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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曈眼神一凛,杀机从她脸上闪过:“你的手在干什么?!”
“手感很好。”轻轻揉捏着掌下弹性十足的性感翘臀,男人一脸享受状的闻闻她的发香,陶醉的说:“你真迷人,身材也很火辣……”
!!!
童曈媚媚的冷笑着:“虽然我喜欢摸帅哥,但不代表我喜欢让人摸,我劝你马上把手拿开。”
☆、“英雄”的咸猪手2
童曈媚媚的冷笑着:“虽然我喜欢摸帅哥,但不代表我喜欢被人摸,我劝你马上把手拿开。”
“哦。”男人的手移开了,回以邪魅一笑:“你就是这样对救命恩人说话的?啧啧啧,拿开就拿开。
没等童曈再说什么,男人的手飞快的抚上她胸前的绵软:“这里手感也超好。”
童曈身体再次一震,她猛的退了两步,将胸前的狼爪挥掉。
这个男人太强悍,她没有必胜的把握就不准备跟他翻脸,但是他也欺人太甚了,完全不当她的威胁是回事。
正在她准备不计后果的给他一腿里,身体实然失去平衡……
“腿也很美。”
男人眼中全是戏谑,他用力把她的娇躯贴紧自己的身体,一只换腕紧紧箍住她的小腰,另一只大掌捉住向自己踹来的玉腿:“一看到你我就迷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唉,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妖精?我真的好喜欢。”
“你!!!”童曈绝美的俏脸瞬间涨红,无礼的人见得多了,她才不会因为这样不好意思,只是眼前这个男人太强,她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咬了咬牙,童曈掏出口红手枪飞快的顶在男人腰间:“放开!别逼我要你的命。”
“杀我?”男人完全无视她手上的玩意,只是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她,撒娇的把头往她肩膀上一埋,控诉道:“别这样嘛,人家也不想的啊,谁让你这么诱人犯罪?再说人家好歹刚刚才救了你,麻醉枪还没冷呢,你就这么无情了!”
哼,这么说来还是她不对罗?
童曈扭了扭身子,却挤不开那颗黑发浓密的脑袋,不由得用力皱起眉吼道:“滚!谁让你多事救我的,我又不认识你。”
“救都救了,你就认了吧。”
男人懒洋洋的语气让人欲怒无从,下一秒,没等童曈反应过来,那手中的口红手枪已落到他的掌中:“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身手好快!
童曈眨了眨眼睛,迅速盘算下一步怎么办。
“要不这样,”男人轻咬了童曈的耳垂一下,手在她浑圆上来回揉动:“你以身相许。”
☆、“英雄”的咸猪手3
“要不这样,”男人轻咬了童曈的耳垂一下,手在她浑圆上来回揉动:“你以身相许。”
一种奇怪的感觉到童曈体内蔓延开来,似乎很难受很不舒服,又似乎有电流般的奇怪感觉传到心中。
她猛然一震,用力甩开那些异样感觉,纤掌重重拍击在他脸上,“别做梦,滚你M的!”
“啪”的一声,很清脆很响。
男人脸上的笑消失了,整个人重新象块散发着无法抗拒的寒冷的冰。
童曈本能一缩,心里升出后悔。她也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要后悔,也不明白为什么对这样的他生出些许害怕的感觉。
哼,打了就打了,大不了把命给他,士可杀不可辱!想完,她挑衅的挑了挑眉扬起头斜视着那个男人。
男人舔了舔自己发痛的腮,只几秒钟,他的脸又开始挂起笑,只不过这抹笔跟之前不同,比不笑的冷酷样子更让人惊心。
虽然她很迷人,虽然很难得有女人能真正挑起他的欲望,但如果她不是他要找的人,她就死定了。
男人的笑冷冷的,带着杀机。
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妈以外,任何女人都不能碰他半根毫毛,除非她是五年前那个女孩。
猛的,男人把童曈用力揽进怀中,深深的吻在她娇唇上。
童曈猛然僵住了,思想一片空白。
之前她还以为他会给她一个耳光或者直接扭断她的脖子,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拚命扭动身体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拒,却也挣脱不了他的钳制,只能任这个放肆的男人在她红唇间予取予求。
这个混蛋!!!
