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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大会、舞会、喜欢迟到的人、一般都是喜欢吸引众人眼球的人。反之、只要是迟到了、就成「众矢之的」。
沈浩瀚也是硬着个头皮进来、后排能打盹、开小差的位子都被坐满了、只有往前排领导的眼皮子底下坐。军区医院、不是什么大的政治性活动、一般都是便装。沈浩瀚不象坐主席台的沈主任笔挺的西装、出门前他换了一身非常随便的休闲装、淡淡的颜色、将修长的身材衬托得飘逸又抢眼。
他从侧门一进来、主席台上的沈如烟就一直盯着他没斜过眼。沈如烟第一次见到沈浩瀚的时候、就按照自己的标准、给沈浩瀚的长相、身材打了满分100分的95分。这人的长相、不管他怎么让你生气、咱还得实事求是不是？但今天的沈浩瀚、不是他一直认为的「帅」、而是在人群堆儿里太过抢眼。自我感觉一向良好的沈如烟、第一次意识到沈浩瀚比自己年轻9岁！他突然特想把小屁孩藏起来！
沈浩瀚在第三排坐了下来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如烟。军人阿、再加上是外科医、那是啥视力？！2。0阿。。。。。。三排位子的距离、那就是零的距离！两人就那么目中无人地傻望着。沈如烟想：我完了、我真的被这个可恶的小屁孩点着了！我都多大岁数了、班都不上、一大早的就和他在浴室里疯。。。。。。沈浩瀚想：太美妙～太销魂了。。。。。。那种感觉和在床上完全不同！如烟好像也没尽兴、今晚一定要再来一次。。。。。。
沈如烟被叫了三声「沈主任」后、才反应过来、该自己发言了、急忙拿出准备好的稿子、开始有口无心地念。。。。。。
第21章
王晓「八年抗战」、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春天」。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
对方是别院小儿科的医生。院花阿～长得真跟天仙似的。比王晓小五岁、王晓硬是从人十八岁的时候开始追、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娶进了家门。今天婚礼、伴郎沈浩瀚。
沈如烟根本就不想参加婚礼。他和沈浩瀚说：我和你们这帮小屁孩儿瞎起什么哄。沈浩瀚说、作为同事不参加可以、可你是我老婆、不参加婚礼就－不－行－！沈如烟想想、就给「老公」小屁孩一次面子吧。。。。。。看着站在镜子前、一大早就「收拾」着自己的沈浩瀚、
「哥没记错的话、今儿你是伴郎、不是新郎吧。。。。。。」
「对！俺就素伴郎！」
「人都看新郎、没人瞅你～这顿收拾！」
「嘿、嘿。。。。。。你忘了、伴郎的傍边还有一伴娘不是～咱这大好青年咋能输给一女的！」
「噢。。。。。。原来你还惦记着这那。。。。。。哥我突然肚子疼、今儿怕是去不了了。。。。。。」
「真的？」沈浩瀚伸出「魔爪」就往沈如烟的小肚子以下摸。。。。。。
「哎、哎、哎。。。。。。摸哪儿那？」
「大哥。。。。。。你吃醋肚子疼、来的也忒快了点。。。。。。」
「知道你大哥上了岁数吃不得醋你还刺激你大哥？。。。。。。」
「如烟。。。。。。你咋净说我？你看你。。。。。。我媳妇这么漂亮。。。。。。算了、你今天不去也成！」
「真的？真的？那我还真非去不可了。。。。。。」
「如烟！带上婚戒！」沈浩瀚把带着婚戒的左手伸到沈如烟的面前、「不敢阿。。。。。。」下完了命令、还不忘向沈如烟挑衅！
沈如烟「切」、贵妇人一样、直接把左手伸到了沈浩瀚的嘴前。
看着沈如烟无名指上带着和自己一摸一样的婚戒、沈浩瀚一边啃着沈如烟的手、一边怪叫着：「乖阿。。。。。。乖。。。。。。」口水蹭了沈如烟一手背。
「死孩崽子！恶心死了。。。。。。你故意的是吧？！会长癣的。。。。。。」沈如烟开始爆走！冲向卫生间。
沈浩瀚倒在床上大笑着：「你越是难看我越喜欢。。。。。。」
