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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天真的动作;和街头混混也差不多;特别的脏;什么挖眼;扣喉;掰指;甚至咬人这样的动作都做得出来;孟帅应付着越来越吃力;一不小心脸上给她抓了一下;从眼下到嘴唇;拉出一道血口子;差一点;一只眼睛就给她毁了。
孟帅惊怒交集;却也不敢走神;更顾不得疼痛。眼下最好的应对方法;莫过于拉开空间;转近战为对战。
但是做不到。
这里的空间太狭小;即使拉开距离;也站不起来;只能再次回到这样厮打的模式。当务之急;是往外面退开。
可是这同样太难。孟帅拼着又被她抓了一下;带着她往外头滚了一滚;滚出一丈远;颈后被她一指扣下一块肉来。
要想从支路出去;回到主渠道;至少要再打十个滚;孟帅的脑袋上没几两肉;经不住这么抠下去。
他需要一个给他争取时间的大杀器;能够摆脱小天真的纠缠;哪怕是暂时的;只需要几秒钟;他就能冲出这个狭窄的支路。
一般这种情况;他选择的都是空镜印。这个印法极其好用;无论什么样的攻击;在一瞬间都是免疫的。奈何这里用不上;因为他根本没有时间做结印的动作。小天真动作快到瞎眼;他恨不得长四只手来应付;哪还有余暇结空镜印
就是有现成的印坯;都没时间拿出来。
其他的……
孟帅眼见一亮;动作猛地一停;双手保持交叉的姿势护在脸前。小天真也是一怔;双手自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紧接着;孟帅双手突然亮起一层黄色光芒;小天真惊呼一声;骤然缩手;双手已经红肿气泡。
罡气
三三八 天降烈火火上房
看到刚刚还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苏醒;像没事儿人一样走出来;孟帅只有呆若木鸡的份儿。
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刚刚树上的动静就是苏醒弄出来的;不光树上;周围其他点儿上的密探;房间里的密探;都给苏醒拔了;不然他绝无可能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隔着老远;无声无息的放倒密探;别人做不到;苏醒能做到;他擅长精神攻击;最是无影无踪;防不胜防;当初方轻衍都着了他的道;何况其他人。
那就没错了;苏醒自己放松了精神封锁;想要逃走。
孟帅心中疑惑——现在是逃走的好机会么?小天真虽然不在;但她也就是一墙之隔;墙内的守卫也没放松;如果这就算好机会;那他这些天应该遇到过无数次更好的机会了;怎么不见他逃走?
不过;转瞬间他就想明白了。是因为白也的缘故。
苏醒关闭自己的神经;不怕拷打;并不代表黑泥卫就不拷打。为了把他弄醒;肯定不知道使了多少手段。很难说苏醒身上还有几根骨头是完整的;就算他能醒;他也走不了。
白也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他的治疗能力孟帅是看在眼里的;一头巨鸟都能治好;何况苏醒一个人?苏醒身体修复了;他才能逃走。
不过……眼下真不算什么好机会。外面现成放着一个先天高手呢。
孟帅坐在角落里;眼睁睁的看着苏醒悄悄的往前走;一面还竖着耳朵听墙外的动静。
这时小天真已经获准说话;道:“前辈;请问今天来救方轻衍的;和上次刺杀皇上的先天高手;是一个人么?”
孟帅一愣;暗道:为什么这么问?这丫头脑洞好大。
妙太清于净利索道:“不是。”
小天真陷入了沉默中。孟帅这时也反应过来;他看先天高手满天飞;但事实上大齐多少年也不出现一个;出现了也是身份明确的大荒弟子等人。像这样来历不明的先天高手;多少年碰不到一个;突然出现两个;两个还都跟朝廷作对;也太巧合了点;因此有此一问。
其实小天真心中;是及其希望两人是一个人的;那就给纷乱无比;毫无头绪的局势牵起了一条暗线;证明苏醒的后台和孟帅的后台很有可能是一个人;那么她就找到了另外一个突破口。可是妙太清的回答令她失望了。
当然她不知道;她的猜测是接近事实的;苏醒和孟帅的后台;至少是联盟关系;奈何救走方轻衍的人是另一条道上的人;和现在所有出现过的人都有本质的不同。
过了一会儿;小天真再问道:“妙前辈;三天之后的事情;有缓和的余地么?”
