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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国天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望着窗外。
台里给国天赐单独租了一个宿舍,这件事在台里还闹出一场风波。
其他主持人都在闹,凭什么他新来的,就有单独租的宿舍,还是东江市里不错的花园小区。
于是,好几个家在外地的主力主持人,也因此分得了一个和国天赐同一小区的单间。
晚上下班,丛蓉送国天赐回住所的时候,就遇上了好几个主持人。
大家看到他俩,都开玩笑说:怎么夫妻双双把家还呢、这么快两个人就配对成功了啊、你们俩发展得太快了吧……
其他主持人不知情,搞得丛蓉和国天赐都很尴尬。
不过丛蓉的性格一向开朗,直接回复那些人说:我们俩早就在一起了,怎么着,我们还有婚纱照呢。
国天赐在一旁默默不语,没心思和这些人开什么玩笑。对他而言,来东江电视台,为的就是一个人,那就是苑思梵。
其他人怎么说,怎么看,对于他来说,完全都是不重要的。
只要能和苑思梵在一起,他什么时候都可以去和台长拍桌子。
为了单间的事情,他就去找过方台,说是为什么没有苑思梵的。
方台当时笑着解释说:因为引进你这个人才,台里才开了这个口子,规定只解决家住外地的。国天赐就说,我家也是东江的。
方台说,你不是日本留学刚回来,不要闹了,我们知道你的情况,希望你也体谅台里的情况。
国天赐真想说,你们根本不明白我是什么情况。
一路想着,纠结着,到了家门口,国天赐才发现,苑思梵居然在楼下等他。
丛蓉第一个下了车,跑过去说:“大小姐,你这兜什么圈子呢。你要来,坐我车一起过来不就行了。”
100、把他拽进来说清楚
苑思梵没有理睬丛蓉,只是对后下车的国天赐说:“台里通知我尽快来给你做一次普通话考试辅导,辅导完了我就走,周林在那边等我呢。”
丛蓉和国天赐这才注意到,另一边停车位上,有一辆奔驰的SUV停在那里,周林正摇下车窗和他们打招呼。
丛蓉气不打一处来地说:“大国,饭饭交给你了,我去收拾周林。”
进了屋子,苑思梵也没客气什么,直接拿出材料在那里念:“国家级和省级广播电台、电视台的播音员、节目主持人,普通话水平应达到一级甲等。”
国天赐去倒了一杯咖啡过来,放在苑思梵面前,她看也没看,继续念:“一级甲等的要求是,朗读和自由交谈时,语音标准,语汇、语法正确无误,语调自然,表达流畅。测试总失分率在3%以内。”
“3%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一百个字里面,只能错三个?”
“不是,视具体测试情节而定。读单音节字词100个,限时3分钟,只占10分。其实,有评委评判的,而且错误包括走音、语调不对、运用情感错误等等。对于你来说……”
国天赐又打断了她:“对于我来说,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苑思梵放下材料,十分无聊地看着他说:“没问题,评委都是台里人,顶多有点老学究。只要你不去故意顶撞,台长关照过,你不过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是吗,那我要是故意顶撞他们呢?”
“国天赐,你是在要挟我,还是在要挟台里?”
“一个人,把普通话读得多好,对于我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人,能不能把我当个普通人,好好说话。就是一个路人,也不至于这么冷淡吧?”
