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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霸一方;但在三灵殿面前;却根本不算什么。
同时震惊的;还有鼎湖山的人;就是几个大家族;除了叶家以外;其他几个家族包括林家和柴家在内;同时愕然以对。
原来于凤子收下陈前时;并没说出这重身份;只以天资聪颖;资质超绝为借口;先收为内门弟子;亲自指导。除了把陈前接引到鼎湖山的叶氏之外;其他几个家族被瞒得密不透风。自然也就绝了拉拢陈前的机会。
如今陈前先天;立足已稳;彻底倒向了掌门一脉和叶家的联盟;这一招先机被占尽了;在大庭广众被揭了出来;另外几家措手不及。
于凤子继续道:“老哥哥可别小看了这次的丹药。我本来只想让他炼一炉好丹药;没想到他竟然得到了药王鼎的认可……”
药王鼎三个字出口;又是一轮惊呼;只是这一次惊呼的大多数是鼎湖山门内的人;外人不知道药王鼎的厉害;反而无动于衷。
于凤子强忍着得意;尤其是瞥到林家族长和柴家族长歪斜的表情;倍感快意;轻描淡写道:“他得到认可;得以接住药王鼎的药气熏丹;眼前这些丹药;都是经过我门中至宝药王鼎熏出来的;效力至少提高了五成。”
林木友心情稍微平复一点儿;心道:我还道他开了药王鼎炼丹;哪知道他只是借了点儿药气;这算什么了不起的事儿?熏丹;哼哼;药王鼎的神威才熏出五成药力;也好意思说。
哪知道念头刚闪过;于凤子接着道:“除此之外;药王鼎还专门为他一开;他还炼出了另一炉丹药。”
此话一出;不但林木友神色大变;连叶氏族长也是一片愕然;这又是于凤子掌门的一个伎俩;但这几人都无暇思考;反而一起盯在陈前脸上。
外人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鼎湖山的元老当然知道。从理论上讲;继承了药王鼎;才能继承鼎湖山;才是鼎湖山命定的掌门。
当然话虽如此;怎奈药王鼎神威非凡;眼界太高;已经数百年之内没有认定一个继承人。自然鼎湖山的掌门大位不会空悬;还是有一代代掌门选出来的;只不过没了药王鼎的认可;位置做的不那么通顺。
且近三百年来;鼎湖山的门阀派系斗争越来越严重;三家都得不亦乐乎;掌门之位虽然为了保持平衡;要选三家以外的人;但因为三家的实力太强;掌门反而弱势;成了诸家门阀的代言人。
数百年来;掌门一系和门阀的斗争权力斗争从未停止;多会采取分化拉打、动态均衡的手段;靠一家挑两家;维持地位;也有些话语权;但掌门也从没真正独当一面。究其原因;除了实力差距之外;还有掌门没有药王鼎的认可;并非那么名正言顺;换谁都可以;位置也就不那么稳固。
现在;于凤子突然说陈前继承了药王鼎;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属意这小子做掌门弟子?
几个大佬的目光一下子严厉起来;狠狠地盯着陈前。
倘若于凤子之前没有表明陈前的靠山;那么几人心里第一个念头一定是灭口;出现一个命中注定;名正言顺的掌门;对传统世家伤害太大了;就算是掌门护着他;也要行险一搏;永绝后患。但于凤子摆明了点明陈前的身份;三灵殿为后台;谁要是敢妄动邪念;恐怕身死族灭还嫌不够。
虽然强压住杀机;但是几人犹如实质的目光;还是狠狠射向眼见的少年;恨不得他就在现在猝死;免去一个大麻烦。
擦——看什么看?
孟帅心中腹诽;只是帮着陈前走个过程;怎么走出这么大堆事儿来?
这些大佬可不是坐拥金山的酒囊饭袋;个个修为高深;他们的目光并不只是碍眼而已;而是带着极强的攻击性的。要是换了几天前的孟帅;被这么使劲盯着;估计就能受点暗伤;至少也会被压迫在气场之下;不得翻身。好在他现在也是货真价实的先天高手;被人看上几眼而已;也不会少块肉。
但是被人这么盯着;他也感觉心里发毛;只因他是个西贝货;怕被看出破绽来。尤其是林家那个族长;他总觉得对方的神色尤其凶恶;是不是看出什么破绽?
