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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传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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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些抑郁的日子里,我们除了彼此相拥再没有更亲密的举动。“除夕夜”,在我们的小饭桌上,我拉着她的手,很认真地看着她。她被我看得笑了,但很不自然,她说,“你怎么了?好像不认识我似的。”我摇摇头。又过了好一会,这才对她说道,“过完元旦,你就回大连吧。”她的手在我手中抖了一下,“我们不一起回去吗?”我又摇摇头,“你一人回家,我送你去火车站。”她把手从我手里抽了回去,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看着她哭得一耸一耸的瘦弱的肩膀,我心痛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那晚她哭着告诉我她爸妈已经给她找了一个对象,“这次回去他们肯定要我和他见面的!”她的睫毛眨动了两下,有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晓曼,对不起!”我在心里又说了一遍。

  “就送我到地铁,好吗?”临出门前,晓曼望着我,差点又流下眼泪。我赶紧点点头,“不要再哭了,明天见到你爸妈,他们该心疼了!”

  晓曼走的那天天气很晴朗,地铁里有两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在用吉他弹唱动力火车的歌曲。“你问我这世界最远的地方在哪里,我把手指指向大海之外直到你心里……”我拎着晓曼的行李箱,心情沉重地走在前面;晓曼跟在我的身后,一步一步,缓缓地记录着我们的离别。我喜欢“开往春天的地铁”这首歌,“开往春天的地铁”,多么美丽的名字,给人以崭新的希望、给人以美好的期待!我温柔的晓曼、我可爱的晓曼、我亲爱的晓曼,你一定要幸福、幸福而快乐!

  那两位地铁歌手唱得很投入,“那就这样吧,在爱都曲终人散了,再给抱一下,吻一吻你的长发……”我站在他们跟前,忙乱地摸索着身上的口袋,我将所有的零钱都放进了他们的吉他盒子;他们朝我微微点点头,我转身,在他们的歌声里孤单地离去。 txt小说上传分享

海月(1)
9月29日,我换了张手机卡,把原来那个号码办理了停机,一些人与我的联系同时也“停止”,那里面就包括一个叫海月的女孩。最早知道海月的名字,是在2002年年底,那时我们电台王主编的女朋友曾向我提起过她。2002年1月,具体是哪天我已经记不得了,我与王主编去云南省红河州出差,那次工作比较顺利,我们返京前到位于昆明的“云南民族村”去游玩。

  在一位纳西族导游的陪同下,我们参观了一个个颇具特色的民族村寨。在白族村寨,喝完三道茶之后,我们欣赏了白族“掐新娘”的舞蹈表演,这是仿照白族民间婚嫁风俗而创作的一个表演形式,一群“风花雪月”服饰打扮的女孩在台上跑来跳去,场面显得喜庆热闹。说实话,我觉得那位扮新娘的女孩并非那群女孩中最漂亮的一位。她们演出结束后,王主编让我与其中的两个女孩合影,一个是那位新娘,另一个是位看起来比新娘更清纯、更秀丽的女孩,王主编给我们拍完照之后,特别向那位女孩要了通讯地址和联系电话,说是电台会做一期民族服饰的专题节目。我当时微觉王主编看那位女孩时的眼光有些异样,后来发生的故事不巧也符合我当时的感觉。王主编作为“成功男人”一眼相中了那位女孩,并好几次不惜旅费飞往昆明,直至女孩的家中,给女孩的父母做了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那位女孩终于被王主编的执着和诚意所打动,千里迢迢地跟随王主编来到了杭州,王主编叫她“阿欣”。

  阿欣在杭州就认识王主编一个人,而王主编经常要出差,她因此觉得有些孤单。她不久就时常到我们电台来玩,她和电台那几位小姑娘很是投缘,很快就成了比较要好的小姐妹。阿欣因为和我之前“认识”,所以在电台时她也和我聊天。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直言相告没有。她说她有个玩得很好的小伙伴叫“海月”,人长得很漂亮,说可以介绍给我。关于这个叫“海月”的女孩,王主编也曾向我提起过,他除了说她漂亮外,还说她“可能是家境不错,所以花钱有些大手大脚”。我听到她的评论,只是抱之一笑,至于为何而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阿欣后来还问我打不打算在杭州买房子,我的回答是“现在还难说”,那时我和我母亲住在余杭乡下,以我的经济实力,在杭州买房似乎有些遥远。我知道阿欣是个怎样的女孩,她现在住在王主编那一百平米的大房子里,自然也希望她的好伙伴海月来杭州后也能有如她那般的待遇。

