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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瞠目结舌的答不出话来,赶忙将银簪藏在身後,退离床边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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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想不到你居然能自行解开|穴道,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他边说,边走向她。
「你别过来。」她频频後退,此时的她心乱如麻,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你怕我把你给吃了,还是怕你自己忍不住杀了我?」燕秋雨丝毫不把她的警告放在眼里。
「你……」她想问他究竟是不是她的秋哥哥,可是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你哭了。」燕秋雨在她的脸颊上瞧见一道泪痕,他一个箭步走向前,一手环著她的腰,俯下身吻著她脸上的泪痕,他见到她在哭,心也跟著发疼。
秦暮雪手一软,银簪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顾不得许多,张开双臂抱著他,这是她第一次违背师父的命令。
「怎麽了,你的手在发抖?」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的燕秋雨,柔声问道。
「我怕。」她的眼中闪著泪光。
「你怕甚麽?」他有点想笑,平时她不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怎麽这会儿居然害怕起来。
「很多事。」她一手抱著他的颈子,一手环上他的腰际,热情的回吻他,她望著他的眸子,急著想要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你今晚特别反常。」燕秋雨笑著,也热情的回应著她的吻,在吻了好一会之後,他又将她抱上床,想要再续上半夜的温存。
他亲吻著她的眉,她的脸,一直吻到脖子,接著是她的雪白的双|乳,最後他分开她的双腿,俯下身用舌头舔弄著她的花|穴。
「哦……不……不要……舔那里……」没想到他会用这招的秦暮雪,急著想起身,却被他按住双手,他柔声在她耳畔说道:「放轻松,你会很舒服的。」
说完,他继续用舌头舔弄,让她的花|穴流出更多的Yin水,也惹得她发出一连串娇喘声。
被他这一弄,她浑身苏软再无一点力气,就算他不按著她的双手,她也无力挣扎,只能双腿大开任由他的舔弄。
()
燕秋雨将舌头深入她的花|穴中,舔著花|穴内侧,让小|穴更为收缩,Yin水频频流出,他将流出的Yin水全部喝下,还饶富兴味的不断舔弄著。
「嗯……嗯……」她身体越来越热,忘情的搓揉的双|乳,|乳间早已挺立,花|穴也又湿又痒。
「舒服吗?想不想要我?」他将舌头抽出,改用手指在她的花|穴中抽插,趴在她胸前问道。
「想。」她眨眨水眸,为何他总是有办法击垮她的意志,挑起她的情欲?而她却又一次一次的输在这个男人的手里?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怎麽也想不明白。
「叫我夫君。」他又故技重施,他就是喜欢听她这麽叫,就算叫上百千次他也听不厌,偏偏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肯乖乖的叫他。
「夫……君。」她羞怯的别过头去,下一刻,他的阳物已经插入她的花|穴中。
「啊……」进入的痛楚让她叫了起来,可是很快的,快感代替了疼痛,让来越来越舒服。
「看起来你越来越进入状况了。」他很满意她的反应,双手搓揉她胸前的娇|乳,下身继续规律的挺进。
(0。62鲜币)巫山云雨〈19〉(限)
「若是被我师父知道,她一定会把我捉去喂鳄鱼。」秦暮雪担心的说道。
