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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杨昆回到学校无事可做,这正应了一句话:无事可做的人把爱情当作正事,忙碌的人把爱情当作消遣。
梁慧这些日子很少回家,在妈妈家干家务。妈妈虽然能做一些简单的事情,但由于她太胖,行动不便,父亲又不会做饭,所以一日三餐的担子就落在了梁慧的身上。
梁慧有时去看看女儿,有时回家是为了拿着换穿的衣服,而余庆则是有时看看丈母娘,有时领着儿子去女儿家,儿子已经两岁了,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也许余庆教的,每当看见梁慧,儿子有时叫“妈妈”有时干脆说“妈妈好”就像看见叔叔阿姨那样问好,梁慧只是随便于工作答应一声。
杨昆一回来,就忙着给梁慧打电话,他询问梁慧的作息时间,是为了他们怎样幽会着想。梁慧说她抽时间,晚上到他们学校,到时打电话。杨昆听了十分高兴。
也就是杨昆回学校的第二天,是八月十九日,梁慧晚上七点半就到了学校。她对杨昆说,她很长时间不回家了,余庆也习惯了,所以不用担心。
其实,杨昆对这并不太担心,他总是想如果余庆知道,他说不定会提出离婚,那不是正中下怀吗?
俩人一番亲热之后。梁慧说,本来早该来月经了,可是没来,很可能是怀孕了。
杨昆大吃一惊说,那怎么可能?你不是戴环了吗?
梁慧笑着说,她已经取了。
杨昆一下子变得心神不安起来。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为不到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有了就打掉吧。”
梁慧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听到杨昆说要找掉孩子,她生气地问:“要是我想生下来呢?”
杨昆更是惊异她这样的说法,他想不到梁慧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
杨昆用的眼神慌乱看着梁慧,而梁慧的目光是那种坚定的神情。
“我这么大的年龄,怀上孩子不容易,如果打掉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怎么可能呢?等咱们结婚了再生,行吗?”
“这是可能是老天要赐给我的,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福分。”
“哪孩子肯定是我的?”本来杨昆想问这个问题,但觉得没必要,我们一时无话可说。
老实说,刚听到梁慧说怀孕,他就想到不要孩子,从两人现在的处境来说,打掉孩子也是没有办法的,不管怎么说,梁慧也是别人的妻子,余庆上个阳萎患者,梁肚子一大,他们的偷情之事就会败露,以梁现在的身份是不能为杨昆生孩子的,不是杨昆不想要,而是梁慧还没离婚。
怀孕的责任双方都有,但杨昆听到这事后,以为梁慧也是想如何把孩子拿掉,但现在听她的话好像根本没有这个意思,而且态度很坚决的。他现在只在考虑怎么好言相劝,说服梁慧不要孩子。
“可是你想要,但孩子是不能随便生下来的。”杨昆尽量克制情绪。
“怎么不能随便生下来?我正准备跟你商量,我要向余庆提出离婚。你慌什么?”
“哦,是这样啊。”杨昆一下子轻松下来。
“可是,现在提出来,又不太合适。”
“为什么?”
“我妈病着,如果说我现在提出来,那不是给父母打麻烦吗?我想过两月再说。”
“过两月?那肚子不就大了吗?”
“你不懂,怀三四个月一般看不出来。过两月我妈伤养好了,我再回家跟余庆说。”
“可是,如果那时万一争吵起来,对你身体也不利啊。”
“哈哈,你还懂得这个。我才不跟他吵闹,我会心平气和地离婚,我估计他会同意的。”
“为什么?”
“这你就别问了,你想想就知道了。”
“是因为余庆阳萎了吗?”
“我说过,你别问了,想去吧,想通想不能也与你没关系,是我和余庆的事。”
梁慧想要与余庆离婚,这在以前杨昆天天想这事,可是事到临头,他又有些瞻前顾后了,是因为梁慧肚里有他的孩子了。
“会不会是月经推迟了呢?”
“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有妊娠反应了,肯定是怀上了。”
“那你保证能离婚吗?”
