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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听见这冷冷的声音,身体颤颤巍巍的向床那边移动。
小庄顿时更是委屈的看着言墨白,嘴嗫嚅着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他叹了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身体僵直的坐着,看着渐渐靠过来的女孩。
小庄不是没找过女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热血一腾的时候,会找女人发泄的。只是他们这样的人,对女人热忱度不高,只是发泄而已。
而言少确实是个变态的例外。从来没有找过女人,连女人的靠近都不能容忍。
兄弟们私底下也一度认定,言少大概是好男色无疑了,可是今晚他却破例的跟一个女人滚了床单,破了童男身。
在大家都一致为言少走上直男道路而高兴的时候,言少却又变态的整出这么一招,他到底想干嘛?
虽说他对女人不反感,可是当着老大的面干这事,他委实做不来啊怎么办?
他闭着眼,任女孩一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然后是她的整个身体贴上来缠着他,她的唇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轻点。
也许换做别人是享受,可他却是难受到了极点,只得咬着牙忍着。
他真的搞不懂言少是何居心。
到底是想看他怎么收拾两个女人,学点招式,还是想看他怎么被两个女人收拾,给他惩罚?
言少你给个话啊!
“你也一起过去!”言墨白对摔在地上不起的女孩说。眼睛也不看她,只是冷声命令。
小庄此时正被撩拨得烦躁的不行,这会儿听言少这样一句话,他差点没哭出来。
玩3P?
言少,你口味怎么那么重啊?
你丫还一边品酒一边看我被俩女的攻击,你太坏太变态了嘤嘤嘤嘤!
两个女孩使尽浑身解数,都不能让小庄兽性大发,扑倒她们。
言墨白只冷眼看着他们,长眉一下皱着,一下舒展,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就在小庄忍无可忍的一瞬,言墨白发话:“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小庄松了一口气,推开身上的两人,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借以平复身体的躁动。
女孩此时红着脸被大力的推开,渲染情欲的眼迷离且不明所以的看着小庄的动作。然后面面相觑。
小庄强自装作表面风轻云淡,其实内心风起云涌。他从皮夹里拿出一沓百元大钞递过去:“拿了钱,赶紧走!”
女孩虽然有些不明所以,可是她们混迹这个行业的,规矩还是懂的。有些事不该问的不问,只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
所以她们接到那么厚的一沓钱,也欢喜的走了。
房里只剩下小庄和言墨白。
小庄尴尬的咳了咳,率先开口:“言少——”然后又顿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言墨白沉默着没有回应,他一双狭长的眸子盯着床,陷入沉思。
脑子里全都是今晚不久前和自己纠缠的女性的美好躯体,柔软嫩滑,妖娆迷人。自己就像是中了她的毒一样的不可自拔的疯狂想念。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对别的女人那么抗拒,那么反感?
单单只她是个例外!
小庄看着言墨白难得的发呆样子,也不出声,只是扯着自己的衣服,在一边找了个位置坐下,默默的、委屈的看着发呆中的言墨白。
今晚,这两个人就这样坐着,到天亮!
而不能入眠的也不止他们两人。
媤慕一路小心的开门,落锁,悄默声的潜进自己的房间。一路连灯也不敢开,害怕吵醒家人。
幸好有手机微弱的光照明,才不至于磕到碰到。
顺利的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她靠在门上,身体慢慢的往下滑,跌坐在地上。
这一夜所经历的事都让她不能承受。
亲眼看见相爱的男友劈腿,自己的初夜断送陌生人,亲身经历的暴力打斗······这些哪一个都让她不能承受,却一夜直接全都受了。
现在终于回到家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抱着膝,埋头无声落泪。
发觉到自己身上穿着的男士衬衣,媤慕一个激灵,起身,往浴室奔去。
傅家住的房子宽大舒适,每间房都设了浴室的。所以媤慕就算在浴室里开着再大的水,也不怕吵醒家人。房间的隔音效果确实很好。
媤慕站在水下,任温热的水倾头而下,浇灌着她全身。
她发狠的洗着自己的身体,像是要洗去什么肮脏的东西。眼泪和水混到一起,眼睛模糊一片。
她一遍一遍的洗,原本白皙细嫩的肌肤泛起红色,有几处甚至泛起血丝,而她浑然不觉的还在继续着。
最后倒在地上无声大哭。
等到她终于走出浴室,是两个小时以后。
她光条赤裸的身子站在宽大的试衣镜前,红肿的眼睛盯着镜子看,锁骨前边儿处的那个牙印很深,很刺眼。
这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媤慕靠着破碎零离的片段,想着今晚她醉酒后的事,觉着自己真的很惨。可是忆起原来是自己主动扑上去抱住人家不放的,忍不住暗骂自己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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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这些算什么?能死人么?
