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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后一次!我咬牙。为了那个叫邱杰的跟我有不可斩断的血缘关系的男人,为了他!
“你会不会像上次一样骗我呢?”我知道我完全照做,他也未必会真放了我爸爸,可是我能做的也只有问这么一声了。
“看你做得怎样了。”他坏环地笑开。
我缓缓跪下,按照他的意思,像狗一般在地上爬行。
每一个动作都让我觉得屈辱。我还记得我最最早的时候,曾经那样骄傲地站在他面前,那样骄傲地甩掉他给我的一沓钱。我记得我当时如此不屑,而他说:邱小姐,耍性格装清高要搞清楚对象。
而我现在跪在他的脚边任他蹂躏,骄傲早已不复存在。而他确实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是的,我再也没有什么性格好耍,再也没有什么清高好装。
我不过是条任他差使的狗罢了。
但我还不如一条狗。他不会要一条真的枸在他膝下承欢。
“用舌头,不要用牙齿!”他皱着眉毛,“怎么这么笨!你弄痛我了!”
眼泪在我眼中打转。他为什么对这样的事情乐此不疲?嘴里是他的利器,不能用牙齿,也不敢用牙齿。
我觉得呼吸不畅,难受得要命,又要含着这样恶心的东西。
他敲着我的头,示意我不要木头一样地一动不动。
真想用力咬下去,请他尝尝痛苦的滋味!
可是我不敢。我还要依靠他救自己的父亲。我知道他在玩,我越屈辱,他玩得越开心。
毫无征兆地,他忽然在我嘴里释放,一些浓体在我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射入了咽喉,我差点吐了,咳嗽起来。他并没有因此疲软下去,反而保持坚挺。
一把将我拽起来按在床上,他将我的内裤剥去,然后把我的双腿抬高再分开。
他宛如一个变态一般,将最亮的灯打开。灯光直射在我身上。他伸手胡乱解开我上衣的扣子,又将胸衣粗鲁地推至胸部以上,就着灯光打量着我。
我闭起眼睛不去看他狰狞得有些变形的脸。
我知道他在想尽一切办法让我觉得更屈辱一些。他是想给我造成难以磨灭的痛苦回忆。而我不用按照他的意思伪装,就已经快要崩溃了。
裴孝泽将手指塞进我的下身,粗鲁地抽动着。
因为没有任何东西润滑,我只觉得疼痛难耐,不禁额头上冒冷汗,呻吟出声。
上次的拉伤一定还没有痊愈,他这样的动作只让我觉得身体深处一阵阵地抽痛。
裴孝泽看到我难受的样子,“嘿嘿”一笑,忽然将手指撤出,将我的双腿又抬高了些,猛然挺动下身,刺入他的利器。
“啊!”
我痛得全身一缩,整个背弓了起来,双手下意识地往外推他,可是很快地被他擒住,按在床上,一阵猛烈地抽送。
我被他折磨得快要死了,而他持久力却很好,并不打算立刻结束,只慢慢折磨着我。而就如同他的习惯一般,他不断地嘴里迸出污言秽语,宛如他白天的教养都是装出来的。
“爽不爽?你倒是说句话啊!”
“这些我哥哥给不了你吧?”
“你倒是再跟我玩玩清高呀?”
“我最看不起你这种婊子!你看你最后为了钱,还不是要乖乖地迎合我?”
身体上受着他的折磨,而耳朵里还要听着这样狗屁不通的话。我难受得要命,可是丝毫没有办法。我有求于他!这该死的裴孝泽!还有那该死的邱杰!
他刚才在我嘴里射了一次,后来又在我身体里射了两次,终于停止了下来。接着他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我以为他终于结束了,长舒一口气,趴在床上轻轻哭了起来。我是想昏例的,可是我清楚我不能昏倒,更不能逃走。
我需要等他回来以后要他确实的一句承诺,虽然我知道这句承诺对我来说或许根本没有效用,因为他是如此爱说谎。
“若生……”我想着那人。那人在睡前不肯放开我的手,只怕我会忽然离开。那人看我这几天心情不好,变着法子想让我开心,甚至都没有再跟念生吵架。他对我那样好,可是我却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一丝不挂。而最让我绝望的是,这还是我自己送上门去的。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裴孝泽走了出来。
而这更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硕大的假……(大家自己想像吧,我实在不好意思写那俩字…而且我怕违禁…),冲着我冷笑:
“我新拿到手的,上次没有用过,这次来试试吧。”
“不要!”我吓得喊了出来,挣扎着跳下床,想要夺路而逃!
