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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这面前的小人儿不活生生就和那人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吗?只要他年纪倒回去十几年,这两人简直就是孪生的一样!
天下两个人若是毫无关系却长得一模一样,这恐怕只能算是巧合中的巧合了。可惜东方笑却不是一个相信巧合的人。
于是马上派人私底下去查探了这孩子的来历,才发现了这个惊人的秘密。
“那,她……”慕容昭阳竟隐隐地有些激动起来。
“她?她含辛茹苦地抚养这孩子长大,直到三个月前,一场风寒夺去了她的生命,可怜她瞒了兄长四年,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这孩子的存在最终还是浮出了水面。北晋国主轩辕傲尘为此雷霆大怒,不但把这孩子狠心地抛弃在北晋边境,还私底下策划了贺兰围场的那一场暗杀行动。现在陛下明白这前因后果了?”东方笑娓娓道来,竟听得慕容昭阳一身冷汗,才知道原来两个月前那场惊心动魄的暗杀竟是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这北晋人凶狠野蛮,若是真被他们暗杀成功了,弃尸荒野还不止,恐怕那轩辕傲尘还吩咐他们鞭尸解恨也不一定。
而且这轩辕傲尘心机之深也着实让人不得不防,竟还想到借刀杀人,嫁祸罗夏,以此挑起隆盛罗夏两国之间的战争,好让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最终在双方筋疲力尽时一网打尽!
隆盛罗夏两国确实如他所愿打得难解难分,若不是东方笑识破了这阴谋,要求与罗夏国早日罢兵停战,这后果恐怕还真是严重得令人难以预料。慕容昭阳此时又一次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莽撞行为。不过——这孩子,可怎么办才好?
心念一转,又偷偷地望了一眼身边那人,希望能从他的神色间看出些痕迹来。毕竟自己昨天方和他真正两情相悦,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自然也更是患得患失起来。可惜那人却是坐怀不乱,不动如山。
以自己以往的经验,他越是这样,自己的危险性似乎就越大,所以慕容昭阳一时之间竟也提心吊胆,战战兢兢起来。
“陛下说这孩子可该如何处置?”东方笑见对方不肯开口,两人一时僵持,便先开了口。
“……”
说到这份上,慕容昭阳自然也知道这孩子是自己的种了,既是皇家血脉,便就没有不认的理。但是一想到昨天才终于和东方笑两情相悦,急切地认回这孩子虽是自己所愿,却又怕这一举动会惹来爱人的不悦,若是他一个生气要求致仕,那可如何是好!所以思前想后,竟也举棋不定起来。
“其实皇上大可不必太过顾虑微臣。”东方笑施施然又继续道。
“啊?”他没有听错吧?慕容昭阳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来着。
“若是陛下愿意,臣倒有一计。既然陛下目前并没有子嗣,又遣散了一些宫人,这孩子又甚为聪明伶俐,果决大胆,不如就把这孩子认回,留在身边,悉心教导,看其日后表现,再加封太子也未尝不可。这样隆盛的江山社稷也就后继有人了,陛下也不用太过担心了。”
这样做可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大方,而是因为实在不想再看到慕容昭阳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算是为了子嗣也不能容忍。只要一想到他刚回来时看到兰妃那女人趴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情景他就有一股杀人的冲动,后来只把她扔在外面冻了一夜都算便宜她了,虽然后面她都冻得都有些疯疯癫癫的了。
而且这孩子也不知是遗传了他父亲还是母亲的缘故,竟和他甚为投缘,所以留下他作为隆盛朝的皇室正统继承者既是为了慕容昭阳也是为了他自己。既然两情相悦,他可不会再容许他再像以往那样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脚踏几条船。
“这个……”这样安排是倒是正中下怀,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真是就仅仅如此吗?