“是吗,国天赐,恭喜你,明天起,我们做一对路人。”
“苑思梵,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癔症了?是不是周林,我这就把他拽进来说个清楚。”国天赐有点忍不下去了,说完就冲出门去了。他千辛万苦回到了东江,来到了她身边。就在他准备费尽心力去呵护自己曾经错过的爱人,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苑思梵变得如此绝情。
苑思梵看到国天赐愤怒地冲出去,并没有慌乱,只是在后面喊:“你不用找他,材料给你放哪,我看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国天赐头也没回,只是说了句:“书架那边,你随意吧。”
苑思梵没有阻拦他,而是任由他去了。一个人心意已决,还有什么可以打乱她的思路呢。她叹了口气,拢好那堆资料,来到书架前,看看放在哪里。
101、妖气凛然
一个漂亮的大玻璃瓶子吸引了她的注意,那个像小鱼缸,又像个艺术花瓶的玻璃制品,被绑上了一个五彩的丝带,显得格外漂亮。最关键的是,瓶子里是整整一瓶子的折纸青蛙。苑思梵走过去把瓶子拿过来看,又挑出几个里面的青蛙来,十分的眼熟。仔细一打量,这分明应该是自己的那瓶折纸青蛙,她已经收在柜子里了,什么时候被国天赐拿到家里来了。
她把一瓶子折纸青蛙倒出来,细细地看,分明就是她用的那种铜版卡纸,而且大小也和她叠的一样。国天赐,居然偷她家里的东西,说也没说一声。
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苑思梵在翻弄底部的折纸青蛙时,发现了一个小小的2G U盘,上面还用签字笔写着:绑架,苑思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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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佛前一小妖
爱是什么?爱是你为我种下心魔,让我噬心成痴、成魔成妖。你却立地成佛、欲舍欲离。我本一心向佛,你却是只有弑妖戳邪之心,那就休怪我妖气凛然,一意孤行。
30、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入夜,城市里的车河静谧下来。
双向多车道的马路上,三三两两的车子悠闲地开着。霓虹灯有些寂寥地闪着,像是偶尔斑马线一边落寞的行人。诺大的一个城市里,你不知道他们去向何方,又有谁关心你是否心如刀割?
周林在一边默默地开着车,车子的速度几乎是空档滑行。
苑思梵默默地看着车外,喜欢就这么看着,每一道斑马线滑过,每一群陌生的人在视线里突现,又慢慢消逝。
“去哪?找个地方吃饭?”周林谨小慎微地、试探性地问着。目光看向这边的时候,他那双眼周边的淤青就针刺般的疼了起来。哎呦,他龇牙咧嘴地深吸了一口气。
苑思梵看了他一眼,又恨又有点不忍,轻声说:“去医院吧,你得看看。”
“不碍事,不碍事,小时候就经常和人打架。我和你说,那我在大兴那一带,还是比较有号的,丫的10多个人……”
“10多个人,你省省吧,一个人,就把你打成这样。”
“你说这,他不是国天赐吗,我不得让着他吗?”
苑思梵有点怒,语速就快了起来:“周林,你还是不是老爷们?被人打一拳,打成熊猫眼,这也就罢了。他第二次动手,你就不会躲吗,你就不会反击吗?”
“那,我看他那么,那么……反正,他要是打完了,气消了,你么误会解除了,我也值得了。”
“解除什么啊,你还唯唯诺诺地说我们没什么,没什么,你来东江找我干什么?”
周林一听乐了,头往这边凑着说:“饭饭啊,你说说,我们到底有什么了。快,说说,要是真怎么着了,我再被打一拳,也值得了。”
苑思梵看了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怒其不争地长叹一口气:“有什么,你就这么没骨气,什么都没有了。”
“不是吧,国天赐污蔑我骗你,污蔑我趁虚而入,污蔑我假装可怜相,这些我都没计较。他喊他的吧,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忍。但是,你这里,你得给我加分啊,怎么还减分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02、出拳速度那么快
“周林,你觉得你白被冤枉了是吧,我怎么觉得你是自找的?国天赐说的都对,你瞅瞅你,现在这话说的,不就是在演苦肉计吗?”
周林傻呵呵地笑:“我苦了,我肉疼了,但是我没计算你。北京那边我联系差不多了,这可是实打实的事情。”
“我该说什么,谢谢你的……你的人情?”
周林有些黯然神伤,分明应该是“谢谢你的爱”吧。苑思梵连个爱字多如此吝啬,他如何能相信两个人会有一份情?
