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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她遇上了萧城最严厉的强者,执法国师,眼里揉不得任何沙子的执法国师,萧城中的最强者,天四境的宗王。
“啪……”
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这执法国师刚刚牛逼哄哄的说完,右脸便被狠狠的抽了一个嘴巴子,嘴巴子的声音震得人耳朵发溃,只见那执法国师整个人被煽飞出去了几百米,一路撞倒了十几幢民宅和阁楼。
“谁!”
执法国师也是心中惊恐,不知道刚刚到底是谁出手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煽飞了。
他吐了一口鲜血,从乱石瓦砾中冲了出来,右半边脸肿得老高,已经快令他的脸变形了。
“你玩阴的!”
执法国师怒火中烧,眼中的黑火不断的闪烁,杀机凝成了黑云,令他看上去格外的阴森恐怖。
“就是和你玩阴的……”
他刚说完,还没等他治疗一下右脸,左脸又被生生的抽了一道耳把子,整个人被煽飞出去又是几百米,最终砸在了一户农家的院子里,正巧掉进了一个茅坑里,沾了一身的污秽。
“啊……”
执法国师再也无法忍了,浑身化作一片黑云,震得天地齐鸣,这是他最道的符篆,乌云符篆,将方圆百里之内的天空都给覆盖了。
包括那边几帮人马战斗的战圈,此时也被这阵阵黑云笼罩。
“这是执法国师的乌云符篆!”
“退!执法国师来了!”
几帮皇子率领的人马,也立即离开了战场,这时他们也发现了酒楼这边的情况,纷纷朝这边赶了过来,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你真的惹祸老夫了!”
执法国师化作方圆百里的恐怖乌云,如同一位魔族战将,搅动着这萧城的天地风云,令人惊恐不已。
“那位女子是……”
这时三皇子和五皇子,乘坐马车,也看到了酒楼前的曼妙女子瑶瑶,皆露出了贪雨之色,抿着嘴角暗暗想着,是不是有机会可以将那女子据为已有,收为皇子妃。
“今天你在劫难逃……”
黑云翻涌,化作一把巨大的战斧,战意浓烈恐怖,直指下方的酒楼。
三皇子此时却是色急攻心,连忙大声劝阻:“执法国师,这怕是一场误会吧,何必要打生打死呢,大家不妨坐下来商讨商讨,兴许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滚开!老夫行事,何曾轮得到你管了!”执法国师也在怒火之上,被人当众打脸,然后又被打进了茅坑里,这种奇耻大辱如何能忍。
三皇子面色一沉,十分的尴尬,一旁的五皇子立即拉了拉,对他低声道:“三哥你别犯糊涂了你,这执法国师明显是对那女子动了杀心了,你别自讨苦吃,惹急了他咱们都没好处……”
“纳命来吧,小娘们!”
黑色战斧瞬间便吸取了方圆几十里内的灵气,战斧闪着锃黑的光芒,直取下方的酒楼。
周围刚刚还在围观的大量修行者,立即疯狂的向四周逃窜,这要是被沾染上了,估计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啪……”
令众人再次大跌眼镜的是,黑色战斧瞬间便爆碎了,执法国师的身影从乌云中闪现,如一颗炮弹似的被狠狠的砸在了酒楼下方的街道上,一击就砸出了一个四五百米深的大坑,执法国师就在这坑里躺着。
“这……”
“难道,难道对方是上品宗王?或者准圣人?”
执法国师一动不动的躺在坑底,这会儿似乎才清醒不少,才开始想到面前的那个柔弱女人,或者根本就不是天一境的新晋宗王,她隐藏了实力。
她有可能是一位上品宗王,或者是恐怖的女准圣,想到这儿,执法国师睁大了眼睛,想看看这坑上空会出现什么,那个女人会不会走过来和自己说些什么,起码让自己死得冥目。
可是他失望了,叶楚根本就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漫天的沙石开始垂落,直接就砸在了执法国师的面门,将他砸的血肉糊涂。
“我不甘呀!”