沈浩瀚「伴」着王晓、接新娘、抢新娘、绕绕这儿、又转转那儿、精疲力尽的时候、终于来到了会场。他暗地想：幸亏娶了沈如烟、这要和一女的结婚、还没进洞房呢就得累阳痿！酒宴还没开始、终于准备室里、只剩他和王晓。
「耗子！今儿让您受累！」王晓假客气。
「王晓阿～这一天折腾下来、晚上上床您还有劲儿吗？」
「哼～小瞧哥们。。。。。。现在这不是在兴奋期嘛。。。。。。」
「咋的？还嗑药了？」
「呸！你才嗑药呢！耗子！你家那个沈如烟一直把你看得死死的、我连个空子都钻不到、说说吧～」
「说啥？」
「还跟我这儿装糊涂！这是啥？」王晓举起了沈浩瀚的左手。
「嘿～嘿。。。。。。」
「三十年的交情阿～都不让我见见你老婆！我伤心阿。。。。。。」
「别、别。。。。。。大喜的日子。。。。。。」
「沈浩瀚！还打马虎眼！我知道另一只带在谁手上、就想让你亲口招！」
「嘿～嘿。。。。。。沈－如－烟－！」
「耗子～你都想好了？」
「嗯！我想好了！」
「来吧～今儿就是咱哥俩的双喜临门」王晓紧紧地拥抱着他的两小无猜。
第22章
酒席终于开始了。沈浩瀚一进会场、就开始了地毯似的搜索。沈如烟坐在挺远的一桌、傍边一女的、沈浩瀚觉的眼生、一直在跟沈如烟说着什么、沈浩瀚有点开始走神。。。。。。
敬酒开始后位子一下子乱了套、挡酒的伴郎更是不可少了。就这样、沈浩瀚还瞅了一空子、窜到沈如烟的身后、将沈如烟拉到一僻静的角落：「大哥、你戒指丢了？」没头没脑的问。「没有阿！」沈如烟特意看了看左手傻呵呵地回。沈浩瀚还想说什么、那边已经在叫：「伴郎、伴郎～伴郎呢。。。。。。」沈浩瀚不得不走了。
十点钟以后、会场移到了露天、剩下的全是年轻人、舞会和狂欢开始了。慢三的舞曲响起时、沈浩瀚看着沈如烟搂着一晚上都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女的在跳舞、他有点受不了了。在一张没人的桌前坐下、也不管是谁的、拿起桌上的一杯白酒、一口就噣了进去。王晓在远处看的真真的、走了过来。
从背后伸出两只手、扶在了沈浩瀚坐着的椅子的扶手上、靠着沈浩瀚的后背、脸暧昧地几乎就贴在了沈浩瀚的脸上。
「耗子！挡酒都喝了那么多了、你还敢喝白的！
吃醋了？别跟要吃人似的行不行？那女的我认识、我老婆医院的同事、你老婆中学的同学。孩儿都谈恋爱了、你老婆都和人说他结婚了、你还在这儿瞎吃什么干醋！
耗子！凭咱俩的关系再加现在的姿势、再过二分钟、你老婆就得冲过来、你信不信？以前我保不准、现在我真敢说、沈如烟也真把你当回事。。。。。。今儿我都留意了、一个晚上下来、他都不嫌累、眼神儿就没离开过你。。。。。。
耗子！以前没留意、现在仔细瞅瞅、你长得和哥虽然没法比、但还真算说的过去、算了。。。。。。今晚就留哥这儿别走了～」说完、嘴还真向沈浩瀚的脸凑了过去。
王晓看到了冲过来的沈如烟、故意最后那么说、那么做。
沈浩瀚伸出胳膊肘把王晓的脸一挡。他觉的自己没使那么大劲儿、怎么王晓直往后倒阿、抬头、看到沈如烟拽着新郎王晓的西装后领、把人往后拎。
王晓一边倒退着、一边说：「沈主任～注意形象！注意形象！！」
「沈浩瀚！你喝多了吧！起来～我送你回家！」沈如烟没形象地叫着、还连搂带抱的把沈浩瀚拽了起来。
王晓伏在沈如烟的耳边：「你应该说、跟我回家。。。。。。」
沈如烟开着车、看小屁孩耷拉个脑袋、坐在副驾驶上、怎么和他说话、都不开口。
「浩瀚～怎么了？喝多了难受？说话阿～」一只手握着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扒拉着沈浩瀚。
「浩瀚～睡着了？怎么了？说话阿～你想急死我。。。。。。」一只手对付不了躲他的小屁孩。没办法、只好把车停路边了。
「浩瀚～生气了？我知道你和王晓没什么、都是我不对、都怪我不好、行不行？说话阿。。。。。。」两只手、「扒出」了小屁孩的脸。
「那女的是谁？」铁树开花、哑巴说话！
「女的？谁阿？」
「装是吧？就是今天一直和你在一起、你还搂着跳舞的那一个！」沈浩瀚爆走了。