「原来你一直担心的就是被捉去当鳄鱼的点心啊!」他笑著停了下来,这实在是太好笑了,他实在是进行不下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喂,你到底笑够了没啊?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她真搞不懂他到底在笑些甚麽?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他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在她体内抽插个一两下,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看我们今晚都不用睡了。」她无奈的一手抚著额,她怎麽会遇到做这种事还会笑场的男人?怕鳄鱼这件事,真的有这麽好笑吗?他如果亲眼见过,就一定笑不出来。
「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先暂停一下好了。」说著,他就将阳物抽了出来,躺在她身边继续咯咯的笑著。
「喂,问你一件事,你前世到底是不是笑星投胎的啊?」搞不懂他到底在校些甚麽的秦暮雪,侧著身子问道。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这麽怕你师父,原来是怕她把你捉去喂鳄鱼,想到我就觉得有趣。」说完,他又哈哈的笑了起来。
「唉,你自个儿慢慢笑吧,我要先睡了。」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她还没阖过眼呢,他不累,她都快累垮了。
她迷迷糊糊睡到快天亮时,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悠悠扬扬的箫声,她知道这是二师姐沈若瑶常吹的曲调,於是连忙起身,在小心不惊动熟睡中的燕秋雨的情况下,迅速把衣服穿好,捡起地上的银簪,插回发鬓上,便轻声开门,循著箫声走了出去。
* * *
她走了一小段路,终於见到在河边吹箫的沈若瑶,她走了过去,唤了声:「二师姐。」
「怎麽现在才来,我都吹了两个时辰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不管在任何情况下,听到箫声要马上赶到的吗?」沈若瑶不太高兴的说了她几句,她的脾气虽然比李如虹来得好,心肠也比李如虹来得软,可是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对不起,二师姐,我睡著了,没听见。」她刻意隐瞒和燕秋雨在一起的事情。
「算了,师父有命,要你立刻回巫门。」沈若瑶传达巫豔的旨意,她与李如虹回巫门覆命之後,巫豔便令她前来接秦暮雪回去。
「可是,我还有件私事要办。」秦暮雪想起白天见到的葛平,她想要去问他当年究竟谁是主谋,谋害他们全家的?
「私事?三师妹不是我要说你,师父交代给你的两件事情,你都没办好,程易南的事你只办了一半,回头还要我给你收尾,现在见你两手空空,想必另一件事也失手了吧?」沈若瑶板起脸来,训斥了她一番。
「可是二师姐,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她并不是想违抗师命,而是她想要弄明白当年事情的真相,因为巫豔总不肯告诉她。
「再重要,也比不上师父的命令重要,还是你想惊动师父亲自来捉你回去?」沈若瑶不管她有任何理由,反正一定要她马上跟她一道回去就是,反则连她自己也会被牵连。
「那好吧。」秦暮雪叹了口气,虽然极不情愿,也只好允诺。
两人一路上雇了两匹快马日夜兼程的赶路,巫门位在巫山之上,离京城有几个月的路程,不过她们是习武之人,而且懂得抄小径,所以脚程比一般人快上十几倍。
她们换了小船,连续赶了几天的路,终於来到巫山山脚下。沈若瑶二话不说,纵身飞上山峰,身法宛若飞燕,以前的秦暮雪一定是飞不上去的,可是她现在功力大增,也可以像沈若瑶那样飞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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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心念一转,还是选择和从前一样的方法,沿著石阶一阶一阶往上爬,等到她爬上山顶之时,夕阳已经快要西坠了。
「三师妹你也够慢的了,我在这里都等了你老半天了,平日要你勤加练功就是不听。」沈若瑶忍不住又念叨她两句。
「对不起,二师姐,我以後会多加用功的。」秦暮雪连忙跟她赔不是。
沈若瑶摇了摇头,转身领她进入山顶上一间雕梁画栋的雄伟建筑,由於此地是巫山上最高之处,终年云气缭绕,此处的空气比平地还要来得寒冷稀薄。可是秦暮雪却一点也都不觉得寒冷,反而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气,源源不绝在体内维持著体温。反观沈若瑶,还得披了一件大棉袄才能御寒。