执法国师无比的冤屈,声音在萧城内外回荡着,一代强者就这样被生生的给活埋了,身上还沾了屎粪死在了一间酒楼面前的大坑中。
围观的上千修行者,也被这一幕给彻底惊呆了,四周方圆百里,看到这一幕的人张大了嘴巴,久久都没有说话。
执法国师,可是这萧国最强者,坐镇萧国二百余年了,是萧国的顶梁柱,如今却被人以如此惊世骇俗,如此腹黑的手法给杀了。
“这,这是真的吗?”
“不,不可能吧?”
“是不是一场梦,执法国师竟然,那位女子究竟有多强……”
“天哪,原来萧国最强者,是这间酒楼的背后女宗王,难道这是一位女圣人不成?”
正文 绝世邪神…第一七零二章 强势出手
第一千七百零二章
“哪个该死的,敢在我们这里开砸!”
小兵带着一帮小二杀了过来,他修为不高,只有元古境,但是却敢直接指着大汉大骂:“就是你这个丑八怪在这里砸我们店吗!”
“哟,一个元古境的小二,也敢在这里和大爷叫板?”飙形大汉看了看这一群小二,不由得仰天大笑,“老子现在将这里砸碎了,看你能耐我何!”
说完大叔抬手一阵黑光,轰向了楼上几层,令小兵等小二也是惊讶不已,赶紧躲向一旁。
酒馆中大量修行者也开始往外逃,生怕成为城门城鱼被殃及到,这大汉可不是一般的修行者,达到了法则境三重,也就是尘三境之高的修为。
“啪……”
眼看黑光就要轰碎这酒楼,一道光影突然闪至,大汉直接被一个巴掌从五楼的窗户口煽飞出去,重重的砸在了酒楼下的街道上,砸出了一个方圆百米的大坑,连旁边的数幢楼房也跟着全部塌了。
“马的!谁打我!”
飙形大汉嘴里喷血,碎牙也掉了几颗出来,此时也是心惊不已,刚刚人影都没看到,就被煽飞出来了。
“啪……”
一道光影闪过,飙形大汉又被打脸了,右脸被直接打成了一个水包,肿得老大,整个身子都被砸进了坑里。
“呃,果然强悍呀……”
“酒楼背后的强者出手了……”
“敢在这里撒野,真是不知死活呀,这几年萧城中人谁不知道,这酒楼背后可能有宗王强者坐镇……”
“这二货估计是初来萧城……”
“应该是宗王强者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恐怖,一个人影都没看着……”
酒楼中的上千食客,都为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不少人露出了凝重之色,还有一些人背后直出冷汗。
与几十里外的国师交战不同,这一幕就发生在他们眼前,虽然没有看清对方的出手,但是这么强悍的一位尘三境的修行强者,就像一个小鸡似的被人家玩于鼓掌之中,足见宗王强者有多么恐怖。
“啪……”
“啪……”
没有人看到了人影,就只看到一道一道光影闪过,紧接着那飙形大汉便被一下一下的砸进坑里,最终直接被砸到了四五百米之深。
“谁,谁打我,有,有种出来,让大爷瞧瞧……”
飙形大汉再也没有之前在酒楼的威武气势了,脑袋肿得比之前大了好几倍,眼睛都被肿肉给挤得看不到线了,嘴里迷迷糊糊的还在说着什么。
“再喧华者,杀无赦……”
酒楼内外,响起了一个阴寒沙哑的浑厚男声,震得在场的上千修行者气海翻涌,元灵都仿佛要碎裂了。
“轰……”
紧接着众人看到了一道青光,直接拍向了飙形大汉,转眼间这大汉便被拍成了飞灰,血雨溅了一地,最终又被旁边震碎的土块给覆盖了。
一股强横的力量扫过街道,又将之前被震飞的大量泥土给拉了回来,重新将街道给填平了,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这……”
“太强了吧……”
“这就是宗王强者的实力吗?一面都未露,就可以轻易的弄死一位法则境强者!”