“看把你吓的,余庆能跟别人生孩子,我为什么不能?”
“可是……”
“可是什么啊,你不希望要孩子吗?”
“不是,我是怕坏了咱们的名声……”
“什么名声,你还是怕他。”
“你要是怕了,我自个拉扯孩子。你重新找个年轻的对象吧。我不会耽搁你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杨昆说着重新把梁慧抱在怀里,他现在抱一个人,好像抱两个人,或者说他现在抱着两人,却好像抱着一个人。
带着这种奇妙的感觉,他试探着问:“你觉得离婚容易吗?”
“事在人为呗。你这个家伙,我是喜欢你,才想把你的孩子生下来,你却……”
杨昆不说话,他没料到梁慧会这样想,很可能自己让她打掉孩子伤了她的心,而她却深爱着自己。
想到这里,他紧紧地抱住地梁慧,爱抚与亲吻她,他好像想忘记现实中的一切,然而即使亲吻着,他的脑子里依然无法忘记那怀孕的现实。 。 想看书来
艳遇是镜子在最亮时碎(7)
7
第二天早上,送梁慧回妈妈家的时候。梁慧说,她晚上如果没别的事会再去学校。杨昆说,那他就去接。梁慧说,不用了,她打车,这样她心里舒坦些。
杨昆回家后变得心神不宁起来,他去找小赵,小赵假期没回家,他现在已经不是杨昆的邻居了,校领导给他调了套一百平米的大房子,他在装修家,准备国庆节与曹丽娜结婚。
房子里在施工中,小赵与杨昆站在楼下聊起天来。
学校里有家属区,一到假期就没有多少人住,偶尔出现的往往是学校里的临时工,修剪树的,整理草坪的,种花的,当然也可以看见一两个保安在校园里转来转去,那是定时巡逻的值班员。
“你怎回来的这么早,?”小赵问。
“唉,在家待着没事干,就跑回来了。”
“肯定是急着回来会女朋友,你总是神出鬼没,也不让我认识一下你的朋友。”
“有什么好认识的,那像你啊,马上就结婚了,我八字还没一撇呢。”
“谁让你不想点办法呢?你看我,小曹原来也不想结婚,后来没办法了才同意的。”
“你是不是把她肚子搞大了?”
小赵笑而不答,从他的表情来看是默认的意思。
想起当初,自己应该跟曹丽娜恋爱的,可是后来分手了。到如今小赵高高兴兴地准备与曹结婚,自己似乎占过小赵的便宜,可现在,这个便宜他觉得是小赵占了他的便宜。他甚至怀疑过小赵从中作梗,可是细想他们分手的经过,又觉得不像。
“想结婚还不容易,对付女人,只要你设个套子,她就会钻进去。”
“事情没你那么简单。”
“老实说吧,我早就听说你傍了个富婆。”
“什么时候听说的?”
“就是你开回帕萨特之后啊。”
“有这样的事?”
“是啊,听说为了你们行事方便,她就给你买了车。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也不跟哥们说一声,现在挖了富婆多少钱了?差不多该收手了,总不能靠一辈子吧,我觉得那样对你不好。”
“没有的事,哪来的富婆啊,那人们说你找得那个女的有丈夫啊?”
“是吗?他们还说什么了?”
“没说别的,反正有人看见你拉着富婆出入高档宾馆。”
“谁说的?”
“你管谁说的呢?这种事一传十,十传百,具体谁看见的,谁知道呢?”
“他妈的,这是造谣。”
“可人们明明看见你的车了,有人还认识你那位。”
“真的?”
“是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余校长的老婆,我劝你还是早点放手吧,越迟越倒霉。”
“为啥?”
“不为啥,你想想,余庆当年可是风云人物,那个层面的人不认训,虽然这些年有点背运,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是真闹出点事来,倒霉的不是你是谁?”
“你怎不早跟我说呢?”
