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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欣然想想他们俩都来这里三回了,忍不住感慨,“哎呀,我们这都是三进宫了。”当然这是他心情最好的一次。
对于季欣然的语出惊人,杜长仑已经见怪不怪了。
“等你脚好了,我带你去个地方,有礼物送给你。”他慢悠悠地说。
“真的?”他一脸兴奋,末了,又看看自己的脚,“哎呀,我的脚啊。争点气, 快点好起来。”
最高兴的当然还有宁冰,早晨走的时候,季欣然并没有告诉她自己要去干什么,回来这么一说,她真是买开颜笑的,“好,好,妈可早就盼着这天了。”
杜长仑坐当晚的飞机去上海开会了,本来他应该上午就走的,因为她的提议他专门请了假。
临走的时候他把结婚戒指都给季欣然戴上,“以后不准再摘下来了。”
季欣然看着这只戒指,曾经带过一年多的戒指,她离开的时候把它留在了家里,想不到最后还是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很奇妙,曾经她以为不会发生的,结果都以不同的面目发生了。
陈秉德过来着她商量事情,“欣然,什么时候能回公司阿?”
“德叔, 你怎么和资本家似的,我好不容易休个假,你就这么急着拖我回去啊?”
陈秉德笑 ,“欣然,不是德叔催你,公司里事情太多,我这把老骨头就是拆了也忙不过来啊。”
“德叔,我知道你辛苦 ,要不这样,让米乔阳过去帮你,怎么样 ?”这个想法她很早就有了。
“好是好,可是,药厂那边怎么办?”
“药厂那边暂时让他先兼着 ,慢慢再找合适的人选,让他先来公司这边帮你。”
陈秉德点头,“嗯,这样也好,我岁数也大了,总得再找个靠的住的人帮你,米乔阳不错。”
打电话给米乔阳,他很痛快地答应了,“行啊,你就放心在家里把脚养好。”
“你和小胡怎么样了?”她听赵艺晓说过,碰见好几次他和胡天瑶在一起。
电话那边米乔阳笑了,“你什么时候也爱八卦了? 我们挺好的,这下你放心了吧。”
季欣然听着他爽朗的笑声,觉得自己真的是放心了。
91
尽管很喜欢当初结婚时他们住的那栋房子,但考虑到杜长仑,季欣然觉得再住在那儿不是很合适,他和杜长仑商量后,在离宁冰不远的一个小区买了套复式的房子,不是东昊开发的楼盘,陈秉德知道后,打电话给他,“欣然,要买房子,咱们自己开发的楼盘有好几处,环境也都很好,干嘛非要出去买,你这个东昊的董事长不住自己的房子却总是去买外人的房子,让人家怎么想?”
“德叔,就是因为我是东昊的董事长才不想住自己公司的房子,你就让我有点隐。好不好?”她像小孩子在长辈面前耍赖。
陈秉德哈哈大笑,“好,好,德叔不勉强你了。”
房子面积很大,他是想让宁冰和他们一起住,可是和宁冰商量时,她却不同意。
“我又不是老的不能动了,哪用得着和你们一起住,再说了,家里还有小丽呢?”
“妈,房子那么大,你过去我们还能热闹点。”买那么大面积的房子就是想让他一起住的。
“热闹? 想要热闹就早点要个孩子。”宁冰说完这句马上有了主意,“这样吧,等你们有了孩子,我过去帮你们带孩子。”
季欣然想想,忍不住乐了,“ 妈,难不成我们让你去当保姆呢。”
“我啊,可眼巴巴地等着去当这个保姆呢!”
她有些郁闷地把宁冰的这个决定告诉杜长仑。
”这有什么难的,”他点点她的额头,“我们早点生个宝宝就是了。”
她的脚不方便,杜长仑也很忙,房子索性就找了一家很熟悉的装修公司全权负责。
杜长仑拿出个存折给她, “我所有的积蓄都在这儿,给你,老婆。”
季欣然拿过来看了看,“呵,堂堂一个副市长,就这么点儿啊?”
