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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电话便要给律师打电话,猴子一把按住了我,说:“张琼儿,再大的事天亮了再说,你就原谅天哥一次,天哥,你也快表个态啊。”
洪小韵掉头就走了,走之前还愤愤地留了话:“想清楚再来找我。”
强势啊,现在这年头小的就是比大的强势啊。
洪小韵走后,胡天“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声泪俱下地说:“张琼儿啊,你原谅我吧。”一边说一边扇自己耳光。
经营男人应该有张有弛,男人天生喜新厌旧,可你总要有个度吧,我总不能看着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大搞特稿,还装得跟万能的圣人似的俯瞰人间百态后一笑而过吧。
这事过后,我去了趟香港,血拼了一番便忘记了这些不痛快,日子真的就是得过且过了。
可胡天这家伙竟然目中无人,我能忍到今天,也算是菩萨心肠了,你是不是认为我崇尚一夫多妻制的生活,所以屡教不改?
这不,没过多久又上演了空前的人肉大战。当然,你不仁我也不义,且说话算数一诺千金,我跟胡天,就这样,签字画押,然后,拜拜了。
本来就是很戏剧的,我是他用五千块钱换来的,他是我用五个筛子赢来的,一笔关于婚姻和爱情的交易,当然,这一年多的婚姻,我付出了全部,到头来,还是回到了原点。
(4)稀薄的薄,女开妍
没过几天,薄妍站在了我们公司的楼下,眼神迷离却掩饰不住她的妩媚,看到我啥也没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两年前,我俩因为感冒发烧在同一个病房打点滴,我俩终日以鼻涕为伴,我清楚地记得我们之间的对话。
“你是星期几出生的?”她一边擦着鼻涕一边问我。
“咦?”
“说嘛。”
“应该是星期三吧。”
“跟我一样啊,我也是星期三出生的,怪不得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亲切。”
“这有什么说法吗?”
“有一首童谣,星期一出生的孩子,相貌很不错;星期二出生的孩子,充满欢喜;星期三出生的孩子,有较多忧伤;星期四出生的孩子,要离开自己出生的地方很远;星期五出生的孩子,懂得爱和付出;星期六出生的孩子,要很努力的谋生;星期天出生的孩子,正直而有智慧,善良又快乐。”
我回味着她说的童谣,似乎不是在印证我的人生,至少从我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太多的忧伤,忧伤也罢,欢喜也罢,都是人自己来定,我想劝她想开点,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有时候故事本身只是一种经历。
她继续问我:“今天是星期几?”
我告诉她今天正好是星期三。
几天后,我康复出院,她也神清气爽地也准备出院,胡天把我的行李提上车,临走的时候,她对我伸出右手,说:“我叫薄妍,稀薄的薄,女开妍。”
我同样伸出右手,紧紧握住了那只柔软的精雕细琢的手,说:“张琼,弓长张,玉京琼。”
等我走出医院的大门,她又追上我,给我递了一张名片:“有空给我打电话,一定哦,记住,每个星期三都是我们的日子。”说完她就跑开了,高跟鞋在台阶上滴答滴答,腰也跟着一扭一扭。
半个月后,我给薄妍打了第一个电话,她听到我的声音非常开心,电话里的她已是一个洒脱的女子:“是张琼儿啊,咋整的,这么久才联系我?我一直想着你呢,我在首都逛长城呢。这样吧,等我回去给你电话,咱姐们俩出来唠,丫别消失啊。”
三天后,她给我回了电话,约我在城东的蓝调咖啡,我叫胡天开车递我过去,胡天说公司忙,不知是真忙还是假忙,还是一种借口和推辞,换了鞋子,气呼呼地跑下了楼。
我这才看清楚了薄妍的模样,丹凤眼,眉毛挑得很高,胸围很丰满,34C左右,烫了新发型,穿一套宝蓝色丝绒套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我站在离她十米远的地方,她看见我后什么也没说,先跑过来给我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至此,我们已亲如姐妹。
薄妍和我一般花样年纪,我因为五千块钱,嫁给了胡天,他因为两块钱认识了昊伟。 txt小说上传分享
(5)我给你五千块,你把这两年的爱情还我
昊伟是个健身教练,某日早晨七点薄妍在站牌处等公交车,左摸口袋右摸口袋,也没摸出两块钱,打开包包,发现钱包没带,打开手机,没电,这时候,昊伟出现了。
昊伟穿着紧身的大裤衩,汗流浃背地在晨跑,薄妍还在低头找钱包,昊伟这家伙机灵的跟猴似的,跑到薄妍面前便停了下了来,问道:“姑娘是缺投币的银子?”
