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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君无戏言,萧君雪的桃花县令一职不可能在有变化了,不过那是什么鬼地方,想来萧君雪能否适应。
“你起来,众卿说说,此事该当如何?”女皇望商寻一眼,把问题抛给众臣。
“臣认为此事不可,既已经将云南王子许给四皇女为正夫,何来平夫之说。”谭尚书直言。
“臣以为谭尚书有理。”众臣附议。
“臣认为万民书为人民愿望不得轻视其力量。”袁浩将军直谏。
“袁爱卿有何高见?”女皇逼视眼前三十几岁的一身戎装的世袭将军袁浩。
“臣以为此事只问一人意见即可。”袁浩略带笑颜不亢不卑的回道。
“谁?”女皇问道,心里却是明白的很,她是不可能委屈了慕容清羽的。
“云南国王子慕容清羽。”袁浩说道。
“袁将军好糊涂,两国联姻怎可儿戏?”谭尚书上前劝道。
“谭尚书!我且问你,男子清白岂是儿戏?”袁浩逼问,谭尚书想到坊间传闻,兮兮退下。袁浩步步紧逼质问:“我天启泱泱大国,你让我们尊贵的皇女娶一个没有清白的男子为正夫,你是何居心?你让我天启的脸面何存?敢问谭尚书,你可想过?”
“云南国王子慕容清羽有事求见!”
朝臣面面相觑,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如何事好?
“传!”女皇沉稳应道,且看这慕容清羽有何话说。
须臾,慕容清羽身着云南国王子大红鎏金朝服缓缓而入,看他器宇轩昂,容貌俊美,尤那一双蓝眸尽显神秘、高雅。他走近行礼道:“慕容清羽参见陛下!”
低沉悦耳的声音传到大殿的每个角落,女皇微鄂,转平常后道:“平身,不知慕容王子有何事?”
慕容清羽并未起身,一副诚恳说:“请陛下允了四皇女的请求,慕容听说四皇女殿下从昨日午时在御书房门前一直跪到此时,还滴水未进,儿臣担心。恳请母皇恩准!”他说完伏地频频磕头以示诚意。
“慕容快快请起,母皇答应了。”见他从进来时的陛下到此时的母皇,都在显示着他的真心,女皇不知道为什么心就软了。
“郭奇还不让那逆子起来,送回府去。”女皇向身边的太监吩咐道。
“是,老奴这就去。”
“封云南国王子慕容清羽为户部侍郎并统管宁王府一切事物,特准在朝议事,不必随四皇女到桃花县任职。退朝!”女皇沉声道。自此天启皇朝有了第二个在朝为官的男子,那就是慕容清羽。
“臣等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目瞪口呆的恭送她们的女皇,伴君如伴虎,一道命令可生可死,不寒而栗!
第二十六章 回府
萧君雪被公公们送回府,刚下马车就见赵骁儿等在门口,别说那个感动,此时就算膝盖废了,她也愿意。
“骁儿,不是让你在家里等的吗?”萧君雪被太监扶着慢慢走进赵骁儿问道。
“我今早才过来的,你看,我也没有黑眼圈。”赵骁儿走进扶着她向门口走去。
“谢谢骁儿,你要进去吗?”萧君雪带笑温柔的问他。
“当然,这也是我以后的家。”赵骁儿毫不掩饰他的喜悦,朗声回道。
他真的变了,他相信她了吧,萧君雪兴奋的想。
“你那王子求的情呢?”赵骁儿抱怨般的说道。
“是啊,他会去我也很惊讶呢,是不是?”萧君雪故意说,“骁儿吃醋吗?不过他也不亏,以后这宁王府他说了算,还当了侍郎,跟我这个没用妻主的心比,他可是一点都不吃亏。”
“这么没自信,我可不许。”赵骁儿笑道。
“就你把我当宝贝。”萧君雪大笑,银铃般的笑传遍了整个宁王府,是啊,她要的只是眼前这人的心。
“可不一定,昨晚那树上的人,难道你没见吗?”赵骁儿皱着脸提醒,说这话谁信明明都在,不可能不现身,他可看得清楚,她想骗他,没门。
“昨晚除了你还有别人吗?你可不知道,到后半夜的时候,我是越来越害怕,连一只虫子的叫声都格外宏亮。幸好我没做什么亏心事,要不然会被吓死。”萧君雪起初很疑惑还有谁,慢慢的绘声绘色的说起了她后半夜的见闻,赵骁儿听着很是心疼,其实她是个害怕孤单的人,别看她一天尽是调侃他。
“你没看到?我不会告诉你。不过你要小心,那人的怒气,我怕你很难承担,谁让你惹他的?”
