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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
“痞女写作、冷青春文学”的代表
80年代生人,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目前已出版的个人作品有:长篇小说《追飞行员的日子》,《恋上一只鞋》
风格特色:“痞女写作”,有别于痞子文学,以特定的女性视角进行切入式叙述的都市冷青春小说。这种写作称之为风格亦可,称之为个性亦可,仍然是目前市场上少见的。其文如其人:有王朔的痞劲,又有庄羽的随性幽默,比春树式的愤世玩世多了几分世俗,给韩寒式的聪明里面加了几分狠
行走在苍白无言的城市,耳边的一切嘈杂
看似简单的生活,充满爱欲
在我脸上是笑靥如花
看80后如何玩转婚姻
看80后如何被婚姻玩
如果用调侃一切来伪装坚强,却自始至终被生活调侃着,这是某些人的无奈。
如果解开硬质的外衣,抹去伪装的浓妆,痞女的心里面,始终还是对爱情与美好生活的期待。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前言
有一首童谣
星期一出生的孩子,相貌很不错;
星期二出生的孩子,充满欢喜;
星期三出生的孩子,有较多忧伤;
星期四出生的孩子,要离开自己出生的地方很远;
星期五出生的孩子,懂得爱和付出;
星期六出生的孩子,要很努力的谋生;
星期天出生的孩子,正直而有智慧,善良又快乐。 。 想看书来
(1)捉奸在床
说实话,我跟胡天离婚,一点也不怪我。
胡天跟洪小韵正在床上难舍难分的时候,我作为一个勇士站了出来,胡天看着我一阵慌乱,我可是良民,你说人家的命根子要是被我给吓断了,我怎么向他后人交待,我说:“你别动,老娘我说两句就走,你们继续。”
胡天这家伙果真很听话,趴在洪小韵的身上愣是没动一下。
我说:“以后,我跟你,路是路,桥是桥,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好自为之。”
我又转向洪小韵,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咂了咂嘴,就一竹竿,她有什么好?她到底哪里比我好?
胡天偷腥的地方是一家酒店,服务台的小姐先不让我进,我把结婚证和身份证都带上了,我之所以准备这么齐全,完全是因为我朋友薄妍打的电话:“张琼儿,是不是我眼花了,我看见一男的特像你家男人,搂着一女的进了太平门的汉庭酒店……”
我正陪客户喝酒,听了这话,扔下酒杯、冲出饭店、直奔淫窝。
前台服务员先不让我进,说要为顾客保密,保你妈便秘啊。
我说:“美女,我家老公正和别的女人玩生殖器,出什么事儿,我告你们*场所。”
小姐便乖乖地带我去了房间,还亲自为我打开了门,然后便看见了这一幕。 txt小说上传分享
(2)五千块牵起的红线
我叫张琼,朋友们都叫我张琼儿,说带个“儿”字显的亲切,名字本来就只是个代号,随他们叫,说说今年也快三十了,毕业那年我在人才市场遇见了一家保险公司,感觉做保险是个挑战的事,几个招聘的也能忽悠,忽悠忽悠我就被忽悠了进来,我和胡天的姻缘也是这家保险公司牵的线。
认识胡天那天正好是业绩截至日,我还差五千元才算完成这个月的任务。那天天公不作美下着小雨又夹着雪,我撑着一把伞,从华润苏果走到华海,又从未来城走到新世界,终于发现一老太坐在自家的墙角吧唧吧唧嗑瓜子,我便走过去介绍自己:“老人家,我是某某保险公司的理财顾问张琼,能耽误您两分钟时间么?我向您简单介绍一下我们的公司和服务……”
然后我就这样滔滔不绝地说了二十分钟,人家老奶奶不鸟我呀,继续嗑她的瓜子,我撑着伞,手都冻僵了,可我的领导告诉我,在客户没有给你任何答复之前,你是不能擅自离开的。
我傻不啦叽地站了四十分钟,老人家啊,你倒是回个话啊,你再这样一声不吭,我可走了,真走了。
一辆车子停在我的身后,从车里走出一个男人,穿一黑色牛角扣羊毛大衣,身材消瘦,皮肤微微泛黄,他走到我身边说:“这条街上的人都知道大妈脑子不好,大老远就看见你对他口若悬河,自言自语说什么呢?”接着又低头看着我冻僵的双手说:“上车吧,我带你走。”
后来我们去了餐厅,喝了热热的奶茶,渐渐平息后,眼前的男人问我:“你做什么工作?”