薄妍大惊道:“兄台慧眼。”
昊伟便从紧身裤衩的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张一元大钞说:“早上出来不曾带钱,先解燃眉之急吧。”
薄妍一脸委屈地说:“空调车得两块呢。”
昊伟把一元纸币撕成两截,裹成两个卷,说这样行了,塞进去准没事。
薄妍笑了,说你还真聪明,明天还来跑步吧。
昊伟立刻明白薄妍的话外之音言外之意,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当然,一定,明天我带两块钱来。”
就这样,薄妍和昊伟,一个等车一个跑步,一回生二回熟,等他俩确定男女关系时,才给我叙说了这般浪漫的爱情故事,那时我跟胡天已经老夫老妻,没了什么佳话,可我第一次见到昊伟时还是*了一把,那身材,绝了。
薄妍在一家证券公司也作理财顾问,名片上印着客户经理,其实就一跑龙套的,客户开帐户投资股票基金,她从中拿佣金,平时陪客户喝喝酒吃吃饭,公司有推荐的股票便打电话给客户:“某某先生啊,据我多时的观察,某某板块的个股表现良好,你可以逢低买入……”
实际上,她是狗屁不痛,所有的推荐全是公司分析师的指示,她这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我跟薄妍站公司门口聊着,她安慰我:“张琼儿,别难过了。”
我说:“就觉得不甘心。”
她说:“有什么不甘心的,早改离了,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婚本就不该结,猪八戒拉着西施拜天地天,压根不配,你了解人家多少啊,卖保险把自己也贴了。”
这时候,猴子开车敞篷车一溜烟停在我俩身边,看见薄妍不忘恭维:“美女,好久不见,越发*了啊。”
“滚远去,狗改不了吃屎。“薄妍反驳。
猴子啧啧称道:“就这嘴太毒了,可惜,可惜啦。”
这两人一碰面就斗嘴,可两人的关系诡异着呢,猴子说薄妍是他的命中注定,薄妍说就是看不惯像猴子这样的男人自以为是,整天仗着英俊潇洒又有几个臭钱到处沾花惹草,那些小丫头跟她当初一样,就一*,天底下哪有不劳而获的爱情。
我接过话,问猴子:“你这是去哪儿?”
“张琼儿,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我定了金陵饭店的套房,晚上开一个速配party,专门来邀请你的,还有这位说话不饶人的美女。”说完,他向薄妍挤了个眼色。
“我懒得去,”薄妍答,“晚上陪我家昊伟。”
“带他一起来啊。”猴子赶忙接话。
薄妍望向我,我点点头,反正心里憋得慌,跟胡天也算彻底掰了,没道理不出去找乐子,说不定还能碰个好男人。
晚上,我跟薄妍一起去了猴子的Party,薄妍的男朋友昊伟来了,一直暗恋我把我当宝贝的钱庸也来了,我跟钱庸认识也挺戏剧的,我刚进这家保险公司,要从最底层做起,每天顶着38度的高温还要笑脸迎人,整天洗桑拿浴,我心狠手辣,连地铁口卖煎饼的大妈都不放过,大妈姓江,我愣是吃了一个月她的煎饼后,让她买了我一份意外伤害险,我的理由是:大妈,你现在的工作危险,路上的车子一冲出轨道,你就……哎!
大妈吓得两眼直冒白,问道:“闺女,你不是说有什么保险能保这意外的吗?”