“我哪敢呢?每次外出你都神神秘秘的,我要是说出来,你还以为我拆你的台呢。其实这种事也没什么,现在的人什么干不出来?你那样做,我还挺羡慕,多挖点钱,再找个漂亮姑娘,不比我在学校往死里受强吗?”
“你听人们瞎说吧,我们其实没那种事。”
“你不承认也就算了,但我提醒你,可不能一条道走到黑,玩玩可以,不能当真。那种事谁认真,谁入油锅。”
“入油锅?”
“是啊,有钱人夫妻都在以凑合着过,他们钱怎来的?他们是串在一起的蚂蚱,闹翻了谁也好不了,只能凑合,而你就不一样了,从他们身上捞点好处就行了,别指望的太多了,到一定时候,你不至于跟着倒霉,说不定啥也没得到,落了个臭名声。”
“人们都在瞎说,真没想到人们在这样说我。”
“说不说无所谓,我看,你还是趁早收手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艳遇是镜子在最亮时碎(8)
8
离开小赵,杨昆更加心烦,他回到家里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中午饭也没吃。
下午六点多,他突然接到梁慧的电话:“我在你们学校门口,出来接我一下。”
“怎么了?”梁慧看杨昆的脸色不对,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
“是不是病了?哪儿难受呢?”
梁慧还以为他病了。
“没事,咱们回家再说吧。”
“你到底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梁慧关切地问。
“你知道不知道?咱们的事,学校老师们可能都知道了。”
“知道了又怎样怕什么?我不爱余庆了,想嫁给你,与他人不相关。”梁慧一付毫不在意的样子。
“可是,我觉得这事余庆应该也知道了。”
“知道又怎么样,你怕他?”
“不是,我怕从此以后,我抬不起头来。”
“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现在男娼女盗有多少谁管呢?咱们是很正常的恋爱关系啊。”
“可你是有家的人啊。”
“是啊,难道你不想跟我结婚了?你怕人们说三道四了?”
“也不是,我是觉得我在这个学校以后会如坐针毡。”
“这说明你还是怕啊。”梁慧突然间感到非常失望,一下子坐在床边上哭起来。
看到梁慧抹眼泪,杨昆突然觉得自己很不像男人,怎么连这点事也承担不了呢?于是他鼓足勇气安慰梁慧说:“我不是怕,你也知道人言可畏,我是上午听小赵说,老师们说我被富婆包养了,很生气,根本没有这回事。他们把你当富婆了,把我当作出卖色相的那种男人。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可是生气也没办法,只能是心里难受。”
“怕什么,咱们这么长时间了,管他人们怎么说,只要咱们俩不闹意见不闹矛盾就行了,你说是不是?”
“是,我就是听到这种消息,心里很郁闷。”
“你说吧,准备娶我吗?如果是,我这就和余庆离婚。如果你怕了,不敢了,咱们就此分手,以后两不相干,各走各的路。”
“怎能这样说话呢?我当然想娶你了。我是突然间觉得生活在这个学校里很恐怖,人们都低头不见抬头见笑眯眯的,心里却藏着一万个鄙视。不过这也无所谓,人们都是各走各的路,谁也帮不了谁,咱俩的事,只能是往下走了,无所畏惧地往下走。”
听了杨昆这些话,梁慧笑了。她说:“这才像个男人。”
看见梁慧笑脸上的两个酒窝,杨昆忍不住扑上前去亲吻她。
梁慧今天穿得很少,一个白色溥纱坎肩,里面是条黄色小背心,露脐,下身是一条到了遮不住膝盖的淡绿色裙子。
杨昆轻轻地把梁慧抱起来,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边亲吻她的头发边问:“我听听你怎么跟余庆说。”
“还能怎么说,我就说,咱们离婚吧,这样凑合地过也不是个事。你跟别人生的孩子,我永远也不想给他当妈,你过去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也不计较,黑锅也给你背了,家产你说了算,差不多我就走,太少了咱们就上法庭。”
“这样能行吗?”
“当然了,他才不跟我上当庭呢?”
“为什么?”
“这你就别问了。”
“我知道,是不是余庆那几年在我们学校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