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储物戒指?
拍卖师道:“第三个提示;这盒子里是一种灵药。”
立刻有人道:“龙虎和旋丹”
这句话招来一阵嘲笑;这么小的盒子怎么能盛得下龙虎和旋丹?那位无时无刻不刷存在感的也太勤奋。
薛明韵眼睛一亮;道:“莫非是……”
那拍卖师道:“第四个提示;这东西是按照来计数的。”
话音未落;立刻有人喊价;十一万、十二万的往上涨。
人尽皆知;凡是能以“滴”作为计价的宝贝;都是天材地宝;珍稀无比。
薛明韵掩口笑道:“还真是。”
孟帅也露出喜色;道:“运气站在我们这一边。”
这一轮出价热火朝天;已经完全没有了上一轮的阴影。拍卖师也心中暗喜;声音也清亮了几分:“第五个提示;这个灵药在冲击先天的时候;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只听轰的一声;在场的气氛被彻底点燃了。
在大荒;最宝贵的灵药无过于冲击先天的天材地宝;甚至先天以后的辅助灵药都比不上。因为在大荒;先天是所有势力最重要的门槛;先天弟子的多少;直接决定了门派的根基。
当然;也有一些散人先天武者退出了竞争;但有子侄的小势力和高手;竞争的更激烈了。倒是大宗门并非特别热情;毕竟他们不算缺少先天弟子。
不过几个呼吸间;价格已经翻了几倍;上了三十万的门槛。
薛明韵在旁边看着;道:“要不要找人抬抬价格?”
孟帅道:“这个用不着;气氛已经很热了;不需要再炒。不过我要找一位朋友帮我最后托一下。”说着转身出去
薛明韵微感疑惑;但也没说什么;只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底下的抬价。现在出价最狠的三方人;她认得两家;都是小宗门的宗主;另一个是和孟帅当初抬价的青年。
三方出价激烈;互不相让;有些打出了真火。
这时;就听一方叫道:“五十万。老夫出五十万;谁再比这个价格高就拿去。”
这个价格真不低了。毕竟他们不是大宗门;一个小门派小世家的底蕴家财;恐怕也只有百万上下;为一个灵药抛出这样的价格;那是破釜沉舟了。
对面那个小门主迟疑了一下;偃旗息鼓了。
倒是那青年懒洋洋道:“五十万一千。”他说话永远懒洋洋的;似乎什么事情也不在意。薛明韵却总觉得他欠抽
先头出价的那人咬牙切齿道:“五十万二千。”
那青年哦了一声;道:“刚刚说谁出价比五十万高就归谁;这就吃回去了?”
那人脸色涨红;道:“你再出价;再出价归你了。”
那青年道:“那就……不出了。”说着挥挥手;道;“请便。”
拍卖师听了;也觉得差不多;笑道:“五十万二千;还有有更高的么?”问了三遍;道:“成交。”
那宗主松了口气;几乎瘫坐在椅子上。
拍卖师笑道:“给您打开还是拿走?”
那宗主道:“给我……直接……拿走。”
这时;就听上方噗地一声;有人笑道:“要是我;我就不敢直接拿走。刚刚房老祖若不是现场验货;回头不定如何暴怒呢。”
这句话打在那宗主心头;勾起了他一丝疑心;道:“我要现场看货。”
那拍卖师有些恼怒;倒不是现场看货不许;只是上面那人意有所指;十分难听;再一看竟然又是泣血谷的人;暗道:泣血谷的人怎么都这么没教养?
不过面上;他还是满面笑容;道:“好;咱们现场开盒。”说着一打响指;几个少女捧着小面镜子出现;放在盒子左右。上方垂下一块巨大的镜子;上面清晰地倒映着桌上的画面。
这时孟帅回到了包间;道:“终于上大屏幕了?”
薛明韵皱眉道:“你去哪儿了?”
孟帅道:“求人说了一句话。”
这时拍卖师道:“此物非常小;为了让大家看清楚;需要镜幕。诸位上眼;来;贵客亲自开箱。”
那宗主身材矮胖;上得台来有些紧张;不住的流汗;拿过朱印;往封印上一戳。盒子应手而开。
众人同时往镜中看去;镜中的盒盖也是缓缓升起。
盒子打开;场中连呼吸声都不闻。
就见盒子大开;里面是琉璃的小瓶子;透明的瓶身中;空无一物。
四九六 璇玑重宝,水火不侵
拍卖师一呆;道:“怎么?”
