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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中升起一丝怒意,不过此时已经晚了,一股火热已经从两人的胃部火焰般窜起,瞬间烧灼了他们两人地神经,痛的两人立时倒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浑身大汗,瘫倒在上,连想要动一下都有所不能。渐渐地,在火热中升起了一种冰凉。霸占了他们的四肢,好似冰封一般要冻结他们的双眼,两人极力的睁大双眼,不想闭上。但是却渐渐无力,最终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吧,可是为何在谈好条件之后突然要自己两人去死?
只怕没有人可以回答了,不久,两人完全失去了意识。屋中的人则面带微笑,丝毫不以为然。
没有过多久,于吉和左慈两人便醒了过来,茫然地坐了起来,看向周围,不久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郭嘉看向两人,微笑道:“两位先生实在是对不起,虽然已经和两位合作,但是实在怕两位先生在指挥我们的计划的时候半路逃跑,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才请两位吃下一点小东西,限制一下两位。”左慈和于吉明白了郭嘉的意思,还有何话说?双方合作本身就是不平等的。
于吉看向吉平,惊疑不定道:“敢问吉平先生给我们俩人吃地什么东西?”吉平好整以暇道:“于吉先生莫要惊慌,这只不过是一点小把戏罢了,那是一种毒药,吃下去之后会在瞬间爆发第一次毒性,但是在这层毒的下面就是解药,因此服用此药的人会在第一时间内尝到死亡的滋味,然后再醒过来。至于第二次毒发则在一年之后,不过那时体内没有解药,只有到我这里来拿了。”
于吉和左慈的脸上显露出疯狂地惧怕的神色,一直强压在心底的对死亡的恐惧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出来了。脸上的肌肉都为之扭曲,死亡的滋味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两人真的不想再尝试第二次。郭嘉看向两人,淡然笑道:“现在我们是否可以谈谈我们的大计划了?”
于吉和左慈忙不迭地点头,完全失去了抗拒的意识。
太史慈和郭嘉对望了一眼,知道大势已定,剩下的就是按照计划行事了。
司马懿,在你死之前也算是为统一中国做了一件大好事。当下,左慈和于吉把司马懿对自己定下的计划告诉了郭嘉,那步骤和郭嘉想的基本相同,郭嘉便反自己的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两人,要两人家以协助司马懿逃跑,打入到戏志才和荀攸的内部,帮助青州军推进西川战事。
直到此时,两人才明白郭嘉原来有一个如此庞大的计划。
这一次并非是郭嘉技高一筹胜过司马懿,而是司马懿没有想到郭嘉会突然出现在长安,破坏了司马懿那原本针对什么顶极谋士在身边的天衣无缝的计划。出谋划策时,运气也是很重要的因素,现在就是一例。
不过,这运气的背后又藏着必然,那就是太史慈万众归心,天下贤才都欲为所用,所以郭嘉才会看似巧合地出现在太史慈的身边,可见即便是运气有时也会有人所不测的因果在其中。
如此一来,于吉和左慈更感觉到天下诸侯大势已去,天下已无太史慈的对手,自己又何必顽抗到底呢?若是可以安度晚年,那已经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了。至此,两人完全抛开了被吉平和郭嘉灌下毒药的种种不愉快,全心全意与郭嘉合作起来。
一直到下午,才把一切计划周详,然后命徐盛再把两人带回到监狱中。
回到监狱之后,两人自然会面对司马家族的盘问,有郭嘉亲自编造的谎言自然可以安然过关。司马家族的人见到两人回来,询问过后知道和那老狱卒早上带回来的消息相一致,自然不疑有他,当然放下心来。
于是,一场各逞所长的阴谋战就此铺开。
太史慈对西川的图谋全无声息地展开了。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一卷 第八章 破益
郭嘉制定计划的第二天,长安城仍然风平浪静。太史慈方面众人还是各行其是,自己去做自己的工作,仿佛根本没有这回事情一般。毕竟要过年了,长安城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自然做事情要按部就班。
这种局面让赵氏很是高兴,她在热切的等待着审判司马家族的那一天的到来,只要司马懿出来,自己就报仇有望。
第三天的晚上,老狱卒按照郭嘉告诉他的话岸上并未回家,而是在监狱中和自己的一干手下喝起了酒,在席间自然而然的就谈起了女人。男人们一谈论起这话题自然没有了正形,一个个表情和语言都充满了色欲,老狱卒则大谈特谈自己上一次并不存在的“嫖妓”经历,并说自己去的那个地方的女子绝对不逊于群玉阁,立时,酒席上的众人闹哄哄起来,说老狱卒绝对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此话一出正中老狱卒下怀,心中更对郭嘉佩服之至,因为郭嘉要他如此说正是要引出自己的手下说出这番话来。当下站起身来对众人作色,说自己今晚就去群玉阁,而且还要找了未经人道的Chu女,好好梳弄一番,要她知道被开苞的舒服。有的狱卒立时艳羡起来,因为现在的老狱卒绝对能拿得出这笔钱来,有的人却嗤之以鼻,说老狱卒绝对舍不得那笔钱财。
一时间,当时的场面混乱之极。
老狱卒见到时机已到,便站起身来宣布自己马上就去群玉阁,然后便摇摇晃晃地出了监狱。剩下的狱卒却因此开始赌博,赌地就是老狱卒会不会真的去群玉阁,还是像上一次那样随意的找个地方,发泄一番兽欲便算完事,为此还派了两个下了不同赌注的人跟在牢狱卒的后面偷偷的观察,看看牢狱卒到底上哪里去。
牢狱卒按照郭嘉的计划当然别无选择,直奔群玉阁而去。
到了群玉阁虽然因为身上的衣着和那些客人么有办法比。但是大把的银子堆上,立时弄得那些鄙夷自己的老鸨们眉开眼笑,连忙对其进行招待,亲热得很。这一幕当然被那两人看见了,赢的人欢呼雀跃,输的人垂头丧气,心中暗自诅咒:究竟让老狱卒发了疯。
两人回到了监狱。把这消息告诉了等待了许多时候的众人,自然上几家欢喜几家愁,赢了的拿钱,输了的则拼命喝酒吃东西,希望自己能够吃回老本来。这消息当然也传到了司马家族的耳朵里面,司马家族的人心知肚明时机已经成熟,青州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也许在前一段时间无法深入监狱免得打草惊蛇。但是现在绝对不一样,这个老狱卒去了群玉阁就是一个把柄,像老狱卒那种身份地人又哪里会有大把的钱财去到群玉阁这等地方去逍遥?
