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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你我都明白……他当初到底得罪了多少人,你我都不清楚!或许这场暴乱是有人策划的也不一定,有些仇恨,可以埋藏几十年的,不是吗?”
对面的人笑得有些冷,反问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神透着冰冷的笑望向坐在沙发端的人。
“什么意思?”
一直没有开口,听到他的这句话时,也终于忍不住。
“呵呵呵……你别误会,我只是说说而已,这也只是猜测……我想,大抵还是真如报道中所说的,两种族间的人发生的暴动而已,伤及无辜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最好了……”
“你不需要担心太多,有些事,该来的还是会来,不该来的,你怎么拖着也不会来……”对面的人站起身,口气凉凉地说道,“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一步了……改天有空,你来我这里喝咖啡,我那儿的咖啡,味道可不比这些差哦……”
沙发上的人只笑不语,看着对面的人朝门口走去,尔后,消失在门后面。
他闻着杯中的咖啡香,慢慢闭上眼,仿佛刚才这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外面是阴天,温度极低,像是马上就要下雪的样子。
黑色的车子停在咖啡店门口,看到有人出来,司机忙拉开车门,那人矮了身子坐进去。
“去前面左转处那边的茶室……”他开口道,随即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我等在老地方,你马上过来……”
加州虽然有太阳,比起纽约来高了几度,但风吹来,仍然觉得寒冷。
苍穆一手揽于雪落腰后,疾步走出机场。
车子早已等在机场外,才上车,苍穆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我……嗯,已经到了……”他伸手看了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吧……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对着司机道:“先送夫人回家……”
“你还有事吗?”
雪落转头望向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来,她的心里总是惶惶不安,估计是他太忙碌的关系,她总看着心疼吧。
第二百一十一章
“嗯,还有点事,晚上估计不能陪你一起吃饭了……”
他转头望着她道。
“没事啊,你忙吧……”
她望着他笑,但笑容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可车子从机场高速一路畅通到达了别墅,雪落下了车,对着车内的苍穆挥手,他对着她浅笑了下,车子随即如离弦的箭疾驰而去。
雪落望着消失的火红车尾久久,才转身进了别墅内。
珍姐看到她自是高。
是分离了近一个星期的雪白,看到她也忙围绕着她转个不停。
雪落抱住雪白:“好久不见了雪白,最近乖不乖?有没有好好听珍姐的话?”
“夫人,怎么都不打个电话回来?少爷呢?没回来吗?”珍姐问着她。
“一起回了,他还有事……”雪落忙说道。
“那夫人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来做……”
“珍姐,不用讲究的,随便吃点就是了……少爷估计不回家吃饭……”
“少爷不回家?好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买菜……”
珍姐说着,朝着厨房间走去,脱了围裙,又挎着买菜的小篮子朝门口而去。
蓝调咖啡馆
苍穆到达的时候,严绪然和鬼影早已坐在那里。看到他进门,鬼影忙起身,对着他微颔首:“老大……”
严绪然则瞟了他眼,继续翘着二郎腿喝着咖啡,一副惬意的样子。
“查得怎么样?”
苍穆并不为意,只是坐于另一端的沙发内,开口问道。
“目前没有暴出什么新线索,暴乱的原因,只说是两种族间的大规模斗殴事件……”鬼影在一边说道。
苍穆望向严绪然:“你觉得呢?”
“穆老大,你要不要聘我做军师呢?”
严绪然笑得一脸魅惑。
苍穆拿起面前的咖啡呡了口,对于严绪然的话,只是淡淡笑了笑:
“我喜欢从一而终的人,你能确定你可以放弃莫氏的工作而投奔于我?”
“那得看你给我多少薪水,你要是给的比莫氏多,当然……这不用我说明吧?”
“钱对于严律师来说,应该并不在话下吧?我也相信,你这纽约加州中国来回的跑,并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而是看在人的份上……我能认为,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吗?”
苍穆的话让严绪然哈哈大笑:“当然,穆老大,我谁都可以不给面子,你,我怎么能不给面子?如果我没有预料错,那么,你即将会有一场艰难的官司要打……而我,十分愿意给你当免费的辩护律师……”
苍穆靠向沙发后背,俊挺的眉微挑起,望向对面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产生惧意:“怎么说?”
严绪然点燃了烟,深深吸了口,随后,才慢悠悠开口。
“暴乱……或许只是借口而已……其最主要的目的……你也明白……”
苍穆没开口,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完,只是望着他,静待下文。
“而这个目的所产生的后果,也就是说,这个导火线之后延伸过去的爆炸点……”
严绪然顿了下,抬眼望向苍穆,“你明白吗?”
苍穆敛了下眼神,轻声开口:“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good!你明白便好!”
“那我们就……将计就计……”他沉声道。
“但是你不觉得,你应该先把无辜的人撇开么?”
严绪然又说道,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无辜的人……”
苍穆喃喃,心中顿时紧缩,他明白他所指的无辜的人,到底是谁。
“还有就是……你也应该明白,渔翁到底是谁?那么,我们就陪着他玩一场游戏吧……”
严绪然倏地扬起笑,举起手中的咖啡杯,“来,让我们先预祝这场游戏圆满得胜!”
“还没开始呢……”苍穆笑笑,也举起手。
“对自己要有信心嘛!还能有什么难得倒我们的穆老大?”
还能有什么?还能有什么!
