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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女儿几眼,转而笑着对言墨白说:“以后不许这样惯着她,她就这样,越惯越毛病!”
傅明宇轻咳了一声,止住妻子喋喋不休的唠叨,皮笑肉不笑的说:“好啦,先进去吧!一大早的,都站在门口,像什么样?”说完眸光有意无意的扫了言墨白一眼,眼神复杂难辩。
进了家门,言墨白把手上的早餐递给王妈拿去厨房拿碗盛出来,然后拉着媤慕跟着傅明宇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场面有些僵。媤慕嘿嘿的干笑两声,说:“我进去帮王妈弄早餐,你们坐啊你们做。”
言墨白垂下头,即便是枪林弹雨的闯过来,此刻在岳父大人的高深莫测的眼睛注视下,他依然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墨白啊,我们知道你忙事业,一个男人有一份成功的事业,固然是好的。但是,作为慕慕的父母,我们希望,以后不管你有多忙,就算忙得没法回家吃饭,也一定要抽个时间打个电话告诉她,别让他打不通你电话,提心吊胆,心神不宁。”傅明宇看着言墨白许久,才幽幽的说,。
一边的苏姗想插话,可是见自己的丈夫一脸严肃,就什么也没说,在一边静坐着。
自己女儿的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不过。自小就被他们宠着惯着,嫁了人后,这个男人还能继续宠着惯着自己的女儿,他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对这个女婿满意呢?
言墨白点头答应:“知道了,爸爸。以后绝对不会想昨晚那样了。”
言墨白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没有回来,媤慕肯定担心得不得了。可是她昨晚的表现,从自己的岳父口中说出来,他更觉得羞愧,也更加自责。
傅明宇看着他态度如此良好,脸色稍微好一些。苏姗看到媤慕端了早餐上来,便打破这种沉闷的气氛,笑着说:“好啦,快吃早餐吧!”
秋意的大厨果然手艺绝佳,言墨白带了不少来,留了一份给王妈,剩下的四个人都全都吃光了。
苏姗笑眯眯的说:“难怪慕慕喜欢吃,这秋意的大厨就是厉害,这粥熬得味道太好了,还有这小菜,非常香脆。”
她吃了两碗,连一向吃得不多的傅明宇也吃了两个大半碗。
“妈妈喜欢的话,我让他们每天都按照您和爸爸的口味做了送过来。”言墨白抓紧机会表现。
苏姗摆摆手:“那倒不用这么麻烦,要是有机会能让你们秋意的大厨教我做两个小菜,就行了。我自己在家里做着吃,方便。”
“妈妈很喜欢做菜?”言墨白诧异。傅家虽说比不上言家有钱,可是在A市,也算得上富人一类了,况且家里还请了佣人,照理说她应该在家当贵妇人的,无聊的时候去做做美容啊,购购物啊,这才是她们应该过的生活。
言墨白完全没想过,其实在他的严厉调教下,他自己老婆,言家的长媳,也是洗衣做饭一把抓的普通家庭主妇。
“因为比较喜欢美食,所以就经常做点东西,琢磨多了,自然就喜欢上做菜了。对了,慕慕也会做菜,你改明儿回去让她给你下厨,老是去酒店那边吃也不好。”
媤慕在一边脸都绿了。果然丈母娘喜欢女婿啊,不惜把女儿卖了。不过她是不知道,她家女儿早就被她的女婿吃得死死的洗衣做饭什么不做啊?
言墨白故作诧异,然后笑着说:“好啊,有机会让她露两手。”
媤慕顿时怒瞪着言墨白,双眼能喷出火来。
什么叫无耻?
这就是啊!
中午留在傅家吃饭,苏姗非常热情的给言墨白盛汤。
“墨白啊,这个汤慢火炖了好久的,香浓入味,非常好喝,你要多喝一点儿。”
媤慕坐在一边捧着碗,缩成一团,拼命的埋头扒饭,减少存在感。看着老妈把那慢慢的一碗汤递给言墨白,然后言墨白欣然接过去的时候,她真想抢过来,摔了!
不能喝了混蛋!
我昨天就是喝了这个,才在荒郊野外发了个情的,你还没吸取教训么?
别自己撞了南墙才知道回头啊孩子!看见别人撞了,你就应该绕道了!
