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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讨论一些自卫队战后总结的事情后,大家才陆续离开。只留下公孙汉儒和任晓禹两人。
“公孙兄,你今天辛苦啦!要不是你们在老鹰嘴机智勇敢、浴血奋战,挡住了乌老大的疯狂进攻,恐怕我们的矿山和炼钢厂就危险了。”任晓禹诚恳地说道。
“晓禹兄弟,看你说哪里的话。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公孙汉儒呵呵一笑。
“接下来安置处理那些被俘土匪的事情,还要辛苦你几天!”
“没问题,就按你说的办!凡是没有受伤、身强力壮的俘虏,全部送到矿山做苦力,我们矿山正缺人呢。受伤没有劳动力的全部送到清远县政府,把这些累赘踢给那些当官的去处理!”
“那些要送到矿山做苦力的俘虏也要区别对待。罪大恶极的,该惩处的要惩处,该枪毙的还是要枪毙。被*无奈才去当土匪的,改造一段时间后,愿意回家就都给他们一条生路!”
“晓禹兄弟,还就你是个菩萨心肠啊!这些土匪要是落到其他人手里,可能早就被活埋了!”
“嗨,大家都是娘肚子里生的嘛!总不能都斩尽杀绝吧!”
“哦,晓禹兄弟。关于那个乌老大的事情,我还想和你多说几句。”公孙汉儒忽然正色说道。
在这次伙同时进攻十方村的三大土匪头子中,圣灯山的瞿麻子被大炮炸死了,鸡公岭的庄德胜成了郑秋的抢下鬼。唯独那插旗山的乌老大被朱小刚给活捉了。
在老鹰嘴的阻击战中,当朱小刚的队伍从天而降,看到自己被两队人马前后夹击、毫无退路时,乌老大果断地下达了停止战斗、举手投降的决定。
“按规矩,像乌老大这样的土匪头子,肯定是要枪毙的。但公孙兄,听你刚才在会上的介绍,这个乌老大可不是一般的土匪啊!”
“是的,我还在混迹江湖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乌老大的名气。通过今天我与他面对面激战了一场,下午在审讯俘虏得到的一些信息,我对这个土匪头子又有了很多新的看法。所以,对于如何处理这个乌老大,我特地要和你商量商量。”
原来,这乌老大,原名乌大海。也曾经在一个军阀手下混过,后来在插旗山占山为王,当起了土匪。
“据我所知,这乌老大虽然做过不少烧杀抢掠、危害村民的恶事,但他还算不上恶贯满盈,罪该万死。他手下的土匪,也没出现过什么屠村之类的残忍行径。这人在行军打仗方面很有一手,手下的几百号土匪,纪律性和战斗力都很强,远非其他土匪可比。就凭着乌老大今天危急时刻果断投降、不做无谓抵抗的举措来看,这个土匪头子还是有点人性的!”
听着公孙汉儒的介绍,任晓禹的脑袋里也在迅速地思考着。
“公孙兄,你的意思是尽可能招降这个乌大海?”
“是的,我有这个初步想法,不过得要视那乌大海的态度而定。乌大海在他这帮投降的土匪中很有号召力。如果我们能把这支实力不俗的土匪队伍拉拢过来,加以改造。我们不又多了一股力量了吗?”
“公孙兄,你的想法很好,我赞同。刚才我说了,我们现在真是用人之际,只要对我们有用之人,我们都要尽量争取。这个乌大海只要不是那种民愤极大、不得不杀之人,我们完全可以考虑收编!”
没想到自己的提议得到任晓禹如此的肯定和支持,公孙汉儒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激动地一抱拳说道:“晓禹兄弟,请你放心!我一定凭我入云龙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乌大海心甘情愿归降!”
“那就辛苦公孙兄了。至于乌大海归降的具体细节和归降后的处理,我们一定要从长计议!”
“啪!”
郑家庄园的郑百万一巴掌拍在面前的红木茶几上。茶几上是白瓷茶杯“哐啷”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一群窝囊废,都是一群饭桶!**百人竟然打不过人家两三百人,几乎全军覆没!简直我给我丢脸!”