“陛下难道还有什么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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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而是,就这样而已?”不确定地再问一次。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东方笑明知故问。看来这小皇帝倒是长进不少,直觉自己仍有言外之意。
“没,没什么……呵呵……”既然他不说,那就当作没有什么交换条件啦,自己还乐得轻松呢,慕容昭阳可不想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小宇,过来。”说完东方笑也不再理会他,转头对那小孩招招手,那小孩便兴奋地扑了上来,似乎与他甚为熟捻竟就窝在他的怀里。
“等等,他,他……叫什么名字?” 不知为何,在本是温馨的场面却看得慕容昭阳心中真不是滋味,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不是自己才是他的正牌父亲吗?就算要抱也应该是抱他呀,为什么那小孩竟就这样窝外人怀里去了。看着面前那如两父子般笑着的两人,慕容昭阳竟吃味起来,也不知对象是大的还是小的。
“慕容宇。”东方笑惜字如金道。
“那之前的名字呢?”他可不相信堂堂的北晋国公主轩辕雪会真叫他慕容宇。
“轩辕不悔。”不悔,不悔,是否她从未后悔过与慕容昭阳的一夜春宵,即使那带给她的只是无尽的痛苦和悲哀。可是他可不打算继续让这孩子叫这名字。那会让慕容昭阳经常想起另一个女人,一个死去的女人。
“不悔?那你为什么要给人家改名字?”慕容昭阳听到这名字时也愣了一下,却又想起给儿子取名字不是他这个父亲的权利吗,怎么竟被东方笑不动声色地抢了去?
“不悔太过怨慰,未来的一国之君应该有个更大气些的名讳。还是皇上有更好的主意?”东方笑“虚心”地请示着面前这位一国之尊的意见。
“……”实在不是他自己想放弃这项权利,而是平时的心思都花在酒色上了,书倒没看多少,论到起名字,一时之间,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一个更好些的名字。只好将就了他起的这个名字。
“陛下既然不说,那便是没有意见了。”东方笑转头继续和小孩亲热,那你来我往的情景看得慕容昭阳那个牙痒痒的……一时之间,却又不好发作。
“喂,他是朕的儿子吧?”不得不出声提醒面前的人应该介绍一下他这位被冷落了半天的亲生父亲给孩子。
“哦,臣一时之间倒是忘了,还望陛下恕罪。”东方笑说着,言语之间倒是没有一点真正抱歉的意思。
“来,小宇,这位是你的父皇,隆盛国的皇帝。”东方笑公式化地简单介绍道。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来这孩子倒也懂事,虽然年纪小小,却连这样的一套复杂的礼节做起来也甚为得体,也怪不得讨人喜欢。
母亲的离世和身世的坎坷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的阴影,但却无形中让他早熟了不少。就连一般孩子在这个年龄都还不甚了解的礼节,他却早已熟并做得如此得体大方。
“好好,平身。”真是好可爱的一个孩子呀。慕容昭阳活到二十岁这上头,终于有人叫自己父皇了,那种初为人父的感觉还真是……好得无法形容,心下高兴得就差没马上不顾形象地手舞足蹈起来了。
“爹,是这样做么?”慕容昭阳才刚扶起慕容宇,他便挣开了他的怀抱,扑到东方笑怀里讨喜地问道。
“对,小宇做得真好。”摸了摸孩子圆圆的脑袋,东方笑赞赏道。
“等等,小宇,你叫他什么?”慕容昭阳直至这时才忽然发觉一个问题,一个让他头疼的大问题。
“爹呀。有什么不对么?父皇。”慕容宇仍不觉有什么不妥地回道。
“东方笑!你什么意思?”这样教导孩子也太放肆了吧。若是让其他的大臣知道,若是……那他的颜面何存!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也不知他是真傻还是装的,东方笑却一点都不觉有何不妥。
“那……那,要是别人知道……朕可……” 怎么办!
“呵呵,这个皇上就不用担心了。”东方笑低头问慕容宇,“若是人多时小宇应该怎么称呼爹呀?”
“若是人多时小宇就叫爹东方丞相。”
“那只有爹和你父皇的时候呢?”
“若是只有爹和父皇的时候就叫爹和父皇。”
果然是聪明伶俐得让慕容昭阳目瞪口呆,张口咋舌。就连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都要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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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真厉害!为了奖励小宇,爹带小宇出城去玩好不好?”东方笑起身拂了拂袖子便牵起慕容宇转身出了门。
只留下犹自反应不过来的慕容昭阳愣在原地,直到两人走出大门,坐上轿子。
“等等!为什么他叫朕父皇却叫你爹呀!”父皇多生疏呀,他也要儿子叫他爹啦!
