓得我赶紧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痛了呀?那我咋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后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饶了我吧!」我拉着大姐,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小|穴适应了你那大号的东西以后再蛮干也不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大姐教训我时,也不忘关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红云,望着娇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艳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对我们的慈爱不下于两位母亲。
「要是妈妈她们问起来怎么办呢?」二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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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被他弄得痛的难受,起不来!」大姐像是故意吓我。
「好姐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宝贝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吓你?你也不想想看,能瞒过她们吗?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她们都精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Chu女不经过这一道?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于小妹那里,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后,会对男女性茭产生怕惧心理,从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会不为你着想吗?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
「好大姐,谢谢你,你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紧紧地拥着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第七章浪丫头春心大动俏少爷为其破身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荡漾之际,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像大姐的丫鬟小平、二姐的丫鬟小芙、小妹的丫鬟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这不,我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Xing爱了。
这么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Cao过,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后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
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于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小浪妮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消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腩。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么?你是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说着,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腩,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禁似的,于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沪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后面的洞|穴,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沪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荫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么不经摸就流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知道那「景像」非但不甚雅观,甚至是让人「惨不忍睹」,让我一直看着她也不好意思,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
她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Chu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处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Ru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裤头,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阴沪上,感到她的Bi倒也蛮饱满隆突的,|穴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当我的手滑到她的阴沪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鸡芭,坚硬如铁的鸡芭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撚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鸡芭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兴奋。
我见她已满面通红,阴沪内外全都是Yin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里面那被她「尿湿」了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
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荫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荫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阴Di,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到似在「嗤嗤」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Ru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阴沪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荫唇,揉捏着勃起的阴Di。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我的鸡芭,这次可没隔着裤子,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Chu女。她缓缓地撚弄着我的鸡芭,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Rou棒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
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我的鸡芭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鸡芭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鸡芭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Chu女,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鸡芭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鸡芭,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鸡芭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鸡芭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