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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这你就别问了。”
“我知道,是不是余庆那几年在我们学校贪污了不少钱,所以才不敢上法庭。”
“不是,你别瞎猜测了,他哪有那种胆量,还敢贪污。你想,他不怕我把他的丑事宣扬出去吗?”
“也是,其实,就是他不给你分财产,我也会娶你的。”
“你越来越会说话了。”梁慧说完猛烈地亲吻起杨昆来。
一阵亲热过后,杨昆觉得肚子饿就说:“我中午晚上都没吃饭,要不咱们到外面一起去吃饭吧。”
“我来的时候,吃过了,你自己去吧,我等着你。”
杨昆换好鞋打开房门,却发现余庆竟然站在门口。
可以执著不可以拥有(1)
1
余庆是在去丈母娘家的路上,看见梁慧的。他是步行去的,就要到丈母娘家的时候,在路边她突然看见梁慧坐在出租车里,正好那段时间堵车了,梁慧穿得很暴露,天气热出租车开着窗户,梁慧向外面扫了一眼,他以为梁慧看见了他,正准备打招呼。却看见梁慧跟司机说起话来。
“她要去哪儿呢?莫非这些天,不回家跟情人幽会呢?跟上她。”余庆想着,就找出租车,正好不远处有辆空车。
他原以为,如果梁慧进了什么小区,他就远远地跟着看看就行了,可是车一直跟到了云州一中,而且他看见是杨昆把梁慧迎接进去了。
他本来不想进去,可是他又觉得好奇“梁慧与杨昆在做什么呢?”他根本没想到,梁慧的情人居然就是杨昆。门口当时有二名保安,他们都认识余庆,余校长来了,他们都很热情地打招呼。
余庆知道杨昆的住处,他慢悠悠地走进家属区,接着又轻轻地走到了杨昆的门外,然后耳朵贴在木门上听。住户们都是自己安装防盗门,而单身汉们一般不安。楼道里很静,他没有听到梁慧他们前面的谈话,可是后面的全听到了。
他强压怒火,一直听下去,直到杨昆说要出来吃饭。他稳定了一下情绪,严肃地站在门口,如果换个不认识的人,他可能不敢,可是杨昆就例外了,所以他要看看这对男女要怎样对待他的到来。
自从下台之后,余庆一直在修炼忍耐的功夫,他常看的书说是中国古代的《忍经》,他相信百忍成钢,千忍成仁,万忍成神。但是要面对妻子和她的情人,他还是第一次,尽管他也有过不光彩的历史。
“啊,余校长。”杨昆先是吃惊,然后就是脸红,接着就语无伦次了。
“你来了,进来吧,梁姨在里面呢。”
余庆不理他,他在等梁慧出来,而杨昆还在解释。
“我跟梁姨谈点事,想买点保险。”
余庆仍然不说话。
“您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我……”
“你别胡嚼了,我都听到了,她既然不想出来吗?那我先走了。”
说实在的,谁能想到余庆会跟来呢?杨昆紧跟着余庆走下楼,他还想解释些什么,可是余庆根本不理他,一直跟到大门口,看见有保安在,杨昆不说话了,而余庆则笑着跟两保安招呼了一声,径直走出了校门。
梁慧一直坐在椅子上,她先是乱翻着书,后来干脆拿出镜子,打扮起来。杨昆回来的时候,她居然躺在床上了。
“他怎么会来呢?”杨昆像泄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地走进家里。
“来就来吧,你怕他什么!”梁慧躺在床上说。
杨昆望了一眼梁慧,心想,看来梁慧是铁了心要离婚了。可是无论怎么说,人家现在是夫妻啊,最没理的人就是他杨昆了。
“你看,这该怎么办呢?”杨昆急得在地上转起圈来。
“他来了不是更好吗?要是能让他看看咱俩一起*就更好了。”
梁慧的话,让杨昆觉得她像变了个人似的,一下子*起来,她似乎对刚才的事毫不惧怕,而且很得意的样子。
“这不是结离婚找到理由了吗,我早就不想跟他过了,我还不怕呢,你怕啥?”
