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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人中,已经增加了一种坚强的神情,增添了她许多的魅力,一股与张夫人迥然有异但又不输于张夫人的精神气质弥漫而出。
绿云委地,墨姬的秀发在张夫人的纤纤细指下柔顺的摇曳着,那美好的发质如同丝绸般的柔滑,更幻化出许多乌黑的光亮,叫人看了忍不住生出亲近之意,更现在此时的墨姬格外的清秀动人,想要把墨姬抱在怀里好好爱抚安慰。
张夫人看着明镜里墨姬那张雪白的娇容,轻声道:“妹妹见到郭嘉先生尚在人世欢喜吗?”
面对张夫人的明知故问,墨姬脸上忍不住一阵潮红,不过她却没有慌忙否认,反而红着脸坚定的点了点头,那又娇羞又坚强的样子分外惹人怜爱。
张夫人沉吟半晌,笑着对墨姬说道:“我看郭先生也很喜欢你,姐姐在这里先行祝贺妹子了。”
墨姬的俏脸一阵发烫,神情中却是千肯万肯。
张夫人又道:“妹妹,不知为何,我与你一见如故,所以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墨姬连忙道:“姐姐有话请直说,左右都是为了妹妹好。”
两女交往的时间不长,仅仅几个时辰而已,不过张夫人自有其独到的手段,令墨姬对自己生出亲近之意。墨姬大难之后,身心俱疲,身上更满是因为反抗赵浮的兽性而流出的大量汗液。刚才闻听郭嘉为死当然欢喜地把什么都忘了,见到郭嘉后更是几乎以为自己在梦中,哪里还记得自己身上的种种不舒服?可是郭嘉还有事情要做,在郭嘉走后,墨姬才觉得浑身不舒服,结果被张夫人带了回来。
张夫人对人性自有其独到的见解,她不但了解男人,而且更了解女人。她知道现在的墨姬最需要的就是一桶热水,好好洗一个澡,那份诱惑是任何女人都抵抗不了的。所以仅仅是一个澡,墨姬就对张夫人感激非常,生出了亲近之意。才对张夫人之言。
张夫人见墨姬如此说,便沉声道:“妹妹和郭嘉先生原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妹妹日后跟随郭嘉先生一定会非常幸福的,不过我劝妹妹最好不要向郭嘉先生要求名分得好。否则对郭嘉先生实在是不利,妹妹如此喜欢郭嘉先生,定会明白我的意思。”
墨姬闻言一愕,马上明白了张夫人的意思:自己和郭嘉的身份差得太远,郭嘉乃是青州第一军师,就是太史慈也对他非常尊重,而自己呢?只不过是一个人人鄙视的巫祀神女罢了。又有何资格与郭嘉婚配呢?即便是郭嘉毫不在乎,世人也会对郭嘉指指点点的。而按照张夫人的意思就解决了这个问题,那即是说自己不要求名分,只以郭嘉的贴身服侍的身份出现,那么别人就说不出来闲话了。
墨姬对郭嘉是在是爱到了极点,只要与郭嘉在一起,她是什么都不在乎的,想到这里,墨姬对张夫人感激道:“姐姐的意思墨姬已经明白了,墨姬就按照姐姐说的去办。”
“这才是知礼明义的好女子。”张夫人娇笑道,旋即又轻叹了一声,显然是还有心事。墨姬奇道:“姐姐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与妹妹听听,妹妹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为姐姐分忧,却可为姐姐一解心烦。”
“傻妹子,”张夫人爱怜地摸着墨姬的如云秀发,轻声道:“姐姐我衣食无忧,又哪里有什么烦心事?只是看到你两人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才想起了我的夫君而已。”
墨姬这才想起张夫人乃是寡妇,不由得佩服羡慕道:“姐姐和已去的姐夫一定是恩爱非常,否则姐姐不可能守寡这么多年。”
张夫人的双眼亮了起来,轻声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的好,像他那样的世间奇男人当真是世间少有。”转过头来看着墨姬笑道:“妹妹算是有眼光了,郭嘉先生也是一位奇男子。”墨姬闻言笑得如鲜花般灿烂。
“若是我处在妹妹这个位置,你姐夫也一样会爱我,我也一样会不要求名分的。可是我在想,你的姐夫到底会不会答应。他是那么在乎我,肯定不会让我受到半分委屈的。即便是我不要求名分他也会给的,想必郭嘉先生也是如此吧?”