童曈的挣扎毫无用处,那个男人不仅占有她的唇瓣,还故意用力揉弄她的丰盈。
痛楚从胸前漫延开来,童曈又痛又羞,本能的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
男人趁她惊呼时,猛然将舌尖撬开她的唇瓣,强行长驱直入,邪肆的与她的舌交缠,吸吭她口中的蜜汁与芬香。
童曈的身子整个颤抖起来,忿怒的情绪象待喷发的火山般在胸中涌动却发发泄不出来。
☆、“英雄”的咸猪手4
童曈的身子整个颤抖起来,忿怒的情绪象待喷发的火山般在胸中涌动却发发泄不出来,他的强吻让她几乎无法正常呼吸,就连她的灵魂,也彷彿被他这霸道的吻掠夺了……
“你的味道很好,”男人在她耳畔轻吹了一口气,“真希望带你到我的□□让你进一步表现……”
童曈的手再次挥向那张邪佞的脸,这一次,她没有得手,她的纤手被他紧紧抓住,怒气也被他投来的慑人冷光压抑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童曈突然有些惧意。
这个男人的冷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之前她还以为是错觉,但是她的掌掴在他脸上后,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迫人气势才真正从他身上体现出来。
她从来不害怕,即使别人的枪指着她的头,可是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她真的有些说不出来的情绪。
童曈能感觉得出来,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因为美色或者钱之类的原因出手帮她。虽然他嘴上的话全是调戏,举止也无礼至极,可他真正的目的却无法让人猜透。
不等她多想,那张霸道的唇再次印在她唇上,用力蹂躏她的嘴唇……
吻还在继续,童曈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的身体有点发麻,思想也开始混乱。
童曈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她本能的想狠狠咬他一口,但是理智告诉她,那样做除了更加激怒他以外别无用处,对于这样强势的男人来说,想要解脱就必须先顺从他,然后再伺机对付。
不就是一个吻,权当游戏好了,不过是个吻,没什么大不了。说不定她顺从了,他亲够了就能知道他真正的意图。
想到这里,童曈娇吟了一声,全身放松下来。
她软软的贴在男人身上,强令自己做出享受般的表情,开始尝试着回应他那让人无法呼吸的强吻。就在她的丁香小舌轻舔他的唇时,她突然感觉到他身体一僵,随即铁腕放松,强硬霸道的吻立即变得温柔。
有这么夸张吗?童曈疑惑不已。
她瞪大美目看着近得模糊的俊颜,此刻,他也在看着她……
☆、看他也不象神经病
有这么夸张吗?童曈疑惑不已。
她瞪大美目看着近得模糊的俊颜,此刻,他也在看着她,眼睛中是一种释然和跳动的笑意,中间夹杂着跟丝丝疑惑。
随着他的变化,童曈又感受到了炎热的骄阳。
他对她的敌意奇迹般消失了,也许没有完全退却,却已经让人感觉到温和平静。
突然……
没有预警的,男人放开手。
童曈在毫无准备下身体晃了晃,要不是他好心伸手将她扶住,软绵绵故做娇态的她很可能一头栽倒在地上。
窘迫间,童曈感觉到脸上微微发烫,心里有几分尴尬。这种情形就象她在勾引他一样,仿佛他根本不吃她那一套,人头到尾都是她在个人表演。
事情完全掉了个,越来越让人看不懂。童曈没有多想,她按照既定的思路装出娇羞,然后慢慢的抬起头看向男人……
嘎!
他干什么?
在她疑惑的美目注视下,男人竟然转身大步离开。
童曈不由得怔了怔,脆声道:“你是谁?为什么出手帮我?还有……”
她当然没有挽留他的意思,但这个忽冷忽热的男人玩了一把非礼举动后一言不发掉头就走,她真的很好奇他在搞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他这是要去哪?
“我走了,我还会再找你的。”男人潇洒的回眸一笑,玩世不恭的表情挂在有型的酷脸上:“我对你很满意,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了,放心,以后我我罩着你。”
罩着她?
什么跟什么?!
