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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器-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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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招待所外,镇上只有一家小饭店。小镇太小,招待所是一个小院子,由于没有生意,门上竟然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锁。小饭店室内只有几张小桌子,室外一个布凉棚下,也有几张小桌子。此时离饭点尚早,门可罗雀,冷冷清清。

    这两个地方都是公共场所,太过明显,显然不利于隐蔽。林涛从镇的这头开到那头,跑了一个来回。

    “就在这个小店吃饭!尝尝皖南风味!”肖雨婵说。

    “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打败了ri本侵略者,消灭了蒋匪军……”林涛忽然边开车边哼了起来。转了一圈,将车子在一个小农资店前停了一下。小店连个营业员都没有,门前和周边却扫得干干净净。院门很宽敞,方便车子进出。

    “就这里了!”

    林涛说着,将车直接开进小店后面的民居院落之中。

    院内还挺宽敞,停着一辆手扶拖拉机,一个壮实的小伙子,只穿着个大裤衩,光着肚皮,正在修理机器。一对老夫妻,正在院内的树下拾捯农具,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抱着胖墩墩的婴儿在喂nǎi。
第十六章 两次伏击
    见一辆吉普车直接就闯了进来,老夫妻、小伙、少妇都惊慌地站了起来,大爷问:“请问你们这是?”

    虞松远赶紧跳下车,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说:“大爷大妈,我们是路过的军人,中午想在你家讨碗饭吃,我们会付钱的。不知是否方便?”

    大娘一听说他们是解放军,马上眉开眼笑地说:“噢哟,方便,方便。谈什么付钱,请都请不来,快请坐下,快请坐下。我再去冲一壶新茶,先喝口茶歇歇脚,饭一会就好!”说着,又进屋茶去了。

    大爷还叮嘱一句:“最好的茶!”然后赶紧请三人坐下。大爷也就五十来岁的样子,他回屋内拿出一盒前门烟,一人递了一支并给点上,问道:“解放军同志是去省城?”

    “对。我们要去虎方,中午麻烦二老了。”虞松远说。

    “不麻烦,不麻烦,先喝口茶,饭一会就好。”大爷很好客。

    小伙子二十六七岁的样儿,一手油污,肚皮上也有一大块黑黑的油渍,红着脸也过来打了个招呼。尤其是对肖雨婵,很惊艳的样子,偷偷地多看了好几眼。“你们穿的是飞行夹克!是飞行员吗?”

    “不是,我们是海军。你的拖拉机怎么了?要不要帮忙?我们可是行家。”林涛说着就要挽袖子开干。

    “不用,不用,就是ri常保养一下,已经弄完了。”小伙子哪好意思,赶紧阻止道。

    大娘了一壶茶出来,给大家斟上。又到笼内捉了一只大公鸡,公鸡拚命扑腾着还是被提进屋去了,准备杀了招待他们。

    “大爷,快跟大娘说,鸡就不要杀了,简单一顿家常饭就行。”虞松远赶紧客气一番。

    “那哪成,你们是贵客。你们要不进来,走门口,我们连请都不敢请呢。”大爷乐呵呵地说。

    少妇对小伙子说:“江子,你洗洗手抱伢子,我去打水给客人洗脸。”

    肖雨婵一见到嫩嫩、超级可爱的小宝宝,马上母爱泛滥,来了兴趣,一下扑过去问长问短,还非要抢过来抱一会。她哪里会抱小月孩,结果,刚歪歪扭扭、万分惊险地抱上手,小孩子“哇”地一声给弄哭了。

    肖雨婵很受打击,垂头丧气地将孩子还给少妇。“我真没用,连小宝宝都不喜欢我。”

    少妇说:“妹子,你真水灵,真俊哪,比画上的人都要漂亮。这两位解放军,哪个是你男人?”