可惜回过神来的慕容昭阳刚要追出去,那一大一小却早已远去,转了个街角便不见了人影,徒留他一人在东方府里气得跳脚。
唉,本来多了个儿子是件好事。可惜若是儿子都不与自己亲近,就只会黏着别人转的话就真的很悲哀了。
凤求皇 番外之二 陈年旧帐
番外之二 陈年旧帐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春节刚过,初春的雨便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近月的阴霾天气让人直是每天都昏昏欲睡,偶尔一觉醒来竟是个难得的晴天,万里无云,风和日丽。
“爹,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吧?”
东方笑本是很容易被气候影响的类型,连日以来的春雨本已让他心情极为郁闷,今日竟难得见个晴天,心里自是高兴,于是早早便把公务处理了,回到府里竟正好碰上刚要出去放风筝的慕容宇。
说来也怪,慕容宇虽为皇上亲生,却和他特别投缘,也最喜欢亲近他,自从认回来后一个月中竟有一半的时间是住在丞相府的,竟让那人气得跳脚了不知几次,虽然每次最后都让他在床上安抚了下来。但是这孩子虎头虎脑,聪明伶俐,着实讨人喜欢,而且那模样简直就和自己喜欢的人如出一辙,只是年岁更小而已,只要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小时候就是这样的动作神情,东方笑就更喜欢逗他或者和他一起玩耍了,也为此对其更为疼爱起来,自然对他的要求也是百依百顺,虽然这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疼,几乎从来都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但是虽然他不提什么要求,小孩子好玩的天性还是有的,所以只要想到什么好玩的事,东方笑几乎都会第一个和慕容宇去玩。这天也是,急急地处理完那些政务本就是为了早些回来和小宇一起出去玩的,他既想出了放风筝这样的主意,自己自然也是从善如流了。
“小宇,你父皇呢?”怎么不见那人和他一起来?往常他老说自己偏心所以都巴着小宇一起来,结果每次自己都有一个错觉——就好像同时看到看到一对双胞胎小孩一样。今天是刮什么风了?
“父皇都不理我,尽只和司徒中堂商量事情,爹,我们就别管他了嘛!”慕容宇可不想为了等他父皇而耽误了这么好的天气放风筝,只急急地拖着东方笑的手便要往外走去。
“好,好,爹这就和小宇去放风筝。”关心政务是好事,便让他忙去吧。
东方笑也不再去管那人,便从了这慕容宇。
凤求皇 番外之二 陈年旧帐2
“好,好,爹这就和小宇去放风筝。”关心政务是好事,便让他忙去吧。
想到这,东方笑也便不再管那人,一手拿了风筝,一手拉了慕容宇便往城外去。
“东方笑!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没放多久,那忙于政务的人竟急冲冲地从宫里跑了出来,一看到城郊绿草如茵的山坡上,和风吹拂,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影正在兴高采烈地放着风筝,再一想到今早从司徒那里听到的事情,慕容昭阳就气不打一处出来。
慕容宇虽回来已有一月,但却始终和自己这个从未见过面的亲生父亲相当疏离,却和那个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东方笑甚为投契,回来后有一半时间都住在他那里就算了,居然连住在宫里的时候都有事没事就见缝插针、只要一逮住空隙就出来找他玩,似乎他们俩才是父子,而他这个亲生父亲才是外人似的。
果然,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觉得像东方笑并不是他的错觉。看到眼前的情景,怕是十个人中都会有九个人说他们俩是父子,还有一个那是瞎了看不到。 本来看见他们旁若无人地玩耍就一肚子气,再想到那件事情,慕容昭阳就更火大了。
“什么怎么回事?陛下究竟在气什么?”东方笑安抚了慕容宇几句,便让下人继续和他放风筝,自己走了下来,把慕容昭阳拉到一旁道。
“你还好意思问朕什么事!”慕容昭阳气得跳脚。
“臣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