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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可怜的迷途小羔羊,那你得有多长时间没有抽烟了啊。”耶稣转过身看着秦洛和大头,问道:“你们有烟吗?”
“没有。”秦洛摇头。大头索性不理他。但是他的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你们有烟吗?”耶稣又问站在门口的那群负责保护秦洛的宫廷卫队。
“先生,执行任务的时候不许抽烟。也不许携带可能暴露身份的物品——”一个高个子男人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真是太遗憾了。”耶稣叹了口气。然后他看着秦洛,说道:“能不能把他交给我。我请他抽一支烟后就送他上路。”
秦洛看着耶稣的眼睛。
良久,他点了点头。“可以。”
“我跟他们一起去。”大头说道。他不放心耶稣就这么带走剑客。要是他把他放了怎么办?
“你跟我回去吧。”秦洛笑着说道。
然后他转身向外面走去。大头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能跟在身后。
“真是个奇怪的人。难怪我一直杀不了他。”剑客看着秦洛的背景若有所思的说道。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耶稣说道。
“或许别人没办法说这句话,但是我知道,今天会是我的最后一天——所以,我可以确定,我这一生从来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情。”剑客说道。
“走吧。”耶稣洒脱的耸耸肩膀往门口走去。
剑客笑了笑,跟了上去。
走了大半个钟头,两人终于在公路加油站的二十四小时营业商店买了一包万宝路。
耶稣撕开包装纸,抽出一根香烟点燃,然后递给剑客,说道:“抽吧。”
“谢谢。”剑客接过香烟,非常贪婪的抽了一口。
可能是憋了很久的缘故,他的第一口很用力,一下子就把这根香烟给抽掉了一半。
任由那股香醇的味道在胸腔流淌,剑客有些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耶稣坐在一边看着他,没有再出声打扰。
剑客小口小口的抽着,像是在品味世间最美好的食物。
可是,很快的,那根香烟还是烧到了烟蒂。
耶稣把烟盒丢了过去,说道:“你可以再抽一根。”
“不用了。”剑客拒绝。“你答应过他,只请我抽最后一支香烟。”
“确实是这样。”耶稣取回了烟盒。
“能把剑匣给我吗?”剑客看了一眼耶稣放在旁边的剑匣,出声说道。
耶稣把剑匣递过去。剑客接过剑匣,在上面轻轻一按,‘咔砰’一声,盒盖应声弹开。
盒子里的红色绒棉上,一柄银白软剑安静的躺在哪儿。
剑客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并且用指尖在剑刃上轻轻划过,他的手指上立即出现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一颗颗血珠在刃口处流敞。
以血养剑!
剑客依依不舍的关上剑匣,把他递给耶稣,说道:“好好待它。”
耶稣没有伸手去接,看着剑客说道:“我知道,你已经恢复了体力。你可以用它来反抗逃跑。”
“我已经准备好了。”剑客说道。“开枪吧。”
“好的。我的朋友。”耶稣拔出自己的黄金色手枪,拉开了保险栓后,枪口瞄准剑客的脑袋。
“再见,我的朋友。”耶稣说完,毅然扣动了扳机。
砰!
血花四溅。
(PS:老柳在老家参加堂弟婚礼,上网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抱歉抱歉。。。)
第819章、嘉宝的第一次发音!
第819章、嘉宝的第一次发音!
