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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鹿道:“我也觉得没必要再扩大范围了。这东西说到底;还是稀缺的资源啊。”
玉淙淙缓缓点头;道:“我也觉得这样。尤其是若要通知了妙师姐他们两个;要不要通知璇玑山?若是通知了;还不知道他们怎么强占。若是不通知;我们六个门派孤立他一个;怕他们以后要发疯。”
最后这句话触动了叶孚星的心思;当下点头道:“既然大家都决定了;那么就不告诉其他人;只限我们这里的人知道。孟帅——”他突然盯住了最后面的孟帅。
孟帅道:“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这句话不只是为了保命;也是实情。那几个人心照不宣;大打哑谜;外人哪听得懂?他确实啥也不知道。
叶孚星眉头一锁;一丝煞气浮上眉头。
孟帅看出他的歹意;心道:卧槽;你果然有灭口之意?平时看出你人五人六;关键时刻也这么毒。
牧之鹿转头对孟帅道:“为了保险起见;你最好还是别乱动。回头你只能入我们四家门下;跟我们一起回大荒。若走其他门派;我们可要确保保密。”
孟帅松了口气;道:“是。”这一句话;就把阴邪花建议的菩提谷和洗剑谷的机会都断送了;可说是飞来横祸。也就是孟帅心宽;怎么都能过去;应付过眼前的危机;以后再做打算便是。
叶孚星想到牧之鹿有心收孟帅入门;也就不再多说;道:“最好如此。咱们说说回去怎么办?要瞒过无止他们给师门报信;需要点儿技巧。从这里回大荒;路途可是不近。咱们四个人哪个离开这么长的时间;怎么都会惹人怀疑。
牧之鹿道:“只能编造一个借口;请各门出长老主持升土大会;暗中把这个线索告诉门派;再看门中安排。”
叶孚星道:“也好。那就这样;我和阴斜花守候在此;玉师妹在大荒周旋;牧师弟回去报信……”
阴斜花嗤笑道:“你不放心我;要亲自看着我?其实你大可不必;凭你那两下子;我若有心;你哪里防得住?让牧胖子出去也好;要说编瞎话;谁也编不过他。”
牧之鹿点头道:“好;那小弟就走这一遭。你们两个拿出信物来;我好去你们师门报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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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五 涉水上,有故居
孟帅大吃一惊;呼吸都在一瞬间停止。
没想到给他看见了
孟帅在破田朔洲封印的时候;确实顺手把阴封的瓶子拿了出来;所以众人看见他的脑袋才是空空如也的。但那时他动作极快;又有翡翠手串的光芒做掩饰;理当不引人瞩目才对;没想到竟然叫阴斜花看个正着。
这阴斜花;是个有心人啊。
孟帅默然;过了一会儿;苦笑道:“您老盯着我于嘛呀?”
阴斜花道:“因为你有意思。一件东西;就算很普通;甚至不值一文;如果有人来抢;我也会兴趣大增;何况他本来就不错;何况来抢的人是牧之鹿。有这么几条;我是真有兴趣;与牧之鹿一战了。”
孟帅绝倒;只道:“这么说;刨去竞争的刺激;我本来对您可有可无了?
阴斜花道:“当然不是——我听你的口风不大对啊?怎么好似对我泣血谷兴趣缺缺的?是不是牧之鹿给你灌了什么迷汤;说我泣血谷的坏话了?”
孟帅道:“是介绍了一点情况;是不是坏话就不知道了。”
阴斜花道:“他说什么了?是不是说我泣血谷死人太多;十个里面只能活一个?”
孟帅哈了一声;道:“是他胡说的吗?”
阴斜花道:“他说的是实话。到我泣血谷;当然要有人人皆可杀;同门皆仇敌的觉悟。朝夕相处的兄弟;说杀掉就要于净利索的杀掉。你不觉得很刺激么?”
孟帅呵呵道:“不觉得。”
阴斜花道:“你没有那种经历;当然不觉得刺激。你跟我去;杀他十个八个就觉得刺激了。”
孟帅暗中卧槽不已;道:“我怕坚持不到那时候。”
阴斜花眉毛一挑;突然笑道:“我明白了——你是真打算拒绝我了。嘿嘿……嘿嘿。”从牙缝里发出几声笑声。
孟帅心底一寒;却不说话;阴斜花嘿嘿了半响;见孟帅不接口;突然道:“要我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记得;你先头已经算是我的人;我要放了你;已经是破例;你又欠我一大人情。”
孟帅无奈;道:“您老惦记着我的人情做什么?以我的本事;何时才能还得清?”