这东西比他的尺寸还大上许多,真的要硬来的话,我一定是承受不住的。
我惊恐极了,而裴孝泽显然看出我想逃,早就挡在我面前,三两下将我掀翻在床。他把我压得趴在床上,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别想逃,邱怀妤。”
“不……”我只来得及说一个“不”字。
“不要对我说‘不’。”他的声音寒冷残酷。
接着我只觉得下身是撕裂般的痛苦。
他用那可怕的巨大道具,反复在我身体深处冲刺。
“不……我求你……不……”我痛得拼命扭动挣扎,可是完全挣不开,到后来,我已经对一切不管不顾,只是拼命胡乱地喊着,“不……你放开我……我求你……裴孝泽……你放开我……你是禽***兽……你……你是禽***兽……”
禽***兽不怒反笑,手里的动作更是加大了几分力度。我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泪眼迷蒙,脑袋一片混沌,在混沌之中,只是拼命喊着若生的名字:“若生……若生……”
我记得第一次与若生见面,他站在阳光之下笑得宛如天使。在那刹那他从色狼手里解救了我,但同时也把我带入了另一个地狱。
而现在我在遭受酷刑,我的天使,却不会出现。
我哭得不能自已,只想就此一死了之。
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快要死了的当口,门忽然被“碰”地打开了。
迷糊中,我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干什么!你放开她!”
这个声音我非常熟悉,简直是太熟悉了。
可是我没想到他会在此刻的这里出现。
我记得我离开他之前,是把他哄睡着了的呀。我是等他呼吸开始深沉,才慢慢地抽身离开的呀。
可是这个声音我非常熟悉,我不可能听错的。
哪怕是我此刻意识迷糊,视线模糊,我这一双耳朵也不可能听错的。
没错,是他,裴若生。
那个把我带进这个炼狱,却又让我对未来抱有美好期待的裴若生。
48
“你干什么!你放开她!”
在我快要被折磨得昏倒的时候,门忽然被“碰”地推开,一个人冲了进来。
是裴若生。
我本来都快昏过去了,可是看到那人猛然冲进来,心里吓了一跳,连忙地清醒过来。
裴孝泽本来死死地压着我,拿道具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此刻看到哥哥忽然冲进来,也是一愣,不由得松开了手。
背上压力一松,我立刻想要逃走,刚一脚着地,裴孝泽就反应过来,一把拽住我的左手,慢悠悠地说:“你要到哪去?我可没说你的服务到此为止。”
“你……你放过我……”我羞耻极了,看着一旁裴若生气愤得通仁的脸,低声哀求。
“放过你?”装孝泽好笑,“凭什么?”
我正痛苦至极回答不出,裴若生已经冲上前来,一把将我从裴孝泽手里拽开。他用的力非常之大,我被他拽得一个站不稳,差点摔倒,好在他按着一把将我搂在怀中。
至此我才觉得松了口气。
裴若生的怀抱一如既往地宽厚温暖。而在这样的怀抱之中我才觉得我得了救。
但他接着的一连串问题,只有让我比刚才更站不稳了。
“怀妤,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在他这里?”
“你为什么没穿衣服,你在跟他做什么?”
“你不要哭啊,到底怎么了?”
我哪止得住哭啊!我满脑子的“抱歉”要对他讲,可是此刻却偏偏讲不出口。
我想也该知道,若生睡到半夜忽然醒来,不见了我,心里着急,到处乱找,可偏偏找到了裴孝泽的房间,可偏偏裴孝泽没把门关好,可偏偏听到我在里头撕心裂肺地哭。
我实在对不起他!
我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爱人,可是我偏偏赤着身体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就算他什么都不明白,可凭他这聪明劲,凭他整天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爱情电视剧,他没有道理不知道我们正在发生什么。
我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我也没办法直视他的脸庞。我能做的只有不断地哭。
裴孝泽此刻当然不会哭,也当然不会解释。他反而“嘿嘿”
地笑了。
“你说她没穿衣服躺在我床上,还能跟我干什么?”他笑得邪恶,似乎不把我最后一丝自尊自体内抽走,他就不甘心似的,“大哥,你不至于脑袋秀逗到,连这么简单易懂的事情,都要来问人吧?”