不管媤慕心里怎么哀嚎,怎么急切的在心里叫停,言墨白都当没事儿一样的,端着碗,拿着瓷勺,喝得津津有味。
一碗喝完,苏姗拿过言墨白的碗,又给他盛了一碗:“多喝一点儿啊,还有很多!”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慕慕,你也喝一碗吧!”
媤慕拿着碗的手一抖,差点没把碗给摔了!
老妈啊,你还嫌昨晚女儿不够受罪么?
幽怨的看了一眼老妈苏姗,果断的扭脸向老爸求助。
傅明宇夹了一块红烧鸡翅放进女儿的碗里,然后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妻子:“昨晚她喝了两碗了,不喝就不喝吧!补得太过了,也不行!”
媤慕非常感激的朝自己的老爸眨眼,太感谢你了!不过,下一秒,她再也笑不出来!
尼玛,言墨白已经开始喝第三碗了!
混蛋!
媤慕伸腿踢了踢言墨白,然后放下碗:“爸妈,你们慢吃,我饱了,言墨白也饱了!我们还有事儿,先回去了。改明儿再回来吃饭。”
说着拖着言墨白就走。
言墨白刚刚还喝得津津有味,被媤慕踢了一脚,他愣了一下,就停下了。然后被她伸手拖着的时候,他跟傅明宇和苏姗告别转身的一瞬间,眼底满满的都是藏不住的笑。
媤慕气冲冲的拉着言墨白出门,刚一上车,狠狠甩上车门,她还没来得及发飙喷他,言墨白就缠了上来:“宝贝,你刚刚踢我下面干嘛”
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媤慕的脸上,熏得她一张脸都红了。推开他控诉:“我什么时候踢你下面?只是踢你的脚好不好?”
言墨白才不理她,继续缠了上来,在她耳边低笑:“脚也是下面啊!”
“喂,你坐好了!你知道不知道妈给你喝那个汤是加了很多药材的,喝了要那什么,就像我昨晚那样啊,我不是告诉过你了么?”
“我知道啊!”言墨白无辜的眨眨眼,一点儿平时的冷峻气质都没有,只觉得很萌很萌。
他知道······
媤慕真是被气到了,继续推开他大声质问:“知道你还喝那么多?喝多要上火的!补不死你个混蛋!”
言墨白的手隔着衣服揉着她胸前的绵软:“不是有你给我泄火么?”
“喂喂——这里还在家门口啊,你住手!”
言墨白轻笑着捏着她的脸,亲了一下,“那我们回家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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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有孩子了,不能要?
次日,媤慕直到中午才起床。
话说昨天中午从娘家回来以后,直接就被言墨白甩上床了,都是那厮没管住嘴巴,连续喝了三碗,回到家以后药效就来了,并且十分迅猛。
开车的时候,媤慕坐着副驾座,言墨白一手开车,一手在媤慕的身上各种揉捏。媤慕口头阻止无数次,无效。又不敢暴力反抗,因为他在开着车,并且开得飞快。只要她反抗的动作大一点儿,言墨白便会把车子开车“S”型的,故意制造出失控的状态,把媤慕吓得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着任由他调戏非礼。
回到家以后,言墨白直接把她抱着上楼,门一关,就抵住门被来了一次,然后就抱着她上床了。
战累休息,休息再战。如此循环反复,一直战到半夜。媤慕被他弄晕了两三次。
最后一次,他动作最轻,最温柔,但是持续时间最长。慢慢的磨,细细的弄,直把媤慕折腾哭了,然后求饶,什么好听的情话都说遍了,他才满意的狠狠的最后冲刺。
中午醒来,言墨白还睡在身边,一只手搭在媤慕的腰上,小麦肤色跟她白皙的肤色紧紧的贴在一起。
媤慕动了动,身上酸痛无比。
一顿觉得昨晚言墨白是变身成机器人,不知道累,有无穷的精力。
有些恼怒的瞪着仍旧闭眼睡觉的人,拉开他搭在自己腰际上的手。因为责怪他昨晚太过狠心,于是动作也非常粗鲁。直把言墨白弄得迷迷糊糊的哼了哼,手继续甩回来,一把搂住她,紧紧的,恨不得揉进身体里。
“言墨白,你少装睡!放开我——”媤慕手推着他凑在她脖子间的脸,咬牙切齿的吼她。
言墨白眯着眼睛,低低的笑:“老婆,一醒来火气就这么大,难道是我昨晚没有满足你,还没让你泄火?······好吧,那现在也休息够了,我们再站!”说着,作势就要翻身把媤慕压在身下。
“喂——你起来啊混蛋!你是铁打的啊?就不饿的么?”媤慕有些想哭了,言墨白这也太能折腾了,她总是招架不住。
言墨白得意的挑眉:“老公很厉害,对不对?”
