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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你干的这么猛,谁受的了?你老婆*声音大吗?刘小云反问。
我突然没了兴趣,和老婆*她都是显的很机械,有时候我教她:舒服你就喊,说老公快点干。起先她不学,后来不说我就停下,最后她只学了这一句,再让学别的死活不学,逼急了就问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变成*?和刘小云不一样,刘小云人前她是个医生,斯文稳重,床上却是个十足*,很多时候让我吃不消,一次*,她坐在我身上转圈玩,挤的我下身都要断了。
妻子听见我在客厅看电视,迷糊中问,都几点了,还不睡?我一看表,凌晨两点了,我踢哒着走进卧室,钻进被窝。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握住乳房。这是我多年的习惯,睡觉都要握着女人的乳房才行。妻子迎合了一下,又睡了。
不知不觉,我也睡了。睡梦中,我来到了一处溪水边,溪水边一个女子正在沐浴,身材苗条,乳房坚挺,私密处清清淡淡,让人看了就清爽怡人。我正痴迷,那女人突然朝我招手,我兴奋异常,衣服也没脱就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待游进了,却发现女子虽然绝色,但目光里却有一种杀气,笑里藏刀。我突然想到了白骨精,心里一哆嗦,正要转身,那女子却一把抓住我,瞬间给了我一巴掌。
接着我就听见妻子的哭声。我猛的一惊,醒了。妻子正坐在床上,一边哭一边扇我耳光,我才知道刚才做梦被扇是真的。我抓住她的手,骂了一句:你有病啊,抽什么风?
妻子越哭越猛,另一只手把我的手机摔过来。我看了一眼手机,完了,和刘小云发的短信忘了删,被妻子全看了。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一阵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不知道是被妻子扇的还是出现的幻觉。
狡辩是不行了。我跪在床上,向妻子求饶。妻子不说话,只是哭。闹腾到凌晨,妻子好象累了,抓起被子往另外一个房间走。我知道,今天一旦分开,短时间很难弥补。我一下抓住她,使劲把她按在身下,试图分开她的双腿。妻子开始反抗了,前所未有的坚决。她把腿盘在一起,双手抱在胸前,蜷缩成一个团。我一边认错,一边亲她,由于蜷缩的厉害,我只能亲她后背,她扭动翻滚,边骂边哭。最后,我筋疲力尽,只好死抱着不松手。妻子也没办法,背对着我不出声。大约过了一小时,妻子折腾的累了,轻轻起了鼾声。我慢慢把妻子身体放平,趁她睡梦中,急速进入她的体内。妻子醒了,大骂混蛋,我不出声,先是死死抱着,使劲抽动。妻子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终于哭了,我只能更加卖力,几分钟后,妻子开始迎合了,我知道危机过去了。
完事后,我抱着妻子,向她一再表示衷心,对刘小云只是逢场作戏。聊到最后,我甚至把罪责加在了妻子的身上。我说我只所以忍不住出轨,是因为她的床上功夫不行。妻子恶毒的瞪我一眼,没说话。但后来,当我再和妻子*时,我发现她主动了很多,甚至连她以前从不愿意让我进入的后面,也默许了。 。。
第七节
连续三天,我没有给刘小云打电话。第四天,刘小云沉不住气了,打电话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们的事情老婆知道了。她半天没说话,最后问了句: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用想。离婚是不现实的,妻子虽然不够浪漫,但却是持家好手。我在家里什么活都不干,连*、袜子也不洗,只要换下的衣服,我都是随手扔在洗衣机里,等着她洗。而且妻子人本分,不像现在的80后、90后,对性生活无所谓。
刘小云见我不说话,说了句你们男人都一样,便扣了电话。听着电话里面的“都都”声,我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怅然若失起来。我打开手机,给刘小云发了条短信:我爱你,但我没办法离婚。
过了一会,刘小云回复:你说你不喜欢你老婆的,我本以为你会离婚的。但现在你和那些男人一样,我很伤心。
我苦笑,我是不喜欢老婆,但没说过会离婚啊。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喜欢别的女人,一般不会离婚。可女人一旦喜欢上别的男人,离婚往往是不可避免的。
之后一个月,我和刘小云没再联系,直到一天深夜,我正熟睡,手机响了。号码是刘小云的。我看了下旁边的妻子,按下拒绝,回复短信:怎么了。那边很快发过来:好象感冒了,浑身疼,下不了床,没人帮我。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应该去看看。毕竟是有感情的。妻子已经醒了,问我什么事。我说一个同事家里出了点事情,我得去看看。
你不会是去找刘小云吧?妻子在后面问了一句。我顿了一下,说,人家住宿舍,一屋子人,我去找她干什么?别多心了,睡你的吧。
刘小云的宿舍门虚掩着,显然是为我留的。我悄悄推开门,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很朦胧。刘小云正咳嗽着,脸红扑扑的。我环顾四周,没人。“她们都回家了,今天周末。”刘小云说。我摸了摸刘小云的额头,很烫。我低头在刘小云的抽屉里找药。
已经吃了,你别忘了我是医生。刘小云皱皱眉头。
那还让我来?