瑞典。斯德哥尔摩机场。
和来时的风光热闹相比,离开时就显得冷落了许多。
没有欢送队伍,没有王子送别,也没有媒体记者的追逐和让人睁不开眼的菲林闪烁。
秦洛和苏子麽麽小蛮几人极其低调的站在机场候机室里,陪伴在他们身边的只有乔装打扮过一番的芭纱娜公主。
自从上次芭纱娜前去皇后宫里找茬被秦洛给态度强硬的反击回去,并且直接指出了她身体所患有的疾病后,她对秦洛是恨之入骨。
原本还在想着寻个机会给秦洛难堪,可是在一次玛德利王后主持召开的晚餐会后秦洛随意的指点了她几个动作让她回去练习,她抱着试试的心态去练了几天,效果果然非常明显。
当她的强迫尿意症逐渐消失,无论她是愤怒还是紧张时都不会再感觉到那种小便没有尿干净一样的强劲尿意感时,她对秦洛的态度便开始发生改变。
从以前的敌视到有意的接近,然后再到崇拜和喜欢——芭纱娜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这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无论是用东方人的眼光还是西方人的思维来审视,得到的答案都是如此。
“不用等嘉宝了吗?”芭纱娜站在秦洛面前,出声问道,
“不用了。”秦洛笑着说道。
“菲利普非常遗憾不能过来给你送行。”
“他要是过来,恐怕全瑞典的记者都跟过来为我送别了。”秦洛开着玩笑说道。
嘉宝的病情已经逐渐稳定,秦洛又开了一张给它滋补疗养的方子后,然后便向瑞典王室辞行。
能做的他全都做了,现在嘉宝最需要的就是静养。
这次瑞典之行原本定的是七天时间,可是因为有了嘉宝这个变故而拖了近一个月。
秦洛离开燕京太久,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回去处理。
玛德利王后虽然不舍秦洛离开,但是她知道秦洛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医生,他还是华夏国的重要人物,他要离开,她也没办法强迫他一定要留下来。
玛德利王后就秦洛对瑞典王室的帮助表示了衷心而诚挚的感激,并且赠送了非常丰盛的礼物给秦洛和苏子等人。
原本菲利普是要给秦洛开一个盛大的欢送酒宴亲且亲自来机场送别的,可是他的安排都被秦洛给拒绝了。
他风光而来是为了发扬中医,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想要安安静静的离开。
而且,这边的声势大了,国内一定会得到消息。到时候刚被瑞典的记者追逐,下飞机后又被华夏国的记者们围困——说实话,这种众人拥戴的感觉享受一次两次非常不错,三次四次也还可以,可是八九十次后,也就觉得有些烦躁无聊了。
“很荣幸能够认识你。”芭纱娜主动向秦洛伸出手。“也欢迎你再次光临瑞典。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我都十分的欢迎。”
“谢谢。”秦洛伸手和她握了握。
芭纱娜又走到苏子面前,笑着说道:“秦洛是个好男人。”
“我是个幸运的女人。”
“不。你是个好女人。”芭纱娜笑着说道。“也欢迎你再次光临瑞典。我很乐意为你们做导游。”
“我会的。”苏子点头。
直到秦洛等人进入安检通道,芭纱娜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没想到这次来这么久。”苏子感叹着说道。
“是啊。”秦洛点头。“好在不虚此行。收获还是非常大的。”
“是啊。没想到会遇到嘉宝——经过这段时间媒体的热炒,中医也被全世界的人知道和了解。以后,它会越来越好。离你的理想也会越来越近。”
“这只是一方面。”秦洛说道。“我指的是你的腿。”
“我答应过你,我要在离开瑞典的时候让你站起来,我要让你能够下地走路——我做到了。”
“你从来都没有负过我什么。”苏子握紧秦洛的话,动情的说道。
“我不能——”
“你想过没有?”苏子打断秦洛的话。“你歉意的,你耿耿于怀不能给的东西并不一定就是别人一定想要得到的。”
“以前,我最大的理想就是能够站起来,能够走在人群时不用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同情的怜悯的鄙夷的或者好奇的——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安静的平凡的走在人群里。我想要能够自己起床去洗手间,能够系着围裙做一顿早餐,我想站着看风景,站着完成我所想要做的每一件事。”
“———”
苏子对着秦洛嫣然而笑,说道:“我现在拥有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找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男人,我能够站起来走路,我即将赴任理想——我不敢再奢望太多。我只求我拥有的这些不再被上帝拿走。像以前我一无所有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着院子那一块天空的时候一样。”
“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是啊。”苏子笑了起来。“以后我就可以站在你的身边见证你的每一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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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豪华的房间里,铺着天鹅绒素锦薄被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粉白粉白的小女孩儿。
琼鼻樱嘴,眉目清秀,模样精致如精灵。
她的眼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像是一把淡黄色的小扇子般把它的下眼睑给遮掩住。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系着同色领结的英俊男人坐在床沿,一脸痴迷怜爱的看着那个小女孩儿。
芭纱娜走进来,看着男人的背影轻轻叹息。
“如果可能的话,她真不希望有这样一个妹妹。”芭纱娜在心里想道。
“这真是一个让人嫉妒的小家伙。可以预料,以无论是家里还是外面,她必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他们走了?”菲利普没有转身,却知道站在他身后的人是谁。
“是的。”芭纱娜说道。“我代你向他表达了歉意。”
“我担心她。”菲利普柔声说道。
“怎么了?”
