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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云对王教头拍马屁的话置若罔闻,心里微微错愕,两条大鱼?这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难道现在有恋物癖的人都是成群结伴的偷盗女人内衣?这也太疯狂了,老鼠都给猫当伴娘了吧?当下也没有向莲儿打招呼,便急匆匆的跟着王教头向着屋外走去。
看着李青云走出房间,莲儿怔在原地,心头不免有些失望:主人永远是主人,而下人永远是下人,麻雀就是麻雀,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那根本不可能,莲儿如是想到。
李青云当然没有莲儿那么复杂的心思,跟在王教头身后,来到前院,只见现在的前院灯火通明,在一群护院的中间,则是两个麻袋。麻袋里面支支吾吾的,外面还有着点点血迹,看来刚才这些护院下手确实挺重。
这些护院看见李青云过来,正想施礼,李青云连忙摆摆手,示意不用见外,随后他吩咐王教头打开麻袋。王教头从其中一个护院手中接过一把片刀,三下五除二的便割开了其中一个麻袋的绳子。可能是由于被困在麻袋中时间太长,只见在火把的照射下,一个油头粉面的,书生打扮模样的人,便被众家丁从麻袋中揪了出来。
李青云好奇的盯着此人,发现这人个头不高,尖嘴猴腮,脑袋上面的头发就像是被刻意的涂上了一层油,竟然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由于此人被塞住了嘴巴,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别提有多难受。而且更为可笑的是,在这个人的怀里,还塞着他让那八名丫鬟做的肚兜。
李青云示意王教头将这人嘴中塞的布条取掉,王教头取掉布条之后,书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想必在麻袋里被憋的确实难受。随后,还不等李青云说话,在他诧异的目光中,这个书生模样的人竟然直接跪伏在了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那模样,竟然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场面一瞬间别提有多怪异。
第21章 麻袋
李青云现在反而有点不知所措,根据自己前世经验所得,这种有着恋物癖的人,基本上都是受过较大的心里刺激,其实心底并不坏。
等了片刻后,这个书生的哭声渐渐变小,李青云皱眉道:“你叫什么?”
书生还是不说话,擦了擦眼角流下的泪痕,良久后,答非所问的说道:“给我一壶酒。要烈酒。”
李青云有点丈二和尚,这怎么反客为主了?沉思片刻后,示意王教头去取了一壶上等的烈酒,让人解开绑在书生身上的绳索,书生看到面前摆放的酒壶,也没有客气,端起来,就开始往嘴里灌,真当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概,看的李青云都有点目瞪口呆。
其实李青云不知道的是,根据倾城王朝法律规定,凡是****妇女者,依律当处以死刑。而这个书生虽然没有****妇女,但却偷盗丫环内衣,已经划归在了淫贼的范围内,只要李青云愿意,随时可以将这个书生扭送到官府,让其人头落地。
在场的众人也是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书生,书生被现场的气氛所染,喝酒的速度也是渐渐加快,一壶酒,不到片刻工夫,就被书生喝下腹中。
借着酒劲,书生胆子也是渐渐大起来,对着李青云说道:“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李青云听罢,有些恼火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
那书生一愣,随即心头恍然,都说李家公子做事情心狠手辣,如今一见,果不其然,杀我都懒得杀,难道真要将我送到官府,进行凌迟处死?