妙太清不答;孟帅虽然没看到她的样子;却觉得她好像不高兴了;外面又沉默了许久;就听小天真颤声道:“我……我……”
这个时候;苏醒穿过了小院;走到院门口。他却不出去;而是站在门后。他站的地方;是大门的死角;只要大门一开;门身就把他掩盖住了。他站在那里不动;也不知道是等着开门的时候出去还是等着偷袭。
这时候唐宁初再次出言圆场;道:“前辈;小天真她是个小孩子;对我姐姐姐夫有赤子之心;并没有别的意思。”
虽然同是大荒的候补弟子;唐宁初和小天真不同;她是妙太清真正看好、几乎已经收到门下的天才少女;这些天甚至已经登门辅导;开了小灶。唐宁初之于妙太清;差不多等于孟帅之于牧之鹿;虽然原因不同;但都是很受待见;说话有些分量的;她出言求情;妙太清也会给她一个面子。
果然妙太清道:“感情谁都有;可这些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这个决定不是我做的;是几位前辈一起做的;别说你;我也不能置喙。”
小天真声音变了;有点带着哭腔的样子;道:“几位前辈都是天上的人物;为什么好端端的降下来管地上的事?”
妙太清呵斥道:“越来越多口舌。皇帝死了;你们捂盖子有什么用?早早的宣布死讯;新立皇帝;这才是吐故纳新;天地轮回的正道。不为了一点私心;你们会这么哭天抢地的胡闹?你要是做个有始有终的忠臣;现在就去劝劝你那女主子;别做拼死的挣扎了;堵不如疏;越是捂着;越有崩盘的可能。到时候一个山洪暴发;怕她尸骨无存。”
这番话说得很急;显然带着情绪;妙太清平时冷言少语;难得说这一次长篇;却也是她心里的话。这些天因为唐宁初的关系;皇后没少找人明里暗里的烦她;各种求情利诱;弄得清高自诩的妙太清无比恶心;看在唐宁初的面上始终不发;现在连小天真也来求他;终于激怒了她;才有这一番话。
孟帅听了之后;却是豁然开朗;暗道:原来是这样;我说小天真怎么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原来是大荒来的那些人;逼着皇后宣布皇帝的死讯。
妙太清这番话;倒也不能说不对;尤其是对皇族和诸侯来说;一个死人站着茅坑不拉屎;皇后在上面冒名顶替;简直罪大恶极;要是后面被人查了出来;把唐羽初千刀万剐都不解恨;还不如她自己宣布死讯。虽然因为诸侯在京;京城一定大乱;但皇后有唐家保着;一条性命还是能留住的;不至于出现最坏的结果。
但问题是……皇帝没死啊。
皇帝还活着;是为了钓出阴谋者才假死;若是真的宣布皇帝死了;那皇帝不死也得死;这一出戏成了假戏真做;而且做真的代价也太高昂了。
若是反悔;皇帝出来说明;那还罢了;毕竟只是丢脸;但精心布置已久的密谋完全破产;而且打草惊蛇;以后休想有什么收获。所以小天真才急的火上房一样;想要在三天之内弄出个结果;达到一举两得的作用。
当然;这未免一厢情愿;先别说这三天时间有多紧;就算能成;那几位一直以为他真死了的老前辈还能不生气?都说欺君之罪罪不容诛;欺骗这么多绝顶高手难道罪过就小了?皇帝真出现;说不定哪位一生气;真把他按死了。
这是他自作自受;在外面虚虚实实故弄玄虚也罢了;非要在大荒弟子面前说谎;让皇后直接挑明皇帝死了;现在反口也没了余地。
只是;孟帅还是有些不解;这些前辈是吃饱了撑的么?正如小天真所说;他们是天上的人;于嘛要管人间的事?这又不是传说中仙人主持天下气运大事;分明就是这几个人恃强凌弱;强出头的结果。
不过这不关孟帅的事;他只要想想事情发生之后怎么办就行。事情一定会发生的;胳膊拧不过大腿;皇帝在别人面前是大象腿;在那几位前辈面前;也就是根麻杆儿小胳膊。当然皇帝也不会因此就死了算了;他也没那么大的心。
如果不出意外;三天之后的大朝;皇帝会正式露面;彻底打碎外面的谣言
也就是说;要想有所行动;这三天是最好的机会。对皇帝是;对姜家同样也是。
孟帅自己已经不关心这些事;不过他可以通知一下自家老板;让他们有所准备;这也是他拿了两年多俸禄所必须尽到的责任。
方轻衍已经被他师父救走了;孟帅主要任务已经取消;还顺带打听了情况;现在已经可以全身而退了。
只是……
孟帅看了一眼苏醒;他现在正在门后。
