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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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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定要走开;不想看到马上就要发生的人间惨剧。

    钟少轩站在树梢上;透过茂密的树叶;俯瞰下面的琼楼玉宇;轻轻叹了一口气。

    就听有人道:“公子何故叹气;该做的你也做了;还有什么遗憾么?”

    钟少轩回过头;只见身后另一根树枝上;站着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她站得那根树枝细如手指;平时无风还要自荡;这时一个大活人站在上面;却是不晃不摇;宛如铁铸;可见她的轻功高妙。

    钟少轩皱眉道:“你说的好像我要死了一样;难道这一去果真是鬼门关不成?”

    那女子笑吟吟道:“哪有那么可怕呢?家师可不会吃人;他对公子是一片好意。倒是公子忧心的事情太多;这才迟慢了。”

    钟少轩低声道:“好意……嘿嘿;好意。”接着道:“该做的事情总要做完吧?”

    那女子点头道:“那倒是;不过公子也该做完了吧?讯息也发出去了;详细的信息也刻在树上了;现在可以把事情移交给小公子了。”

    钟少轩道:“此地形势如此复杂;直接交给二弟;我怕他应付不来。”

    那女子笑道:“公子不要多虑。家师和小公子是什么关系?他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放心吧;真有什么问题;家师第一个就不答应。”

    钟少轩无奈;又道:“夏姑娘;你跟我说句实话——家父果然不在令师手中么?”

    那女子道:“当然不在。我从没见过令尊;家师也有好多年没见过了。上次家师提起;还说改日要登门拜访。今天邀请公子前去一叙;也不过是偶然路过而已。公子不要无端疑虑;退一万步说;就算令尊当真见过家师;他们两位本是至交;说不定还要把酒言欢;有什么可担心的?何况以我的名义保证;令尊不管在哪儿;都与家师无关。”

    钟少轩对那女子所言将信将疑——说什么她师父和自己的父亲是好友;他是不信的;纵然当年是;现在也不是了。他可记得当初在天幕是怎么折在他们师徒手里的。

    不过;那女子说自己的父亲不在她师父手中;倒也有些可信;毕竟她师父身份显赫;不至于轻易欺骗自己。

    然而……“父亲到哪里去了?”他自言自语的道。

    那女子道:“我也不知;大概令尊另有要事了吧。”她微笑道;“公子就是因为不见了令尊;出来的时候又看到了家师的行踪;才心中怀疑令尊在家师这里吧?也不能说公子判断的不对;或许本来有这个可能。不过事实却是与公子猜想的大相径庭。不过以令尊的身手;除了家师;又有谁能为难他?想必他必好好的。”

    钟少轩点了点头;心中郁气稍散;突然道:“令师既然找我;为什么不找二弟?他不想见二弟么?”

    那女子道:“小公子的事我可管不了;师父既然没有提;大概就是还不到时候吧?不过早晚的事;依我说;到时候你还是令尊;师父和小公子;早晚都要碰个头的。若不碰头;怎么了结大荒这一段尘缘呢?”

    钟少轩啊了一声;道:“这么说;令师这次来;是要带二弟离开么?”

    那女子道:“虽然我也不确定;不过十有**吧。大荒这地方有什么好的?不过胜在一个安全;实力弱些当然可以留下;但时候到了;还不离开就要闷死在这里了。小公子前途远大;大有可为;岂可蹉跎?别说小公子;公子你;难道就不想去外面看看么?”她突然勾起了一丝笑容;道;“如果我没看错;公子是一直在压制修为;只等时机恰当;就迈出那一步吧?”

    钟少轩沉默了片刻;突然洒然一笑;道:“这么容易给人看破;可见修为压制不压制;原没有什么区别。走吧。”

    两人同时一动;树叶之间已经消失了两个身形;风轻轻吹过;树叶哗哗作响。刚刚两人的动作;比微风更轻。
 三五零 镇国之威龙城将
    “这是什么意思?”