  2002年很快就过去了,由于我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表态,王主编和阿欣也没再跟我提起海月。时间很快就到了2003年的春节,我依然是单身回家。同往年一样,母亲依旧对我的婚姻充满期待,她并没有太多催促的言辞,但我知道我真的该恋爱、结婚了。许多时候,我深深体会到一个人的孤单和寂寞,漂泊已久,好希望能有个温馨的港湾能让我停留守侯。家中温暖的亲情已然融化不了我内心的冰层,它们只能化解在爱人那似水的柔情里。

  2003年的“非典”令各大媒体的工作均有些停滞。5月底,我从单位宿舍搬到租住的房子里,过了一个多月的独居生活。独居生活让我深深体会到自己的孤独,无论是在学生时代还是在毕业后的工作单位里,我都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一个人可以孤单,但不必寂寞。我不怕孤单,只是这寂寞在我孤单的日子里时时光顾我,以致我觉得自己真的寂寞了,寂寞的滋味不好受。2003年的夏天,浙江热得出奇,那种寂寥滋味实在很不好受,多少个夜里,“有风终嫌短,无眠怨夜长”是我深深的叹息。

  9月的一个午后,王主编找我谈话,“你愿意认识一下吗?”他说阿欣的小伙伴、那个叫海月的女孩下个月会来一趟杭州。我对“海月”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可以说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我当然还记得去年年底曾听到过“海月”这个名字,我只是没想到我和那个叫海月的女孩真有见面的一天。王主编跟我提起海月要来杭州的事情后,还拿了两张海月的照片给我看,她瘦而柔弱,属于那种小鸟依人型的女孩。另外,我觉得她很像一位演员,叫于娜。阿欣已经同王主编结婚,她和海月时常通电话,虽然她们快两年没见面了,却依然是很要好的小姐妹。阿欣把海月的电子信箱告诉我,让我尽快把我的照片给海月发过去。我选了两张在苏州拍的照片发给了海月,第二天便收到了她的照片,也是两张,一张是海月拿着一瓶水在喝,另一张是海月坐在一个古色古香的茶馆里,她背后是几株青翠的文竹。

  海月在信中说这两张照片都是同事用手机帮她拍摄的,我回信说我比较喜欢第二张,小家碧玉般的乖巧;我同时在信里问她看到我的照片有什麽感觉。她很快回信说“我对你的感觉不错,挺实在的”。我想我是个实在的人,但我不太喜欢别人用这两个字来描述对我的看法。我和她最初仅仅是围绕着彼此的照片在电子邮件里有过简短的交流,直到好多天后,我打开电子信箱,看到她的一封只有一句话的来信,“xuhongjian是你的姓名吗?”虽然只有一句话,但我能感觉到这个小女孩希望同我进一步交往的想法,我在回信中告诉她徐鸿剑是我在家里的名字,并把我的手机号码写上,“你有空可以给我发短信”。

  几天后,我们开始了通过短信的交流。由于彼此的照片给对方的印象都不错,从比较陌生到比较熟悉再到有进一步靠近的好感,我们的角色转换得很自然,那段时间我们一直没有通电话,但我能感觉到心底有股暖流在涌动,那种感觉让我生活的心态为之轻松和愉悦。我和海月见面前,我曾到山东潍坊人民广播电台出了趟差,那次我喝得有点醉了,回到宾馆,沉沉地躺在床上,我想到了海月,我希望能听到她的声音。在我用短信把宾馆的电话号码发给她后,她很快打了过来,“怎麽喝那麽多啊,起来喝点茶水吧”她语气中的关切让我莫名的感动。我就那样静静地听她说话,仿佛有阵阵春风轻轻吹拂过我冰封已久的心湖……

  

海月(2)
2003年10月21日,海月从成都飞往杭州。我有些激动,有些憧憬,我知道我的那个“携侣同归”的心愿让海月给温柔地触动了。她到达武汉后,在航空公司安排的宾馆里给我打电话,我听出她的语气有些孤单和无助,我尽量安慰她,说一个晚上很快就会过去的,会有女伴和她住同一个房间的。那晚我在杭州,她在武汉,我期待着时间能过得快一些、再快一些。