    “你猜?”肖雨婵故意说,她已经从失魂落魄中缓过劲来了,情绪很高。

    少妇瞅了一下:“真不好猜,两人年龄差不多大,身高差不多高啊。”忽然指着虞松远说:“肯定是这一位。”

    “哇,你看得真毒啊。不过,为什么非得是他,而不能是他呢?”肖雨婵高兴得眉开眼笑地指着两人问。

    “细一看,你们还真有夫妻相。另一位么,一看就象是个细细嫩嫩的小叔子,生瓜蛋子一个。”少妇笑嘻嘻地说。

    院内众人都笑起来,虞松远和林涛闹了个大红脸。

    少妇这句笑话,其实是把虞松远和林涛两人,都得罪了。虞松远心里感到不爽,老子还是雏,怎么就有夫妻相了。而林涛更不爽,又被人说成是生瓜蛋子,老子都已经被钱小夏这个死丫头办了,怎么还是生瓜蛋子?他简直想暴走。

    肖雨婵善解人意地说:“嫂子,你快别吓唬他们。就两小屁孩,一对生瓜蛋子。是我两个弟弟,我这正送他们去上学呢!”

    小伙子洗干净手,先回屋穿上衣服,然后将孩子接过来。已经吃饱的小家伙,一点不闹,还对着小伙笑了起来。肖雨婵又凑过去逗弄一会,馋得非得再抱过来,孩子一下又弄哭了,只好作罢,很扫兴地坐下老实喝茶。

    少妇打了一盆水,盆里放一条新毛巾,还笑着说:“姑娘先洗呵。”

    肖雨婵也不客气,洗了脸,少妇递给一瓶“大宝”擦脸油。还很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了,我平时只用这个。”

    “整天做广告,我还真没用过。”肖雨婵洗了脸,开始将面霜往脸上扑。

    虞松远和林涛也洗了脸,少妇却不提供大宝了。女人用品,待遇明显不一样,让林涛很不爽。

    林涛喝着茶:“大爷,你这是绿茶!很地道啊!”

    “这是皖南特有的绿茶,产自敬亭山,离这不远。当年高司令在这里打ri本人,最喜欢喝的,就是当地产的绿茶。这个茶啊!形似雀舌,挺直饱润,sè泽嫩绿,白毫显露,嫩香持久,回味甘醇。我媳妇娘家在那里,亲家送了一些,平时舍不得喝,你们来了,正好派上用场。”大爷自豪地说。

    林涛问:“我们要直接往西去,镇西面也有路通国道?”

    大爷说:“有,顺着街一直走,又上公路了。”

    虞松远看一下表,与林涛对视一眼,两人站起:“姐,你在这里帮忙做饭,我们去给你买相机,一会让你去照相。”

    肖雨婵不疑有诈,还高兴地说:“别忘了买显影和定影剂,还有相纸。”

    “只要有,一定没问题。”林涛拍着胸脯保证。

    “有,什么都有。就是太贵了,要一二百呢。在柜台里都摆了一年多了,那么贵,也没见卖出去一台。”少妇说。

    两人告别大爷大娘,快速离开小院。到街边一看,面包车并没有跟过来,而是停在公路与土路的交叉口。几个人站在车下面,抽着烟议论着什么。

    虞松远和林涛先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便分别从路两边,猫着腰,锁进油菜田内,快速向公路边的密林内运动过去。油菜快有一人高,里面密不透风,闷热异常,只一会儿,便隐隐开始出汗了。

    接近公路边时,正听到一个胖子拿着对讲机大声叫道:“……好,对,他们进这个镇子了,估计是吃饭……好,我们就在这等您一齐行动。好,陈老板您放心,保证不伤害女的,其余全部灭口……”

    林涛此时已经将车上人都侦察清楚,他对着耳麦悄声说:“七个人,车上一个,地上六个。正在抽烟,毫无防范,突击完全有把握。”

    虞松远也看得真切,他拿出手弩,隐藏在茂密的油菜地中:“注意,我车上你车下,预备-打!”

    一声令下,两人同时击发。嗖嗖两箭,车上一人与车下拿对讲机的男子,同时仆倒在地。车下众人都是一愣,根本就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乘站在地上的人未反应过来,虞松远和林涛再度击发,又打倒两人。

    此时,车下三人这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趴在地上,已经抽出枪。虞松远与林涛已经闪到他们面前了,还在运动中,就一人一把刀同时甩出,瞬间又是击杀两人。

    剩下一人抬手对着林涛就是一枪,林涛眼看着歹徒举枪对着他,赶紧头一偏,子弹贴着耳朵,呼啸着飞过。就在枪声响起的同时,虞松远与林涛两把潜水刀,几乎同时击中歹徒持枪的右手,歹徒手枪落地。