清晨闹铃响的时候,媤慕醒来,头痛欲裂。
也许是昨晚受了凉,所以鼻子塞塞的,头也昏昏沉沉,很胀痛。
她昨晚大半夜才回到家,然后在浴室里折腾了两个小时,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估计也没睡多久。
媤慕闭着眼摸着手机关闹铃,然后又半眯着睡眼看时间。
才七点钟。
媤慕丢开手机,挣扎着起床。
傅爸爸前天出院,现在在家里面休养。不知道是整天卧床睡得太多的缘故,还是一直以来的习惯,傅爸爸起床特别早。
他喜欢早起,踩着朝露,迎着晨光,呼吸着新鲜空气,在公园里走一圈,也算是晨练了。
每天傅妈妈都被他强拉着起床,然后一对中年夫妻手拉手的散步。
家里虽然有王阿姨做家务,可是每次媤慕在家,总喜欢起早给父母做早饭,熬一锅香浓的粥。
媤慕垂着头眯着眼,只靠着熟悉感走进浴室。
她摸到水槽边,开了水龙头,弯腰捧了一把冷水泼到脸上,那冰凉的刺激透过细致的毛孔,才将睡意去除一些。
她刷牙的时候,喜欢对着镜子挤眉弄眼,据说这样可以给脸部做运动。
今天媤慕叼着牙刷站在镜子前,她的睡衣属于比较保守型的,可是她睡觉不太老实,所以即便是保守,仍然能从那歪斜的领口看见她锁骨处的那个牙印。
昨夜还带着血丝,她上了一点药,今天早上就能看见凝结的血痂。
媤慕伸手去摸,虽然伤口处已经不那么痛了,可是当她冰凉的指尖覆上那个印记时,仍让她倒吸一口气。
这是刻进心底的痛!
这样想着,她又红肿的眼又开始发红,差点掉泪。
有点恨这样的自己,懦弱毙了!
经历了这些算什么?
男友劈腿,初夜失去,被咬一口······这些算什么?
能死人么?
家族企业面临破产,那是傅家几代人打下的江山,更是爸爸这一家之主扛起的重担。现在父亲重病初愈,她应该为家里扛起这个重担。
媤慕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傅媤慕,加油!爸妈需要你,“凌宇”需要你!
让劈腿的男友和昨晚破她身的男人见鬼去吧!
叶岩,从此我们只做路人。
······
香浓的粥刚刚熬好,傅爸爸傅妈妈就回来了。
傅明宇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刚刚出院两天,现在面色好看多了,整个人的精神也好了许多。
闻到满屋弥漫的香浓味道,傅爸爸笑得很温柔,握住妻子的手很是欣慰的道:“看看咱们俩多有福气啊,女儿聪明漂亮,乖巧孝顺,还熬了一手好粥。”然后朝着厨房的方向刻意放大了声音,道:“我们的未来女婿真是幸福啊!”
若是以前,这样的话说出来,媤慕定然是娇羞的到爸爸跟前撒娇的。可是今天听到这话,却让她红了眼,喉头哽得说不出话。
和叶岩交往后,她无数次的憧憬着未来。有一天,她嫁给他,做最美味的饭菜给他吃,给他生聪明的儿子可爱的女儿,过着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可是,现在想来,憧憬的,不过是个梦。
而今梦醒,那些梦里的片段就像一把讽刺的尖刀剐在她的心口。
痛,也是自作自受!