“李少爷,如果是爷们,就给我来个痛快的。”书生说道,可是在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口气软了许多。他也怕死,如果不是当年那件事情对他心里伤害太大,他根本不会染上这种怪癖。
李青云摆摆手,沉声说道:“我说过不杀你,就是不杀你。你如果想死,死一边去,别死在我家,我还嫌脏了地方。”
这书生明显会错了意,刚想挣扎,李青云给王教头使了一个眼色,王教头会意后,重新堵住了书生的嘴巴。书生张牙舞爪,支支吾吾,但奈何在王教头的积威下,很快便闭上了嘴巴。
随后,李青云将目光看向了第二个麻袋。
李青云也很好奇,这个麻袋里面难不成也是个书生,看来今天的确实掉到了大鱼。
和刚才一样,李青云让王教头打开麻袋,麻袋打开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则是一个血人,只见这个人的头部满是鲜血,好好的一身白衣,此时早已经被鲜血所侵透,就算睁大双眼,目不转睛的去看,李青云也没有看清楚,这个人到底长的什么模样,李青云心头感叹:这些护院下手也忒很了吧?竟然打的连个人样都没有。
那人从麻袋出来后,也没有说话,静静的伏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一棵千年老松一般,也没有和刚才那个书生一样,要壶酒。良久后,这人才缓缓的抬起头,目光如刀一般,盯着面前的李青云,看的他心里一阵发怵,心想他应该没有得罪过此人吧?怎么这人看待他的目光竟然会蕴含着如此大的怨恨?
但李青云又隐隐觉着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此时由于满脸血污,看不清楚,急忙吩咐下人,打来清水,给此人洗了一把脸,待到脸上的血污被洗干净后,李青云吓了一跳,这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王志。
“怎么会是你?”李青云蹙眉问道。心里却在暗自道: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刚来时被王志将了一军,现在王志落到他的手中,那可有得玩了。
王志没有开口说话,随后李青云将目光看向一旁的王教头,王教头也纳闷,这是演的哪出?王志好像也不缺钱,不缺女人,怎么会干出这种偷盗肚兜的事情。难不成王志在别人面前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实则心底里却是一个无恶不涉的采花大盗?
但看见李青云将目光看向他,急忙辩解道:“少爷,小的也不知道是王公子,刚才由于天黑,抓人的时候加上他叫的最欢,为了避免惊了街坊邻居睡觉,我才命人下狠手的。”
其实王教头会错了意,李青云之所以看向王教头是怪王教头下手太轻,如果是他刚才出手,最起码现在先将王志废掉一条腿再说。在李青云的心里,对待敌人,他可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这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想要生存下去,没点实力和狠劲,根本不行。
“你半夜三更,不好好睡觉,跑到我府上来干什么?”李青云听到王教头的解释,笑了笑,也没有责怪王教头的意思,毕竟王教头也不知道此人是王志。
王志被李青云这么一问,刚刚扬起的脑袋又垂了下去,想他王志一世英名,竟然犯了这么一个糊涂的低级错误,刚才李青云在审问旁边那个人时,他早已经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想到今天来李府,竟然是搬起石头砸他自己的脚。
“李青云,我王志认栽。”王志抬起头,那略显病态的脸上竟然在此时蒙上了一层悲怆,无奈的说道:“如果你要送官府就送吧”
李青云被王志的话逗的有点乐,有些好笑的说道:“送不送官府暂且不说,你最起码告诉我,你来我们李府干什么?难不成你也是来偷取那些丫鬟的肚兜?”
李青云的这一句话,比扇王志一耳光还严重,王志气愤的说道:“你当我成什么了?我王志好歹是云山县有名的公子哥,会做出那种龌龊之事?”
李青云不怒反笑:“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能把你当什么?半夜三更,番强而入,又被我府里的下人抓个正着,你还想让我说什么?难不成我明天早上还要诏告整个云山县,说我们云山县有名的纨绔公子昨晚来我家偷盗我府里丫鬟的肚兜?”