我一阵窃喜,拿出保单就让大妈签了字。
大妈是我的第一个客户,后来熟了,觉得我人不错,懂事懂理,便要我做她媳妇,说他儿子和我一般大小,在房地产工作,收入还行,婚房现成的,想结婚就能结了,
她的儿子便是钱庸,我跟钱庸没做成夫妻倒也成了深交。我喊大妈叫江妈,钱庸更亲切,喊他妈不叫妈,叫江姐。
记得第一次见钱庸是在鼓楼公园的长椅上,我跟钱庸都是被江妈给硬拖出来的,非要让我们俩相亲,说万一有感觉岂不是就错过金玉良缘了。我碍于老一辈的面子便去了,我和钱庸相视无言,说实话,比面对胡天和洪小韵俩人难舍难分的*还尴尬。
钱庸在房地产公司,经过努力,现在已经是业务经理,前段日子为了庆祝升职买了一辆白色的尼桑犒劳自己,整天就跟开奔驰似地招摇过市,不过人特孝顺,给他妈买养老保险,都是几万几万的买,松了他的腰带也满了我的钱袋。
反正他油水多,能多揩油就多揩点,他也乐意被我揩油。
在这个200多平米的套房,着实挤了上百人,音响上等,香槟上等,红酒上等,香烟上等,男人跟女人看起来也都挺养眼,还有几个是我认识的,被我忽悠买过我保险的。
我一看这么多人,忙拿出名片一个挨着一个发,薄妍见状,也从包里掏出名片学我样,猴子端了两杯酒给我跟薄妍,说道:“真是尽职尽守,别忙着发名片了,看着顺眼的,我给你介绍。”
说完,一个劲跳上了吧台,大声嚷着:“美女帅哥们,今晚大家尽情玩,一会我们分成两组,男人坐左边,女人坐右边,面对面交谈,但每个人只有三分钟,按顺序轮流,看对眼的就拉房间密谈,切忌,只有三分钟。”说完,从牛仔裤口袋掏出了一只哨子,吹了一声:“速配Party,现在开始。”这只猴子,准备的还像模像样的。
我也顺着人流坐在了所谓的美女中,四处张望找薄妍,发现她跟昊伟已同时消失,定是去哪个房间鬼魂去了。每三分钟猴子吹一声哨子,对面的男人一个跟着一个换,先来个警察,跟我谈阴谋论,又来个医生,跟我介绍人体构造学,最后来了个政治家,跟我大谈特谈孙子兵法,我一脸无奈,快要绝望时,对面这个男人引起了我的兴趣,打扮得干净利索,条纹衬衫,深蓝色休闲裤,手腕带着一只天梭表,说自己是做汽车销售的,又说自己刚跟老婆离婚。对头,找到知己了。
我说我也刚离婚,其中的酸楚只有咱们离过婚的知道,付出的永远不够,得到的永远太少,你对他好,他说你软弱,你对他凶,他又说你女权主义,男人太难伺候。
他一个劲点头,说换个角度,女人同样是可怕的动物。关键是,竟然出去偷人,让他带了绿帽子。真是可悲啊,我说我家男人也是啊,有了个小的,就跟我离了。说的我眼泪婆娑的。交谈甚欢时,猴子又把哨子吹响了,这家伙分明就是挡我桃花路。我提议单独聊,他欣然接受,故拉着我到角落沙发上坐下。
他给我要了红酒,几杯下肚,我就开始话多了,说起当初我跟胡天是怎么认识又怎么爱得死去活来,说到最后我把胡天捉奸在床时,我尽然仰天大笑起来。我想我是喝多了。
他顺势搂我入怀,我竟然在迷糊中感觉到了胡天身上的味道,这味道我整整闻了两年。正陶醉时,一双大手把我给拉走了,我隐约感觉是钱庸,只听见他在对我大吼:“张琼儿,你干嘛放纵自己?他多大了?四十?五十?”
“管他多大,反正我离婚了,谁会要我?你吗?钱庸,嘿嘿,你是不是钱庸啊!”我已不能站稳,他稳住我的胳膊,说:“张琼儿,还有我呢。”
我用恍惚的表情看着钱庸,昏黄的灯光让我更加头晕目眩,好像眼前的人又不是他变成了胡天。我指着他的额头继续胡言乱语:“你逗我玩的,对不对?”
“不是,我说的是实话,你跟天哥结婚,我叫你嫂子,可在我心里,你就是张琼儿,一个女人。”
“钱庸,我的好兄弟,谢谢。”
说完我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嘴里却只骂混蛋胡天,我给你五千块,你把这两年的爱情还我。 txt小说上传分享
(6)女人是生孩子的机器吗?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安稳地躺在床上,脑袋胀疼,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胡天搬走后,诺大的房子更显得冷清。记忆中还留有昨天晚上发生的情形,隐约中记得钱庸对我说过什么话,又无法将他的话连成句。可我心里清楚着呢,钱庸一直对我好,就算我跟胡天结婚了,他还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