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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不能说;百鸣山相信了薛明韵就是新一代的主事;才肯跟她做交易;倘若知道她只是个预备役;岂有不恼羞成怒的?
虽然现在生气;但孟帅还不至于背后下刀捅薛明韵;就是陌生人;他也不会这么于。
摇了摇头;孟帅道:“反正我不管这件事;看四天号接下来的运作吧。”
正在这时;一个弟子在外面;小声道:“师叔;孟师兄……”
孟帅本来已经先天;回去就是正经的大弟子;可以做一般弟子的师叔;只是如今还没公布;要等回山再公布天下;因此孟帅还是“师兄”辈的。
孟帅起身;道:“怎么了?”
那弟子道:“外面有一位姑娘找你。”
孟帅咦了一声;迈了一步;又停下;道:“什么姑娘?”
那弟子道:“一个挺好看的小姑娘;说姓薛。”
孟帅哦了一声;道:“就说我有事出去了;晚上回来……”
话音未落;牧之鹿起身拍了他一下;道:“别丢人了;这么大小伙子玩这种小把戏;不丢人么?出去把话说清楚了。”
孟帅脸色一红;道:“也罢。”
出了大门;只见门口站立着一个少女;相貌清秀;梳着双鬟。
孟帅一怔;道:“是你找我?你是哪位?”
原来那少女相貌完全陌生;和薛明韵完全不用;打扮的十分素净;像个丫鬟。且那少女虽有些颜色;却是不苟言笑;看着孟帅就像看一块石头。
那少女手中抱着一个锦盒;道:“你是孟少侠?”
孟帅有些年没听说这个称呼了;嗯了一声;道:“是我。薛姑娘找你来的。”
那少女不答话;直直的看着孟帅。
孟帅被那少女盯得有些不舒服;道:“到底怎么了?”话音未落;突然若有所感;猛然回头;看向远方。
那里;有人窥探
好大的胆子这里是闹市;他身后就是百鸣山的总部;什么人竟敢在此地窥探?
孟帅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一刺激;一股淡淡的杀机弥漫开来。
窥探感消失了。
孟帅的目光掠过喧闹的街道;看向远处;微微摇头;这地方人多眼杂;窥探者只需要一转身混入人群;就如鱼儿入海;再也找不到了。
但是;此人恐怕和那少女脱不了于系。自己在大宅之内;周围有的是百鸣山的高手;谁能窥探?无非是让这人叫自己出来;才能探个虚实。
若是这样;这次踩完了点儿;将来还有动作。
孟帅暗自冷笑;回过头道:“你……”
刚说了一个你字;孟帅愣住了。原来就在他一转头间;那少女已经换了一副神色;面上带笑;满脸的谦恭。
虽然看得出;那少女并不爱笑;笑起来难免僵硬;但她确实努力在作出亲切友好的表示;道:“孟公子。”
孟帅皱眉道:“怎么又孟公子了?”
那少女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两张请帖;一张是大荒盟特制的华丽请帖;另一张则是折好的书柬;色作丁香;熏着淡淡的香气;道:“孟公子;我们小姐请你明天早上寅时在大荒拍卖场门口相见;要跟您一起去拍卖会。”
孟帅不接书柬;道:“你们小姐是谁?”
那少女浅笑道:“我们小姐您还不知道?当然是薛明韵小姐了。”
孟帅眉头皱起;那少女已经把书柬打开放到孟帅手里;笑道:“不信您看。”
孟帅低头一看;还真是薛明韵的笔迹;内容也如那少女所说;邀请孟帅第二天前往大荒盟会场汇合。
翻了翻书柬;还真没有什么破绽;孟帅便先收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小姐现在何处?”
那少女笑道:“我们小姐为大荒盟的拍卖会做最后的准备;简直日理万机;忙得茶都没工夫喝一口。等明天你不就见到她了么?既然公子收下书柬;我先告退了。”说着一躬身;转身消失在人流之中。
孟帅目送他离开;转身回去。
第二天早上;经过再三权衡;孟帅还是寅时去了大荒盟拍卖场。横竖拍卖场外热闹非凡;提前一个时辰也不算荒凉;绝非谋财害命的隐秘场所。只是他的心情便不同了;带着几分警惕;也早准备好了兵刃在手边。
到了拍卖场门口;但见人头涌涌;车水马龙。他略找了找;就听有人叫道:“在这里。”
只见一队男女仆役簇拥着一辆驷马高车;薛明韵掀开车帘;露出半张脸来;向他挥手。
孟帅走过去;在马车边上停下;隔着车窗问她:“怎么?”
