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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我脱光自己的衣服,主动走了进来。
“若生……”我轻轻呼唤。
“……你?”他被我的忽然弄得一愣,转身看着我。他的柔顺头发被水打湿,贴在脸上,样子是那样可爱。
“我帮你洗澡好吗?”我走近他。我知道自己此刻可能看起来有点不要脸,可是我还是走近他。
“……”他看着我的脸,我的身体,看了很久,点了点头。
我笑笑,走了过去。他现在是如此安静。我忽然非常怀念那个过去总是吵吵囔嚷的若生了。起码,那样的他不会让我感觉如此的陌生。
我走过去,拿着海绵,沾了沐浴露,轻轻替他擦拭身体。他的背部。坚实宽阔而富有线条。等全部擦完一遍,我又对他轻轻说: “你转过来。”
他没有说话,乖乖地转了过来,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也没有说话,心里没来由地一阵苦涩,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胸口。
他是那祥那样地漂亮。他怎么就像天使一样呢?
我有点想哭。现在哭出来没有丝毫的关系。因为水流打在我脸上,早已经看不到泪水了。
替他擦完身体,我将海绵交至他手上,没有说话,只是低头转身。
他是否还记得这样一个游戏?他会不会替我洗呢?
没有让我等待太久,若生的手拿着海绵,轻轻抚过我的背部。他的动作依然轻柔无比,充满呵护。
接着他说: “转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略显沙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转了过来。
我直直地望向他的眼睛,我是如此想洞穿他的心思。可是我不能,很多事情,我不敢问。我只怕我这一问,我与他,这一切的一切,都会结束了。
他在同我装傻么?而我何尝不是在同他装傻呢?
他用海绵轻轻抚过我的脖子,我的肩膀,我的胸口……
“很多伤。”他轻轻地说。
是的,很多伤。我不必低头看白己,就知道裴孝泽给我留下的烫伤的疤痕还在。那些红斑零零散散地散布在我的脖子,胸口与小腹,正在向他诉说我曾经承受过的屈辱。
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有流水沙沙淌过浴室地面瓷砖的声音。
“我那里很难受。”他忽然说了跟当时一样的台词,声音沙哑难耐。我低头一看,脸还是红了。他的欲/望正在抬头。
我抬头看看他,忽然笑了一下。
我伸手抚上了他的欲/望。
他大概也没料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动作,身体震了一震,却没有动弹。
我轻轻用手替他抚/摸/套/弄起来。
我动作很轻,生怕他会觉得疼。而他随着我的动作,明显产生了快/威,轻轻地喘息起来。
“怀妤……”他声音沙哑,忽然一把推开了我,“别这样。”
“若生……”我望着他,心里疼得要命。
“我洗好了。”他没有再看我,胡乱拽过一条浴巾,遮住下/身。快步走出了浴室。
随着门猛地关上,我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清楚。
可我唯一能够明白的是。裴若生是真的醒过来了。
他不再看我,不再留恋我。不是因为他害怕那个把他推下楼梯的我,也不是因为他在生气我对他的坏。
装若生不再看着我的原因只是,他再也能在我面前伪装下去。装若生,是真的真的苏醒了。
过了很久,我才走出浴室。
外头的灯已经关了,只开着一盏淡淡的床头灯。若生整个人陷在大床之中,似乎睡着了。
我没有走上前去的念头。我只觉得自己心在疼,很明显地,他清醒了,可他还拒绝了我。我似于没有任何继续留下来的意义了。
无法再面对他,我只觉得心里苦涩得要命。轻轻地穿好衣服,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没办法在现在让自己的头脑清醒,我也没办法理清楚自己心头的乱麻。我只是朝大海的方向走去。
没有叫醒江平,也没有同小琉打招呼。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想,是时候将若生还给沈媚了。尽管伊人已逝,但起码,我应该做到这点的。
我为何那么贪心呢?