裴若生没有回答他。
取而代之的是他愤怒的拳头。
他一拳向裴孝泽的脑袋挥去。
裴孝泽似乎早就算好他要出这手,迅速地偏头避开,整个人闪到一边,接着好整以暇地拿一边的浴巾围好下身:“啧,你还想跟我动手啊?有意思。我倒想看看,你秀逗了这么多年,还记不记得自己以前颇为自豪的拳脚功夫。”
说着一拳向若生挥去,正好砸在若生的腹部。那一拳非常有力,将若生砸得往后退了两步,靠着墙瞪着他喘气。
“我早就想修理你了。”裴泽译看着自己的哥哥,冷笑说,“我真不明白,我每天为了裴家忙里忙外忙进忙出,你却凭什么呆在这里享人间清福?好吃好穿好住,还有一个这样好用的老婆!”
“你……!”若生正想愤然而起,我慌忙地拽住了他:
“别,别去!”
“怀妤?”他不解地望着我,充满了愤怒,“他欺负你,你都哭了,你怎么还不让我揍他?”
“你,你别去……”我已经趁刚才捡了件睡衣穿了,勉强遮住伤痕累累的身体,两只手一起出力拽住若生。我当然不能让他去跟裴孝泽打。这装孝泽冷酷无情跟畜生没有区别,他对若生肯定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万一把若生伤到……邓我不就更对不起他了?
“怀妤!我不懂!他在欺负你!”若生急得对我叫了起来,“他在歁负你!你都哭了,你为什么还要替他说话!”
他不懂,而裴孝泽可是明白我的意思,只是他当然不会让我好受,冷笑一声,说道:“当然,你这老婆迷上我的床上功夫,不忍心让你伤害我呀。”
“你!“裴若生愤然想要挣开我冲向裴孝泽,可是我却用全身力气拽住他。不不不,别去跟他打,为了我这样残破的身体,已经不值得!
“若生,别去跟他他打,会伤到你自己的!别去!”我哭着说道。
“好感人。”裴孝泽站在那里冷笑着鼓掌,“邱怀妤你还要演戏到几时?喜欢我就直说,我会好好疼你的。”
“怀妤……”装若生的眼睛明亮而又充满痛苦与不解,只直直地看着我,“你为什么……”
“若生……”我心里痛得要命,“算我求你,算了吧!”
裴若生僵在当场,半天,才说:“……不,不能算了,他欺负你,还打我……不能算了。”
我正要说什么,他忽然又说道:“我,我要打电话去告诉奶奶!我不能让他欺负你!”
说着一把甩开我,向外冲去。
“若生!”我目瞪口呆,没想到他竟然“秀逗”到要去告诉裴老夫人!如果告诉那老太婆,那倒霉的只能是我!她本来就不喜欢我,肯定会相信裴孝泽。就算她心里相信我是被强迫的,可是在这种家族丑闻之下,她也一定会选择袒护她自己的孙子。
裴孝泽大概想法跟我一样,并不着急,只是“哈哈”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坐回床上,点燃一根香烟。
我可没他这种好心情。
我立马跟着冲出门去,追着若生跑。
一定要阻止他打电话!
若生转眼跑到二楼与三楼交界的楼梯处,而我也正好在那里拽住了他。
“若生……”我气喘吁吁,“算我求你……别打电话,行不行?”
“为什么?你看你这样子!他把你扒光了,拿那什么东西捅到你里边,他这样欺负你,我不能放过他!”他愤怒得很,声音不由得提高。
“别这么大声……”这是深夜,裴家走廊是很安静的,他这般大声,简直像在跟全世界宣布我刚才在跟裴孝泽通奸。
“我不管,我要告诉奶奶!”他倔强得犹如一头牛,而发起狂来又好像一只狮子。
“求你,求你!”我又哭了起来,“你放过我,别去告诉老夫人,我求你!”
“你袒护他!”裴若生看我拼命阻止他,又加上裴孝泽之前那些添油加醋的话,不由得立刻就相信了,“他说你迷上他的‘床上'功夫’!你是真的迷上了对不对?!他会的我也会,你为什么偏偏对他那么好!你从来不跟我这样!”
“我……”我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