阴斜花道:“那你别管。有一个我已经想好了;到大荒就叫你还上。另外一个人情存着;你总有还得上的时候。”
孟帅听了;反而松了口气;阴斜花有求于自己;事情反而简单了。道:“一言为定。”
阴斜花道:“好极。既然如此;我给你一个建议。别看牧之鹿说得天花乱坠;那百鸣谷其实很一般。你要不愿意去璇玑山;要锤炼武技;可以去菩提谷;要修炼剑术;就去洗剑谷。这两个地方真正是门户大开;招贤纳士;其他的门派都是走偏锋的;与你不相宜。”
孟帅道:“多谢指教。可是……我的选择不多啊。”
阴斜花斜了他一眼;道:“你是怎么了?师择徒徒择师;各凭本事。你现在的封印术得到了两家认可;你有两个选择。但若你凭借武道获得了更多的认可;那不就有更多的选择?被人挑选而不能由己;那是你水平不够;获得不到更多的认可而已。努力啊。”
孟帅如醍醐灌顶一般;躬身道:“原来如此;多谢阴前辈指点迷津。我定然要在升土大会上再争取一把;将命运拉回自己手里。”
阴斜花笑道:“一点就透;真招人喜欢。我看你神清气爽;英华内敛;是在火山境界?罡气练成了没有?”
孟帅道:“没有。离着下一轮升土大会还有几天的时间;我想趁此机会把罡气打磨成形。”
阴斜花道:“急了点儿;几天要弄出来;很难成熟;少说要一两个月的时间。不过也是;没有罡气很难赢;但若操之过急;根基就不稳。我是不了解你练的什么功;不过应该有名师传授吧?形成罡气之前最好问一下师长和同门。每一门功法都有相匹配的的罡气;别选错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孟帅再次诚心道谢;阴邪花对外面的人品不怎么的;对孟帅却还不错;说不定到了大荒还有结交的空间;多个朋友总是好的。
正在这时;几人都到了湖底。
那湖水平面倒也不小;夹在两山之间;如镜面一般静静的不见流动。几人都放下浮空;只在脚面上落下一层真气;足以踏水而行。那松鼠跃在水面;竟然如履平地;鼻子嗅了嗅;立刻认准了一个方向;带着众人往前走去。
一直从水面上走了半个时辰;水面收窄;从纹丝不动渐渐有了流动;到后来逐渐哗啦啦流出;与一般的河流无异。
水流越来越湍急;在河面上走着也不便了;牧之鹿再次招呼出巨鸟;众人乘鸟贴着水面而行。那松鼠虽然不似之前追踪的流畅;但依旧没断了讯息。
又行了片刻;两边的悬崖矮了下去;水面和地面越来越接近;水流也渐渐放缓;水面上渐渐腾起一片白雾。雾气越来越浓;一眼看去;已经遮住了两岸的山头。
几人同时停了下来;他们久在大荒;经历过许多古怪的环境;也深知许多雾气的危险;不得不谨慎。叶孚星也算是行家;取出三种药丸分别分给众人;道:“这三种丹药能避过天下八成的毒雾毒障;纵然避不过;也能支持半刻。大家进去之后;若感到不适;立刻敲击虽然武器;通知他人。另外为防万一;还是真气护身的好。”
众人依照之前漂浮的样子;都浮起一层真罡。牧之鹿想把孟帅拉过来;阴斜花手疾眼快;立刻把孟帅拉到自己真罡护持的范围内。
孟帅只是苦笑——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这样的香饽饽了?这已经不像个人;反而像是武侠小说的隐藏主角——武功秘籍了。
走入雾气之后;只觉得湿润温和;与山间白雾一般轻浮;并无什么不妥之处。众人完全看不见前面的方向;只能看到脚底下的一片水面。那一只灵异非常的银柳松鼠到这个时候突然停下来;左右晃头。牧之鹿蹲下身;与它交流片刻;将它放到肩膀上;道:“不行了;它有点迷失了。咱们沿着水走吧。”
众人只好自行前进。好在水流虽然已经缓了下来;却还在汩汩前行;跟着水走;倒也不虞走错了方向。不知是不是孟帅的错觉;感觉自己好像是越走越高了。
渐渐地;白雾似乎稀薄了些;但能见度一直没有增加;还是只能看脚下的水。
转过一大个弯角;雾气陡散;水面豁然开朗;众人环顾四周;竟然又到了一片湖水中。
这水面还不及之前的湖水一半大;只是与之前那死气沉沉的湖水不同;这片湖水碧波荡漾;水面上暖风习习;竟生机勃勃。再往远处看;水边柳树成荫;柳树影子倒影在水中;为湖水平添一分秀美。
在柳树之中;露出一角飞檐;隐约看去是一座屋宇;想必是居住在此地的人。柳林深处;临水而居;倒也十分风雅。
众人啧啧称奇;玉淙淙道:“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样的好地方;看来这真是那田氏祖宗享福的所在吧?”