薛明韵从车上下来;道:“什么怎么?你不认得我了吗?”
孟帅道:“认得。你现在还是自由身么?”
薛明韵被他问得一怔;道:“自然。”
孟帅道:“那你有什么话跟我说么?”
薛明韵道:“我不好说。”说着;她面上笼罩了一层意味不明的神色;有些欢喜;也有些赧然。
孟帅道:“要是没事;我先告辞了。”
薛明韵忙拉住他;道:“别走。”
孟帅回过头;直视着她;薛明韵道:“上车去说。”
孟帅道:“说什么?”
薛明韵眨了眨眼;道:“说拍卖会的事啊;还能说什么?”
孟帅道:“你看;这不是还是有事儿么?”
薛明韵道:“有时候觉得你挺会说话的;有时候也觉得你真是笨嘴拙舌;笨死了。唉;上来说说吧;我已经弄到了不少内幕。”
孟帅道:“内幕?这个我爱听。”说罢上了车去。
上了车;薛明韵指着手边一堆资料;道:“这是我收集的;今天交易会场的事情;有八成都在里面。”
孟帅讶道:“有这么多?你这几天真有本事;又是散布谣言;又是收集资料;每回见到你;排场还越来越大;这是得了什么神助了?”
薛明韵道:“算是神助吧;你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是你喜欢的么?作为你的老板;我可以想给你发福利。”
孟帅道:“简直是业界良心。”说着翻到了最后;就见最后列了五个盒子;下面标注了十样东西;他问道:“确定最后是五个盒子?”
薛明韵道:“没错。五个最神秘的盒子;我根据情报;圈了这十样东西;压中三四样应当没问题。”
孟帅道:“你安排人手了?”
薛明韵道:“有。最近人手很足。”
孟帅道:“看出来了。我其实也有安排;如果用不上就好了。我自己没什么想要的……”他一面说;一面迅速的往前翻资料;突然一停;道:“还别说;这东西有点意思。”
四八九 内乱爆发,计划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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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迟到了”
孟帅猛然从床上坐起;一看天光;早已经日上三竿。
没想到一个武者居然会睡过头;尤其他还是晋级了先天的。
或许是他这几日一直都紧紧地绷着心弦;一刻不敢放松;现在好不容易从山上下来;缓过一口气来的缘故吧?反正这一觉他睡得黑甜;再醒来已经天光大亮。
倘若是没有事;那么睡晚一点儿也无妨;但是今天有事。
今天是大荒盟拍卖会的重要日子;他和薛明韵约好一同前往;现在眼看着就过了点儿了。
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孟帅推开门往外冲。
他现在住的是百鸣山的房子;跟着队伍一起下山之后;就跟着回来了。和薛明韵约定还是上山之前;实在是时间很紧;没空多说。
出了院子;就见牧之鹿在院子里晒太阳;孟帅点头示意;道:“早啊。”就要跑出去。
牧之鹿道:“慢着。”
孟帅虽然赶时间;但也不好不理会牧之鹿;只得停下来道:“您老有何吩咐?”
牧之鹿仿佛知道他着急似的;慢悠悠道:“你去哪儿啊?”
孟帅道:“去参加拍卖会。”
牧之鹿哦了一声;拖长了声音道:“别去了。”
孟帅“额?”了一声;牧之鹿道:“拍卖会推迟了。”
孟帅大奇;道:“怎么?这种事也能推迟?这不是早就商量好的么?拍卖会通知了那么多大人物;随便推迟怎么交代?”