当然;这是他多虑;林家族长根本没见过孟帅;对陈前也不熟。其实几大门阀的人对陈前都不熟。陈前的性格刚毅沉默;很难和人交好;再加上出身世俗;被世家看低一等;之前也不是先天;哪在几个大佬眼下?这时看陈前的样貌;只觉得气质冷峻;透着桀骜不驯丨心中更为不喜;倒不是看出破绽。
于凤子笑了一声;道:“陈前;把你炼的丹药拿出来;叫大家看看。”
这个环节孟帅倒也知晓;当下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盒;打开一条缝隙;顿时异香扑鼻。
于凤子道:“打开来亮一亮;然后合上。”
孟帅手一横;玉盒刷的打开;众人只觉眼前一亮。
只见盒中装着八枚鸽蛋大小的丹药;乍见丹药;几乎不似凡间之物;每颗丹药似乎都不是实体;就像一团火焰;一点光芒;好像稍等一会儿;就会从玉盒中飞出;冲上云霄;化为星辰。
手一合;玉盒再次盖起。众人的目光还聚集在盒上;久久没能拿开。
这时;外围桥上那些弟子虽然没见到丹药的影子;但都觉得鼻端传来一丝清香;呼吸几下;沁人心脾。
岛中打开丹药;香气竟能辐射八方蓝桥;这时何等了不起的丹药说是那传说中玄之又玄的药王鼎所炼;众人也无怀疑了。
几位大佬同时脸色一沉;都在盘算怎么除掉陈前;最好借其他几家的刀;不能把黑锅拉到自家头上。
这时;于凤子笑道:“这炉丹药有限;但在场大宗门;每家奉上一颗;就是陈前这晚辈对各位前辈的敬意了。”
四四五 偷龙转凤,千呼万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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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那林氏老先天倒地不起。
又是砰地一声;孟帅也倒了下去;然后坐起身来。
好险;好惨;好幸运。
推动阴阳磨去缠比自己高数倍的对手;每一分每一秒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力量的消耗还在其次;关键是反噬的风险。
孟帅虽然坚持的时间不长;但已经汗出如浆;衣衫尽湿;这时坐地休息了片刻;稍微缓过来;就见陈前恢复了之前的黑瞳;用刀撑着地面;身子站得笔直。
孟帅知道陈前平时绝不轻易坐下;需要支持证明已经很累;问道:“受伤了么?还是开眼的消耗太大了?”
陈前沉声道:“没事。我找你有事。”
孟帅道:“什么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前对孟帅反问有些不耐烦;但看在故交的面上回答道:“我本来就在这里。今天是成丹节;一会儿我要出场;现在在这里备场。”
孟帅莫名其妙道:“备场?在这里备场?”
陈前不耐烦的指了指上面;道:“上面就是成丹节的会场。我们现在在正下方。”
孟帅道:“原来如此;好险;好险;亏了我没有出去。真的出去了;岂不显眼人前。”
陈前道:“你没出去是因为你作死。竟敢直接踩药王鼎;吸了一整口药王丹雾也不死;倒是运气不错。我存了一小口药王丹雾;用香炉混合其他药材繁复熏蒸;花了一个月时间消化;你竟敢直接吸;没死真是前世积德。”
孟帅道:“也许是我这辈子积德;我记得之前做过不少好事的。”
陈前脸色古怪;道:“祸害活千年;倒也不错。当时我只道你要死了;还想着怎么把你用药化去;或者扔进炉子里炼了;以免留下我弄巧成拙的证据。”
孟帅奇道:“我死就死了;和你有什么相关;什么弄巧成拙……哦;刚刚那扇门突然打开;是你帮我开的么?”他这才回忆起来;封锁这间大厅的石门厚重无比;不是他能推开的;当时无风自开;还道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却原来是陈前在。
陈前道:“不然呢?你以为你的诚意感动了上天?你也不想想自己的道行;哪有大罗金仙附体保佑?我倒没想到你是被追杀的;怎么惹上林家的人?林奇在门中是上等人物;你和他会有交集。”
孟帅心里也不爽之极;他实在没惹上林家;只因为在五方世界背了一张通缉令被人盯上;问题是通缉令也来的莫名其妙;整件事都像是外宇宙飞来一块陨石;不偏不巧砸他脑袋上了;端的飞来横祸。
他长叹一声;道:“说来话长……”
