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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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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齐跃也知道是滕重立。

    自己昨天晚上要点起火堆;就是要让滕重立现原形;那里睡的本是个假人;黑灯瞎火尚可蒙混;一旦篝火点起;必然真假立现。当时齐跃就阻止了自己。那还可以说是偶然;自己早上又试探了一回;要去林中查找线索;又是齐跃拒绝;而且险些和自己翻脸。

    一次还能说巧合;两次就得说其中大有文章。

    然而是为什么呢?

    是滕重立想要杀自己;齐跃因为巴结讨好;顺着帮忙遮掩;还是两人一开始就合谋害自己?

    孟帅倾向于齐跃并非合谋;滕重立私自决定要杀自己。齐跃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并没有随时杀掉自己的意思。那么滕重立要杀自己;且偷偷摸摸暗算是为什么?

    是孟帅内门弟子的身份曝光了么?

    还是……孟帅心中一紧:滕家也是世家之一;难道滕重立知道自己被一元万法宗通缉;要拿自己去换好处?

    其实这个猜测相当离奇;以孟帅的身份;知道底细的人要捉拿他;决不至于让一个小辈动手;但疑心生暗鬼;孟帅心头有事;不免见谁都多疑几分。

    既然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安危;孟帅就不能不多想了。

    隐患当然要消灭在萌芽阶段。好在他有的是手段;还有一张近乎作弊的底牌。

    经过早上一系列的事;这支三人小队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原本比较谈得来的齐跃和孟帅;一下子安静生疏了起来。队伍的队形也发生了变化;由之前的并排走;改为前后跟随。

    这样的跟随也有不同的距离。滕重立昂首阔步走在第一个;齐跃落后半步走在第二个;位置已经完全和长随相似。孟帅落后一丈;跟在最后。这个位置也勉强算的上同队;但随时都可以脱队;只消落后两步;就可以江湖再见。

    这样的队伍当然气氛压抑。齐跃饶是伶牙俐齿;但无论说什么;滕重立都没有回应;他总不能老对着一堵墙说话;会被人认为是疯子;因此也只好闭嘴。孟帅在关注着两人的行进和动作;要全力集中精神;更不可能说话。

    这旅途比他之前十天的独自行进还枯燥苦闷;好处是大家心里有事;不觉得寂寞。

    到了晚上;又在山间露宿。这次孟帅更是打叠十二分精神;防备有人对自己下手。为了怕撑不住;他还把蛤蟆放出来给自己守夜。

    这一夜却又是平安无事。孟帅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蛤蟆在自己身边呼呼大睡;比自己睡得还香;愤愤不已;把蛤蟆扔回了黑土世界。

    看来滕重立是不打算马上再次动手了。想来也是;第一次下手失败;目标肯定有防备;要是马上动手岂不自投罗网。最危险的不是这几天;而是三五天之后;孟帅绷紧的心松下来;露出破绽的时刻;那时被人趁虚而入的可能性很大。

    可是机会不一定等得来。虽然说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人总会松懈。但是这一路毕竟有尽头;最多还有七八日就到了百鸣山;难道滕重立敢在山门内动手么?

    所以说;在到达百鸣山前的一两日;才是最危险的时候;图穷匕见。

    果然正如孟帅所料;一连两日;三人相安无事。这一日下午;孟帅老起脸皮问齐跃什么时候到达;得到的回答是“慢则三日;快则两日”。

    已经到了警戒区了。

    这一日晚间;众人继续生活露宿。滕重立站起身来;道:“我带了一些生米;现在可以煮粥了。我去打水。”

    齐跃忙道:“我去打水;你坐着就好。”

    滕重立淡淡道:“不必。你去拾柴火;孟帅你在这里看着行李。”也不管别人同意不同意;拎着水罐去了。

    齐跃只得去拾柴火;孟帅独自一人清理出篝火的场地;刚刚坐下;就见滕重立拿着水罐过来了。

    将水罐放在地下;滕重立目光闪烁;看向孟帅。

    这是两人少有的独处时刻;又是在如此紧张的时刻;孟帅立刻心生警兆;袖中匕首出鞘一寸;面上还保持着若无其事。

    滕重立目光游离;状似无意的问道:“你听说过五姓十三家么?”

