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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行动飘忽,很难把握他们动向。故此战斗出人意料的艰难。白耳军也暗暗叫苦,这知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的青州特种部队出人意料的强硬,他们个人武功虽然不如己方。但是他们之间那种亲密无间的宛若潮水一浪高过一浪的无休止的进攻简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句话用在青州军的身上说不出的贴切。一时间,两支天下间最精锐的部队斗了个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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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斗得小心又凶险,双方任何一个士兵不用说有稍微的破绽,哪怕是有稍微的迟疑,立时就会被对方的攻势所包围,然后被杀死,而且死相难看。
青州特种精英身上虽然有藤甲,但是并不是说藤甲便可以抵御一切攻势,他们的关节和他们的面孔都是敌人攻击的方向,若是换成别的军队,也许因为准头问题而无法伤害到特种精英,但是白耳军则完全不同,他们丝毫不会浪费半点机会。战斗没有进行多长时间,双方便各有伤亡。
王平三人也没有想到战斗会进行到这种地步,看来今天要想偷袭武关是不可能了,现在要做的就立刻突围,因为不知道眼前的敌人到底有多少,后面还有没有援兵。
正在思考时,一把长枪向王平的面们而来,速度极快,令他措手不及。王平身边的两名白耳军士兵大吼一声,两把长枪闪电般划出,直接和那把长枪交集在一起。
哪偷袭者的攻势立破,不过两名白耳军也被震得踉跄后退,各自闷哼一声。
因为这原因,王平所在的战阵马上出现了漏洞,与之对敌的特种精英立时向前,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破绽狂追猛打。王平这才反应过来,大吼一声,手中长枪向前一指,立时带起一股凛冽的寒风,枪兴游移不定,罩向对面蜂拥而至的敌人。
岂料,对面那把偷袭自己的长枪的主人后发先至,居然赶在了所有特种精英之前,用长枪阻挡住了王平的长枪。
一阵兵器交鸣声过后,王平一张阴沉的脸上闪过火红。显然是吃了暗亏。闷哼一声向后退去,此时他身后的士兵已经迅速地弥补了刚才突然出现的破绽,再资助结成战阵,迎向眼前的特种精英。王平这里不妙,就在不远处的张毅马上便察觉到了,对自己身边的士兵吼了几声便迅速脱离战阵,火速向这边赶来。
此时,那偷袭王平的人正用一把长枪耀武扬威闪电般的次穿了两名拜耳军的士兵,带出了一串串血珠和敌人临死前的惨号。
张毅大吼一声,身子在此加速,一下子便冲到了前面,手中长枪击出。挡在了敌人那长枪前面。双方各自身子一晃,张嶷还忍不住退了一步,正要大叫痛快,对方的长枪已经向自己袭来,一眨眼的工夫便刺出七枪,连环攻击自己身上七处要害。
张嶷奋起神威,手中长枪连连格挡,堪堪躲过要害。却被对方杀得浑身热汗。
双方地攻势也因为两个人的对枪停了下来,潮水般后退。王产回过气来,一见张嶷陷入到被动,连忙挺身而上,从一旁协助张嶷,迫退了敌人,两人这才身子后撤,望向对方。
只见站在自己对面的人长得其貌不扬,而且还满脸的滑稽,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正经。看上去很难想象自己两人会被这种和逼迫的手足无措。
不过这人地眼中隐隐闪动一股神光,看上去十分清澈。显然惫懒的性腺不过是他的表面,在他的不引人注目的表面下隐藏着惊人的实力和潜能。王平深吸一口气道:“阁下何人?”