“······”媤慕默了很久,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抬头,眼睛有些幽怨的看着言墨白,说:“言墨白,你是不是觉得每天没有七八次,就觉得不能尽性?你这样的强度,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得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快要成一个充气娃娃了,每天就是被你按在床上,什么事儿的不用做。”
言墨白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看,脸上由最初得意的笑,变幻到深沉的黑。
手紧紧握成拳,看着她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媤慕刚刚也是一时冲动才说出来,说完也有些后悔,毕竟言墨白平时对她也很好,纵容、宠溺,只要不违背他的意思,他都尽可能的满足她。
现在只不过是在这方面的需求比较大一些而已,她本就是他的妻子,而且还是用钱买来的,更应该无条件、无怨言的满足他的需求。她不应该有抱怨和不满的。
可是言墨白现在黑着一张脸瞪她,眼眸里锐利如尖刀的射向她,让她又委屈无比,于是情绪也上来了,朝着他吼:“我、说、你、精、虫、冲、脑!整天就知道做做做,除了这个,就没有被的娱乐了么?”
她吼完,看见言墨白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牙关紧咬,好像再努力的压制住情绪。
他深呼吸了几次,喘着粗气说:“你现在马上出去,别让我看见你!”
说着翻身放开媤慕,紧紧的闭着眼睛。
他不敢保证,再多看她一眼,或者多听她说一句顶撞他的话,他会不会打她。
她居然敢这样说?
她居然敢?
他那么细心的呵护,那么极致的宠爱,可是她却说他不过是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
真的可笑!
他言墨白想要找谁上床不行?
泄欲的工具,用得着他这样细心的疼爱么?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言墨白狠狠的哼了哼,决定以后要对她狠一点儿。不然她尾巴都翘上天了,反了她了!
媤慕看着他的动作,当他翻身离开她时,她的心被揪了一下的疼。身上的重量不在了,心也跟着空了。
媤慕垂着头,无声的翻身下床,捞了件衣服披着,就出了房门。刷牙洗脸都没有,就直接下楼去了厨房。
本来昨天中午的时候就没吃多少饭,然后直接就被言墨白拖着做这么高强度又消耗热量的运动,肚子早就饿了。可是那时候,毕竟困倦战胜了饥饿,勉强忍到中午醒来,才去弄饭吃。结果早上却跟言墨白闹了这么一处。
媤慕干脆煮一碗面,加两个鸡蛋,放一点儿青菜,就这么吃。
看着煮好的满满一大碗面,色香味俱全,可是媤慕却觉得不那么想吃了。
筷子挑了几根,慢慢了吃了一口,突然,胃里一阵难受,她突然捂住嘴,往一楼的卫生间里跑去,接着,里面就传来了一阵干呕的声音。
啪啪的拖鞋拍打在大理石面的声音,从楼上传来,由远及近。
言墨白像一阵风一样的冲进一楼的卫生间,看见媤慕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头发垂下来,把脸挡得严严实实。
手捞着她的头发,别到耳后,露出她苍白的一张脸,干呕过后,有些虚弱的喘着气。
“你、怎么了?”言墨白拧着眉,低声问她,眼底尽是担心。
媤慕没有拨开他的手,头偏了偏,靠在他伸过来的手臂上蹭了蹭,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言墨白看了,更是心疼和慌乱,搂着她,把她身子转过来对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擦了擦她的眼泪,哄着她说:“乖,不哭。你怎么了宝贝?是哪里不舒服,带你去医院看——”
媤慕眼泪越流越凶猛,把头低得让他看不见,声音哝哝的说:“你······你凶我!”
媤慕其实不全是因为他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