媤慕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悲伤,强装着欢快调皮的笑,说:“爸爸,我以后不嫁了,在家当老姑娘,伺候二老一辈子,熬一辈子的粥给你们吃。您说,好不好?”
傅爸爸笑得很和蔼的点头。
傅妈妈此时就在一边娇嗔的瞪自己的丈夫,“老不正经!哪有希望自己闺女嫁不出去的?”
被自己的妻子这么一瞪,傅爸爸却笑得愈发温柔,也不说什么,只拉着她一起去洗手,然后上桌等早饭。
媤慕帮爸妈各盛了一碗粥,弄了两碟小菜上桌,然后坐下开始吃饭。
因为身体不太舒服,胃口也不太好,尽管肚子空落落的,可是只吃了两口,她就吃不下了。
傅爸爸看这女儿吃得不多,就道:“怎么?自己煮的东西自己都吃不下?”
媤慕顿时嘴巴一瘪:“不许说难吃!罚你们将那锅粥全部都喝了!”
傅妈妈勉强喝掉一碗,然后很是自然的帮自己的丈夫再盛了满满一碗放到他面前,道:“多吃点,毕竟是女儿的一番心意。你帮我把我的那份也一起吃了,我最近腰又开始粗了,要减肥了,不能吃太多。”
傅爸爸高高兴兴的点头,端起碗就开始吃,仿佛那是人间美味。
媤慕看不过意,就伸手把爸爸的碗夺过来:“唉,不用勉强了。您这样是想让我惭愧至死吗?”
明明今天熬粥的方法和往常无二,飘散在空中的味道确实是也很香,可是味道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媤慕起身收拾碗筷,心里纳闷的想不出是哪里出了差错。
傅妈妈把丈夫哄到床上躺着,就进了厨房来。
看着媤慕在认真的洗碗,她问:“慕宝,‘凌宇’那边情况现在怎么样?”
说起这个,她红了眼眶,“你爸爸的身体不好,这些事我也不敢和他提。可是他却自己老是拿公司的事问着我。总说要回公司处理事务。”
“你也知道你爸爸把‘凌宇’看得多重,现在‘凌宇’面临那么严重的危机,他的心里怕是不好受。妈妈在一边看着也心疼。”
傅妈妈摸了摸眼角的泪,问:“你跟妈妈说说,你这几天去找你爸爸的朋友帮忙,事情办的怎么样?有没有人肯出手?”
媤慕想安慰妈妈,让她放宽心,可是妈妈也不是傻子,估计这样的结果,她早就料到。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那些昔日所谓的朋友,估计在关键时候,没有一个能站出来的。
其实她也能理解,没有人不是自私的。‘凌宇’现在面临的危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解决的,若是出手,必定要花很大的代价。
“妈,您不用操心,我今天再去找李伯伯。他以前跟我们家走得最近,我想他总归会帮上一帮的。”媤慕低着头,不敢让母亲看清自己脸上的神色。
13阿姨,你好漂亮
“凌宇”集团出事,董事长傅明宇气急攻心,重病住院。董事长夫人苏姗一直在医院照顾着,寸步不离。
“凌宇”一时群龙无首,一片混乱。
傅媤慕还是在校学生,平时为了上学方便,就住在学校,只是没课的时候才会回家。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媤慕便请了假回家。
公司的事苏姗一向都不干涉。以前是有傅明宇撑着一片天,从来无须她操心,她只要开开心心的做她的豪门贵妇。购物、逛街、美容、照顾女儿、伺候老公······她做得乐此不疲。
现在家里的顶梁柱倒了,她必须时时刻刻的守在他身边,照顾他,不离不弃。
对于公司的事,她分不出心力来。
如今把这份重担落到了女儿肩上,她也很难受。媤慕还那么小,什么都没经历过,什么都不懂,现在却要为这个家四处奔波,她这个做妈妈的太自私,太无用了。
媤慕见妈妈沉默着不说话,担心妈妈想思虑太多,她抬头微笑:“妈妈,你安心的在家照顾好爸爸。只要爸爸能恢复健康,到时候他一出马,还有什么摆不平的?现在由着那些人蹦跶,我虽然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