    孟帅看着光芒熄灭;却是兀自温热的玉牌;只觉得匪夷所思。

    中间偏左的位置;也代表一处行宫;光芒亮起;自然说明这里有问题。

    倘若一开始孟帅就接到这个讯息;当然毫不怀疑;立刻就往那处宫殿而去;但现在却是迟疑了。因为两次讯号完全不是一个地方;而且离着十万八千里;苏醒一个人;是断无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从一处移动到另一处去的。

    但是手握玉牌;会发出讯号的;只有苏醒一人;岑弈风坐镇中枢;是不可能主动发出这种不明所以的讯号的;所以这两次连闪;必定全都来自苏醒。

    苏醒在搞什么?

    孟帅眼帘垂下;缓缓吐出一口气;想到了一个词——阴谋。

    这件事有鬼

    这讯号不是指引他去汇合的讯息;反而是另外一种……陷阱;或者是隐藏的更深的讯息

    孟帅倒不怀疑苏醒的忠诚;对于一个在黑泥卫重压之下昏睡十几天的人来说;他断无可能在一天之内轻易叛变;因此也不大可能故意发错误信息引诱自己;即使被抓住了也不可能。

    但是……他能掌握住自己的精神;可未必能掌握的住玉牌。

    孟帅大胆猜想;玉牌或许已经不在苏醒手上了。

    不管他是丢了也好;自己被抓被搜去了也好;玉牌可能已经在不怀好意的人手上了。前面那个指点他来这里的讯息;就不怀好意。

    但是……

    那个信息;发对了么?

    孟帅已经在信息指引处了;见证了大军临境的大戏;但是没发觉有什么阴谋。或许是他还没深入陷阱;因此没发觉其中的凶险;但他总觉得不对;连军队都出来了;正常人谁会自投罗网?

    莫非是……讯号发错了?

    孟帅不是认为能抓住苏醒的是个搞不清一二三四的糊涂蛋;但这有可能是苏醒的误导。毕竟除了他和苏醒还有留守的岑弈风;谁也搞不懂那六个部分对应的是哪个行宫。对方拿了玉牌之后;未必撬得开苏醒的嘴。

    如果是这样;苏醒故意指出一个自己不可能存在的位置;一是保证孟帅的安全;二也是报信——利用惹人怀疑的信息;告知自己已经身陷危险。

    孟帅打了一下自己的头;觉得自己脑筋退步了;居然没能看出这一层意思来;苏醒这个信等于没传出来。倘若是岑弈风在此;他定能看出端倪。

    这么说……在村中留守的岑弈风;是否看出破绽;做出安排?

    孟帅希望岑先生能作出补救;以弥补自己浪费掉的几个时辰。

    然而……隔了这么久;从新发来的信息是什么意思?

    这回的信息是中间偏左的位置;如果换成行宫位置的话;就是苏醒要搜查的行宫之一;是很有可能隐藏皇帝的地方。倘若昨天苏醒这么发的话;那么真是一点儿破绽都没有。

    难道说……苏醒终于顶不住了;把正确的位置透露了出来;敌人正以此为据;引诱自己过去?

    那么自己这次赶到地点;就可以不负众望的看到捉拿自己的天罗地网了?

    孟帅心头转了几个念头——明知山有虎;是否要去虎山行?

    倘若不去;苏醒是要倒霉的——这家伙一直很倒霉;先离虎口;又入狼窝;几乎就没个自由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点儿背。

    但是他若赶去;自己的性命却也不在手上了。纵然自己有备而来;谁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手?孟帅离着所向披靡还差的老远呢。

    可是不去那里;去哪里呢?

    留在此地;吃军队的烟尘么?回去直接报讯;说苏醒被抓了;可能在某地;去不去看着办么?那也忒没脸了。

    沉吟了一下;孟帅觉得;还是要去一趟。倒不是非要救出苏醒;而是去摸摸底。他有敛息术在身;又有不少底牌;一路小心;迂回前进;从外围绕过去看一眼;遇到危险见机撤走;料想不至于太危险。

    只要刺探了三分虚实;他便可以回去报告;至于究竟如何处理;就交给岑弈风;他是不会多参与的。

    在俗世混了这么久;殚精竭虑;他真有点累了。横竖武功渐渐攀到了火山之境;以他的年纪;进入先天是迟早的事。于脆就趁着升土大会抽身而退;从万丈红尘中脱身;进入大荒;再进入五方世界;乃至更高处;去追寻自己的武道。

    武道;才是他在这个世界里的追求。其他的富贵繁花;如浮云烟尘;不值一提。

    只要了结这件事——无论成败;他也算尽到了自己的义务;倘若姜家事成;他们怎么继续折腾是他们的事;能不能成事也看天意。倘若事败;孟帅也管不了那么多;自己有去处;亲友平安;其他人也就随他去。

    想到这里;孟帅正要起身;突然心生警兆;俯下身子。

    那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不如先天高手那般形成实质;但已经如一座大山一般;压得人心头沉甸甸的。

    高手的精神压迫

    难道被发现了?