    孟帅不意他如此询问;道:“略有耳闻。”其实他有什么耳闻;只听齐跃提过一句。

    滕重立道:“那你应该知道;五姓马、鲍、朱、侯、乌五家之中;数马姓和鲍姓最强;十三家中;以滕家和李家为首。”

    孟帅道:“哈哈;是啊。”

    滕重立道:“我母亲出自鲍姓;我是滕家的嫡系。”

    孟帅道:“你想说什么?”

    滕重立道:“你想不想归顺我?”
 三八三 白衣魅影,林中杀机
    和人同行之后;孟帅明显感觉时间过得快了一些。

    那滕重立依旧沉默寡言;甚至于不屑于张口;倒是齐跃善于言谈;说话风趣;见识也不少;孟帅性情随和;两人也聊得来。

    孟帅编造了自己的身世;只道自己从小在大齐长大;过年前才被人接引如大荒;一个亲戚推荐自己走求学路。

    齐跃奇道:“你那亲戚就没有自家孩子了么?不是世家的话;一家二十年才有一个候选名额;男女都能用;给了你;他们怎么办?”

    孟帅顺口胡吹道:“是啊;本来是我表哥要去的;不过他受了重伤;无法行走了;只好把名额给了我;也算不浪费。”

    齐跃啧了一声;道:“也是孟兄弟你的运气。这名额若是自己家不用;往外卖;至少值得十枚谷饲丸;够一大家子轻轻松松生活十年。”

    孟帅继续编道:“我舅舅说;不如赌一把。我要是有造化进山门;甚至更进一步;那可不止十枚谷饲丸了。”

    一直板着脸的滕重立嗤了一声;道:“想得到挺美。”

    孟帅转头笑眯眯道:“滕兄有什么意见?”语气之中已经透出一股不善。

    齐跃忙拉过他;道:“孟兄;你别在意了;滕兄说话直了一点。”

    孟帅道:“直了一点?这么说他内容不错;只是态度问题了?你也觉得我选不上;只是没他说话率直;是不是?”

    齐跃笑道:“怎么会呢?我当然希望孟兄选上;我希望咱们都选上。不过……实话实说啊;孟兄知道咱们外家一共多少人应选;最终能选上多少个?”

    孟帅摇头;齐跃道:“每十年征选;去的各地少年总有十万之数;能够选上内门弟子的不足二十人;外门弟子能有个百来人已经不少了。”

    孟帅算了算淘汰的概率;道:“千中选一;还真是够少的。不对啊……我记得百鸣山有数万人;每十年选百来个弟子;哪儿积下这么多人来?”他记得牧之鹿说过;百鸣山有入门弟子三百余;但总人数数万;不是说内门有三百多人;外门有几万人?那至少一次得选个几千个入门弟子才像话呢。

    齐跃道:“入门弟子是只是这么多;还有杂役弟子呢……”

    孟帅道:“慢来;入门弟子指的是外门弟子加上内门弟子么?”

    齐跃奇道:“不然呢?外门弟子入门就可以学习驯丨兽术;发给项圈;每月还有谷饲丸;这样的待遇还不算入门?”

    孟帅心道:合着内门加外门弟子一共才三百来人——这不是小作坊么?剩下倒有几万个人于杂役;一百个人伺候一个人;这也太**了。

    齐跃道:“就算是世家弟子;也不敢说一定能入门;不过是十之**。而其他人可是要拼到底了。资质差一点儿;背景差一点;钱财差一点儿;都会被人踢下去。倒是杂役弟子;想当大概就能当上……你会留下来当杂役弟子么?

    孟帅呃了一声;他当然不会考虑过这个问题;反问道:“不知道……你呢

    齐跃道:“杂役弟子名分上还有弟子两个字;其实多是唬人的。于的活多;修炼的时间少;报酬更少。那唯一的福利转正的机会;几年才有一个;若有在众弟子之中拔得魁首的本事;早早就能入门了。在我看来;这个还不如直接当门派的雇佣杂役;虽然没有机会;但至少报酬是实在的;收入不菲。或者在选拔弟子当中活得好名次;这样可以拿的百鸣山的推荐信;去其他小门派就能更轻松入门了。”

    孟帅道:“还有这么一说……谁”

    最后一个谁字出口的同时;滕重立同时站住;喝道:“谁在偷偷摸摸的?