    “为什么他妈的每次都是打我?”林涛恨恨地上前,先狠狠踢上两脚。仍然不解气,一把将其提起来,直接将其绑成了个棕子。

    “因为你嘴太欠,尼玛就是欠打!”虞松远对林涛玩心太重,常拿失魂落魄、惊弓之鸟一般的肖雨婵开玩笑,心里非常不爽。

    开始打扫战场,车里有两支锯短枪管的猎枪,编织袋内裹着七八根铁管,都放在座位下面。车下几人,除被俘虏的持枪歹徒外,竟然还有两人手上握着手枪。只可惜,连保险都没来得及打开。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瞬间发生的袭击:“专业选手”的jing准攻击,让没受过正规训练的歹徒们,在慌乱中根本没有机会开枪。

    虞松远将尸体全部扔到车上,将活着的俘虏也押到车上捆在座椅上。林涛拿起三支手枪,搜出六七个弹匣,都是南亚洪沙瓦底国仿制的五四手枪。他将两支手枪、四个弹匣递给虞松远,自己留了二个弹匣,并将一支手枪插到腰上。

    林涛则先将四支弩箭,一一从尸体上费力地挖了出来,擦干净收好。德制枪弩匣内只有12支,用一支少一支。训练营服务排的弟兄们曾经仿制过不少,但钢的质量赶不上人家德国,强度和韧度都不够。

    然后将车开向小镇方向,进入土路到密林内的乱坟岗旁边停下。仔细检查一下车内,发现一个小提包,里边有几千现金,几封金瓯红星电扇厂介绍信。虞松远则用新土将路上地面的血迹盖住,然后跟着走到车前。

    “老大,后车随时会到达,再打他一个伏击?”林涛肩上挎着小包问。

    虞松远看了一下腕表:“就地伏击,但愿他们能在jing察到来前,先到达这里!”

    两人在路两边的坟地里埋伏好,真是想什么什么就到。埋伏下不到一个小时,刚抽了两颗烟,二辆黑sè皇冠轿车,在两条路交叉口停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后,又快速驶下公路,向容和镇方向的土路上急驶过来。

    两车到面包车前“吱”地一声停下,没见到有人下车迎接,坐在前面皇冠副驾驶上的一个光头男人,举着枪下车。走到面包车面前,正要向里面看,虞松远看得真切,双枪齐发,将光头男人和前车的司机同时击毙。

    林涛也开枪了,他在虞松远枪响的同时,一枪将后车的司机击毙。

    两人不停地向车**击,压制住让对方没有时间还击,并快速冲到两辆轿车前。虞松远据枪拉开第二辆轿车的后车门,只见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子,正躺在后坐椅上,用手枪指着他。
第十七章 劫后余生
    虞松远身子一侧,砰砰两声,两人的枪同时响了,一颗子弹贴着腋下穿肉飞过。

    躲避的同时,他几乎是与车内男子同时击发,子弹击中男子额头。虞松远感到腋下侧面肚皮,火辣辣地灼痛,比上次负伤时疼多了。两次被击中的都是同一部位,已经基本痊愈的伤口,似乎又被犁开了。

    林涛则砰砰两枪,将后车后座上的一个男人击毙。此时,副驾驶座上的一名男子,已经钻出车子,蹲在车子一侧,不停向林涛shè击,林涛被压制在车子一侧动弹不得。

    虞松远一个翻身,贴着地面,从车下瞄准男子的脚踝,砰砰两枪,男子嚎叫着倒地。林涛抓住机会,砰砰砰数枪,将其脑袋炸烂。

    整个袭击,前后不过一分钟。

    “**的,又是打我,我就这么好欺负么?”林涛还是不解恨,冲到车前,对着尸体狠踢了几脚。

    “我刚才说什么啦!谁让你嘴太欠抽?肖雨婵太过可怜,就是一只惊弓之鸟,我不太好打击她情绪。你整天也跟着起哄,她那么可怜,你也好意思。你说,不打你打谁?”虞松远忍着痛,万分苦恼斥责道。

    林涛也反应过来:“抱歉老大,我一高兴就忘记了这茬。”

    两人迅速打扫战场,护照显示,后车后座上的男子,正是在金陵脱网的香港人陈桂人。他是黄吉手下第一得力干将,金瓯红星电扇厂副厂长黄桂人。而前车后座上的中年男子,则是台湾人,名叫李进生。这个李进生是个什么人?等诗城jing方来揭开谜底。

    其余人,无疑是陈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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