    孟帅藏在草丛中;如同磐石一般动也不动;身上的气息更是以敛息术收敛的如同草木顽石;当时就算是妙太清这样的先天高手也不曾发觉;怎么会轻易被人发觉?

    不……或许是高手本身的威压;和自己无关。

    然而孟帅却依旧不解;一般的高手行动坐卧;当然会带一点压迫感;但那是针对普通人而言;是一种心理震慑;都说高手有气场;但那气场也不是跟带个结界一样;隔着多少米就能操控;就算是先天高手;除了流露出来的气势以外;实质性的精神气场也都是收敛的;只有对战的时候才会外放;对敌人进行压迫于扰;哪有随便出来横扫的?何况孟帅自己大小也算个高手;就算是先天高手;只要不是特别去压迫他;都对他没有影响;怎么会被一个不到先天的高手影响了去?

    但无论如何;孟帅知道来的定然是一个胜过自己的大高手;在这种压迫的范围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暂时俯下身子;再次蛰伏。

    只见一匹黑马当先赶来;马上是一黑甲骑士;甲叶黑如陈墨;遍穿金丝;外面披着黑面银里的大氅;一簇红英向后飘扬;龙形头盔下;露出一张峻拔如泰岳的面容;阳光照在他的铠甲上;折射出道道光芒;如天神降世。

    孟帅心中登时闪过一人的名字;暗道:这莫非就是天下闻名的镇国将龙城?除了他谁还有这样的势派?

    那人靠得越近;孟帅越能感觉出他的威压;甚至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心中暗道——这不似真气;莫非是煞气?

    血煞之气

    这位龙城;有“万人屠”的凶名;恐怕唯有如此凶人;能凝结这般惊人的煞气。

    不过……

    孟帅还是觉得;只凭煞气;也无法有这样的影响力;他身上肯定还有其他的秘密。

    眼见龙城到了湖水边;身后的卫队也到了。龙城一摆手;身后众人纷纷下马;到湖水边饮马。唯有龙城端坐在黑马上;凝立不动。

    孟帅暗道:别人的马儿有水喝;就你的没有;也够可怜的。

    仔细看龙城的坐骑;只见那马比其他马儿高出一头;身高腿长;体态神骏;毛色光亮;黑如墨龙;端的是一头龙驹。那黑马昂头而立;不看湖水一眼;更不理会群马;显然不屑与它类共饮一壶水。

    孟帅坐在地上;心中盘算;这支军队想必是要在湖边打尖了;五千骑兵都要饮马;怎么也得半日时光;自己等在这里实在没必要;一会儿趁着众人饮马;动静最大的时候悄悄离开才是正理。

    然而等了一阵;只见骑士分别饮马;前后有序;队形丝毫不乱;并不见多大动静;更别说散乱;孟帅要找的机会;始终不来。

    正在这时;只听得马蹄声响起;这回方向却是不对;孟帅抬头;就见从行宫的方向奔来几匹马。其中两匹是龙城派出去的斥候骑士;另外几人衣甲不同;似乎是吞金山上的京营驻军。

    这一行人到了近前;斥候向前行礼道:“大帅;这是京营的副将胡春来。

    京营来的几人坠在后面;等斥候禀报完了;才到了近前;在马上拱手道:“末将胡春来……参见镇国将……”声音粗重;断断续续。

    孟帅听的声音有些不对;暗道:这姓胡的说话怎么大舌头了?莫不是……刚喝了酒?

    黑衣黑甲的龙城在马上一言不发;身后一将喝道:“大胆;下马”

    身后骑士一起喝道:“下马”

    虽然只有十来个卫队一起呼喝;但声音整齐肃然;还是惊住了那胡春来;他在马上晃悠了一下;翻身下马;道:“末将……拜……拜见。”

    龙城依旧不言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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