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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变得虚弱起来,凌厉的目光变得黯然无神。我抓过她的手,把钱塞进去,转身走了。
无聊。
虽然这些天预审比较忙,但我们的应酬也繁了许多。每逢应酬,第二天项目经理就管得比较松,头天喝多的第二天就可以修整一下,好好睡一觉。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余香还没回来。
头还是很沉,睡不着,我开始玩《地球帝国》。
在游戏中,我全然忘却了头痛。
不知什么时候,余香站在了我的身后。估计站了好半天了。
“回来了啊?”我继续玩着。
她没有吱声。
“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呢?”我继续问。
她还是没有说话,默默走到一边,开始收拾行李。
真麻烦,我关掉游戏,过来安抚她。半天,她冒了一句:“我们分手吧。”
“因为啥啊?”太突然了,我诧异的看着她。
她抬起头看着我:“有人对我比你对我好,好很多!”
“走吧走吧!”我闭上眼,晃动手腕摇了摇手,“谁对你好你就跟谁吧。”
“你!”她腾的站了起来,脸憋得通红,“你不爱我!”
我认真的看着她的脸:“嗯!”
她将手里的包丢在地上:“那我这么些年跟你算什么!”
我把头转向一边,轻轻说了两个字:“同居。”
她突然笑了起来:“你别这么得意,实话告诉你,前段时间我怀的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我哑然失笑:“不用你通知,我知道实情,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货。”
她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批上一件外衣,出了门,在重庆的大街上慢慢游走,冷冷的夜风吹过我的耳际,凉凉的感觉一直透到心底。
这时,手机响了,是李经理,通知我明天出差。
那夜,她把手放在(43)
一夜无话,次日我赶赴旌阳出差。
成渝高速不愧为问题工程,这条路修了又补,补了又修,还是问题多多,车快不起来。同一条马路,在重庆段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可一到成都段,高速路开始在山间绕来绕去,明明可以放眼看到的成都平原,迟迟无法进入。
从成都转旌阳就顺利了,不到五十分钟就OK。
下了车,汽车站里,钟晴提着一个旅行包歪着嘴角正看着我。
我陷入昨晚的情绪,还没有调整过来,耷拉着走过去:“其他人呢?”
“回避了”,钟晴把包递给我。
我抬头看了她一下,不情愿的帮她提着。
到了客户公司我才知道,项目经理不过来了,让我现场指挥一下。
清点人员:我、钟晴,还有两个实习生。客户安排了四个单间,说是标准间订完了。
晚上我看了下去年的底稿,感觉这个项目确实比较简单,我们来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也就没有召集大家开会布置任务,第二天就直接到客户那里去了。
去了才知道,他们的手工账还没有登录。看凭证,业务倒是做完了,连结转损益的凭证都做了。
我把他们的财务经理叫来,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问题。可能是我的问题多了些,没过多久,乘我下楼取资料的空档,他塞给我四个信封,说是加班费。盛情之下,我收了,把其它三个信封丢给他们三位。一个个的倒鬼精灵,什么都不问。
晚饭我们到河边一个酒楼上吃的,不知不觉喝得有些多。
楼下在搞活动,人山人海的。
吃完饭后我们挤进去,看到一个男星在台上讲述他和这个城市的一些些“狠狠”的擦肩而过,然后在主持人的煽情下,拥抱了一个女粉丝。感觉没什么趣味,挤了出来,发现一张大大的《曹操和蔡文姬》的海报。
感觉没什么好玩的,大家坐车回去了。
回到宾馆,钟晴敲开我的门走了进来。她也喝了不少酒。
我说:“你啥事。”
她说:“没事就不能来了啊。”
我说:“我喝了酒,危险。”
她说:“我是处女,你自己掂量掂量。”
我说:“你要是处女,那我还是处男。”
她笑了,笑得特别开心:“啊唔——处男,哈哈,我喜欢你!”