陈前道:“话长就不用说了;时间不多了。”
孟帅结舌;呆了一下恼怒道:“卧槽;你特么先问的。”
陈前道:“回头再说。一会儿我有一个出场;是从下面登上去;这是成丹节仪式的重要环节;我在这里就是做准备。现在我上不了了。”
孟帅一怔;道:“怎么了?难道说;你开眼没有体力了?”他记得陈前是一开眼就晕倒;本来刚才看着除了脸色苍白一点儿;也不见要倒地的样子;还道他先天之后;这个毛病治好了;没想到他只是强压、
陈前道:“你替我上去。”
孟帅忙摇头道:“别开玩笑了;我上去人家也得认啊。”
陈前拿出一瓶丹药;道:“这是易容丹;你虽然比我矮一点儿;但衣服厚重;料也看不出来。我将流程告诉你;你替我顶过一时。鼎湖山待我不错;总不能眼见他们因我之故丢了脸面。”
孟帅接过;道:“其实我不吃丹药。”
陈前道:“知道;这是外用的。那林奇;你用药化了他……”说着又拿出一瓶药水;这时他的动作明显迟缓了下来。
孟帅见他状态不好;绝非假装;便道:“交给我吧。赶鸭子上架;成不成的先支应一阵。”
陈前将流程说了一遍;道:“衣服在墙角;别管难看不难看;出去一句话不说……”说完这句;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成丹节现场。
冗长的歌舞还在进行;舞女换了一拨又一拨;最后开头的舞女换了身衣服又上来了;歌舞大同小异;最后连曲调也不免重复。
本来兴致勃勃的众嘉宾这时也不免厌烦;岛上的人还罢了;碍于场合不便露出不满;站在桥上的小弟子们已经颇有不耐烦神色;有的更嘀嘀咕咕;也是仙乐齐鸣;声音很大;掩盖住了这样的议论。
林氏族长林木友脸色十分凝重;他已经听说了林奇闯入成丹井追杀孟帅的事。成丹井实在是禁地;外人不得进入;纵然是林氏也不行。况且林奇修为虽高;名分上只是林家的家仆;并非正式长老;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闯禁地也很难圆全。
都是那小子搞得
林木友已经在思考善后问题了;自己若抬出林奇是追杀逃犯;就不得不说出孟帅的身份;不然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先天高手追杀一个别派的后天弟子;不但不是脱罪的理由;反而要罪加一等。可是孟帅牵扯到上面;林家要独占通缉令的好处;他是不愿意分一杯羹给鼎湖山和其他家族的。
那么;随便给孟帅按个罪名好了;比如说偷盗宝物;比如说杀了林家的子弟。横竖只是一个普通后天的弟子;人都杀了;还能让先天高手给后天弟子赔命么?就说林奇发现孟帅做大不利本门的事;他一时情急追杀;然后义愤之下;将孟帅赶入成丹井好了。凭林家的势力;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再施加一点压力;料想无人敢再多口。孟帅一个俗世来的小辈;有什么了不起的靠山?也无人会给他出头。
林木友心中有些遗憾——这样就不能活捉孟帅了;只能拿他的脑袋回去交差;功劳方面小了一点;不过也没办法了。
成丹节结束;第一个要赶紧办这件事;林木友下了决心;望着场上的歌舞十分不解——怎么还没完啊?不是说午前结束;吃一顿午宴就散货么?这都日头快中午了;还是这些无聊歌舞;掌门到底在想什么呢?
暗自腹诽的众人都不知道;在场最如坐针毡的正是掌门于凤子本人。
于凤子微微侧头;问侍立在身后的弟子;传音道:“怎么回事?陈前发出讯号了么?”
几个弟子摇头;于凤子脸色就要控制不住;暗骂道:年轻人就靠不住;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难道要让曲子再轮一遍?我都受不了了。
正在这时;一个弟子从后面赶上;眨眼示意;于凤子精神一振;坐直了身子;突然伸手啪啪两声击掌。
这两声击掌清脆响亮;众人都听见了;一起看向掌门;面上都有脱离苦海的兴奋之色。
于凤子站起身来;道:“诸位;前面的庆祝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开始要进入正题。”
众人肃穆鼓掌;皆心道:早就盼着呢。
当下于凤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