牧之鹿道:“当然不是随便推迟的。是有缘故的。大荒盟的后台是鼎湖山你知道吧?现在鼎湖山正在闹内乱;不但不能出面主持;连说好的丹药也都运不过来;这大荒盟可是慌了手脚;把拍卖会推迟了。”
孟帅哦了一声;觉得这还合理;心情放松下来;道:“可是这内乱也得闹一阵子吧?拍卖会能推迟多久?”
牧之鹿道:“推迟不了多久;一两天的功夫。有鼎湖山是有鼎湖山的开法;没鼎湖山是没鼎湖山的开法;大荒盟还不至于离开鼎湖山完全支持不下去。不过是一时措手不及;要缓两天准备罢了。不过这一次的拍卖会可能要逊色一点咯。”
孟帅道:“这倒是个机会;可以借题发挥;弄点风言风语出来;打击大荒盟的威信……”
牧之鹿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用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道:“我说;入戏了吧?”
孟帅道:“什么?”
牧之鹿道:“我说你太入戏了;真把自己当四天号的人啦?脑子里全想的是这些事情;这不是你那小女朋友该考虑的事情么?”
孟帅略感尴尬;不过好在他脸皮够厚;立刻道:“这毕竟是我百鸣山的战略;我为此殚精竭虑;一时钻研的入神也是有的。”
牧之鹿呸了一声;道:“你哪天把门派放在心上了?你要是真放在心上;我问你一句;鼎湖山后半夜发生的那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孟帅暗自一凛;面上却道:“怎么会有关系?为什么会有关系?”
牧之鹿盯着他看了一眼;道:“因为很多事情;都和你有关系。”
孟帅感觉到了一股压力;似乎是牧之鹿在震慑自己;老起脸皮;道:“真的没关系。”
牧之鹿盯了很久;才道:“你的小女友今天早上来找你了;我说你在门派有要事;一时脱不开身;替你圆过去了。去找她吧;记得站稳了百鸣山的立场。”
孟帅躬身道:“多谢师叔。”说着转身出门。
一只脚刚踏出门口;就听牧之鹿突然叫道:“等一下。”
孟帅心里咯噔一声;因为牧之鹿的声音都变了;他还道自己有什么破绽;先就有些心虚。
回过头去;就见牧之鹿眼神发直;满脸的不可真信;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他还道自己背后有什么奇怪;回过头去;也没看见什么异常。
就见牧之鹿噌的一声起身;大踏步走到孟帅身边;一手攥住他;道:“你……你先天了?”
孟帅一怔;随即想到自己先天这件事还没来得及说呢。昨天时间紧;他又恨不得没人注意到自己;哪会宣扬自己先天?早上他又急着去参加拍卖会;更没想到这茬。
刚刚牧之鹿为了要孟帅的实话;用先天威压压过孟帅;孟帅照单全收;也没怎么样。两人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牧之鹿随后反应过来了;端的震惊无比。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否认的;要是不是孟帅没得功夫;他自己也会上报;当下点头道:“侥幸;嘿嘿……”
牧之鹿震惊之色转为大喜;一跃而起;道:“你这兔崽子;怎么不早说?”说着拉住了孟帅;道:“快让我瞧瞧;真是先天?”
孟帅放出先天真气;真气的性质和罡气一脉相承;也是厚重端凝;压如泰山。只是比罡气更绵密;更浓稠;质量更高。
牧之鹿再无怀疑;大喜过望;道:“好极了你果然是天才。我就说么;那位的儿子怎么差得了?快跟我去见老祖。”
孟帅想说自己有事;但又知道见老祖也是大事;估计用不了多少时间;便跟着去了;牧之鹿道:“少年英才;天下罕见。对了;你认得陈前么?他和你一年从大荒来的。”
孟帅道:“认得。”
牧之鹿问道:“你和陈前哪个大?”
孟帅道:“您说年龄?我小一点儿。”
牧之鹿道:“这么说;他就不是大荒最年轻的先天高手了?哈哈很好;最年轻的先天大师在我百鸣山;这件事须得告知天下。他们开个成丹节吹牛;我们也开个大会推介你;要不然叫驯丨兽大会?”
孟帅听得满头虚汗;忙道:“别呀;太耻了。就让这事安静过来;你知我知;最多门派里知道不就行了么?”
牧之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