墨姬闻听此言大变,她与郭嘉交往并不少,当然知道郭嘉的确是张夫人说的这种人,若是这样的话,自己岂非一样害了郭嘉?
张夫人好似没有注意到墨姬的表情,自顾自地说下去道:“我都不知道自己坚守了那么多年到底是因为越来越爱他,还是因为守寡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直到去年有一天我会郭嘉先生说起这件事情时,郭嘉为我念了首诗,我才知道原因何在。”
“什么诗?”墨姬心神恍惚下问道。
张夫人笑道:“听郭先生说这首诗乃是出自太史将军的家乡,一个叫做秦观的人的手笔,有两句尤为动人。”说到这里,便轻声细语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墨姬一听此句,马上娇躯轻颤,被这诗歌的美好意境所感染。巫祀神女的起名是非常有讲究的,一定要人如其名,这墨姬之所以叫墨姬乃是因为她对诗词歌赋有着别人所没有的领悟力,情感也比别人丰富得多,又因为她肌肤雪白,头发却乌黑光亮地令人难以置信,当年为她检查身体的“育母”见到她赤身裸体躺在床上,那一身雪白的的身体,配之以散落在全身的青丝,简直就是一幅人间绝美的泼墨山水,令人神往。故此才给她起名叫做墨姬。故此,听见张夫人嘴中的这句千古名句当然被击中了心灵中最柔软的地方。
张夫人又道:“听说太史慈将军家还有一个叫做元稹的人有诗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姐姐觉得这真是为自己写的呢!”张夫人和墨姬当然不知道这两个人都是名副其实的后来人,元稹乃是中唐新乐府运动的领袖,而秦观则是宋词婉约派中的翘楚。
墨姬只是在嘴中反反复复念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不由得痴了。
张夫人见墨姬这般模样,推了墨姬一把道:“妹妹,你怎么了?”
墨姬这才惊醒过来,连忙笑道:“我没有事情的,哦,对了,姐姐,妹妹有些累了,可以躺一会吗?”
张夫人仔细地看了看墨姬的脸色,问道:“你肯定没有事情吗?”
看到墨姬坚定的点了点头,张夫人才道:“如此,妹妹先歇一会儿,待吃晚饭时,姐姐再来叫你。”
墨姬轻点玉首。
张夫人走出房门,嘴角露出胜利的微笑。
第一部 第十二卷 第三章 击袁(下)
此刻在城楼上与田丰下棋的郭嘉哪里知道张夫人和墨姬之间发生的事情?他此时已经把心乱如麻的田丰的一条大龙围死,悠然地看着张郃用自己的大嗓门指挥士兵战斗。
此时,袁绍的士兵正如蚁如蝗的借助云梯趴在了城墙上,形成了厚厚的一层,远远的看去,这些穿着黄|色衣服的士兵就像是给邺城这块大面包涂上了一层厚厚的黄油。
邺城那坚固厚实的城墙使得袁绍云为数不多的撞车望洋兴叹,不但撞不动城墙,而且那因为撞击城墙而产生的巨大震颤更把不少己方正在向上攀爬的士兵一个个的震落下来,在惨叫声中摔得七窍流血而亡,万不得已下,袁绍军放弃了徒劳无益的撞车攻击。只依靠云梯。因为有箭楼,所以在弓弩对射上倒也不吃亏。
袁绍见己方伤亡惨重,转过头来看向犹自在那里苦苦思索的逢纪道:“逢纪,你有何法可速破邺城?”
逢纪闻言惊醒,环顾左右,心中迅速计较道:“为今之计,莫如毁土山、地道,环城挖沟,引漳水灌入,以水围邺城,定可成功!”
袁绍闻言大骂道:“放屁!我们哪里来的军力和时间来挖沟,等你把沟挖好了,太史慈的青州大军就到了,那不是让太史慈捡了个便宜吗?”转过头来看见身边的另外两个谋士审配和苏由道:“你二人有何良策?”
苏由乃是靠溜须拍马爬上来的,哪里有什么本领?审配看了一眼苏由,迅速道:“逢纪大人言之有理,不过以水围城实在是太慢,若是有我‘掘子军’在的话,只要伪装得好,今晚便可破城。”
审配原本是实话实说,岂知这句话正揭了袁绍去年在平原城失利的旧伤疤,去年一战中,由于袁谭的错误指挥,“掘子军”全军覆没,这件事情一直被袁绍引为耻辱。现在被审配一提,袁绍立刻勃然大怒,冷冷哼了一声道:“要你出谋划策,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
审配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尽心竭力的言词居然会引来袁绍的辱骂,登时闭上了嘴巴。
袁绍厌烦的扫了他们一眼道:“你等腐儒均不足与之为谋,若是元皓、公则在此,定早已经想出了妙计。
苏由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却在暗骂,若是那两人这么好的本事,此刻邺城的城门早已经被打开了,何必费如此多的事情?