「阿～！那女的阿！中学同学、二十多年没见了、老得都没认出来。。。。。。小屁孩！！你吃醋？？你吃那么老的女人的醋？？」
「谁稀罕！！反正你搂过别人了、以后就不许再碰我。。。。。。」沈浩瀚好委屈。
「浩瀚～浩瀚。。。。。。你别这么可爱行不行。。。。。。哥一个把持不住、在这儿就能剥了你。。。。。。」沈如烟说着做着、真的也不管是在外面、硬生生地把沈浩瀚搂进怀里、没头没脑地亲了起来。。。。。。
「我要去看浩瀚如烟。。。。。。」沈浩瀚说。
「成！休息咱就去。。。。。。」
「我要去看浩瀚如烟。。。。。。现在！」
「孩儿阿。。。。。。咱明天还得上班。。。。。。」
「我要去看浩瀚如烟。。。。。。现在！！」声音高了八度。
「浩瀚～咱三十多岁的大孩子了！不是三岁、听话阿、乖。。。。。。」
「我要去看浩瀚如烟。。。。。。现在！！」又高了八度。
「好、好、好。。。。。。别叫了、咱这就出发。。。。。。这就走。。。。。。」
第 23 章
第二天沈如烟坐门诊、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心想：这不是要人命吗？！这不是找罪受吗？！可谁让你愿意呢？「嫁」了一个比自己小九岁的任性的小屁孩。
沈如烟发觉、沈浩瀚心里一不痛快、就会拉着他去看「浩瀚如烟」、他认为那是他和沈如烟俩人的秘密、俩人的世界。在那里、他们才完完全全地只属于彼此。
沈如烟都感到怪！每次他俩在那个山顶、不「发泄」一次决不会「收兵」。就像昨夜、过于激烈的、一陈不变的老模式。
沈浩瀚在路上吐了二次、沈如烟停下车的时候问他、「咱回去好不好？下次再去～」沈浩瀚难受的说不出话来还直摇头、第二次停下车吐的时候沈如烟又问他、他叫着：「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死在那个山顶上」。沈如烟再不敢问了。咋办呢？只有黑灯瞎火地开吧。。。。。。路上小屁孩儿就睡着了。
沈如烟想、成！咱就开到山顶上睡觉去。没成想、刚到山顶、小屁孩就像有心灵感应似的、立马睁开了眼睛。沈如烟扯出了床毯子往身上一盖说、「小屁孩～哥是按你的要求给你开到了～各个慢慢欣赏吧～哥也累了一天了、先眯会儿阿。。。。。。」
小屁孩没说话、呆呆地望着「浩瀚如烟」。。。。。。
沈如烟假寐着。。。。。。
「如烟。。。。。。你第一次带我来这儿的时候、看到夜空的第一眼、我就明白了、沈浩瀚爱上了沈如烟。以前的种种感情、在那一瞬间全部烟消云散、只剩爱。如烟。。。。。。我爱你～我爱你。。。。。。」他就象在自言自语、可沈如烟再不能装睡了、
猛地一拽沈浩瀚、沈浩瀚就倒在了沈如烟的怀里。
「小屁孩儿。。。。。。你想让哥从这儿跳下去？如果你说、哥一定不含糊。。。。。。
别再想今天的事了好不好、哥下次再不敢了行不行？」
「如烟。。。。。。」沈浩瀚委屈得又要哭。
「好了～小屁孩。。。。。。你可真是个小屁孩儿～！」沈如烟开始宠腻地亲着沈浩瀚、没过多一会儿、沈浩瀚开始了反攻。他拉开了沈如烟的裤子拉链、一口咬了上去、沈如烟疼得一抖、可立刻就兴奋了起来。前前后后地照顾着沈如烟、沈如烟发出呻吟时、他抽出了手指、松开了嘴、「如烟。。。。。。上来。。。。。。」沈如烟听话地胯坐在了沈浩瀚的身上。。。。。。
「今天自己动。。。。。。」他家小屁孩儿下着命令。自己动的前面加上了「今天」、沈如烟听出是惩罚。心想、我真是比窦娥还冤阿～哎。。。。。。谁让咱理亏呢～这个小醋坛子～。。。。。。开始上下缓缓地动了起来。
这种姿式、主动权在上面一方的手里。沈如烟开始不是很舒服、所以他紧紧地搂着沈浩瀚的脖子、慢慢地适应着。但他感到身下的沈浩瀚、从一进去就特兴奋、一直急喘中带着低低的呻吟、沈如烟慢慢的蠕动他都等不急及了、开始自己耸动着腰猛顶、沈如烟使劲左右扭动了一下腰、沈浩瀚不行了、「如烟～如烟。。。。。。我想射。。。。。。」
「不行。。。。。。忍着。。。。。。」沈如烟觉得衰透了的今天、这才第一次扬眉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