在他对我好的时候,我不珍惜,而现在却来伤心难过。我真的是个卑/鄙无聊的人。
我坐在月色下的海边,看着远处漆黑一片的海岛,出着神。我想着这几个月前在裴家的种种,快乐的不快乐的,伤心的难过的。一切都已经那样的遥远,却又那样的接近。而一切都是那样飘渺。。
“若生……”我喃喃地念着。我原来竟这样这样地爱着他。
正在我伤春悲秋的时候,忽然间,我被一个人从身后使力地制住。
那人一把勒住我的脖子,并且捂住了我的嘴。
“!!”我被吓得心惊胆战。此刻只是初春并不是炎夏,夜晚的海边是渺无人烟的!这人是谁,想要对我做什么?!
正在惊魂不定,只听到身后那人在我耳边狞笑着说:“走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该死!我听出来了!这人是那个禽兽不如的裴孝泽!
55
我被裴孝泽制住,不能呼喊出声,只能在他的压制下跟着他住前走。
我不知道他要去哪,可是望着这漆黑的路面,我只觉得非常害怕。
好不容易,他似乎到了目的地,放开了我。在一片月光照耀之下,他对着我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我算是怕了这个家伙,伸手护住胸口。
“别那么紧张。”他好整以暇地望着我,“我只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而已。”
“这里?”我望着周围。这是一个破旧小码头,有几艘游艇停泊。
“还没到。”他指着远处的漆黑海岛,“在那里。”
我脑中顿时闪现出他杀死我然后抛尸海岛的镜头。我脸色发白,声音都颤抖了:“你,你想干什么?我不去……”
“放心,没人想杀你。”他好笑地看着我,“你别挣扎了,你是逃不掉的。”
他的大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疼得要命,我要是他的对手,就不会两次都被他强迫了。
“你……”我咬牙切齿,恨透了他。
“不想听听你的若生以前的故事么?”他忽然眨眨眼睛。
听到这两个字我心里猛然一疼。若生……以前……是的,我完全不知道,老夫人与江平都没有告诉过我。
我不再说话。反正事情已经变成现在这样。我跟他都走到了这步田地。我死不死,活不活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只知道自己的心已经疼得快要死了。
“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老太婆帮你说话。”裴孝泽在夜色中开着快艇乘风破浪。
我不会游泳,站在艇上一动也不敢动,死死地抓住扶手。脑海之中一片空白。
我的心都快死完了,因此对自己接着的命运已经不是很担心了。只是我非常想知道若生的过去而已。
裴孝泽看我不说话,快艇开得更加猛了起来,几下颠簸,我简直差点跌出艇外。
“啊!”我吓得尖叫,“你别开那么快!”
我知道我这么一说根本没有多大用处,因为裴孝泽果然哈哈一笑反而加快了速度:“别说话,小一心咬到自己舌头!”
经过二十多分钟的惊心动魄,裴孝泽终于将快艇开到了海面中心的那个海岛之上。
“下来。”他将船停在浅滩上,对我命令道。
我勉强跳了下来。刚才开得太快,风吹得我头晕,而心也噗通噗通乱跳,放眼望这四周,真是荒无人烟,脚下是乱石凌布的浅滩,岛上昏暗一片,要不是远处的灯塔不时发出的照明以及天上皎洁的月光,我真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裴孝泽打开微型手电筒,拽着我的胳膊,示意我前进。,
这个岛在海滩边看不真切,如今确确实实地站在这里,我才发明了它,其实很大。走过浅滩,是一片树丛。裴孝泽走得很快,而我跟着他显得非常吃力,简直走得磕磕碰碰的。他似乎对这里环境非常熟悉,带着我走进一条小径。
“六年前。”他边走边低声说道,“我们曾经停留在这个岛上过夜。”
我没讲话。事实上是他走得实在太快,我除了惊慌,还非常恐惧。
终于树丛到了尽头,接着出现的是一个山洞。
那山洞不像人工的,想来是天然形成。看起来不是很深,但是如果遮风挡雨,那就应该没有问题。
裴孝泽带我走进山洞,这才松开手,用手电筒照亮这个洞内的情况。
“那个晚上下着暴风雨。”裴孝泽的声音在这个山洞里还有轻微的回声,我只觉得更加阴森恐怖,“我们的船被迫停在这个岛上,而我跟他也一起来这里躲雨。”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我身上有些冷,或许是刚才被海水打湿,或许是因为不同里阴冷的气息,而或许,是因为他让我觉得害怕。
“我可以告诉你,六年前,你的若生到底是怎样变成现在这个痴呆样子的。”裴孝泽回头阴阴地看着我。
他的手电筒很小,但是很壳。他拿在手里,光从下面打上来,只把他的脸照得诡异无比。
我好害怕。他这个变态到底要做什么?我该怎么办?