乘着酒性,我一下抱住她,就要往床上抱。没想她的拳头啪啪的打在我的头上:“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这一挣扎可是坏了大事,把我的情绪调到了顶点。
约莫过了十分钟,我还没能把她的衣服脱掉——她挣扎得太厉害了,简直是反抗。靠!要不是认识,几个拳头下来,看你还挣扎。
累了,我说:“你自己脱吧。”
她蜷在床头,头发凌乱的披在脸上,脸上全是水,闪闪发光,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十分的不满。
她一边抽泣,一边扣衣服,末了,一言不发出去了!
他NND,整得我这一身是水。洗个澡吧。
洗完澡,情绪稳定了些。我信步走了出去,不觉来到钟晴的房前。
已经夜深了,灯还亮着。
难道真是处女?我不由有些好笑,抬手敲了敲门。
她打开门,我才发现这时的她已是粉面桃花。
本想道歉,我把到嘴的话吞了回去,顺手缠住了她柔若无骨的细腰,紧紧的把她抱了起来。她的两只小手这次没有挣扎,紧紧的扣在我的脖子上。差点儿把我给闷过去。
放她在床上,我压在上面,厚厚的嘴唇裹住她的小嘴,双手在她胸前卖力的揉搓着。她的体温一点儿一点儿的上升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她忍不住的说了:“你还是干我吧!”
那夜,她把手放在(44)
一个问题突然跃入我的大脑:她到底是不是处女呢?
是处女怎样?不是处女怎样?
我骑在她的腰上,开始发呆。
她闭着双眼,头偏向一边,岔开十指双手按着的精致小巧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我轻轻的试图拨开她的手,没想她按得很紧。我就把手盖在她的手背上死劲的揉了几下,揉得她冲口喘着粗气,反手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胸上,死命的揉,嘴巴里重复着那句话:“你别折磨我了,你还是干我吧!”
我起身站在床上,麻利的脱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
看到我这样,她突然坐了起来,往后面退,一边退一边哀求:“可不可以不做啊?”
我笑了一下,没说话,抓住她的双踝,往下一拖,她又躺在我的身下了。似乎很紧张,她紧紧抓住我的两个胳膊往下拽,一下把我拉趴下,躺在她的怀里。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左胸,柔声道:“别怕,总有这么一次的。”
啪!她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不是总有这么一次,我只有一次!”
看来是真货了!嘿嘿!我有些好奇。
“我对你负责!”我说道,“我一定娶你!”
“我不干!”她说,“除非你把余香杀死,我就依你。”
我哈哈一笑:“没问题,不就杀个人嘛,你还有什么问题没?”
她头一仰:“没了。”然后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衣服脱得很顺利,看来配合是多么的重要。
过程很艰辛,无任何快乐可言。
看着被鲜血染红的床单,我紧紧抱着气若游丝的钟晴,忘我的吻着她的头发、脸蛋、以及一切可以亲吻到的地方
旌阳这个项目很快就坐完了,钟晴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你要兑现你的诺言,你必须杀死余香,不然我就杀死你,我不会忍受一个和我分享男人的女人还活着,也不会忍受一个男人除我之外还拥有其他女人,除非这个女人是死人。
钟晴还告诉我,她的爸是农业银行一家分行的行长,和我们事务所关系比较密切,如果我依了她,前途无量,如果我负了她,我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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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45)
很显然,这是无法完成的任务,这样我反倒无所谓了。杀人,开什么玩笑!
