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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而且加热器就是安芷默!
“卑鄙。无耻。下流。”董懂骂道,以后要对他提高警惕。
法官大人听完之后马上放手,董懂滑了下去,挣扎着攀上来,法官大人又还原成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的动作,问:“看清楚了,是谁卑鄙无耻下流地抱着我不放。”
“你根本不是要教我游泳。”董懂痛斥他的罪行。
“我当初学游泳的第一课就是这个。”法官大人义正严词。
董懂瞪大眼睛,她和安芷默的脸相距不到十厘米,“你在深水区抱着老师?!”
安芷默目光一冷,脸色一沉,“不是。”
“那是什么?”
“熟悉水。”
“那不劳您亲身示范啊,你把我泡在浴缸里三天,我也能熟悉水呀。”
安芷默不爽地眯眼,“游泳,不是腌萝卜。”
“可是学东西不带这么急的,先从浴缸开始,一个萝卜还一个坑呢。”董懂用商量的语气哀求着,以理力争。
“一个萝卜一个坑……”安芷默冷哼一声,挑眉问她,“你是萝卜还是坑?”
董懂随口道:“我是萝卜。”
“不,你是坑。”安芷默正经八百地告诉她。
“你凭啥说我是坑?!”董懂怒了。
安芷默严肃而认真地说:“根据身体构造。”
董懂飙血,安芷默越来越可怕了,他是那种能够带着非常严肃非常学术的表情说非常下流的话的人,为毛啊……以前他不是这个样子的,为毛她去一次北京回来,他就对她这样了捏?难道说,他也发现那什么“安芷默董懂”的不良谐音?!
劫色贫尼,你可是淫河系四大金刚之一的劫色贫尼啊,你怎能输给这个道貌岸然的安芷默呢?董懂雄起,口出狂言:“你是坑!你才是坑!就凭你叫安芷默,你就是个被人‘按着摸’的坑!”
安芷默的手在董懂的腰部上下一抚,“被按着摸的,是你,董懂……”
董懂双颊暴红,“不准叫我洞洞!”
安芷默愣了一下,偏头想了一会儿,顿悟,“原来‘安芷默董懂’有这么深的奥义……”
完了,咋滴就被他发现了呢……(==是你自己先提起来的,怪谁?!)
“喂喂,你干嘛!你不要再往前走了!!”董懂毛发直立,见安芷默竟然又往前走,就开始哭叫。原来安芷默只是走到池边,背靠着池壁休息。董懂试着伸脚,但还是点不到池底——安芷默是不会让她点着池底的!
这种姿势,董懂自然十分难受,她可以感觉到安芷默在她脸旁的呼吸,旁边游过来的一个大叔还用很新奇的目光打量着他们,只不过被安芷默斜了一眼后,大叔讪讪游开了。安芷默抬手把贴在额头上的头发向后捋,董懂就向下滑,她手忙脚乱地像一只蠕虫一样扒着安芷默的肩膀,奋力让自己不要沉下去,一阵乱动中,她发现事情大条了——
安芷默虽然没有看她,扭头望着旁边一个试图往游泳圈里吹气的小女孩,但他隐在水下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原始的反应,董懂的屁股很敏感地觉察了。董懂不敢动了,趴在安芷默肩膀上,就好像一只趴在石头上晒太阳的乌龟。
他终究是个男人嘛……
可是越是逃避,就越无法逃避。由于董懂的双腿紧紧夹着安芷默的腰,敏感处就越来越能感觉到那愈发坚硬的器官,隔着布料,耀武扬威地顶在董懂最隐秘的地方。长度、周长……直径——法官大人,你说的都是真的啊……真真的。
“安芷默!你冷静点!”董懂大声警告。
“我不冷静吗?”安芷默反问。
董懂压着眉头,看了看周围不明所以的群众,愠道:“你到底要干嘛!这里人那么多,你别给我乱来……”
“我乱来了吗?”安芷默从刚才就一直没有动。
“你快收回去!”董懂气急败坏,掐了一下他手臂上的肌肉,“快把你那个给我收回去!”