童曈无语的皱皱秀眉,看着男人越走越远。
她是在做梦吗?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大概她是遇上了神经病!转身走到自己的车边,童曈打开车门一屁股坐进去。
东番那些会不会带有其它人过来呢?天知道。还是老实在车里等着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文叔他们应该马上就会到的,与其在车外晒太阳当烤猪还不如回车里吹空调舒服。
关门那一刹,童曈忍不住再次对自己提出疑问。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是神经病,那他到底什么来头呢?
☆、逼上门来的合作
关门那一刹,童曈忍不住再次对自己提出疑问。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是神经病,那他到底什么来头呢?
算了,不费那种脑筋,她有一种感觉,那个男人很快会再次找她,所以她肯定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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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大厅中,童曈妖娆的一扭身体坐下,美目在文叔他们几个□□级人物身上瞟来瞟去。
“那么说来,东番老广是冲着炽烈集团的合作来的?”
“听说他们派人接洽炽烈,被挡了回来。”文叔点点头沉声道:“童主,这次的事……”
“既然我没事也就算了,”童曈皱了皱秀眉。
东番老广跟疯狗一样,是那种什么钱都想挣的家伙,她可不想跟他乱咬一气。
轻轻的,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们跟前,象不认识似的逐个打量,犀利的目光寒意森森。最后,她停在王叔面前,突然自语般娇笑着开口:“啊,真奇怪,炽烈那边刚提出合作,东番就知道了,会不会有人告诉他们呢?”
所有人一愕,急忙看着童曈,这种罪名可不好担当,消息只有几个□□知道,泄漏了,就等于抹黑他们!
王叔面色不变,但是他眼底闪过那抹光芒没逃过童曈的眼睛。
“其实我很开明的。”童曈收回冷冷的目光,笑得更加娇艳:“幽门已经整体转行了,我知道大家都不习惯,都想过从前的生活,要是有人想去东番那过我绝不阻挡。”
文叔一怔,不由得看了看童曈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好了,”童曈罗刹般的脸突然变得和蔼可亲,她带笑的眼睛眯成两道弯月:“大家先坐下来,你们说说看,咱们要不要跟炽烈联盟啊?”
“炽烈的国际上地位非凡,还是答应的好,”文叔有些忧心忡忡:“得罪炽烈集团会很麻烦的,在细节上可以跟他们谈,童主,说实在话,以炽烈在黑白两道上的地位没有什么他们办不成的事。”
“是啊。”王叔也淡然开口:“不答应就等于得罪他们。”
其它几个人看了看童曈,又相互对视几眼,并不开口。
☆、是她吗?1
其它几个人看了看童曈,又相互对视几眼,并不开口。
以往这种事每个人都会摆出老资格老经验来高谈阔论一番,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大多数保持缄默,算不算明哲保身呢?
童曈暗叹了一声,轻轻道:“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他们找上我们,肯定没有好事,我说过,幽夜门已经洗白,黑道中事再也不参与,现在我想问问,有什么办法能推掉他们,又不结仇怨?”
其实问之前她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炽烈集团在找上他们之前肯定已经盘算过。以炽烈的行事风格来说,既然他们开口,幽夜这边就不容拒绝,事情迫在眉睫。
……
“炽哥,幽夜那边拒绝合作。”
“哦。”炽天脸上没有奔雷想象中的不悦,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半山上若隐若现的建筑自语道:“真的个好地方,看样子住在里面还蛮舒服的。”
奔雷扯了扯嘴角,露出好奇的神情:“炽哥,这件事……”
炽天收回目光:“她怎么说的?”
“说幽夜已经洗白不做了,让我们接受东番。”奔雷对答复非常不满:“我看他们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教训他们一下,岂不是会被道上的人笑话。”
说到这,好奇的表情继续回到奔雷的酷脸上,他从沙发上坐直身体凑近炽天,巴巴的望着炽天:“炽哥,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说。”
奔雷挠挠头:“幽夜门确实没有这么大实力,我们现在不需要跟任何帮派合作,为什么找上他们?难道那个美女真的是我们要找的人?”
炽天笑了,笑得邪魅而温暖,笑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