就是想你,你占了我那么大便宜,不能说走就走。刘小云笑笑,然后掀开被角,示意我进去。
我脱了衣服,钻进刘小云被窝。刘小云的身体湿漉漉的,我知道她吃了药,正发汗呢。急忙掖好她的被角,抱着她睡下。刘小云把头枕在我的腋窝下,小手搭在我下身,就那么握着。我反映很快,刘小云笑,用手使劲捏了一下说,你看过日本的《感官世界》吗?我点点头。刘小云又捏了一下说,真想把它切下来。我一惊,你不会趁我睡了真干这事吧?刘小云舔舔我的耳朵,很认真的看着我:你好好对我,不然我真下的了手的。
“小云刀下死,做鬼也*。”我把手探进小云的上衣,握着乳房,睡了。
一夜无事,刘小云很安静。当阳光透过纱窗,照在我和刘小云的身上时,刘小云的烧已经退了。由于未起夜的原因,我的下身一直硬着,刘小云摸了摸,翻身骑上去,抱着我:我知道你不会离婚的,但我现在离不开你。我叹口气,拍了拍她的脸蛋:不早了,要上班了。
话音未落,门开了。一女孩背着个大包裹挤进了门。是那个看书的女孩。她看了看骑在我身上的小云,大声说:你真不嫌累啊,干了一夜?
刘小云有些尴尬:李红丽你说什么啊?就刚刚。你不是换工作了吗?
对啊,正在收拾东西呢,今天报到,我来拿我的书。女孩冲小云摆摆手,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我推开刘小云,在被窝里穿好衣服,急匆匆的走了。 。 想看书来
第八节
做梦没想到的是,当我刚刚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李红丽。科长见我进来,冲我招招手:秋雨,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科刚来的文秘李红丽。然后又指着我对李红丽说:这是秋雨,从车间里抽调上来的宣传干事,文笔一流啊,你们可以多交流一下。
我伸过手去和李红丽握了握手,看着李红丽的大眼睛,我直冒虚汗,生怕我的丑事被她拆穿了。李红丽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有些坏坏地说:大名鼎鼎啊,不但文笔好,功夫也好。我听了犹如一把寒刀插进胸口,浑身透凉。科长在旁有些纳闷:什么意思?李红丽笑笑:我认识他啊,今天早上还看见他打太极呢。科长转头问我:你会太极拳啊,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我一脸尴尬,恭恭手:今天第一天学,练了半天也不会,不是那块料啊。科长美女饶了我吧,再问我就该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科长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秋雨,把你对面的那张桌子收拾一下,让红丽坐你对面吧,以后写稿子靠你们了。
遵命、遵命。我急忙附和,然后找来抹布为李红丽擦桌子。李红丽似乎心安理得: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特小?