他这辈子,最最没有把握的,只有她。
这几天早已习惯,早上醒来看不到他的身影,却谁知,睡到迷粗处,翻了个身,便碰到了身边的人。
雪落惊了下,慌忙睁眼,咫尺距离,他俊挺的容颜便在眼前。
外面应该早已在天亮,她的生物钟向来很准,每到这个时间便会醒,只不过,要是被某些人折腾下吧,第二天便醒不过来。
而这几天,她又恢复了正常。
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光线隔开,但仍然有亮光窜进缝隙。
她也能看清面前沉睡中的俊颜。
第二百一十二章
仿佛觉得不真实,她伸出手去,触摸他的脸,下巴处,青青的胡渣子,扎得她的手心痒痒痛痛的。
他却伸手出来,一把覆住她的手。
她看到他绽开慵懒的笑,睁着惺忪睡眼望向她。
开口,声音带着低沉的沙哑:“醒了?”
可“今天你不用上班吗?”
她亦望着他,这样子的他,她鲜少见到,或者说是没有见过。每一次,他几乎都是清醒着的。
他却没再说话,直接吻了上来。
是她一下子便觉得头晕晕心慌慌,浑身无力。
绵长而灼热的吻,一直让她处于大脑空白状态,直到他放了她,她仍然一片迷茫。
他将她搂于怀里。
她听到他的声音,轻轻地,柔和的:“雪落,想不想出去玩?”
“不是……才从中国回来吗?”她反应过来。
他却低笑出声:“我的意思……我还没有给过你蜜月……我们一起去度蜜月可好?”
雪落当真惊了,抬头望向他:“蜜月?”
他笑:“怎么?不想去?”
她一下子撑起身子,支着手臂望着他:“真的吗?去哪里?”
眼里,还是有着小女孩的兴奋。
他拉过被子护住她,眼神柔和:“你想去哪?瑞士滑雪或者,马尔代夫……好不好?”
他伸手抚着她的垂下来的发,视线紧紧锁着她。
她细腻的肌肤范着红晕,大大的眼里闪着亮光:“那……我选去瑞士,我们去滑雪……”
“好……”
他一口便答应,拉下她,吻她洁白的颈项,而她显然有些不专心。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过完圣诞节吗?”
她被他吻得痒痒的,伸手去推他,脸上一片娇羞。
他却因为她的话而顿住,须臾,又吻了起来,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雪落直被他吻得咯咯笑:“啊呀不好,听说瑞士在圣诞节之后,各家商场和娱乐场都要关门一周的……”
他却突然间开口:“那我们圣诞节前去……”
“节前?可是……再过两天就要圣诞节了啊,而且,你能休息吗?”
“放心吧,我想休息,谁还让我上班?”
他再次将她撑起的身子拉近,不让她远离,“明天……明天就起程……”
他的话音隐没在吻中,而她再想说什么,早忆被他封了唇……
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醒来时,苍穆已不再身边。
雪落换了衣服下楼,整幢别墅没有找到他的人。
珍姐看到雪落,忙说道:“夫人,您起来啦?少爷出去了,他说让你收拾一下行李,他晚上会回来……”
“哦,我知道了……”
填了下肚子,她便着手整理起行李来。
芊芊是在下午的时候打给她电话的,说是等过了圣诞再回来。问她打算怎么过圣诞。
雪落便说了要出去,芊芊直表示羡慕。
“看来……你家老公想和你一起过个浪漫圣诞节……”
雪落对于芊芊的话,只笑不答,这也是她所想不到的。
“对了雪落,你最近有看电视吗?”
芊芊话峰一转,突然认真问道。
“怎么了?”
雪落边整理着边听着芊芊说话。
“就是关于最近……加州奇诺监狱的爆炸……你不知道么?”
“好像有听说……最近播报地沸沸扬扬的,但没怎么关注……怎么了?”
她又问了句,监狱的事,和她似乎搭不上边吧?
“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里不是死了好多人吗?”
芊芊似乎犹豫着,拖拖拉拉说道。
“嗯,好几百吧……芊芊,你是不是有话要说?”雪落直截了当问。
“哦我是想说……死的那些人当中……有……有天哥的爸爸……”
雪落一下子怔住。
过了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芊芊在那端叫唤着:“雪落?雪落?”
“芊芊……你……你刚说什么?”
她捏着手机的手似乎都在出汗,她怎么就没有想到,监狱……会和他有关?
“我也是听aaron说的……以前aaron那个记者表哥不就说过,天哥是为了牢里的父亲吗?这次,突然间的暴乱,死伤无数,aaron说,其中就有天哥的父亲,只是目前的报道,还没有完全出来证实,但我想……既然都有传闻,所谓的无风不起浪,肯定也差不到哪去了……”
芊芊后来还在说什么,她早已听不到。
是的,她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牢里的父亲,所以,无论外界如何说他的不是,她也始终觉得,他是一个好人。
雪落急急挂了电话,冲向书房,打开电脑就搜寻起来。
第二百一十三章
网上,满篇幅的都是关于奇诺监狱暴乱的事,雪落一条条往下看,其中有条,有写到天道帮老大伊向天。
她忙点开看。
报道附上了他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他,清瘦冷峻,脸上戴着黑色墨镜,正从一家酒店里出来,她不知道这张照是什么时候拍的,可是很显然是偷拍的。
报道上,写了监狱暴乱的事:……死伤近三百人,而这三百人中,还有原天道帮的老大,劳伦特-桑德斯,也就是现今天道帮老大伊向天的父亲……身上刺中十几刀,头上遭铁棍敲击,死于失血性休克……
可她一连看了好几遍,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
这样子硬生生的,让一个人离开了世界,比起任何的生老病死来说,都要残忍许多。
虽然和他认识的这四年多时间,他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他的父亲,可是她知道,他从来便不是一个寡情的人。
是而且,当时不是有说过吗,他差点丢了性命那次,就是为了他的父亲。
而现在……他还没把他父亲救出来,他父亲便已走了……
她不知道那是种怎样的心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