袁绍焦躁地看着前面久攻不下的邺城,对身边的淳于琼道:“你带兵亲自攻城攻城以助士气。”淳于琼领命而去。
袁绍在那里暴跳如雷,郭嘉却在这里悠然自得。
此时樊涛正站在郭嘉的面前,对郭嘉道:“先生,我五千特种精英已经准备就绪,准备开成一战。只等赵云将军的五万大军杀到了。”
郭嘉点头表示知道了,樊涛迟疑了一下,对郭嘉道:“先生,我不明白袁绍见邺城有变为何不撤军呢?”
郭嘉淡淡道:“这是面子问题,四世三公在外人看来是何等的荣耀,但对于袁绍来讲,有的时候根本就是一种重压。袁绍根本就是输不起,所以他永远不能做到心平气和,有这种心态还如何争胜呢?”这话说得田丰身体一震。
郭嘉又道:“怒火一旦冲昏了袁绍的头脑,他哪里还记得退兵呢?只怕是他的计谋之士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更何况袁绍身边只怕早已无出色的谋士了,否则早就发现不妥当之处了,可笑袁绍还以为他交手的乃是韩馥的冀州军呢!”
田丰闻言,看了站在城头的辛评一眼,心中暗叹,心道袁绍身边的确是没有人了,否则早就发现这个破绽了。看来这场战争将是以袁绍惨败而告终了。
而就在这时,城下一直在苦苦思索的逢纪脑中灵光一现,终于想明白了不妥当的地方。连忙策马来到袁绍的身边,对袁绍急急说道:“主上,大事不妙,此刻在邺城和城头上与我们交战的并非是韩馥的军队,乃是太史慈的军队,又或者说,邺城已经是太史慈的地盘了。”
“你说什么?”袁绍最怕的就是太史慈,一听逢纪这番话,好似耳中想起了惊雷。
逢纪稳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道:“主上,刚才在城头上向我们喊话的乃是辛氏家族的辛评,这完全不对头,若是韩馥已经识破了我方的图谋,已经把田丰先生等人抓了起来,那么第一个露馅的就是辛毗,辛毗一旦暴露身份,行刺郭嘉的事情马上就会真相大白,韩馥与我军结盟本就是心不甘情不愿,若是被他抓住了凶手,哪里还不马上向太史慈邀功以挽回两者间的关系?辛氏家族理所当然的就是牺牲品,既可以讨好太史慈,又可以消灭掉一直对自己不服帖的辛氏家族,如此两全其美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所以说辛评出现在邺城的城头根本就不对头,再加上冀州的世家大族现在颇看好太史慈,所以现在的邺城很有可能已经落在了太史慈的掌握中。”
袁绍闻言心中一惊,在一旁的审配色变道:“逢纪先生言之有理!若是韩馥控制邺城的话,现在在城头上我们就应该看见赵浮和程涣两人,而且刚才喊话的绝对不应该是辛评而应该是耿武又或者是闵纯这等心腹才对,毕竟在我们还没有进入到邺城前,韩馥应该不知道田丰先生在邺城城内这件事情,暗中投靠我们的辛评当然更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喊话!”
袁绍脸色大变,在一旁的苏由皱起眉头道:“可是国家不是死在辛评的弟弟辛毗的手中吗?为何辛评还要投降给太史慈呢?谁知道痛失郭嘉的太史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苏由的一番话立刻令逢纪和审配色变,逢纪对袁绍道:“一定是郭嘉根本就没有死!他瞒过了所有人!”
审配则道:“郭嘉未死的话,这里就是一个圈套,我军应该速速撤离才对,以防敌人援军从后偷袭,和城中的守军一齐夹攻,届时,我军将会损失惨重,到时就悔之晚矣了。”
袁绍终非蠢到极点,马上明白两人的意思,色变道:“你们是说甄氏家族的五万大军很有可能正在向邺城移动?”两者齐齐点头。
就在这时,邺城的西北角杀出了一支大军,而且才一出现便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向袁绍冲杀而来。
与此同时,城头上出现了一个俊俏的年轻人,正是郭嘉郭奉孝,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