王志被李青云的这句话顿时噎的有点哑口无言,王志也明白,本来理就不再自己这边,自己也是一时糊涂,才会来李府。
李府大门外悬挂肚兜的事情,王志早已经知道,但王志却不知道,李青云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在这种封建王朝干出这种事情,简直就是有违常理啊?但在王志眼中,只要是李青云干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他王志,就是专门和李青云做对的。
王志本来就属于那种头脑异常简单,所以他的想法也很简单,你李青云敢在外面挂肚兜,我王志就敢来偷,孰不知,李青云挂肚兜是为了捉淫贼,而王志刚好是一脚踩进了这个深窟窿,此时想拔已经晚了。
第22章 敲竹杠【上】
此刻的王志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而李青云已经在心里开始盘算,到底将王志怎么处理?送官府吧,凭借王志家里的财产,给田知县送点银子,这事也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王志和刚才那个书生还不同,那个书生和自己并没有什么仇怨,而王志和他的梁子从他来云山县的第一天起已经结下,今晚在被王教头这么一通乱打,今后见面肯定是你死我活。既然不能送官府,那么还不如敲点竹杠。
据李青云前世的经验,这些有钱人只怕两种东西,一种是怕死,第二种便是怕丢面子,而面子这种东西,一旦丢了,想再次找回来就会变的很难。想到这里,李青云沉吟道:“你想让我将你送官府,真是在做梦。”
王志被李青云这句话惊的有点发傻,王志和李青云心里的想法一样,送进官府,只要家里塞点银子,过不了几天,他又能大摇大摆的出来。可如今李青云不把他送进官府,难不成还想在这里将他杀掉?
但王志想到这里,又觉着不对,现在这里可是站着这么多人呢,李青云如果贸然将他杀死,那后果肯定相当严重,俗话说的好,这个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怎么可能包的住火?想清楚其中的某些关键因素,王志心里的底气也足了些,对着李青云说道:“那你想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杀了我,可是你敢吗?”
李青云笑着摇摇头。开什么玩笑,这里又不是荒郊野外,况且王志的身份也太过敏感,他的确不敢将王志杀死。
王志见李青云摇头,本来脑容量就不太大的脑袋更加糊涂,有点纳闷,但一时之间又摸不清李青云喉咙里面卖的什么药,只能下意识的询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李青云沉思片刻,也没有回答王志的话,对着王教头说道:“王教头,去将王公子扶着,先给他洗个热水澡,顺便找身干净衣服给他穿上。好吃好喝伺候着,别让咱们的王公子受一丁半点的委屈,知道吗?”
王教头也有点迷糊,不知道少爷这样做的用意,但没有多问,命人将王志抬起,向着里屋走去。不久后,里屋又传来一阵惨叫声。李青云心头暗笑,看来王教头还是有点脑子的,脑子并没有锈坏。
良久后,王志穿戴一新的被王教头从里屋架了出来,李青云看到王志的样子,心里也有点发怵,这丫简直成猪头了,整个脑袋肿的也太厉害了吧?王志看到李青云,心中开始有点发毛,刚才在里屋的一通乱打,又将他本来就疼痛不堪的身体再次折磨了一遍,可折磨就折磨吧?又给自己洗澡,又找衣服,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李青云看见王教头出来,也没有理王志,随后对着旁边的牛三说道:“你去将帐房许先生请来。顺便让他带上纸和笔。”
牛三闻言,一溜小跑的向着前院奔去。
“少爷,您请许先生干嘛?”王教头疑惑的问道。
李青云笑了笑,郑重的说道:“我听闻许先生写的一手好字。今天想借他的墨宝一用。”
王教头是个粗人,对舞文弄墨这种事情不关心,听说写字,当下也是两眼一摸黑,只能伫立在原地,等着许先生的到来。
李青云看见王志站在原地惊疑不定,随后又看见牛三带着许先生过来,见时机已经成熟,然后对着王教头说道:“你现在将王公子的衣服扒掉。记住,是一丝不挂。”
王教头有令必行,当下挽起袖子,让两个人按住王志,准备强行去脱王志的衣服。王志挣扎,不断的愤怒大叫,但李青云却是充耳不闻,对着一旁赶来的许先生笑眯眯的说道:“许先生,麻烦您帮我写几个字。”
由于刚才在来时的路上,牛三已经将此处的情况告诉了许帐房,许帐房也不废话,将笔墨纸砚往地上一铺,说道:“少爷,不知道您想写哪几个字?”
李青云挠挠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