安芷默不屑地闭眼,又缓缓睁开,“收不回去,一出生就有的。”
“你好歹想个办法啊!!”弄得她怪难受的,最主要的还是很不好意思。
“有些反应,是不受大脑控制的,比如动物的条件反射,原来不能引起某一反应的刺激,通过一个学习过程,就是把这个刺激与另一个能引起反映的刺激同时给予,使他们彼此建立起联系,即在条件刺激和无条件反应之间的联系。”此时的安芷默又仿佛变成一个站在百家讲坛上讲学的学者,“再比如生理反应,这是一种正常的机能反应,如沙子飞到眼里会不自主闭眼等这都属于正常的反应,是生物适应自然的结果,也是无论如何进化都不会消失的本能,请问要如何违背?”
这种时候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学术哇……流氓不可怕,最怕流氓有文化啊。
“那怎么办啊。”董懂苦着脸。
安芷默用一种老谋深算的目光看了她一下,很有经验地安慰说:“过一会儿就好。”
“哦。”董懂听信了他的话,静静等待着。
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怎么一点收回去的趋势都没有,于是她的眼泪就像奔腾的黄河水,飞流直下三千尺。“你!猥亵罪!”她指控。
大法官安之若素,如同老僧坐禅,“你,成年了吗?”
“成了。”
“是不是跟我住在一起?”
“……是。”董懂预感,多数这个罪名不成立了。
“那就不能算猥亵。”法官大人三句话又驳回了原告提出的指控。
“你到底是要怎样嘛……”董懂泄气了。
“不怎样。”
“其实我……”董懂为难地欲言又止,“我不配让你有这样的心思,我的过去……并不光彩。”
就知道你有过去……安芷默心知肚明,转了个身,让董懂得以背靠在池壁上,“你该对我坦白了,我想知道。”
面对着安芷默,董懂如何也说不出口,他一定会从此嫌弃她,那样一来,两个人不是更尴尬吗?算了,嫌弃就嫌弃吧,“我当过第三者,就是破坏人家家庭的那种第三者,你明白吗?就是因为这样,我差点被学校开除,还因为这件事情跟宿舍的同学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所以才来你这儿借住的。”
都说出来了……可是,他为何还不放手。
“现在呢?”安芷默平静地问,“还来往吗?”
“没有了!”董懂马上回答,强调给他同时也强调给自己听:“不会再来往了!”
“借口仅仅如此吗?仅仅因为这样的过去?你自己呢?当初为什么要把我从蛇旁边拉开?为什么总是留意我的喜好?为什么我多看你一会儿你就脸红?龙司晨来做客的那天你为什么不高兴?为什么被汪焰碰到你要用纸巾擦,为什么我亲你就没关系?”
都快赶上十万个为什么了……
董懂在心里一个一个回答了:当初为什么要把我从蛇旁边拉开?——因为我怕你摔坏我的相机。为什么总是留意我的喜好?——寄人篱下没办法,当然要讨你欢心。为什么我多看你一会儿你就脸红?——我那是吓的。龙司晨来做客的那天你为什么不高兴?——谁叫你告诉她你喜欢苍井空,咋滴不告诉我。为什么被汪焰碰到你要用纸巾擦,为什么我亲你就没关系?——这是因为……因为……好吧,这个我至今没想明白,被你这么一问,我想明白了,因为你亲我的时候,我竟然感觉很good,你再亲我一次吧,真TMD舒服啊。
“我听说你有个前女友,叫小夕,因为你父亲的阻挠,分开了。”董懂避开他那些证明她也喜欢他的问题,开始跟他讲很实际的现状,“我跟她有什么不同,一样门不当户不对,最后一样会被阻挠。而且我们是名义上的表兄妹,传了出去,对你可能没什么,对于我这种不光彩的人,无疑又抹一条污痕。我不想再闯祸了。人,犯了一次那样的错误之后,都会长记性的,这也是条件反射,生物的本能。”
安芷默凝住董懂,半天没有回答。
董懂抬眼,“还是,你只是想玩玩?”