萧君雪听赵骁儿的话,心里仔细的回想昨晚有什么人出现,不过以她现在的武功,很难感觉到她周围高手的气息,她能自保都算好的了,就不费脑筋想了该出现的总会是要出现。
“不说就算了,骁儿我好累。”她撒娇道。
“知道。”赵骁儿突然抱起她,“我抱你。”
“骁儿”萧君雪惊讶望着他略带晕色的脸,“你真的不一样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不过她喜欢。
春华、秋月、嬷嬷以及上官晗看到的就是赵骁儿一脸幸福的抱着萧君雪,阔步向他们走来的景象。上官晗觉着眼前两人幸福的模样有些刺眼,急忙停了脚步撇开了头,他只是尽他本分关心她的安危。春华、秋月、嬷嬷却是喜笑连连的涌向了他们,他们可都是被萧君雪高兴的大笑引来的。
“殿下你没事吧!”春华急忙追问。
“你这丫头做事都不知道商量,你不用你那猪脑子吗?”嬷嬷口里责备,眼里是一副很满意的神情离抱孙子不远了,关切的打量萧君雪的膝盖。
“我没事,回屋再说。我这么重,骁儿抱着很累。”萧君雪笑道。
“是是是,回屋说。”嬷嬷和赵骁儿交换了只有他们才懂的眼神,嬷嬷分明在说赵公子真是有眼光,厉害,好好对这傻丫头。
赵骁儿亦眨眨眼谢谢夸奖,我会的。
赵骁儿转眼看到了静静不动的上官晗,昨夜他也在。遂敛了笑,朝他点了点头,抱着萧君雪决然的越过他。
上官晗望着他抱着她渐渐走远,抬步向他的住处走去,他跟她并无相关。
春华、秋月帮萧君雪揉着腿,赵骁儿静坐在一旁看着一脸满足吃着清粥的她,眼里盛着满满感动。
“萧君雪你怎么样?”司马玲珑失了平日的沉稳在门口急问。他下了朝就急匆匆的赶着回府,被她吓坏了,被她感动了,也被她伤了,但还是想确定她没事,才忘了基本的礼仪冲进了她屋里。
他看到的是什么?她一脸满足的吃着粥,旁边坐着她苦心求娶的人,哪里有他司马玲珑的地方,哪里有他司马玲珑可担心的?他错了,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痛彻心扉。
“玲珑!”萧君雪抬起头,望着他冰冷、黯淡的神情,谁欠他什么吗?
“你没事就好,我先去休息了。”司马玲珑理了理衣袖,没等萧君雪回话急速转身离开。
“听说他让你去桃花县当县令呢?”看他决绝离去,赵骁儿转头直盯着萧君雪的眼睛说道。
“恩,骁儿我不得不佩服你,消息可真灵通,玲珑是让我去当那县令!”萧君雪回想着司马玲珑决绝离开,柔柔的回道。
“他伤心了。”赵骁儿提醒她。
第二十七章 离开
“是啊,他生气了。”萧君雪理所当然的接到,她不知道赵骁儿此时的心理,她若知道断不会接的如此轻松自然。赵骁儿记得昨晚大树上的人就是司马玲珑,再看萧君雪的反应,心里涌出阵阵醋意。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他如何对她也产生了感情,他也发现她的好了?