苏醒算是他的盟友;不过不是铁杆;只是同阵营的;连同事也不是。花蜘蛛师徒都是马家的人。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同一个战壕里的。苏醒被抓;还跟孟帅有一点关系。
要是苏醒现在还躺在房间里;孟帅不会冒着风险;闯过重重包围把他救出来;但他自己都出来了;稍微接应一下;让他顺利逃走还是可以做一下的吧?当然前提是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孟帅想到这里;就继续坐了下来;他要看看情况。
如果妙太清说完话就走;那就简单了。唐宁初在不在都无所谓;因为里面只有两个人能动了;暗哨都被放倒;一会儿苏醒出手偷袭;估计还能放倒一个;剩下一个苏醒能对付最好;不能孟帅出手帮他一下也可以。当然若是唐宁初也走了那更好了;小天真一个人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两个人。
但若是妙太清不走;就麻烦了;孟帅还是不敢动弹。
门外因为妙太清的重话显得有些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就听小天真道:“我明白了;皇后我会禀报。”她的声音很不好;带着一丝真正的哭腔。
孟帅心中暗想;小天真难道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忠心于朝廷?可是她忠于朝廷;又不是忠于这个皇帝本人;换个皇帝不还是朝廷么?
就听妙太清道:“看在宁初的面子上;我再出手帮你一次。”
孟帅脸色一变;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就在妙太清最后那个“次”字出口以后;只听刷的一声脆响;一道银光穿过院门射来;直接穿过了苏醒的胸口。
三三七 阴差阳错误一场
孟帅看着身外那层若有若无的白也;心中惊异非常;用传音问道:“这样就行?”
白也回答:“这样就行;不过要是被人打到;或者被东西碰到;会现形。
孟帅立刻领会——受到攻击会现形;这不就是潜行么?实在是好用。突然脸色一变;要不是顾忌身在险地;差点骂出“卧槽”来。
既然早有这样的神技;他刚才学水耗子一样在地下管道里钻来钻去的为哪般啊?只要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不就好了么?
这特么没事找事劲儿的。
后悔了一阵子;孟帅就不想了;虽然费了不少功夫;但好在没多少损失;赶紧于活儿要紧。
孟帅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将洞口的栅栏拆掉;好在他如今有罡气;栅栏并不粗;空手卸掉也不为难;何况还有兵刃。小心翼翼在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卸掉栏杆;孟帅鼓涌鼓涌的从洞口挤了出来;然后站起身来到院子里去。
这个过程虽然简单;但孟帅做的可不快;每一步都要小心不发出任何声息;步步缓慢;到最后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汗。
站起来之后;就没什么高难度动作了。
孟帅大摇大摆的走到院子里;用手高举;很欠的和树上的密探挥了挥手;果然没反应;可见他当真是隐身了。白也这个能力;应该是光线的把戏;孟帅不是消失了;只是不会被看见而已。
不过;眼下还有一关;那就是进屋。
院子中间;有一座屋宇;比起皇宫的宫殿;这屋子不大;但比起外面的民房;可也绝不算小。且结构和南北通透的一般格局不同;明显分成了许多间小屋子。要进入某一间屋子;恐怕不止于要过一道门。每一扇门都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打开。
想了想;孟帅还是决定先从外面看看情况;于是问白也:“他在哪一间?
白也指了方向;孟帅靠近窗户;来到一处死角;确定一小片藏在树荫下的窗户无人监视后;用手指蘸水;弄出一个窟窿;凑过去往里面看。
这一看;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