房末乘声音黯哑;道:“拿水来。”
拍卖师脸色一变;还是回头示意拿水。众人在底下微微骚动;显然有些奇怪了。
莫非有什么问题?
拍卖师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油条;在商品鉴定方面也有一定研究;但在大荒盟中并非顶尖;他做的功课里;也没有关于璇玑图的问题;目光往回看;看里面的真正大佬怎么说。
这时;一个白苍苍的老者走了出来;端着一碗水。
拍卖师一见他;立刻躬身道:“覃老;您怎么亲自来了。”
覃老笑眯眯道:“房公对我们的藏品有些疑问;我岂敢怠慢?自然要亲自出面。敢问房公;可是有什么不满?”
房末乘认得那人;知道他是大荒盟最顶级的鉴定师;博学多闻;很有声望;已经退居二线有些年;不想今日亲自到了;便道:“你来了也很好。这东西是经你的手鉴定的?”
覃老道:“非我亲手;但每一样神秘盒子;我都亲眼看过。您对这封印图录璇玑图有什么看法?”
房末乘哑声道:“这个;恐怕是赝品。”
众人哗然。虽然大荒盟的信誉有目共睹;但璇玑山也不是信口胡言之辈;尤其房末乘威信极高;他既然这么说;十有**是假的。
覃老笑容不变;道:“何以见得?”
房末乘道:“这封印中有瑕疵。”他指了指其中两个封印;道:“这两个封印位置颠倒;让整个璇玑图的构图有了逻辑问题;再不和谐。”
覃老咯噔一下;他是拍卖的大家;对封印也颇有研究;但主要研究在封印器上;这种原始的封印图他毕竟不如专精的封印师;当下缓缓道:“璇玑图是封印师的宝典;每一个璇玑图有九百九十九个单独的封印组成的;个个不同。最神奇的是;璇玑图九百九十九个封印围成九大圈;每一个圈都形成一个单独封印;且和相邻的一圈组合;又能成为一个封印。每两个;每三个等等都是封印;乃至最后九个圈合在一起;又是一个大封印。也就是说多出了四十五个封印;一共图上是一千零四十四个封印;是不是?”
房末乘点头道:“不错。”
覃老道:“难道说这个图不足?”
房末乘冷冷道:“封印足够;但有两个封印瑕疵;每一个都影响了十八个封印;现在图上只有一千零八个封印。剩下的都是残印和伪印。”他说着指了指两处封印。
覃老眯起眼睛;道:“我看不出来。”
房末乘道:“那是你水平不足。”
覃老道:“我们有专业的封印师;他们都看过;看不出来。”
房末乘道:“你拿你的封印师;和我相比?我璇玑山有一本璇玑图的正品;老夫研究了数十年;你的封印师看过一眼么??”
覃老沉吟道:“我自然相信您。但我听说每一本璇玑图都是不同的;对于封印师来说;都是新天地。或许您看到的瑕疵;或许是您老没能体会到其中深意呢?又或者;您门中收藏的是正本;这是副本;赶不上您的正本精妙也是有的。”
房末乘脸色一沉;道:“你说我不识货?”