“等到她醒了却看不到秦会怎么样?”
“————”
担心什么就来什么。芭纱娜还在脑海里想着嘉宝醒来时的情景时,嘉宝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她先是迷茫的看了一会儿眼前的场景后,然后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嘉宝,你要什么?”菲利普一脸温柔笑意的问道。
嘉宝像是没有听懂似的,眼睛仍然在四处扫描着。
“嘉宝,秦洛已经走了。”芭纱娜拉着她的手臂劝慰着说道。
“呜呜——”嘉宝又一次发出那种愤怒的嘶吼声。
“不要告诉她这些。”菲利普说道。“她好像听的懂。”
嘉宝拼命的挣脱着,光着脚丫子从床上跳下来,然后大步往外面跑去。
“怎么办?”芭纱娜着急的说道。
“不要让她出去。”菲利普忧心重重的说道。他看的出来,嘉宝想要出门去找秦洛,可是秦洛现在已经在飞机上——哪里能够找到?
听到房间里的声音,大批佣人涌了进来,堵在门口不让嘉宝出去。
玛德利王后也来了,大声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嘉宝怎么了?”
从幕后到台前,从以前的见不得光到现在的光明正大,玛德利王后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表现自己对嘉宝的宠爱。像是要把自己十几年来对她的愧疚一次性偿还似的。
“她要找秦洛。”芭纱娜说道。
“秦洛?秦洛已经走了。”玛德利王后说道。“猫呢?快去把嘉宝的猫抓来。”
有佣人听命,立即跑过去捉来了嘉宝的那只黑猫。
嘉宝接过黑猫后,有片刻的安静。可是,很快的她就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情似的,哭喊的更加大声了。
“秦———”嘉宝挣扎着往门口跑去,嘴里还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叫喊着。
菲利普愣住了,玛德利王后也愣住了。两人面面相觑,一种即是尴尬又不可思议的表情。
玛德利王后的女儿,菲利普王子的妹妹,瑞典的王室公主,她出生以来说出来的第一句话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而是‘秦’。
更让人吐血的是,她竟然是华夏语喊出来的。而且还相当的标准。
第820章、蔡部长病了!
第820章、蔡部长病了!
飞机在燕京机场降落的时候,秦洛的内心有一种充实的喜悦。
这里才是自己的家,这里有自己的女人和朋友。身在异乡,无论别人多么的盛情招待,总是给人无根浮萍的飘浮感。
在这里,他的双脚能够落地。他的心情能够跟着这块土地上的人们同喜同悲。
他喜欢这种感觉。
虽然早就听说过这事儿,但是当前来接机的木香看到和秦洛并肩走出来的苏子时仍然没办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傻站在哪儿半天,问道:“这真是咱们门主?”
“是不是门主我不敢确定,可秦洛却没错啊。怎么能走了?”跟在木香身后的一个中年女人说道。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失言,‘呸呸呸,我说的是什么话呢?门主的腿真的好利索了?”
木香快步迎了上来,激动的问道:“门主,你能走路了?”
她以为即使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