“卖保险。”我望着茶杯垫发呆,南京这鬼天气确实冷,冻的我上下牙齿直打架。
“怪不得。”他点了一杯咖啡,说完,自顾啜饮。
“你买了保险吗?”我抬起头问他,这才看清他的模样,脸型较长,眼眶深陷,鼻梁那有长期带眼镜留下的痕迹。
“我啊?”他笑了起来,眼镜眯成一条线,嘴角上扬,“我已经买了。”
“哦,那就算了。”我有点失望。
“怎么?大冷天出来推销保险,这个月业绩不够?”
“恩。”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他点了根烟,吸了两口,半天,问我:“还差多少?”
“什么差多少?”
“你的业绩啊?”
“五千。”
“这样吧,我买了。”
“你不是已经买了保险了吗?”
“再买一份。”
我用很惊讶的眼光看他,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再买一份。”说完便从身上掏出钱包,一数,2800块,他让我先等一等,站起身钻进隔壁的交通银行,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回来了,把一沓钞票递给我,说你数数,一共五千。
我感激涕零啊,我说恩人你在哪工作啊,晚上我给你送份礼物。
胡天递给了我名片,我一看,原来是搞IT的,公司地址就在珠江路。
我起身说了声谢谢,下午见。
一回到公司,我立马打开电脑,进入公司的主页,按五千块的保费设计了一份保险,保险人为男性,年龄大概27、8,规划养老太早,子女教育好像也不大可能,就先意外伤害和医疗方面的吧,最终规划了我们公司的顺意101和关怀101产品的组合,前者为意外身亡作保障,后者为重大疾病作保障,外加一些医疗住院补偿,住院补贴是每天200元,算下来保费5180元,保额是30万元,我帮他贴了180元。
下午四点我将说明书还有合同带着去找胡天,我到他公司时,他正在吆喝店员把几台电脑拆掉,说是搞IT,其实是经营一家电脑卖场,我向他招招手,他拍拍脑袋,说差点儿忘了,接着问我有何贵干。
我指着手里的合同说:“这个是我送你的礼物。”
后来胡天便成了我的老公,交往几个月后便领了证,再回想起这段日子,胡天总说我是他捡来的新娘。
跟胡天离婚的前一天,胡天对我说:张琼儿,对不起。
我说已经迟了,有些事情我能原谅你,我原谅了你,谁来原谅我?
签字时我特紧张,浑身颤抖,想起拿结婚证那天,我和胡天早早便起床,胡天开着车一路吹着小曲儿,我迎着风大叫亲娘亲爹,女儿终于结婚了!
胡天还算有点良心,离婚后律师告诉我,珠江路那里的房子归我所有,我和胡天一共有两套房子,一个在珠江路,一个在鼓楼,我帮胡天收拾好衣服还有他心爱的汽车模型,说你来搬走吧,胡天说没脸见我,改天叫他朋友来搬。
我跟胡天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后,我勉强地笑了笑,我说:“捡来的东西还是容易弄丢啊。”
等我跟胡天一起走出律师楼的时候,胡天的朋友猴子站在车旁边正等着,见我出来,连忙迎上对胡天说:“哎,天哥,连我这样的人渣都鄙视你。”继而转向我,想对我说点什么,我摆摆手,一头钻进了停在路旁的出租车。
想想自己当初的确冲动,或许是因为太年轻,分不清真假。分不清爱与不爱。分不清爱与被爱。
(3)谁才是真正的老婆?