此时的郑百万不停地挥动着胳膊,竭斯底里地咆哮着。再也没有了他平日里一贯的儒雅风度。
“老爷,您可要当心身体啊!就是上千个土匪,也抵不上您的身体重要!”
站在在一旁的郑管家唯唯诺诺地劝道。
一盏茶功夫后,郑百万才慢慢平静下来。他长长吐了一口胸中的闷气,摸着头上日渐稀疏的白发。
“一凡啊,当初我还是该听你的劝,忍一时风平浪静。哪像这次这样赔了夫人又折兵?我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啊!”
“看老爷说哪里的话。您五十还不到,正刚壮年,哪里能说得上老呢?”
“嗯?我真的才四十多吗?我怎么总觉得自己已经是垂暮之年了?”
郑百万猛地一愣,不禁又抬头望了望正面墙上悬挂的一个相框,那充满怨恨愤怒的眼神忽然变得温柔深沉起来。
墙上的相片里,一位穿着笔直戎装、器宇轩昂的中年军人,显示住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英武之气。旁边是一位穿着旗袍、温文尔雅的美丽妇人,满脸幸福的笑容。
在两人中间,是一个穿着西式小洋裙、露出调皮表情的七八岁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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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9、龙军
“淑清,你走了都快十年了。。我的日子怎么越活越没奔头了啊?”
端详着墙上的老照片,郑百万一下子仿佛衰老了十岁。
“老爷,夫人在天之灵会保佑你的。现在这个关键时刻,你可要挺住。我们一生的努力、六年的隐忍,可不能付诸东流啊!”
管家郑一凡重新给郑百万跑来一杯茶,小心翼翼地劝道。
“一凡,妍珠有多久没来信了啊?”郑百万忽然转头问道。
“小姐这次去英国伦敦后,每个月都要给你写信。春节前,我们不是刚刚收到小姐的问候信吗?”
“哦,你看我这记性。我老觉得好久没收到妍珠的信了,心里挺挂念这孩子的!”郑百万有点尴尬地拍了拍脑门。
“一凡,你坐吧!我想听听你对任晓禹这个家伙的看法。”
郑百万指了指前边的椅子,他的语气平和了许多。
“老爷,这个我实在不敢多讲啊!”
“你跟着我二十多年了,还有什么不敢讲的?你现在虽然是我的管家,可不要忘了,你还是我足智多谋的副官呢。”
“老爷,你现在面前有两个难题,一个是内忧,一个是外患。这就要看你最看重哪一个?最想保全哪一个了?”
一听郑一凡的这句话,郑百万的眉头又皱到了一起。
他当然明白郑一凡所说的内忧外患是什么?正是这两个极为棘手的问题弄得自己这段时间进退两难、心急如焚。当年自己面对千军万马时,也没这样难以抉择过。
“老爷,我个人不成熟地认为。利用好这个不简单的任晓禹,就是解决我们目前内忧外患的关键所在。”
“哦,你具体谈谈,”
“远在南昆省省会理江的老板已经三番五次来电催促,要你务必配合日本人在这十万大山里勘探矿藏。看老板的意思,他是想把这十万大山的珍惜矿藏拱手让给日本人啊!”
“不行!绝对不行!”郑百万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八度,整个脸部都在不停地抽搐着。“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给日本人当走狗的!”
“可是,老板的主意已定,一般人很难更改的!按照老板上次密函的安排,这春节后,日本人可就要进山探矿了。”
“老板啊老板,你怎么这么糊涂啊!那狼心狗肺的日本人是我们靠得住的吗?你今天给他卖命,明天就可能被他给卖掉啊!”
郑百万微闭着眼睛,喃喃自语,脸上全是痛苦与不甘。
“任晓禹这小子,正好可以成为我们打破日本人美梦的一枚重要棋子。”
郑一凡的语气很轻,但话里面的杀气却是特别的浓。
“郑一凡,你真不愧是我郑百万的智多星啊!这个借刀杀人的计策实在是太高了!”