    齐跃晚了一步才发现;跟着两人看去;就见身后树林中;白衣一闪而逝;一个人影消失在视野之外。

    三人一同跑向前;钻入树林中;就见一片片树丛茂密无间;哪有人影?

    几人对视一眼;相顾骇然。孟帅蹲下去查看;道:“没有脚印;枯枝落叶也好端端的;没人踩过的样子。那小子轻功好极。”

    齐跃打了个寒战;道:“是轻功好么?轻功好能真的半点不留痕迹么?莫不是鬼祟么?”

    滕重立道:“笑话。”转头就走;把眼底那一丝惊疑之色深深压住。

    齐跃咬了咬牙;道:“孟兄弟;可要小心了。这求学路上有不少求学的少年;相互之间也不都是那么友好的。万一遇到凶恶的;动起手来要你死我活的

    孟帅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为什么许的呢?杀人也得图些什么吧?你我都是寻常人;要钱钱没有;要身份也不名一文;有什么值得成为目标的?”

    齐跃目光一闪;突然一拉孟帅;让他往后落下几步;凑在他耳边道:“我们当然不名一文;可是有人值得啊。”

    孟帅一怔;随即目光向前;看向了滕重立。

    齐跃压低了嗓子道:“滕兄身边;有百鸣山的信物;进去能直接入门;至少是个外门弟子;且谁拿了都能进去。这东西卖了;至少值得这个数。”伸手摆出个五的姿势。

    孟帅道:“五百?”

    齐跃瞪眼道:“五千谷饲丸;这还是少说。有钱没有地方买去。”

    孟帅“哦……”了一声;心道:真是物价虚浮。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道:“那你为什么还跟着他?”

    齐跃道:“什么意思?”

    孟帅道:“我们是无名小卒;本来不引人注意;可是跟着怀璧其罪的滕老兄;一下子变得危险起来;还有丢了性命的可能。与其这样;不如各走各的路;省了许多麻烦。”

    齐跃摇头道:“话不能这么说。滕兄虽然处境危险;可也不是万人瞩目。况且他是滕家的人;平时我等外家;哪有机会和他拉上关系?”

    孟帅道:“你要给他做保镖?他许了什么报酬?”

    齐跃道:“现在还谈不上保镖。毕竟他没有遇到危险;我不好要价。万一真有人来对付他;他应付不来的时候;我出手帮他;到时候再跟他谈条件;比现在强。”

    孟帅点点头;齐跃这小子倒有些心眼;道:“那我可不奉陪了。比起报酬;还是小命重要。我不敢冒险。你先走吧;我后面等一等再走。”

    齐跃急道:“孟兄慢走。你敢一个人落在后面?后面就有坠着跟踪的;他见你一落单;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一刀杀了怎么办?”

    孟帅一惊;心道也有道理;道:“要不我去前面走?”

    齐跃道:“到这个时候了;分兵就是送菜;还是走在一起安全些。何况咱们俩人;一会儿出手之后跟滕重立谈判;也占优势。”

    孟帅哪有心思和滕重立谈判;但见齐跃急切;恐怕再次坚拒让他生疑;况且他说的也不错;如果有人坠上了;无论如何也逃不了;聚在一起还好些;当下顺水推舟道:“那……他能出到什么价?”

    齐跃知他心动;松了一口气;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咱们难道是为了钱么?当然是为了入门。”

    孟帅笑道:“他有这本事?一个人能带进去两个?”

    齐跃道:“当然不行;他自己能进去就行。他若进门;咱们就做杂役弟子;让他长期雇用咱们给他护院;那就不必于重活;还能修炼门中驯丨兽术。比外门弟子就差一点。将他他若有本事进了内门;权限更大了;提拔咱们入门也不是不可能。”

    孟帅心知这跟自己没关系;但现在也不妨如此应付;便道:“好;就这么办。”

    两人一起发力;赶了上去。滕重立眼角余光瞥见他们来了;嘴角微微一勾

    夜晚;三人在山中露宿。

    齐跃自白天事后;对滕重立更加殷勤;捡柴火自己去捡;生火让孟帅来;不用滕重立动一根手指。孟帅见他是打心底要靠上这颗大树了;暗自好笑。他虽无意巴结;但本是随意的人;这些小事无可无不可;三人同行总要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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