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媤慕喏喏的赔不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言墨白没有言语,只捏着她手的力道紧了紧,“快点擦!”
她小小的柔荑在他的手中微微的发颤,像小动物被囚困在牢笼里一样,无助又害怕的瑟瑟发抖。
媤慕咬着唇欲哭无泪。
这是怎么了?
之前不是上赶着的想扑倒他么?现在他这么主动的献身让自己调戏,反倒退宿了?
耳边传来他沉声的命令,媤慕眼一闭,怕个屁啊!送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避开他的伤处,沿着他的腰身轻轻的擦拭。温热的毛巾软软的贴着他的皮肤,腰上部位又是极敏感的,她的力道很轻,就像羽毛刷过,这样的触碰最是痒。他要很大的意志力才能压抑住不爆发。
随之她越来越往下,他的呼吸逐渐粗了起来。
媤慕也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变化,湿热的呼吸重重的喷洒在她的头顶,砸得她头皮发麻,引得她每一根神经随之颤栗。
咬咬牙,不能半途而废,差不多就要擦遍全身了。
最关键的部位,她留到最后。
言墨白额头的青筋突突的冒出,挤出细密的汗。浴室里白雾缭绕,一片湿热,他的汗融入这湿热的空气中,不易擦觉。泛白的手指握成拳,暴露出他此刻极力隐忍的痛苦。
什么叫自作自受?
大概就是言墨白这样的!
原本想这捉弄一下她,让他帮自己擦身也只是恶作剧而已。可是当她这么亲密的贴近自己时,缭绕在鼻息的幽幽体香挥之不去,牵着他的魂沉沦其中,他才知道,受苦的是自己。偏偏她现在正来事儿,不能满足自己。
真是活该啊!
言墨白仰面闭着眼,感受着她的手给他带来的“折磨”。
媤慕擦两下又将毛巾浸到热水中,然后拧干了继续擦。
终于,他全身上下都擦了个遍,就只身下某一处了。
媤慕把毛巾丢热水里面,拧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没有拧干继续行动。
起初言墨白以为她在做什么准备工作,可是余光瞟了她几次,终于发现她是在紧张。
呵呵,你也会不敢啊?不是很牛气的敢在新婚夜诱惑他的么?
言墨白哼了一声,说:“你赶紧的,擦个身一个小时还没搞定!”看着她这种怕怕的、羞涩得发抖的样子,言墨白既然不顾自身的难受,总想着捉弄她。即便到时候趁机过过干瘾也行。
媤慕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抓着毛巾起身靠近他。
闭着眼睛,慢慢的逼近,手上试探着往那处去。
浴室里很安静,静得能清晰的听见他压抑的粗喘声儿,和她频率很快的心跳声儿。
媤慕着想速战速决,于是动作难免有些慌乱,好几次都触碰到他那处。
言墨白终于忍不住,狠狠的按着她的手:“帮我——”
呼吸粗犷,气息紊乱,完全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住的那个自己。他需要解放,他寻求有人能给她解脱。
于是,他捏紧着媤慕的手,开口叫她,帮他——
媤慕被他捏得很疼,手心还停留在那里,覆盖住那团。
她瞬间僵化掉。
他愈发不悦的声音带着隐忍的催促,“快、点!”
媤慕闭了闭眼,手机械的套住,烫热充满整个手心。
他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伸进她衣服里寻了一处捏,力道渐渐加重。
“再、快、点!”咬牙切齿的想要更狠的畅快淋漓。
媤慕手上的动作因为他的怒吼声儿不敢松懈,于是更加卖力。可是他捏着她的力道却那么大,差点把她都捏碎了。
媤慕差点痛呼出声,手指猛的圈紧,只听见头顶传来痛呼声儿“啊嗷——”媤慕吓得想退开。言墨白察觉到她的意向,立刻大手按住她,声音急切:“别放!······宝贝,继续——”
他猛烈的颤抖过后,瘫软在媤慕的肩头爽得直喘粗气。
他的人那么重,媤慕现在累得不行,差点不堪重负的摔在地上。幸好言墨白反应快,在她要倒地时大手一捞,把她稳稳的捞进怀里。
言墨白非常惬意的自己清理了一下,然后披着浴袍出去了。
媤慕盯着手上的黏黏的白色液体,想死的心都有了。
明明他能自己动手啊,而且动作干脆利索,哪里像是个病患的样子?他一说自己伤口痛,让她帮忙,她就屁颠屁颠的跟着来了,完全没想过这丫就是一大灰狼,只不过是想吃一下她的豆腐罢了。
媤慕又重新洗了一次澡才面色不悦的走到卧室。
本来是想分开睡的,可是现在天冷,没有多余的被子,睡沙发的话明天不着凉感冒才怪。
言墨白躺靠在床上,衣襟微敞开,露出结识性感的胸膛。他若无其事的抱着本书在看,见媤慕出来了,抬眼睨了她一眼,“快睡!”