对面的年轻人嘻嘻一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你是谁才重要。”
王平皱眉道:“什么意思?阁下可否把话说清楚一点。”
那年轻人哈哈一笑,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道:“难怪你们会中埋伏呢,原来你们的智慧这般低下!不不不,应该说是你们根本就没有智慧。”张毅冷哼一声道;阁下武功高强,我们自叹弗如,但是武功高强是武功高强,却没有侮辱人的资格,也不知道号称君子的太史慈是怎么教你这小辈的。那年轻人摇头晃脑道:“你说错了,我们青州只讲究实事求是,首先,我的武功不高,因为在青州根本就是排不上号,你们不要因为打不过我就说我武功高,若是见到我们青州的顶尖战将你们还不得被吓死?根本既是你们的武功低下,难道你们抬高我就可以掩盖你们武功低下的事实吗?太可笑了,正如你们的智商,也是一样,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你们却认为我在骂人,这态度实在不好,做人不知道谦虚谨慎又怎么会进步呢?一个人愚蠢不要紧,最害怕明明愚蠢而不自知,反而还自鸣得意,那便是不可救药了,怎么?你听不出来吗?我说要你们留下姓名,换言之就是本人的枪下不死无名之鬼,不过看你们的武功也应该是无名下将,除非你们益州没有人了……”这年轻人滔滔不绝,而且说话的语气极快,表现出了一种益州军的轻视,说得张嶷的一张脸阵红阵白,恨得差点咬碎了钢牙,一双眼睛红了起来,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打不过这种人。
王平目光闪动,一把拉住张嶷,沉声道:“不要中了对方的激将法,若是贸然出手,那才是愚蠢,他们正愁找不到我们的破绽呢!”
张嶷闻言一楞,旋即身躯一震,反应过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那年轻人听到王平这般说话,也是一楞。当下淡然道:“阁下好敏锐,居然看穿了我的用心。”
王平哈哈一笑,然后木无表情道:“青州军卧虎藏龙,而且在用人方面一向慎重,眼前的这支青州军是青州的最精锐部队,如果阁下是酒囊饭袋又或是这般闲言碎语之人,太史慈又怎会用你为将?分明是看我白耳军被你们久攻不下,心中着急,故此才出言讽刺,想要激怒我们。便可趁机下手。”那年轻人点头道:“很好,阁下和身边那位仁兄相比强了一些,不过这并不能改变你们愚蠢地事实。”
王平冷然道:“阁下不必再卖弄口舌,你想用激将法的话,那便省了。”
那年轻人哈哈一笑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刚才在用激将法,我现在用他还有什么用处?我只是觉得阁下既然可以看穿我的用心,不愿意让你当个糊涂鬼而已。告诉你,这事情其实也不怨你,连同你们的军事庞统都是蠢货。”虽然张嶷已经忍了又忍,此刻被这年轻人一说,立刻咆哮吼道:“闭嘴!”
王平却冷哼道:“张嶷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对方的些微言语,何损于庞统先生?乌云虽可遮阳一时,却不能蔽日一世,庞统先生神机妙算,又岂是这种小辈所能明了的?”
张嶷闻言再次稳下心神,却不住的气呼呼地看着那年轻人。那年轻人嘻嘻笑道:“你这人说话倒是挺有文采,可惜却不明白眼前的形势,你们汉中这一次完全是自以为是,可先是你们的军师庞统以为我们对于汉中的地形不熟。却不知道我们早就有蜀道地图,不但有你们地那份假地图,还有一份真地图。紧接着你们误认为我们现在的军事行动是为了避免我军在西北战场上被你们和吕布南北夹击,却不知道这就是我们的总攻势。你们甚至不知道我军在汉中到底有多少军队。”即便是以王平的深沉也被这年轻人说得不住色变,因为这年轻人说的事情都是在益州军中极端机密的事情,青州军是绝无任何可能知道的,除非青州军早已经看穿了一切,但若是那样的话,汉中便危险了。他实在不敢想象眼前一切都是青州军的陷阱,但却又不相信。故此忍不住截断道:“你不要信口雌黄,你的这些话都不过是你们的猜测而已……”那年轻人哈哈一笑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若是我在骗你,我们又是如何知道你们会出现在武关的?还有。你们那个派到长安去接应司马懿地刘巴早就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司马懿和司马家族更是被我们悉数拿住,你们就不要痴心妄想益州会有第二个超级军师了‘‘‘‘‘‘嘿,其实即便是有了也无所谓,司马懿这般高超的计谋都被我们的诸葛军师识破了,即便是司马懿和庞统两人将在一起又算得了什么?