杜长仑知道她开玩笑,“所以,以后都要靠老婆你养活啦。”
季欣然乐,“那是,你们这些官老爷拿的本来就是我们纳税人的钱。”
两个人说到原来住的那套房子。
“按理说应该卖了,我们也不过去住了,不过,说实话,我舍不得。”杜长仑对那个家,对那个家里的东西,每一样都很有感情。
“其实,我也很喜欢那里,若不是顾忌你现在的身份,我还真想再回那儿。”那里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有时候想起来心里都是暖暖地。
“你可千万别卖了,等哪一天,你欺负我了,我也好有个去的地方。”
“我现在住的都是你的房子,要欺负也是你欺负我。”杜长仑故作严肃。
“那正好,等我欺负你了,你要离家出走,也有个去的地方,否则去睡办公室还不让人笑死?”
房子装修完了,季欣然的脚也好得差不多了,当然有些地方还是得很注意,毕竟真正恢复到没受伤前的状态还需要一段时间,但走路进本没什么问题,她已经隔三岔五开始去公司上班了。
所有的家具都是买新的,所以他们基本上也不用搬什么东西。杜长仑找人去把他的书和季欣然留在家里的书搬了过来,领着人搬书的是他的秘书,就是当年季欣然去参加他们的元旦晚会,主持的那个小伙子,那时他叫她“嫂子”,但现在他似乎有些拘谨,“季总”,他这样称呼她。
“你还是叫我嫂子吧。”她笑着说。
“好啊,嫂子。” 小伙子也很爽快。
新家很大,一个人在这儿真有些空荡荡的感觉,因为面积大,他们两个人有各自的书房,看着书架上自己的那些书,她心里有些怀念原来的那个书房,两个人的书挨挨挤挤地放在一起,现在这样子,整齐是整齐,但总好像有些孤单。
她找了几本书抱着去了卧室 ,和以前一样,她不喜欢规规矩矩地坐在书房看书。
杜长仑已经打过电话回来,他晚上有事情,可能回来的要晚一些。
躺在床上看书,周围一片静谧,仿佛和以前无数个晚上一样,她在家里等着晚归的杜长仑。
一本书还没翻完,楼下就响起了开门声,杜长仑回来了,一会儿他的脚步声便在楼梯上响起。
杜长仑推开卧室的门,见季欣然正穿这睡衣半倚在床头看书,一瞬间,他觉得好像两人从来就没有分开过,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回家的时候,有人可以给你留一盏灯,有人在灯光下等你。
“怎么在那儿傻站着?”季欣然见他也不进来,就站在门口。
“怕一进去,你和狐仙一样,没了。”杜长仑开着玩笑。
季欣然起身去拿他的睡衣,“累了吧,快去洗澡,早点休息。”
杜长仑听话地拿过睡衣去了浴室,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季欣然特燃觉得有些慌,确切地说是有些紧张,直到这一刻她才想起,他们俩有很长时间没在一起了。
杜长仑很快就出来了,他边用浴巾擦着头,边问季欣然,“今天忙了一天,脚有没有疼。”
季欣然忙摇头,“哪有那么娇气,再说我只是看着别人忙活,自己什么也没干呢。”
杜长仑在她身边坐下,“看什么书呢?”
“都是以前看过的,睡不着,拿过来随便翻翻。”
他把书从她手中拿走,“别看了,睡不着,可以做点别的。”说着轻轻抱住了她,唇息落在她的颈间和发梢。
季欣然面上一红,她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那个,……,你不累吗?”
“欣然,我都很久很久没累过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原来皮肤真是有记忆的,当他的手抚上她的身体,季欣然只觉得似乎有电流从那个身体通过,她不住地战栗……
杜长仑尽管很渴望,但很温柔,季欣然只觉得自己在他的怀里正一点一点底融化成水,在那个爆发的时刻,他一遍遍地叫着,“欣然,欣然……”
92(完)
周六的早晨,季欣然睡得正熟。因为脚伤,她这段时间很是偷懒,公司里的事情大多都是德叔和米乔阳在忙,倒是她好像又回到以前做老师时放假的那些日子,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晚上不是上网便是看碟,总是睡得很晚。
“人家在公司里忙得热火朝天的,你却在家里这么清闲,不厚道阿,我要去举报你啦?”杜长仑逗她。
“我也就这么几天好日子了,德叔已经说了,下个月我必须按时回公司上班了。”她故意叹气。
杜长仑见他睡得这么熟,忍不住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小懒猫,起床了,太阳都山屁股拉。”
季欣然正在睡梦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弄得自己的鼻子痒痒得,睁开眼,杜长仑正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小懒猫,起床了?”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她有些懵懂往常他醒来的时候,杜长仑都已经走了。
“看样子都睡糊涂了,连今天是周六都忘记了?”杜长仑又刮了下她的鼻子,他好像越来越喜欢这个动作。
季欣然抓住他的手,“再刮我鼻子,我咬你啦?”他这个动作让她经常想起小时候那些跟在大人屁股后面的小孩子。
说着,她轻轻咬了他手指一下,却浑然不知这个动作早杜长仑眼里是多么地诱惑。
他突然伏下身来,吻住了她,“小东西……” 直到季欣然面色绯红,呼吸急促,他才放开了她。
“原来你喜欢这种叫你起床的方式?”他在她耳边说。
季欣然连羞带恼,使劲捏了他胳膊一下。
杜长仑哈哈大笑起来,〃 快点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车子出了市区上了高速,“这是去哪儿啊?”不是去省城的路。
尚梅和杜云洲知道他们俩复婚的消息后,高兴得打电话过来,要到云海来。因为杜云洲的身体从那次摔了后一直不是很好,既欣然和杜长仑商量好,抽空回省城去看他们。
杜长仑笑笑,“别急,还要走一段时间呢?”