“你还不去解释,他举荐你当那桃花县令,就说明他生气了。你快去解释,弄不好有你受的。”赵骁儿回想司马玲珑对敌人的卓越战绩,不忍劝道。不过赵骁儿是谁,怎么会不明白司马玲珑的用心,正是他的用心才打动了赵骁儿,才有了他劝萧君雪去看他。
“我就说,我在这金城待得好好的,我那神医的愿望都没来得急实现呢?他为什么让我去当那县令。”萧君雪嘴上迎着赵骁儿的话,心里清楚,司马玲珑这是给她机会,让她发展自己的实力。在这金城被绑的死死,到处都是监视她的人,她的风吹草动,都是被大家看的一清二楚。那桃花县鸟不生蛋的地方,想也不会把她监视的彻底,她才有施展的空间。她是应该好好谢他的,不过现在赵骁儿在,她是不应该去。
“没事,他应该没事,你怎么能让我去看他。”萧君雪转眼望着赵骁儿认真的眼神,不是很小气的嘛,那次她只是嘴上说说去小官馆,他就负起自己回家了。
“没良心的东西,你无事我回家了。”赵骁儿故作气怒的站起来,打算离开。他给她去找他的机会,希望还来得及。
“你真走啊!”萧君雪笑问赵骁儿,她明白他的心意。
“我回去了,为了让你看到没有黑眼圈的我,我可是用冰块敷了一夜的眼睛,我要补眠。”赵骁儿挥挥手,不带一片云彩的转身,笑容敛了一脸肃静飞身跃起消失了。
萧君雪默默注视赵骁儿的背影,他此刻应该很难过吧,不过他的故作大方,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却无能为力。她转头却是一脸笑颜急忙向司马玲珑的房间走去,希望来得及,她要向他解释。
“司马玲珑,你在吗?”萧君雪看着院里没了花的牡丹大喊司马玲珑的名字,回应她的是满园寂静。
“殿下,司马大人离开了,他说他明天会向陛下禀明。”秋月在门口应道。
“是吗?他走了,他没说别的吗?”萧君雪焦虑不安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他放弃她了吗?也好,这样他就自由了。她心里狠狠的痛迫使她快些离开这里,他离开了也好,像他那般优秀的人会遇到比她更好的人,那人定会一心一意的对他,不会像她般辜负他。
“司马大人走的匆忙,没带走他的东西。”秋月见自家殿下痛苦带笑的脸安慰着,司马玲珑并没有再交代什么。
“是吗?明天你亲自送回过去给他。既然他要走,也不会回来了,那些东西一并送过去吧。”萧君雪笑着自嘲般的说。
“可是”秋月还想说什么,却被萧君雪打断了。
“我回去休息了,今天你们殿下好累,人老了啊。”萧君雪摸摸有些累了的心。
“是,我扶殿下回去,你那膝盖得好好揉揉上药,不然会留下病根。”秋月上前扶着萧君雪回屋,萧君雪还是不忍的回头望那没了花的牡丹院落,他应该像牡丹雍容华贵独占那枝头,那却是她给不了的。真的,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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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是为了归来!
第二十八章 所谓命运
萧君雪刚回到屋里,传旨公公就到了。
“四皇女萧君雪接旨,奉天承运女皇诏曰:四皇女萧君雪五日后与云南国王子慕容清羽成婚后,即刻到桃花县任职不得有误,钦此。宁王殿下接旨吧。”郭奇望着萧君雪犹豫的神情催道,“陛下吩咐一月后迎娶赵骁儿,享平夫地位,协助慕容王子管理宁王府,另赐他黄金万两,良田千亩。殿下可是满意了。”
“儿臣接旨谢恩!”萧君雪这才谢恩起身,“秋月给郭公公准备上好美玉。”萧君雪知这郭奇好美玉,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女皇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特意吩咐秋月准备着。
“恭喜殿下,告辞了。”郭奇也不推辞,接过了秋月手里的美玉满意的走了。
萧君雪因为想着司马玲珑的事,彻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叫来春华、秋月说要去最有威望的寺庙拜拜,改改运势。春华、秋月听了,赶紧准备好一切事物,带着萧君雪到了离金城只有二里地的恒远寺。
那恒远寺是千年古刹,门口有几棵高耸入云端的松树静静矗立,寺里钟声宏远悠长,因正直早课时间,入耳的是一片清明的诵经声,萧君雪的心终于静了下来。望那老树是何等的自在悠然,反观她自己又是何等的狼狈不堪,什么改运?还不是要找个清闲处,反思下新世纪冷酷、狠绝、狡猾的她,变得如此不堪被人牵着鼻子走,被人缚手缚脚,何以落到自怨自叹的地步了。
“施主可是宁王殿下。”一少年和尚望着只盯着松树的萧君雪施礼问道,要不是师傅说门口站着的是四皇女,他可不信。
“正是在下,敢问师傅何事?”萧君雪轻声回着略带好奇的小和尚。
“师傅请你进去。”小和尚忐忑回道,看她气势,怎么可能会随他去见师傅。萧君雪今天着一件纯白外袍,潇洒中透着几分飘逸,几分不羁。
“好,我也正想找个人聊聊。请师傅带路吧!”萧君雪语毕,小和尚惊讶的领着她进了院里。
“施主这边请。”小和尚带着萧君雪进了一间宽大的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