“既然他知道了咱们的事,也只有这样了……”杨昆好像在喃喃自语。
“你放心吧,他吃不了你,也不会把你怎样的,他就不是个好东西,还有脸跟踪我。”
“那你怎么跟他说啊?”
“说什么呢?让我跟他解释一下,他不是想让我回去吗?我就告诉他,咱们已经有孩子了。”
“啊,可不能这样。”
“为啥?”
“你们毕竟是夫妻啊。”
“夫妻怎啦,他外面偷人还生孩子,就有理吗?我跟你来往就是大逆不道吗?他爱怎样就怎样,先离了婚再说。”
“我是怕你回家后,不好说。”
“你放心吧,我这次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就回我妈家。我才不他家待着呢,我在他家待够了。”
“他让你走吗?”
“他管得了我吗?他哪有脸管我啊。”
看梁慧说得很轻巧,杨昆知道她这样说话有点狗急跳墙的意思,可是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事,他心里实在没底,也只能是看梁慧与余庆怎么闹腾了。
“要是你真能离了,也就好办了。” 杨昆说。
“其实我们早就在心里离婚了,只不过是名誉上的夫妻,要不是那张纸约束着,那个家还不知成什么样呢。”
已经晚上八点半了,梁慧还没有走的意思。
“你还是回去吧。”杨昆说。
“来,过来亲我,抱我,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杨昆机械地走到梁慧身边,抱住亲了她一下。
“你啊,真是个胆小鬼,别怕,你等我的消息,要是他答应离婚,咱们马上结婚。”
梁慧说完主动地亲吻了一下杨昆,就准备离开。
可以执著不可以拥有(2)
2
梁慧回到家,发现保姆和孩子不在家。大半夜的到哪里去了呢?
“你不用找了,他们去了“世纪星缘”。“余庆说。
“那是我的家!”梁慧说。
“到目前为止,还是咱们的共同财产。”
“那房子,没花你一分钱。”
“是啊,这么多年,我也没花你一分钱啊。”
“你想怎样,就说吧,不要太过分了。”梁慧说。
“过分?咱们谁做过分?”余庆并没有梁慧想象中那样暴跳如雷。
梁慧在卫生间洗脸,水槽里发出“唰唰”的嘈杂声中,她说:“如果你想说什么,你尽管明说好了。”
“你真有本事,竟然找了个小年轻!”
“找小年轻怎么啦,总比你找了个小姑娘,生了孩子还厚颜无耻地抱回家强吧。”
这句话让余庆很受刺激,以前听梁慧说过多少遍也无所谓,他承认错误。可是现在不同了,她背着他偷情就不行。
“不要拿这话来吓唬我好不好?我已经听够了,你拿着我的钱在外面做什么我不管,居然养起小后生来了,是个当姥姥的人做的事情吗?”
“你的钱,有多少是你的钱?”
问这话的那一瞬间余庆显得有些畏惧的样子。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经忍让你好多天了。”
“你以为我不是在忍让你吗?哪个女人会让你把跟别人生的孩子抱回家来养活?”
“你以为我是个瞎子吗?你干的事我全都知道,你们经常见面,还带着他一起到南戴河玩……”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接到一个女人打来的莫名其妙的电话,你经常去桑拿间干什么?你被那些小姐搞坏了身体,都弄得不是个男人了,还有脸教训我!”
梁慧紧握的拳头有些颤抖,也许是罪状被人发现,情绪受到影响的缘故。
“住口!”
余庆担心被邻居听到,梁慧却似乎意犹未尽。
“我偏偏要说,你根本瞒不了我的。”
“我瞒你什么?”
“你找小姐我不管,可是你给为你生孩子的那个婊子花了多少,你自己知道!”梁慧每往前走了一步就说一句。
“那你呢?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把你妈妈留在家里,跑到学校和男人私会,天下有这样的妻子,有这样的女儿吗?”
“这都比你好,总比你和那个不干净的女人在一起好了。”
“谁不干净?”
“你啊!”
“你才不干净呢!你以为我真的得病了吗?你是嫌你脏!”