又走了一段,已经出了云海的地界了。
“要去看外婆吗??
“嗯,是应该去看看他们了,不过今天不行,今天要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季欣然见他显然是不想告诉自己要去什么地方,索性也不去费心猜了,开了车里的音响,经典的萨克斯曲《回家》,倒是很符合眼前这个人的品位,听着心情也变得舒缓平静。
车子下了告诉,又驶上了一段乡间的公路,然后拐进了一个海边的一个渔村,最后在一处房子前停了下来。
“下车吧?”杜长仑招呼她。
“这是谁家?”她好像没听他提起有住在这里的亲戚。
“是我们家。”杜长仑笑着说。
季欣然看着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转头又打量了这间房子,很普通的农村民居,青砖红瓦,和周围的房子没什么两样。
“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是说过,等我们退休了,找个小渔村买处房子,在海边住下,钓鱼、赶海,吹着海风,听着海浪……”
这是那次和他一起出海钓鱼时自己说的,可是,她从来没想过他会把自己的话记在心里。甚至有时候连她自己也认为只是说说而已,尽管她是真的喜欢。
“开门吧。”他把钥匙递给她。
打开门,是一个小院子,面积不大,但是很干净,西面是一处平房,东面用木头栅栏隔了一处,像是个小菜园,只是现在里面什么也没种,院子中间用水泥铺的一条小路通向正房。
有了正房的门,进门是厨房,有锅灶,简单的厨具,西边是一个小客厅,摆放着一套藤编的桌椅,东面的屋子是卧室, 居然是炕,上面铺着席子……
季欣然突然转身抱住了杜长仑,眼泪落在了他白色的T恤衫上,她已经看见客厅里摆的那些花草,都是她留在原来家里的,曾经以为早就枯死了。
杜长仑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怎么啦?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喜欢死了。”她一张脸上还有泪,又笑了。
“你什么时候买的?”
“咱们那次钓鱼后我就找林叔给打听过,一直没有很合适的,后来这家的老两口要去北京和儿子一起住,我就把这里买下了,本来想给你个惊喜,可是,后来发生那么多事情,我也就没说,不过,现在说也不晚啊,你不一样很高兴?”他乐呵呵地看着她。
季欣然把头埋在他胸前,闷声说:”长仑,谢谢你。“杜长仑得这件白T恤肯定是不能穿了,都被她的眼泪弄脏了。
虽然屋子没人住,但所有的用品一应俱全,而且,无力也不像很久没人住的那种房子,有那种难闻的霉味。
“隔壁的李婶有房子的钥匙,一直帮我料理这里呢,这些花草冬天的时候都是在她家里过冬的呢。”杜长仑拉着她去隔壁看望李婶。
这个李婶胖胖的,性格爽朗,一见杜长仑,“呦,小杜来了,你可有日子没过来了?”
“是啊,李婶,我最近忙了点。”杜长仑给她介绍季欣然,“李婶这是我妻子,季欣然。”
”李婶好。“季欣然和她打招呼。
“这么俊的媳妇,”李婶不住地端详她,“小杜,你可真有福气啊。”
“是啊,李婶,我也觉得呢。”杜长仑笑嘻嘻的。
李婶热情又厚道,给他们送了些蔬菜和米,“本来想让你们到我家去吃,可你们都是城里人,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