王平和张癜被这年轻人说得心中大骇,后者不能置信道:”你说司马懿被抓了?”那年轻人嘻嘻一笑道:“正是如此,而抓住司马懿的人正是在下。”
不问可知,这年轻人当然就是吕蒙了。
王平点了点头道:“阁下好手段,你们青州的诸葛亮更是好计谋。”张嶷却不服气道:“王平将军,这小子说得未必是真话,很有可能他们也是才发现司民懿逃跑……”
王平摇头截断道:“你想得实在太天真了,若是司马懿逃走他们才发现,那么他们哪里有时间在这里布置这个局?还有,司马懿逃走了如果没有被他们抓住,那么刘巴先生的名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张嶷闻言,张口结辞舌,自然是被王平问得说不出话来。王平看向吕蒙;却低声对张嶷说道:〃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任务并非是占领武观;而是突围而去;向张任将军报告这里的情况;希望能够来得及‘‘‘‘‘〃
王平说话声音虽然小;但吕蒙还是听见了;这小子得意洋洋道:〃你还是不要枉费心机了;既然告诉你了事情的真相;那就有把握你们根本来不及去通风报信;还是安心得留在这里与我大战一场得了;既然脑力不行;那就和我比拼一下武力吧;没有武力;体力也可以;但是就是不要和我比试脚力;嘿嘿;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张嶷听得双眼冒火,咬牙道;“这小子实在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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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冷然道:“我们不用管他,现在就是能挽回多少损失就晚会多少损失,我和马忠在这里断后,你领一军迅速撤离,去见张任将军。”
张嶷闻言不由得一呆,不同意道:“将军……”
王平截断道:“休要与我讨价还价,这是命令!”言罢,王平狂吼一声,手持长枪疯狂攻向,身后地士兵如斯响应。
吕蒙大笑道:“来得好!”一摆长枪,迎了上去。
张癜心头滴血的看了才一交手便落入到下风的王平一眼,无奈地大吼一声,领着一支为数八百人的军队开始突围。
而马忠这时候在从士兵的嘴里得到了事情的原委,当下也和手下儿郎疯狂起来。吕蒙见状不惊反喜。
这正是他想要的局面。
张嶷想要突围?他不知道,前面是比这里还要可怕的死地。
第三部 一统 第十卷 第二章 汉中(五、灭军)
因为白耳军的策略已经变化,吕蒙手下的特种精英也开始采取了相应的策略,由原来的对攻而变成了强攻,在短时间内发挥出最大的攻击力。
因为白耳军要排斥张嶷撤退,所以定然会发挥出所有战斗实力与特种精英纠缠,虽然吕蒙有意放张嶷逃走,但是若是面对其人的猛攻而无动于衷的话,很有可能遭受到一些不必要的损失。
故此,战场上的形势在剧烈的变化着,张嶷着八百白耳兵没有费多少力量便突围而去,只留下王平和马忠与吕蒙纠缠。原本双方的士兵数量旗鼓相当,现在张嶷带着八百人撤退,立时极大的影响了白耳兵的实力,一时间,便落入到了特种精英的穷追猛打中。
张嶷听着后面的喊杀声渐渐消失,虽然知道王平等人凭借白耳兵的强横实力一定能脱身,但是却绝对会遭受到相当的损失,毕竟他们面对的乃是青州的特种精英。
但是对方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才能取得这场胜利,若是说到生擒活捉的话,那似乎不可能,因为白耳兵的纪律中便有不当俘虏一条。想必那种青州的神秘部队也有类似的规定吧。
张嶷不敢停留,带着自己手下的八百儿郎在山道上飞奔,不管多么艰难的道路在他们面前仿佛都变成了康庄大道,极易通过,根本无法阻挡他们分毫。
没有用多少时间,全身铁甲的白耳兵们便健步如飞的翻过了一座小山,把刚才那场激烈的战斗抛在了身后。经过这般急跑。这些白耳兵也仅仅是微微喘息而已,根本没有疲劳的痕迹,仿佛刚才仅仅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张嶷看得大为自豪,正是因为白耳军的这般强横的体力,所以才会在战斗中所向披靡,很多的军队在战斗的后期根本就丧失了力量,杀伤力大减,但是对于白耳军来说,根本就不存在这问题。当然和刚才面对的那支青州军作战是个例外。刚才仅仅是略微接触,虽然有惨烈的杀伤,但是都是死于格斗技巧和团结协作能力的问题,并没有哪个人是死于血战之后力竭而死。按照现在自己手下士兵应有的体力来衡量,自己便可以马不停蹄地赶往张任那里,把这里所发生地一切原原本本的汇报给张任和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