门上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我透过猫眼望去,是猴子。
猴子跟胡天是患难之交,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猴子家和我家是对楼,我和胡天交往准备结婚时,猴子并不尊重我,说我是一个小丫头骗子,能卖保险就能卖身。
我当然不让了,拿了五个骰子,放盅里就摇了起来,我说我和你喊点数,我赢了,你叫我声嫂子,我输了,我拍拍屁股走人。
我对着猴子便摇了起来,刷刷刷,等打开盅盖时,都惊呆了,五个骰子叠成了罗汉,其实这次纯属碰运气,我以前拜过师傅学习摇骰子,且学有所成,能成功地将三个骰子叠罗汉,五个没试过,所以说,那天我能一次也没NG就叠起五个说明我的运气不错,我摇时紧张啊,这筛子输了没关系,关键是胡天也没了。
猴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当场叫了我一声嫂子。
猴子,因本性狡猾故得绰号猴子,未婚,也是个理财顾问,不过是某家银行挂名的理财顾问,这年头理财顾问跟博士后一样多,从新街口上空扔块砖头,最少能砸到三,我跟猴子就占了三分之二。
猴子是个特花心蛮横不讲理外加荒淫无耻不要脸的家伙,他老妈是移动的高管,他老爸是银行的高管,所以才生出他这只害虫,有其父必有其子。据说,某日,猴子去洗头房活络筋骨,等出来结账时,和他爸撞了个正着,他爸觉得丢尽了老脸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倒是猴子表现得大大方方的,一点也不见外,搂着他爸的肩膀,说:“爸,这么巧啊!你这妞我前天尝过鲜了,感觉还不错,改明儿,你也尝尝我这妞!”
敢情这父子俩成连襟了!
我没开门,现在的我还不想见任何人,隔着门,我听见猴子在喊:“嫂子,你别想不开,我过来看看就走,想出去找乐子给我电话,或者站阳台上喊我,随叫随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想开点。”
我嘀咕着:“是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说的有点牵强,都是离婚的女人了,还拽什么拽,人家一提起我无非加个定语,那个胡天的前妻张琼怎么怎么样了。
胡天勾搭的这个洪小韵,我们都认识,是他公司的前台,个头不高,瘦瘦的,嘴唇却出奇的厚,眉心长了一颗美人痣。
我早就看出洪小韵跟胡天有一腿,每次我去胡天的公司,就是那个电脑大卖场,其他的员工都会很亲热地叫我一声琼姐,只有这个洪小韵眼皮都不抬一下。
还有一次,我去胡天那搞突击,是周二下午,店里人少,我走进去,店员小晖迎了上来,小晖看我来了,先叫了声嫂子,便要张口喊胡天。
我嘘了一声示意我自己进去就行。
等我顺着狭窄的通道走到胡天的办公室,听见里面有女人咿咿呀呀的声音,我再隔着门缝看进去,便看见胡天撩起了洪小韵的裙子在乱七八糟地摸,我要不是为了这店,还有自己一点薄如饺子皮的面子,当时就冲进去杀了这对狗男女。
我跟胡天离婚自有我的道理,他跟那个一起玩生殖器的洪小韵之间的苟且之事,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胡天店里总共8个店员,两个女的,一个是洪小韵,还有一个是赵阿姨,赵阿姨家的小孩已经16岁,读高一,赵阿姨早就拉过我蹲墙角提醒我,说做女人得心狠手辣,看见的东西往往就是真的。
我明白赵阿姨的意思,大家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这丑事若真捅破,说实话,我这老脸往哪放?
但我低估了所有女人脸的厚度,尤其是洪小韵的。有一次,胡天喝醉酒,是洪小韵扶着胡天一瘸一拐敲响了我家的门的,我打开门看见了穿着一露背礼服的洪小韵,我还未搞清状况,她扶着胡天先霸道地闯了进来,将胡天扔在沙发上,先理理弄皱的礼服,又撩拨一下刘海,最后才气势汹汹地说:“把你家男人管好,不是我送回来,今晚他又上我的床了。”
我“啪”的一声扇了她一耳光,胡天这时半醉半醒,竟然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搂着洪小韵指着我骂了起来:“你干嘛打我老婆,你……”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就成全你们。
我打了电话给对楼的猴子,我说猴子你不是最爱凑热闹吗?快来吧,有好戏看了,来见证一下伟大的历史时刻。
猴子来了以后,把胡天拎入浴室,拧开淋头冲了半天,等他彻底清醒了,才明白自己犯下的滔天罪刑,眼泪汪汪地请求我的原谅,我推开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说:“现在就叫律师,我们签字画押,玩完。”
我打开电话便要给律师打电话,猴子一把按住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