郑百万哈哈一笑,这是几天来他第一次露出这样开心的笑容。
郑一凡谦虚一笑,“老爷过奖了,我只不过是站在旁观者清这个角度提出这个不成熟的建议。但是我还是担心老板那头啊!”
“老板那边我是信得过的,他绝不是卖国者,只不过为了眼前的利益蒙蔽了眼睛而已。慢慢的我会做通他的工作。我们首先就是要把那些讨厌的日本人给解决掉。”
郑百万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他望着窗外的黑夜,眼睛里又充满了希冀。
“哼!姓任的小子,你倒挺能打仗的。希望你在日本人面前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就在公孙汉儒将那一百多名身负重伤、缺胳膊断腿的土匪俘虏送到清远县城三天后,就得到了好消息。
清远县政府特批十方村自卫队扩建为独山镇独立民团,直接受清远县防备旅管辖调遣。任命任晓禹为独立民团团长,手下所有职务由任晓禹全权任命。
随同委任状送来的,还有三十支毛瑟步枪和十箱子弹。
“呵呵,晓禹兄弟。不,任团长,我们现在可成了政府的正规军咯!”
在送走了清远县政府的特派员后,公孙汉儒笑呵呵地对着正坐在椅子上凝眉沉思的任晓禹说道。
“公孙兄,你认为我会甘心受那帮吃闲饭的家伙使唤调遣吗?”任晓禹反问道。
“那当然不会。这帮家伙,希望靠这点东西就把我们给收买了,门都没有。再说了,晓禹兄弟,你绝非池中之物,哪里会在乎这个小小的独立民团呢?”
“但既然是别人双手奉上的礼物,我们总不能不要吧!”
“对,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大张旗鼓地扩充队伍。我们的自卫队,实力还是单薄了些。对付小股土匪尚可,可要打大仗,就还差得远。”
“公孙兄,我也正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总觉得这个民团听着不舒服啊。”
“晓禹兄弟,我们自己的部队,叫什么名字还不是我们自己说了算?”
“嗯!”任晓禹手托腮帮,开始认真思考,打算给自己的部队取一个响当当的名字。
“龙军!公孙兄,你觉得龙军这个名字怎么样?”
“龙军?唐龙国的威武之军!好,好哇!很大气,很霸道,也很响亮。龙军这个名字我们可以一直用到占领全国时都不会过时的!”
其实,任晓禹也正是这个意图。自己的部队,虽然目前只保护这几个村子。今后要保护的,可是一个县,一个省,乃至整个唐龙国。
龙的民族,龙的国家,就应该有一支响当当的龙军。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扩编后的队伍,表面对外称为独立民团,内部则称为龙军。”任晓禹下定了决心,“公孙兄,你马上开始着手准备扩编龙军的事情。另外,劝降乌大海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啦?”
“哎,惭愧啊!这次我又夸海口了!”
一提乌大海,刚才还喜形于色的公孙汉儒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原来,乌大海真是个顽固不化、不识抬举的家伙。
公孙汉儒说破了嘴皮,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施之以威,诱之以利。乌大海终于愿意归降,但是他却提出了三个难以达到的条件。
一是不愿供出指示这次袭击行动的幕后主使;二是不能和他手下投降的兄弟分开;三是要继续保持他自己队伍的独立编制。
“这个乌老大,他还以为他是什么香饽饽啊?败军之将岂可言勇。老子不宰了他,就是给他面子了,还敢给我提这些条件?”
一听乌大海的无理要求,任晓禹顿时火冒三丈。
“晓禹兄弟,这件事情是我把问题想得太天真了。”公孙汉儒一脸垂丧地说道,“我们还是按照规矩办吧!先公开审理这个罪大恶极的土匪头子,再进行处决!”
“慢着。让我再想想。”任晓禹摇了摇手,凝眉沉思了起来。
半晌后,他才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这个乌老大如此冥顽不化,的确可恶。但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家伙还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