  10月22日上午,我和阿欣去萧山机场接海月,阿欣说她好想海月,待会看到海月后可能会哭的。随着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海月乘坐的那次航班终于到达了,我开始有些激动,我是如此地期盼早些见到那个叫海月的女孩子!在陆续出站的人群中,我发现了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孩,她正推着行李车四处张望。“阿欣,你看,那个是海月吗?”虽然我十分肯定那就是海月,但我不敢直接朝那个女孩喊声“海月”!阿欣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很快便发现了海月,她喊着海月的名字又是跳跃、又是招手。

  在开往阿欣家的出租车上,我坐在前面,阿欣和海月坐在后排。一路上,两个白族小姐妹用地方普通话和普通地方话热烈地谈论着些什么。我隐隐感觉到有双美丽的眼睛从后面注视着我,方才在机场的情形像电影胶片一样在我脑海里回放,那时我看到一个柔弱的女孩向我走过来,她确实像阿欣之前描述的那样“瘦”、那样漂亮;当然,在我眼里,她还有那一脸的孩子气!出租车已经快到阿欣住的观湖小区了,“昨晚你在武汉休息得好吗?”我借着这么一个问题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海月。“啊呀,昨晚我一个人睡一个房间的,吓死我了,偏偏我手机又不能用了,我……”海月有些慌乱地回答着我的问话,眼睛却看着阿欣。初次见面,我们彼此都有些不知所措,但那种感觉很是美好。

  10月23、10月24,海月住进阿欣家的那两天,我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我的心中充满了深深的落寞与无奈。我想了很多,我又想起了我们见面之前我的那些顾虑,在阿欣目前所享受的物质条件下,海月会有何感想?她了解我给不了她“阿欣式的生活”吗?王主编曾和我谈及阿欣、海月这类型的女孩,我和他的观点一样,都认为她们与那些在社会上做事的女生相比,要清纯得多、单纯得多,她们只求有个温暖的依靠,没有太多物质的奢求。尽管我们这样认为,但我心里依然有一群顾虑的小飞虫在作怪,哪一个在外工作的人没有尝试过生活的艰苦,哪一个漂泊异乡的打工者没有体味过生存的艰辛?我是一个边缘人,愤世嫉俗却又不得不周旋于世俗;我徘徊在人生的边缘,向往文学的圣殿,肩负着生活的真实。我既不能让自己尽情沉浸在文学的海洋里自由遨游,忘却父母和家庭的期盼;又不愿为了取得足够多的银两而彻彻底底地训练自己适应商业氛围的素质。海月,和我在一起,你准备好了吗?我真怕呵护不了你那柔弱的双肩啊!10月24日深夜,我在电脑前给海月写信,但不是关于我的那些顾虑,而是我对她的思念,“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是如此真实地袭击着我……你的手机停机了,我联系不到你,我好想见到你,我希望你也正想着我……”

  10月25日,我终于打了个电话过去,这几天的郁闷像潮水一样包围着我,我相信海月也正期待着我的电话。“对不起啊,你来电话时我和阿欣正好出门了;我是海月,现在正用阿欣的手机给你发短信”,那天夜里快到十一点时,我在漫长的等待中终于收到了海月的讯息。“你为什么这么久才给我发短信啊,让我等得好苦”,我在用词时故意有些“责怪”她。“早就想联系你了,可你不打电话来”,她的短信表明她那几天的确很期待我的电话。海月,原谅我!直到今天我才打电话过去——而且,其实我不愿意打电话到阿欣家,也不愿意去他们家,要不然我早就直接去找你了!海月,别问我为什么不愿意往那里打电话、不愿意去那里,我不想说,那种感觉也无可名状。我在短信里问她,“你看到我时有什么感觉”?她回答说“哪啊,我根本就没敢看你”!我笑了,“干嘛不敢看,我又不会吃了你”!她回说“怎么不会?我挺怕的”。看到那些短信,我感觉这个小女孩正在向我心中的某个位置接近,那个位置已经空了太久,空得令我的心时常一阵阵的痛。海月也问我,“那你看到我后有什么感觉”?我告诉她,“你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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