覃老道:“是我眼力不够;看不懂您的指点。”
房末乘森然道:“我知道;所以我换一种你听得懂的。我怀疑这是摹本。有人照着璇玑图描下来的;但是他功力不足;因此露出两处破绽。但因为破绽微小;骗过了你们的耳目。这不是副本;是摹本;是赝品。”
覃老摇头道:“按理说是您指出的;我不该怀疑。可是这也是我大荒盟信誉攸关的事。您只凭封印结构有疑问;就直说是赝品;我等也很难接受。”
房末乘道:“那我来让你接受。凡璇玑图;材料特异;必然水火不侵;刀枪不入;不是轻易能假冒的;我叫你端上水来;试试便知。”
覃老道:“正合我意。”说着将水送过。
房末乘一伸手;哗啦一声;满碗的水泼在璇玑图上。
众人伸长了脖子看着;他们都没听懂房末乘的指责;用眼睛看也根本看不出璇玑图真假;但水火不侵总是听懂了;因此都死死盯着卷轴。
一大碗水泼在画面上;就如同泼在一面墙上;水珠顺着流下;丝毫不沾画轴;一滴滴落在地上;纸上一点儿洇湿的痕迹都没有。
房末乘脸色一变;用手沾着水在自己上摩擦;墨色不变;没有一点儿糊掉的意思。
覃老微笑道:“您再搓也是没用。可也别太用力了;不然就算破了;终究不是因为水的缘故。”
房末乘听出他言语中的讥刺;越阴沉;突然伸手一点;一道火光烧起;往纸上扔去。
火光落下;轰的一声;爆出一团明亮的火焰。瞬间就将画轴吞没。
然而众人习惯了光芒;仔细看时;任那火焰如何凶猛;画轴在其中安之若素;别说起火燃烧;连纸边都没卷起半点儿。
覃老手持卷轴;稳如泰山;仿佛怀抱中不是一团火焰;而是一个沉睡的婴儿。
火焰熄灭;璇玑图依旧洁白如雪;在覃老手中;几乎熠熠光。
在场的人各怀心思;几乎没人说话。只有天字庚号里;一个脸色青白的老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对身后几个弟子道:“你说房老头是不是有毛病?他当大荒盟跟他一样傻呢?人家不知道璇玑图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早鉴定过八百回了;还怕他这个?这个脸丢的;要我就一头撞死在拍卖台上;给璇玑山留点脸面。”
他虽然是对弟子说的;但声音不小;该听见的都听见了。众人脸色怪异;但摄于璇玑山的威名;谁也不敢笑。
覃老道:“房公;这刀枪不入就不必验了吧。事实胜于雄辩;这是真品无疑。”
房末乘冷冷道:“事实就事实;假的永远变不成真的。此物假货;本座以封灵师的名誉保证;此乃假货。”
他说的斩钉截铁;就算不考虑他的名望;如此不容置疑的态度;也令人不由自主的相信。
覃老笑容渐渐消失;道:“房公;您质疑也罢;没有证据还请慎言;试验不是假的。请您结了这笔交易吧。承惠……三十万;是以印石付账么?”
房末乘道:“明知是假;本座还会付账?难道璇玑山的资产是白来的么?你既然说是真的;就留着自己慢慢欣赏吧。”说着转身就走。
覃老跨前一步;拦在房末乘身前;道:“怎么说您也是一方大派的人物;我不信您会如此行事。拍卖的规矩是现货交易;您有质疑;我们也当面给您试验了。您这又是水又是火;风险都是敝盟承担。现在试验没问题;您一句不要了就要走;这是什么道理?”
房末乘道:“道理就是本座是封灵师;不是冤大头。你去找真正的冤大头做下家吧。”
覃老怒气勃;道:“您这就不仗义了吧?”
房末乘道:“谁和尔等仗义?若说仗义;没烧了你的假货铺;就是仗义。”再次往前走;对覃老道;“让开。”
覃老喝道:“请您留步。”
房末乘喝道:“璇玑弟子”
观众席中轰然站起数十人;个个剑拔弩张;天字乙号房中也是一阵乱响;显然是璇玑山弟子准备响应他们老祖了
就听有人咳嗽了一声;道:“慢来;慢来。”
一人从后面转出来;正是大荒盟三大执事之一的安都桦。他地位虽然没有覃老高;但是却是生意人;不比覃老是偏技术类的;脾气大。安都桦一出场;就是满面笑容;道:“这是怎么了?璇玑山是贵客;跟咱们一向好好的;怎么不能好好说话呢?”
覃老冷冷道:“我是和气生财;可也不能太过分了。”
安都桦笑道:“您老回去歇歇;这里头的事儿啊;我来。”说着连哄带推;让覃老转回后台。
他再次出来;笑道:“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既然事情有争议;自不能推给别人买单;这样。东西先存在我这里;等拍卖会结束;大荒盟在云栖楼设宴;宴请各方宾客和璇玑山的诸位大师堂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