然后他合上手中的书,把它当到一边的床头柜上。
媤慕低着头,慢慢的挪过去,到了床边掀起一个被角钻了进去。床非常大,她侧卧着,距离他尽量的远。
言墨白脸上立刻寒若冰霜,语气也凛冽如玄冰:“过来!”
媤慕实在是受不了他一副命令人的语气,偏偏还不能反抗。只能听话的挪向里面。
她细细的挪,像个小虫子一样的动着,那个样子笨笨的,又可爱又可笑。
言墨白伸手过来一扯,把她整个人往他怀里一拉,媤慕立刻扑进他男性的气息里,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我发现你其实有些矫情,一会儿胆儿肥得恨不得把我扒光活吞了,一会儿又害怕得躲在远远的瑟瑟发抖,你说你到底想干嘛?”言墨白禁锢着怀里的人,大手捏着她的脸颊,指控着她的行为。
媤慕皱着脸,小声儿的抗议:“我哪里矫情?我明明很纯情——”
言墨白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拍,语气有些宠溺的好笑出声:“你这叫纯情?好,你说纯情少女能穿那样的衣服去撩男人吗?”
他的手拍完还停留在她的屁股上,捏了几下,媤慕惊得泪流满面。刚刚他那一拍都让她的大姨妈瞬间一涌而出差点测漏,他还不知足的还要捏几下······侧卧的的身子僵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立刻被他大力气的箍住,低低的吼喝她:“别乱动!不然······”
媤慕便不敢动了,乖乖的任他抱着,声音小心翼翼的:“我那个······太多了,会漏·······”
言墨白愣了白天,终于明白她说的什么。于是推开她:“去换最大号的,多用几个!”
媤慕捏紧被角嘴角一抽,难道要用尿不湿吗?
她不动,言墨白就用脚踢了踢她,自以为力道很轻的只能算是碰了碰,谁想却把媤慕踹下床。
幸好她反应快,没有真的摔下去,在跌落之际翻身下了床。
看看,这是什么人?
太没良心,没人性了!
还踹她!
这一晚,媤慕用了三个超大的卫生巾,即便量再多,也不用担心测漏后漏。
这晚上的言墨白很惬意的搂着她睡,直到晨光破晓,都没有换过姿势。媤慕却闭着眼睛到天亮,却没有睡着。身子被他这样紧紧的禁锢着,很不舒服。虽然他的怀抱很温暖,可是长时间一个姿势,她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全身都僵硬。
天亮后,媤慕本想起床,可是抱着她的男人却一直不撒手。
媤慕不敢推醒他,只小心翼翼的掰开他的手。
这个家伙,力道大得惊人,费了她好大的力气,却只掰得动一个小指头。
“你不睡觉,在干什么?”头顶上方传来他暗哑的声音,带着未睡醒的慵懒。像只刚刚苏醒的豹子。
媤慕立刻收回手,“我起床去做早餐······”
一个晚上都睡不着,与其呆在这里让他继续吃豆腐,还不如早一点儿起床,等他起床后,再补觉。
“啊——”话音未落,媤慕就惊叫出声。
言墨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她睡衣里,摸到她的胸口就是大力的一捏。
“看来你是睡不着?那不如我们做点儿别的。”他幽幽的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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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良辰今早起晚啦,只有三千,看看晚上能不能补一章。天气变冷,大家注意保暖。审核什么的好抓狂啊
78要么乖乖过来,要么。。。
媤慕立刻乖乖缩到被子里面去,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啊哈~我睡觉了。”
才不要和他做什么别的呢!