不,不,我是觉得咱们两个特别有缘分。我低着头,擦的很仔细。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替李红丽擦桌子。搞的科长都嫉妒,说我重色轻友。我傻笑,心想,改天非把她办了不可,看她还牛逼不。
不知为何,李红丽的事我没告诉刘小云。和刘小云隔三差五的*,时间一长,也多了些厌倦。李红丽的到来,似乎是个调味剂,上班的时候,我常常趴在桌子上盯着李红丽看,她张的比刘小云好看,皮肤白皙,乳房高耸,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后来,我发现李红丽有个怪癖,喜欢晾脚丫。每次一坐下,她就把鞋一脱,把脚丫放在鞋面上。李红丽喜欢穿黑色丝袜,每次晾脚丫,十个精致、小巧、晶莹透亮的脚指头就像十根琴弦,撩拨的我心里直痒痒。一次,我装着俯身捡东西,顺手摸了那脚丫。那脚丫没动,但李红丽的眼睛却瞪起来了。我笑笑,小声说,你的脚丫真好看。
比刘小云的好看吗?李红丽轻问。
好看多了,真的。我点着头小声说,看你的脚丫我都有感觉了。
滚。李红丽明显提高了语调,但脸色却红了。
上次亲你的时候,不是我轻薄,是看着你闭着眼睛的样子很美。我比划着那次在刘小云宿舍里关灯时的举动。
恶心,不要脸。李红丽的脸越发的红润了,哎,说正经的,我发现你的文笔真的不错啊,听说你写诗,我也喜欢诗,把你写的给我看看好不好?
我拉开抽屉,把几本刊登着我作品的《诗刊》、《星星诗刊》给她看。她很认真的看,一会儿,她抬起头来说,写的真好,诗刊还是重点推荐啊?我以前也写过,但老写不好。你教教我怎么样?
诗这东西靠教是学不会的,写诗需要悟性。但也有一定的技巧,很多人喜欢用形容词,风花雪月的,那样往往会很俗,再写的时候,你试试用动词看,这样就有动感了。另外,写诗要注意表达细节。我一本正经的说。
是吗,那等我写的是时候试试。李红丽点点头说,你这几本我拿回家看看啊。
此后,李红丽经常拿她写的诗让我看,开始写的很稚嫩,但时间长了,也慢慢有了内容。99年四月的时候,李红丽的诗终于发表了,那天,她拿着发表的诗歌,兴奋的对我说,写了好几个月多,终于有收获了,这要谢谢你这个老师呢。
谢什么,有些人写好几年都发表不了,主要是你有灵性。我恭维着。
客气,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怎么样,请你吃一顿?请你吃一顿吧?
我摇摇头,看看周围没人,凑过一张脸:亲一下吧。
想得美,做梦去吧。李红丽擂着我的背。我一翻身,抓着李红丽的手,将她揽进怀里,然后含住她的嘴巴。李红丽使劲推着我,挣扎着。我一边亲一边对她说,我喜欢你。
她用手撑着我说,你这话说给多少人听了?不嫌俗啊。你有老婆,还有刘小云。
那也喜欢你。我使劲将李红丽抱起来,把她压在桌子上。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向乳房探去。
不行,不行,我有男朋友的。李红丽扭动着身子,不让我得逞。
我越发激动了,不顾李红丽的反对,一只手将她的上衣整个掀起来,盖住她的脸,另一只手一使劲,把乳罩扯了下来,然后趴在她的身上,含住*,使劲吸起来。吸了一会儿,李红丽不动了,我抬头一看,她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我有些害怕,连忙问怎么了。过了一会,李红丽叹了口气,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其实我有点喜欢你,可你是个花花公子,和你在一起,以后会很痛苦的。
不会的,只要你喜欢,我随时陪你。说着我下手要解她的腰带。
你要死啊,这是在办公室,随时会进来人的。李红丽给了我一巴掌,极力挣脱开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九节
劳动节后的上班的第一天,科长把我叫到办公室,有些结巴地对我说,厂里减员增效,因为你是借调,唯一的一个减员名额只能给你了。我听了大发雷霆,说在这里干了一年,说不要就不要了?科长不说话,很为难的样子,说宣传科定编4个人,一个科长,一个摄影,两个宣传员。其他的都是老员工,只有李红丽是新来的,而且有后台。
我摆了摆手说,是不是我没后台,你们觉的好欺负?我在这里干了三年,写了那么多有影响力的稿子,就这么走了?都说国营企业看中的不是人才,是关系,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科长说,你别这么激动,你回原单位是暂时的,等什么时候合适了,我再抽调你上来。国营企业都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机关越是裁员人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