“法则境强者,也可以称雄一域了呀,没想到在宗王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怪不得无人敢在这里放肆了……”
上千人都被震住了,眼见一位尘三境的强者,就这样被拍死活埋了,酒楼内外一阵无声,没有任何的声响,都处在深深的震撼之中。
这便是宗王强者的实力,在一方地域内,可以称王称霸,无人可撄其锋。
只是这些人并不知道,要是知道与他们身处同一个酒楼的,这个出手之人,竟然是一尊年轻的准圣人,不知道会被震惊成什么样子。
酒楼后院,瑶瑶看见叶楚的出手,也有些惊讶万分。
“叶楚哥哥,你现在什么境界了呀,好恐怖……”虽然她也是天一境的宗王,但是自问做不到这种境界。
叶楚完全就是凭意念弄死了那飙形大汉,则她要想治服对方,起码得弄出点招式来,以意念就可以治敌,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呵呵,你猜?”叶楚抿了一口百花酒,笑着问瑶瑶。
瑶瑶想了想说:“天六境?上品宗王?”
“恩,差不多吧……”叶楚点了点头。
“叶楚哥哥果然是妖孽,你才多大哦,就到了这个境界了,别人还活不活了呀……”瑶瑶厥着樱桃嘴儿,有些愤愤不平的说。
叶楚则道:“你还说我,你现在这个境界一跑出去,外面那些个几百岁的国师,得情何以堪呀,人家几百年都不抵你十几年……”
“嘿嘿,谁叫我是你带出来的呢,你妖孽我也不能太差不是?”瑶瑶眨着大眼睛和叶楚调侃,在叶楚面前,她也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了那么多的烦恼,就算儿时的那个小瑶瑶一般。
“是谁!胆敢在城中伤害无辜人,立即滚出来!”
就在这时,酒楼外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黑袍老者卷着一片恐怖的乌云,出现在了酒楼之外,冲里面叫嚣着。
“呃,执法国师……”
“执法国师也来了,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还看个屁,快闪到一边去吧,人家一招过来,咱们这上千人都要被秒……”
黑袍老者显然在萧城极有声望,大部分人都认识这位老者,正是萧城的护国法师之一,同时也是公认的最强的执法国师。
相传此人达到了天四境,远强于其它的几位护国法师,只是此人对老殿下忠心耿耿,其它的皇子也无法将他给拉拢过去。
老殿下早就在城中立下规矩,若是有谁在夜晚争斗的时候,伤害到平民,或者是普通修行者,必须严厉惩罚。
上千人化作鸟兽散,不过还是有一些不怕死的,在酒楼四周围观,想看看这里等下有可能发生的宗王大战。
“尊敬的国师大人,这里刚……”
叫小兵的店小二想上前解释一下,可是话还没说完,面前的执法国师便扬手打出了一道黑光,直取小兵的面门。
“聒噪!”
“救……”小兵面色大变,被这道黑光锁定,动都动不得,五脏六腑都险些要碎成渣。
正文 绝世邪神…第一七零一章 来了个二货
第一千七百零一章
血屠至尊,从古至今最令人痛恨,同时又是最令人胆寒的一位无上至尊。
他以杀证道,诛杀了无数当时的不世强者,原本他们都是大陆的希望,可最终全部惨死在血屠至尊之手。
修行界斗法杀戮很正常,但是血屠至尊却是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人,这才引得满天下的怨恨,直到现在过了这么多年,提到血屠至尊还是会人人喊打。
所谓遗臭万年,血屠至尊绝对属于这其中之一,他没有任何显著的功绩流传于世,倒是这杀人的名头令人深恶痛绝。
可是瑶瑶却说:“其实先祖或许没有大家想像的那么嗜杀,也许他也做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功绩,只是世人不知道罢了……”
“应该有吧,每一位至尊想要成道,哪有这么容易……”叶楚陪着瑶瑶坐在了酒缸旁,闻着这醉人的酒香,也不由得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