现在她来着大姨妈呢,难道要浴血奋战?
这丫口味要不要那么重?
媤慕心想,且让你嚣张得意几天,等姐大姨妈走了,看你还敢不敢诱惑我!不过,即便到时候你不诱惑了,我也要主动扑倒你的取个精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媤慕在心里盘算着“你方唱罢我登场”的计划,可是言墨白却不肯善罢甘休。
看着媤慕缩进被子里,跟乌龟缩进壳里一样,还避着他,离他一臂之遥。床很大,媤慕又刻意避着睡在床边,两人中间空出一大片儿。
言墨白哼了哼,微眯着眼睛看她,声音懒懒的,可是话里的强硬态度明显:“过来!”
媤慕往被子里更深的缩去,甚至把头也埋进被子里,默默的闭着眼睛,装睡,不理他。心里默念:我睡着了我睡着了······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言墨白等了一会儿,见被子里隆起的一团没有动静,想也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睡着,只是故意装死不理他。于是他伸长了一条腿,先是在媤慕的屁股上碰了碰,语气带着玩世不恭的威胁:“要么乖乖过来,要么睡床底下!”
尽管他的脚只是随意的碰了碰,可是媤慕仍然能感觉到下面由他这一碰而带来的激烈反应。
媤慕含泪而无声的抱怨:为什么我来大姨妈你都不让我安生?为什么你偏偏在我来大姨妈的时候来招惹我?
被子里的她握紧小拳头默默的在心里宣誓:不把你丫弄个精尽力竭誓不罢休!
言墨白可不知道媤慕的豪言壮志,他幽幽的声音再次传来:“一······二······”
媤慕算是明白了,他这是数着一二三让她赶紧滚到他身边呢,她能感觉到屁股边那只跃跃欲试的脚,要是她再没动静的话,估计脚一伸就能毫不留情的把她踹床下。
媤慕是不敢了。昨天不就是被他甩地上才来的大姨妈?要是今天再被他一脚踹地上,估计得经血四溅,血崩而死。
在言墨白那个“三”字刚到嘴边的时候,媤慕快速的爬到言墨白的身边,那叫一个猛烈,就像饿狼扑食一样的。为表忠诚,还很自觉的伸手圈住他的腰,抱住他。
言墨白满意的勾了勾唇角:“算你识相!”一只手把她禁锢在胸前,另一只手在她的圆翘的屁股上惩罚似的捏了捏。
识相你妹啊!
媤慕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嘴贴在他的心口处。此时恨不得张嘴把他的胸膛个撕咬开来,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色的,真是个混蛋啊!
心里这么想着,她却也这么做了。当牙齿磕上言墨白的硬如铁的胸膛时,头顶响起他带着着戏谑的轻笑声:“想咬我?”
媤慕恨恨的话语脱口而出:“嗯哼!想看看你还有没有良心,怎么那么坏!就知道欺负我,凶我!”
这么强烈的控诉——
言墨白伸手在她头上不客气的揉了几下,然后拍了拍她的脑门,这个动作就跟对待一只宠物狗如出一辙。
“如果发现良心还在的话,你是不是打算一口吞掉?”
怀里的人磨着牙。他这么坏,老是欺负她,她当然恨不得把他活剥生吞了的。于是她没有说话,表示默认了。对,就是这么想的。就是想把你吃了,你怎么样吧?
她气鼓鼓的在他胸前喷着热气,没有说话。言墨白便笑得胸口都发颤起来,手在她的头顶顺着他的发,“你是小狗?”
呃——?
媤慕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把自己给套进坑里去了。说他没良心,而自己却要撕咬他胸膛,还想吃了他的心······果然是比喻成狗了!
媤慕恨不得用自己脑袋去磕床!这么笨,磕死算啦!
她脸红得发烫,贴在他胸膛的肌肤上,甚至能感受到她热血窜流。
言墨白呼吸一滞,更紧的拥住她。
其实自己还真是自作自受,明明她身上不方便,不能伺候,偏偏自己还上赶着去招惹她,惹了火又没处泄,这不是找虐又是什么?
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手在怀里人的背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