回到出租屋,余香没在。
我有些无聊,玩着无聊的电脑游戏,时间唰唰的就过去了,不知不觉中夜色已浓,我才想起,我还没有吃午饭。夏天和米舒在厨房轻声的嬉笑着,让整套房子都充满了他们腻腻的甜蜜味道。看来等他们忙完还得需要些时间,而我的肚子已经等不及了,于是关掉电脑下楼去吃饭。
重庆的乡村鸡做得很好,好吃、便宜。后来据说是为了和国际接轨,把名儿改成乡村基了,还不是嫌“鸡”的名声不好。
进了乡村鸡,人很多,排队购餐的队伍好几条,一直排到门口,我随便站了个队,静心的等待着。
恍惚之间,我看到一个人长得很像余香,正在一边低头吃饭一边和一个男士聊天。我的脑子哄的一声就炸开了,迷迷瞪瞪的。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把思路理清,拿出手机拨了余香的号码——没错,那里准时响了起来。我迅速的挂掉电话,关机。
之见余香从包里取出手机,然后开始四处张望。
不知道怎么想的,当时我悄然闪身躲在了一个柱子后面
等我再看的时候,余香出去了。那个男士还在那里闷头吃饭。
没多想,我急冲冲赶到乡村鸡后面的小巷子里面,买了一副白手套、一包老鼠药。戴上手套我来到乡村鸡服务台去要了碗西红柿汤,将整包老鼠药倒了进去。
然后我端着这碗汤来到了那位男士身边,拍拍他的肩,很有礼貌的问道:“刚才是你要的汤吗?”没等他回答,我把汤放在了他的面前,收走了他原来那碗喝干了的汤碗。
这一切处理得顺利成章。我随手将那只碗放在了一张桌上,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他,心里寻思这老鼠药应该不是假药吧!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淌着,我看着那个男士轻轻的把胸前的盘子推到一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过了一会儿,保安过去了或许,他已经死了吧,我起身离开了这里。
。。
那夜,她把手放在(46)
出了乡村鸡,我感觉一顿翻江倒海,仿佛刚才喝老鼠药的是我,而不是他。找了个垃圾桶,我费了好大劲,才把早上吃的那点儿东西吐出来,感觉好受多了。
实在是没有胃口,也不愿意回去,我找了个网吧上网去了。
心里总是无法平静,感觉做什么都很烦躁,打游戏总是输,干脆看电影吧。电影吧里面点击率最高的是《色即是空》,就看这个吧。
拍得还算不错,俊男美女还有较多的*场景,难怪点击率这么高。
过了好几个小时,我感觉嘴巴干得厉害,脸上绷上一层厚厚的油脂,眼球呆呆的立在当间。如果我的眼睛能发绿光,晚上出去,能和鬼差不多了,还是僵尸那一种。
实在难受,我决定回去。
走出网吧,夜风吹得我瑟瑟发抖,费了好大劲才回到出租房。进得卧室,发现余香已经睡着了。我又累又困又饿,但我决定要和她来一次。
她极力的挣扎、反抗,想不让我得手。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很快就制服了她,干净利索的把她拨了个精光。她蜷缩在那里,惊恐的看着我。
不知怎的,我突然感觉累了,掉头倒下就睡了。
第二天,乡村鸡的大门口贴出一个告示:饭店装修,暂停营业!据说,有一个人在吃饭的时候猝死了,饭店被勒令整顿。
我嘴角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浅笑。
年关来临,预审工作愈发繁忙。我不停的从一个城市赶到另一个城市,在飞机上切换着各个城市时下温度需要穿的衣服。这其间,钟晴一直陪着我做项目,感情是李明故意这么安排的。
虽然钟晴做事喜欢不管不顾的,但住宿的时候也不好要求和我明目张胆的分在同一个房间。白天四目相对,晚上相思而眠,唯有晚饭后有些许时间能相依相偎。没有名份的鸳鸯似乎都是这样。只是,我怀中这个佳人一直不忘提醒我,希望我不要忘记初夜之际答应过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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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47)
出差这些天,余香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也没有和她联系。听同事说,乡村鸡又开业了,那天死那个人不是食物中毒,是因为心脏病突发所致。靠!匪夷所思,我决定要调查一下,怎么就处理得这么好。
后来,我还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的。估计是钱起了作用吧。
除夕就快到了,小苗早早的回家去了,其它一些家离得远的多少都得到照顾,没等到放假就开溜了。我还在坚守岗位,工作比平时更加卖力,我真担心一旦闲下来我会怎样。
钟晴一直陪着我。我工作的时候她时不时定定的看我,以致于她自己的事被落下了不少,常常我把自己的科目做完了又来帮她。
回到重庆后,我就住在公司宿舍,由于很多人都呆在项目上,一些人又回家了,偌大的三室两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