我想最好的情况,是被他在这里凌/辱,而最坏的情况,则或许被杀。但我想他不至于这么傻,我现在好歹也是裴若生的妻子,是裴家的一员。
我偷偷拿出手机,藏在身后,摸索着按下“1”。
“1”被设置为快捷键,那是江平的号码。我希望他知道我出事了。可是知道又如何?我现在给他播电话已经是非常凶险了,我又怎么可能告诉他我的方位?
他不可能知道我的方位,他也根本没可能出现救我。
可虽然如此,这也是我的唯一希望。我按下“1”,表面却努力镇定,望着裴孝泽不动声色:“你到底要做什么?”
“别紧张。”他反而笑了起来,“我只是想跟你说个故事而已。”
“故事?”我望着他在电筒照射下十分诡异的脸庞。
“你是不是很爱我哥吗?”他忽然这样问道。
“是。”我承认。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虽然你曾径强暴过我两次,而且现在我也落在你手里,但是你可管不住我的心思。
“你们所有人,都很爱他,可就不待见我。”他冷哼一声,“我真看不出来他哪点比我强。”
“他比你高,比你好看,比你聪明,比你温票,他什么都比你好。”我毫不留情地对他冷冷说道。
“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么?嗯?”裴孝泽似乎很生气我这样说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逼到山洞石壁上。我的后脑抵着并不光滑的石壁,只觉得疼得要命。
“其实裴若生在六年前,是个比我还要冷血,无情,残酷的男人。”裴孝泽这样评价道,这样的话他已经是第三次说了。而这次他似乎打算说完,“他做事狠辣,一点都不符合他的年纪,他深得爸爸和别的族人的喜欢,而我为裴家做了什么,他们可从来都看不到。”
“我知道自己不如他,无论是天赋,还是手段,我都差他太远,我一直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我知道将来裴氏集团总是他的,而我,其实只要做他的得力助手与好兄弟就可以了。”
“可是我发现,存在这种想法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他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什么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六年前,他做亏了一笔生意。那是一笔巨大的生意。要损失掉裴氏集团将近一亿的资金。他觉得害怕,害怕失去在裴家的地位以及爸爸的欣赏,于是借口要出海。
“他把我带出来,结果那晚上正好遇到暴风雨。我们到这里来避难,而这个男人竟然提出要我承担所有的罪责!”
“你猜得到结果么?我终于愤恕无比,跟他扭打起来,我始终留手,而他却只想要我的命!终于在搏斗中我用岩石击中他的头部,将他抛入海中,然后伪装成船沉,用发信器发了求救信号,然后等待救援。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他也被附近的渔船救了起来。不过所幸的是,我把他砸成了痴呆!”
裴孝泽很快很大声地说完这些话,然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我接收了他的一切!他的房子,他的车子,他的产业,爸爸对他的宠爱信任!”他狂态毕露的哈哈大笑,“还有,他的女人!”
他看向我。光线昏暗,但我依然觉得心头一紧。他,他是不是疯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咽口唾沫,我低声问道。
“为什么?我要让你知道你爱的那个人是多么卑鄙无耻。他自己闯下的祸,竟然要我来帮他承担!”裴孝泽愤愤不平“你不觉得他很卑鄙么?他甚至想在搏斗的时候要我的命!我可是他亲弟弟啊!”
“或许他卑鄙。”说真的,听到这些话,我心里确实不好受。如果裴孝泽说的这些是真的,那么若生曾也是个卑鄙怯懦的胆小鬼。他做错事情自己不敢承认,全部推给弟弟,还妄图在搏斗的时候杀死他,但是面对裴孝泽,我嘴里是不会屈服的,“但是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把自己亲生哥哥丢下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