梁慧听到这话跌坐沙发上,两只手捂住脸号啕大哭起来。
听着梁慧的哭声,余庆突然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回家之前,余庆始终为梁慧的不贞感到愤怒,并打算彻底地追究。没想到梁慧却发动反击。经常吵架,余庆实在厌倦这种气氛。虽然这次有点不同寻常,但在他想着怎样陈述梁慧的罪状时,感觉自己好比审问刑犯的检察官,心里还有点痛快,可是他的罪行再次被抖了出来,他好像又变成了阶下囚。
不贞洁的妻子,可以不要。但梁慧带着他的大多数秘密,事情闹大了,只能是两败俱伤,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路。
“今天的事你看着办。”余庆实在无话可说,想把球踢给梁慧。
“我已经想好了,咱们离婚!”
“离婚……”
余庆嘟囔着,他走到饮水机边接了杯水。
“要是你把转移我的那些钱,给了我,咱们就离。”
“谁转移你的钱了?你不要把人往绝路上逼。”
“好,好,好,就算你没转移过,那么把你手头的现有的钱给我总可以了吧。我算了一下,至少有六七十万。”
“你给过我那么多吗?”
“听清了,我说的是最少,我把一些钱转移回家后你又拿走我很多,你以为我不知道?”
“要钱一分也没有,离不离你看着办吧。”梁慧又把球踢回去了。
余庆没说话,他不想说了,想就此罢休,因为已经夜里十二点多了。
“我睡觉去了,你自个考虑去吧,你想离婚,就给我钱。”
余庆说完就进了卧室,梁慧却依然看着天花板,一声不吭。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可以执著不可以拥有(3)
3
客厅里没有半点动静,梁慧是不是仍然瞪着天花板看呢?
余庆仰躺着,随即叹了一口气。
夫妻相互指责对方不忠的事实,这还是个家吗?如果让外人知道了,那就太可笑了。余庆本以为梁慧会遮遮掩掩力图掩饰她与杨昆的事,没想到她理直气壮地指责起他来,这说明她是承认了。她虽然没有明说,但她否定自己不是个男人,做不了男人应该做事的,就是在说——你不对我负责,我外头找个男人还不行吗?
“唉……”
余庆早就意识到他和梁慧的已经是边缘婚姻了,他常常是懒得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他觉得男女之间到了他这种岁数,凑合着过日子就行了,没有必要争来吵去,可这样显然是不行的。
说实在的,现在余庆很怀念从前的日子,就是他没当校长之前的日子。那时家里虽然不富裕,但什么也不缺。虽然没有多少朋友,但他们逢年过节就是两口子友好地到饭店吃饭或者走走亲戚。自从当了校长,一切都改变了,归根到底是因为有了钱,才变成这样的。
从他跟踪梁慧,到梁慧回到家里,激烈地吵了好长时间。结婚十五年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裸地揭发对方。
卧房里很平静,实在看不出与以前有什么不同。但余庆看着两床被褥,心情渐渐沉重起来。就算梁慧继续和他住在一起,就算他忍让她与杨昆的那种勾当,也不会恢复往日的平稳关系了。
在卧房里,余庆又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梁慧回家必然会吵架,所以叫保姆和孩子到“世纪星缘”,保姆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轻车熟路,他甚至安顿保姆,早晨也不用回家给他们做饭了,就和孩子也在那儿待着,他知道,梁慧与他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这不是一两天能解决,或者化解的事。
想着,想着,天亮了。
余庆把卧室的窗帘拉开。走到客厅,这才看见,梁慧睡在沙发上,她呼吸规则而均匀,显示仍在熟睡中。
余庆洗漱完之后,出外锻炼,顺便买了早点,等他回家时,梁慧已经起来了。
“我回我妈家去了,咱们的事,你自己决定,钱我是不会给你的。”看样子梁慧是想延续昨天那种强硬的脸色了。梁慧说完就去收拾东西了。
“回你妈家可以,你妈病着你可以去照顾,但这儿还是你的家,记着回来。”余庆觉得没有必要再吵闹下去了,吵下去结果谁也清楚。
“我回来干什么?”
“因为咱们是夫妻啊,昨天的事就算了,虽然谁也有不对的地方,但现在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