爱好不良的法官大人(五)
“玩?”又用这个字眼……法官大人的表情很阴沉。啊,法官大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董懂你不带用这个字眼的,法官大人不是早就鞭策过你,人家毛主席说啦,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话说“玩”这个字眼安芷默从来没有实践过,无论是当初对小夕,还是现在对董懂。李思进却不一样,从他平时的表现上看,就知道他绝对是个会玩的人,沈颐与李思进相反,有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今明两年内肯定完婚。李思进说,男人在买房子之前都是爱玩的,玩够了,才会找一个安定下来,否则结婚之后还会继续玩,因此玩过之后定下来的男人比从来没有玩过的男人危险性小得多,沈颐说他这是流氓理论。
“唉唉,你不要生气……”董懂赔笑着摆手。
安芷默无视她的讪笑,意味深长地建议道:“不如,我们试着玩玩?”董懂你教坏安芷默了,你毁掉了一个大好青年哇。
董懂刚要呼唤雅蠛蝶神兽,想起鬼子语对安芷默已经没有威慑力了,就换成棒子语:“哈几麻~~欧巴~~”
安芷默摸摸她的脑袋,“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思密达。”
哟,安芷默对棒子的语言也了解一二,看来他也并非表面上那么无趣的。《轮语》曰:“棒子的文化勃大茎深,冤远瘤长。”连中国人随口也能来个棒子语的后缀,也难怪人家棒子会说孔子啦,屈原啦,曹操啦都是他们棒子国的,因为棒子国历来都是一个闻名蛊国。
——偶素代表三天时间哗哗流过的分隔线思密达——
这几天季书遥除了写小说之外,还在恶补英语。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这孩子的英语水平跟小学生差不多,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很难说出口。人无完人——董懂总结道。不过想到季书遥十月就要出国了,董懂忽然有点舍不得。
他父母给他联系了英语家教,每天上午、下午都来辅导他,第一个家教是个大学英语系女生,人有点傲,第一天来季书遥家的时候把董懂当成是保姆,呼来喝去的,嬉皮笑脸的季书遥居然发火了,当场掀了桌子,用他那毒舌讽刺打击了她一顿,叫她滚出去。第二个家教也是大学英语系女生,叫于澜,脾气还行,教得也不错,就成了季书遥正式的家教。
安芷默给她的三天期限,今天是最后一天,之前她还很坚定地准备告诉她,她不跟他玩这种游戏,因为对于双方都是不负责任的。但是,下午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一个短信让她动摇甚至颠覆了自己的决心。
本来做练习题做得好好的,收到宋望合的短信,他居然说:“我想离婚,跟你在一起。”
董懂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宋望合是爱她的。而宋望合的确是真的爱她,当初他和他的妻子只是多年后重逢的老邻居,欧阳那时候心情不好,宋望合安慰了几次,一来二去觉得对方还不错,很合适自己,于是宋望合先求婚,因为他家里也一直催他结婚了。遇见董懂之后,宋望合移情别恋也好,发现真爱也罢,总之他爱董懂爱得很深,其实从他平时对董懂的照顾上也可以看出他不是在玩弄董懂,他是打算等董懂毕业之后跟妻子离婚,然后再向董懂坦白。
然而只要他还没有离婚,他的行为就是婚外恋,而董懂不管知不知道,就是第三者,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董懂咬着下唇,给宋望合打了一个电话。他接起后,很小心地“喂”了一声,然而他还是期待的,只要董懂点头,相信他马上就会写离婚申请。但是董懂吃过亏之后,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长记性了。
“宋望合,你好好过你的小日子吧,你要是真想离婚,刚刚遇见我的时候你就该给我离了,何必等到现在,是你自己一直心存侥幸。而我,如果我希望你离婚跟我在一起,我早就跟你提了,何必等到现在。”董懂一口气说,不给他任何机会插嘴。
“可是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这几个月来,我过的都不是人的日子。”宋望合坦言,欧阳本来要跟他离婚的,可是双方父母好一阵劝说,她才最终没有提离婚的事,愿意继续跟他过下去。可是面对自己的妻子,他现在毫无感觉,晚上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他比什么都别扭,整夜整夜的失眠,思念董懂,回忆和董懂在一起的日子,更觉得现在生活的无趣。他婚外恋的事情曝光之后,听说董懂受到那样的处罚,他比谁都难过,可是校领导也成天做他的思想工作,他也无暇顾及其他,最后主动辞职。
“我只能说很遗憾……”董懂的心猛地纠了一下,爱得越深,伤得越深,无论当初自己是如何爱宋望合,如何想照顾他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