大殿之上,巫豔端坐在主位上,她的身边蹲了一只花豹,就像一只狗似的那麽温驯,她的手臂上还盘著一只大蛇,花纹鲜豔,一看就是有毒的那种。李如虹随侍在侧,冷眼望著走进来的秦暮雪。
「拜见师父。」她和沈若瑶一齐向巫豔施礼。
「嗯。」巫豔缓缓的应了一声,抬起眼眸望著她们,向沈若瑶说道:「瑶儿,你辛苦了,先退下休息吧。」
「是。」沈若瑶恭敬的应了声,便转身走出殿外。
「哟,三师妹好大的架子啊,还要师父派二师妹三请四请的才肯回来,莫不是又跟哪个男人风流快活去了?」李如虹牙尖嘴利,说起话来就是这麽不饶人。
「师父、大师姐,暮雪绝无此意。」她赶忙为自己辩白。
「算了,如虹,暮雪年龄尚幼,江湖阅历不深,你也别为难她了。」巫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她这个三徒弟总是教她放心不下。
「师父,不是徒儿要为难三师妹,实在是三师妹办事不力,程易南的事情只办了一半,幸好我早有先见之明,派了二师妹去替她善後,否则师父的计画就泡汤了。而且师父要三师妹杀的另一个人,现在恐怕还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呢?」李如虹极力在巫豔面前搬弄是非,说得好像她甚麽事都办不了一样。
「师父,你听我解释……」秦暮雪担心巫豔信了李如虹的话,会降罪於她,想要为自己辩解。
「不用说了,暮雪,你随我来。」巫豔说完,便站起了身,走到大殿旁的一个小门前,取出一枝钥匙开了门,便走了进去。花豹也尾随在後,秦暮雪也跟了上去。
巫豔走进一间小房间,这房间虽小,却布置得很雅致,地上也一尘不染。花豹坐在墙的一角舔著爪子,巫豔将蛇放在桌上,示意秦暮雪在她身旁坐下。
秦暮雪关上了门,便走到巫豔身旁坐下,她整个人都战战兢兢,不知巫豔要如何处罚她任务失败的事情。
「这里没有旁人,暮雪,你老实告诉为师,为甚麽没把那人的首级带回?」巫豔凝眸望著她,眼神如同寒冰一般冰冷。
「师父,我……我被他点住|穴道,无从下手。」她撒了个谎,虽然也有一半是事实,但是她本有机会下手的,却没有下手。
「是麽?把手伸出来。」巫豔不信她的话,知道她有事情瞒著她,便要她把手腕伸出来,当她探了她脉象之後,微微笑道:「你这话骗你的那两位师姐还可以,却骗不了我。」
「师父,徒儿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您哪。」秦暮雪一听这话,差点吓得浑身发抖,巫门上下有哪个敢在她跟前撒谎。
「是麽?你现在的功力分明比以前高出一倍都不止,就算是被武林高手点住|穴道,也能自行冲破,何来受制於人之说。」巫豔冷冷的望向她。
「师父,我……」秦暮雪不敢直视师父的目光,赶紧将视线移开,心跳得怦怦作响。
「还想解释甚麽?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十年来你都在刻意的伪装自己,尤其是在你的两位师姐面前,刻意装痴装傻,连读书学武也故意学得比门中其他弟子还要缓慢。还有,你方才是怎麽上来的?」巫豔冷笑了一声,这些伎俩怎能瞒得过她?
「走石阶上来的。」她回答道,听到这里,险些连心跳都要停止了,本来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结果还是被巫豔给瞧出来了。
「以你现在的功力,可以施展轻功一跃而上,为何还要走石阶?如果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巫豔说道。
「师父,您都知道了,我……」秦暮雪不知该如何解释,身在巫门如果处处都表现得比别人强,一定会被其他弟子们妒忌,甚至暗中加害,尤其是她的两位师姐。
「不必说了,你的那点心事我还看不出来麽?算了,这次念你是初犯,为师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亲自去把那人的首级带回来给我,不然的话,就把你自己的带回来吧。」巫豔已经给了她最大的宽容,若是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已经被捉去喂鳄鱼了。
「多谢师父。」秦暮雪虽然嘴上这麽说著,心里不免多了一层忧虑,她真的下得了手吗?但是家仇未报,她不能这样就死,这样她在巫门忍气吞声,装疯卖傻这麽多年,也未免太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