孟帅心中疑惑;他接触的田氏祖宗;话里话外都说自己不见天日;生活的很是痛苦;倘若他们果然日常居住在这样享福的地方;又何必自叹自艾?
阴斜花道:“不管你们如何;我在水里也走的够了;现在要先走一步;沾点泥土。”说着一提起孟帅;整个人从水中跃起;往岸上柳林扑去。
众人都暗骂他狡猾;纷纷跟在后面。这湖水虽宽;对先天武者也不算什么;一跃之下;几人都顺利站上了湖岸。
几人跳跃的时候都是瞅准了方向的;一落地;自然落到了那屋宇的前面。
只见那大屋乃是一座小楼;黑瓦白墙;修建的并不高大;一共只有两层;屋前屋后两个院子也没有;孤零零的一座建筑物。楼门半掩着;门前的台阶上长了一层青苔;门上匾额已经摘下;不留一字;不知是什么所在、
孟帅一见这建筑物;不由一怔;道:“这个好像有点奇怪。”
众人都没看出怪异;连牧之鹿和阴斜花都没看出什么来;阴斜花还是问了一句:“哪里奇怪了?”
孟帅道:“说不出具体的来;反正造型与我平时见到的似乎不是一个风格
阴斜花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你少见多怪。这不是现今的建筑;而是五百年之前大晋王朝的建筑风格;我门中也有这样古旧的建筑……”
说到这里;他突然神色一变;停住了言语。
牧之鹿若有所思道:“还真是因为咱们见得多了;所以不觉得奇怪;反而是孟帅旁观者清。倘若这真是大齐的老祖宗住的地方;用前朝的风格建筑难道不觉得奇怪么?你们看这个建筑有多少年历史?”
叶孚星道:“这楼是用象檀木盖成;象檀有名的千年如新;倒也看不出来年岁。但我总觉得怕是有年头的建筑了。”
玉淙淙道:“是。你看这台阶前的青苔;积了很厚。”
正在这时;在牧之鹿肩头的松鼠突然跳了下来;一溜烟儿钻入了门缝里。
牧之鹿道:“看来那田攸就在楼中。咱们小心了。”
阴斜花笑道:“小心什么?一个先天没到的小子;值得我们小心?谁要小心谁就慢慢走;我先走一步。”说着直接越过青苔石阶;到了门前;推门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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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四 捷足者,已先登
牧之鹿眼见几人神色冷然;竟有几分敌意;脸色也是一变;道:“叶师兄;你是什么意思?”
叶孚星道:“我问你为什么这么悠闲?好东西在前;你为什么这么满不在乎;莫不是另有隐情?”
牧之鹿呵呵一笑;道:“你这是话里有话啊。说罢;我怎么得罪你了;要发这样的疑问?”
叶孚星停了一下;阴斜花在旁边接口道:“你可知道;这三座大殿的宝物给席卷一空?这三座殿没了东西也罢了;后面那座小殿的锁头给人砸开了;里面也是空无一物。”他意味深长的看着牧之鹿;道;“那锁头被砸开的断口;可是非常新鲜啊。”
牧之鹿先是一怔;随即神色微变;道:“你们怀疑我?”
叶孚星道:“我不想怀疑你。只是我们一起从底下上来;都在一处;谁有时间做这个?因此不得不留心有机会的人;也就是曾抛开大伙;单独行动的人
阴斜花在旁边补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