苑思梵下意识地把手揣进兜里,无意中碰到了那个硬硬的小东西,心里一紧,立刻不再开玩笑,直接说:“回家吧,今天有些累了。”
周林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舍:“我能把之前的话说完吗?那次在大兴,丫的10多个人,把我打的都没有今天这么惨……”
把周林打的才这么惨,丛蓉也没有想到。国天赐居然会动手,而且出拳速度那么快。
当时,周林下车来只说了句:这么快就辅导完了,换成我肯定得抓住机会。
国天赐就一拳打了过去,打得周林整个左眼都是淤青,整个身体晃了晃,差点就倒在车门上。
“说,你做了什么,苑思梵已经很脆弱了,你还忍心做什么?”
周林还在莫名其妙的惊讶与迷惘中,迟迟疑疑地回了句:“我能怎么着,是苑思梵来找我的,那天晚上,她喝醉了,我遇到了她。”
这话还没说完,丛蓉就听到了巨大的“嘭”的一声,周林整个身体几乎飞了出去,撞到后面半开的车门上,又弹回来踉踉跄跄摔倒在地上。丛蓉被惊呆了,然后才急冲冲爬过去拉住还要动手的国天赐,嘴里嚷嚷着:“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干什么啊?”
周林晃了半天,才努力晃起来,几乎完全在原地站不住。他扶着车头勉强站定,嘴里嚷嚷着:“国天赐,你他妈的发什么神经。那晚,我就是遇到了她,她喝醉了说不想回家,然后我就送她去宾馆,我们开的两间房。你听懂了没有,开的两间房。”
丛蓉又过来扶着周林:“别喊,你喊什么啊,这小区里好多咱们台的人。”
国天赐还是怒气未消,冲过来说:“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你这个骗子就趁虚而入,装什么可怜,装什么用心呵护,是吧?开几间房重要吗,你说,你到第做过什么,让苑思梵忽然变成了这样?”
丛蓉只好又过来推国天赐,小心地劝:“赶紧吧,赶紧到屋里去说,别在小区里嚷嚷了,你们都想上《东江新闻眼》是吧?”
三个人推推搡搡,丛蓉是连拉带拽才把激动的两个男人劝进屋里。
苑思梵还呆坐在那里,听到门响,才匆忙把纸青蛙都放回瓶子里,再把瓶子放回原处。看到周林捂着被打成熊猫眼的双目,她还是吃惊地叫了一声。然后努力装作很镇定的样子,怒斥国天赐:“你除了情感暴力,还学会了肢体暴力语言了?”
103、出差归来,续更
国天赐愣了一下,不知道苑思梵是刚刚从对那个U盘的狐疑中跳出来,说出这么一句不文不白的话。他咧了咧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然后说:“情感暴力,苑思梵,你心里一直是这么想的吗?你终于说了实话了,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觉得我是对你使用情感暴力是吧?”
“我哪有?”苑思梵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蹦出那么一句文绉绉的话,这是她心底的真实想法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学心里学吗?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到最后你都一直劝我去爱别人。好了,现在我懂了,我明白了。苑思梵,你厉害,你把我折磨成这样,你现在才说出真心话来。情感暴力,你这才是情感暴力。”
周林居然还在一边好心地打圆场:“他没有暴力,没有暴力,只是误会,误会。”
苑思梵过去拉开周林捂着的双手,然后对着国天赐说:“打成这样,这是误会?丛蓉,报警。我倒看看,这世界上暴力是不是该受到惩罚。”
丛蓉看看吵成一团的三个人,只好告饶:“我的祖宗啊,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还报什么警啊,这都已经够乱的了。”
“报警,必须报警,不报警有些人就无法无天了。”苑思梵喊着。
“好啊,报警吧,看看是谁无法无天,这都20年了,早就该报警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国天赐也在那里大声说着。
丛蓉原本手足无措,看苑思梵一直嚷嚷报警,忽然也来劲了,她走过去拉起她的手,然后又拉起国天赐的手,大声手:“苑思梵,你今天就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国天赐,哪怕是犹豫不决的,解释不清的,分辨不开的,都算。今天你要是敢说,你苑思梵一分一秒,一丁点都没爱过国天赐,你就说清楚。你不爱,有人排着队等着和大国谈恋爱呢。”
苑思梵的手挣脱了一下,丛蓉反而把手扣得更紧了。屋子里沉默了好一阵子,几乎可以听到几个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