若是被青州军抓了去,用不上一时半刻,这个老狱卒就会扛不住把一切都交代出来,到那时,不但赵氏有难,而且现在在监狱中的狱卒没有一个跑得了的,已方也会被带走不过,藏在暗处的司马懿将会成为漏网之鱼。逃出生天,为整个家族报仇。
事情似乎就是朝着司马懿的计划发展的,第二天早上。喝醉的狱卒们还没有醒过来就被敲门声惊醒,被惊醒的狱卒站起身来去开门。嘴里骂骂咧咧,却还以为老狱卒回来了。谁知道才一打开监狱的大门,一群全副武装的青州军士兵冲了进来,一下子把这些狱卒围住,也不废话,直接就把这些还未清醒过来酒鬼抓了起来,然后打开司马家族的监房的大门,把整个司马家族的人都带了出来,二话不说带了出去,只留下一小部分士兵留在这里把守监狱,维持监狱中的秩序。
与此同时,在长安的某一处住宅中,赵氏也被太史慈派人抓了起来。赵氏没有想到青州军会突然出现,宛若神兵天降,头脑中一片混乱,丝毫没有来得及反抗,便被青州军拿住,连同这栋房子的主人一同把他们带到司空府中听候发落。
长安城内百姓为此还有点混乱,不知道这长安城内又出了什么事情,怎么青州军开始抓人了呢,难道是长安城中混进了奸细?
一时间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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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之中却是另外一副光景。于吉和左慈按照郭嘉的吩咐,一切按照司马懿制定地计划行动,先是在自己的监房中打开自己的手铐脚镣,然后趁着留守地青州军对监房地形的“不熟悉”,“出其不意”地打开了监房地大门,进行了一连串的“偷袭”行动,凭借超高的身手把这些青州军的留守士兵击倒在地——当然,于吉和左慈是假意痛下杀手,那些青州士兵虽然倒在血泊中,却都活着,然后扒下几个人的衣服,为司马懿和黄盖等四人打开监狱的大门,换上衣服然后在地面上拿起自己使用还算趁手的兵器,然后偷偷潜出了监狱,关上了监狱的大门,丝毫不停留地向长安城的南面城门狂奔而去。只要出了城门,这几人便自由了。
当然,要出城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几人乃是一身百姓打扮那必然会被搜身,如此一来,便很有可能露馅儿,反而身穿军装要容易一些,但是一样需要出城的口令,否则还是出不了城,而这也是于吉和左慈无法独自脱身的一个重要原因。不过因为有司马懿这深谙青州军一些事情底细的人在,自然不成问题。青州军的出城口号以四字为限,按照字头接字尾的方式每天更换,以司马懿这心算能力极强,又时时刻刻准备着求得万一的逃狱机会的人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更何况,司马懿不知道,把守城门的青州军早已经接到了太史慈的命令,原本就要放他一马呢?故此,司马懿一行人来到了城门口说出司马懿的周密计划之后,司马懿推算出来的口号后便被守城的青州军放出了城门,原本蓄势待发,以防万一的于吉等人出城后长长出了一口气,当然。黄盖等人是真情流露,于吉和左慈两人则装模作样了。
按照司马懿的计划,众人当然是一种向南,直奔德阳而去,只要穿越了汉中,一切都不再是问题,趁着太史慈还在还未发现真相,自然要加快赶路,以免迟则生变,若是被太史慈得知真相后先一步封锁汉中,要想逃出生天那便困难了很多。另外一面,司空府内十分是热闹,一群人被押上了太史慈司空府的大厅之上,登时,空旷的大厅显得热闹了很多。在青州士兵的强迫下黑压压跪倒了一大群。
身材火爆的赵氏被有名青州军士兵恶狠狠的推倒在地面上,那傲人的双峰肆无忌惮的被挤压在了地面上,那丰硕饱满的双球在颤颤微微的抖动中变了形状。
若是换成往日,定会有很多男人为此目瞪口呆,不过在此时,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谁还有心情看这些香艳的东西。当然,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站在了太史慈一方最下手的老狱卒,这老色鬼性命无虞,心情当然和跪在地面上的众人不同。此时一见被青州军士兵推倒在地,双|乳被挤压得变形,因为被抓时还在睡觉,故此赵氏身上的衣服很薄,此时紧贴在身上都可清晰的看见肉色,而那颤颤微微的双峰之上的两点嫣红更是因为地面的冰冷,而被刺激得硬硬挺立起来,说不出的惊心动魄。更因为赵氏双膝跪地,上半身紧贴地面,女性肢体的柔韧暴露无遗,那纤细的腰身充满了流线的美感,在这腰身之下就是因为姿势的原因而高高噘起的、还在因为挣扎而微微胡乱摆动丰满臀部,从老狱卒的角度看去,这赵氏仿佛就是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一付任人蹂躏的样子,说不出的诱惑。老狱卒心中暗叫可惜,这么个美人儿若是可以与之一夜欢好,那么朝干昔死也愿意了,可惜这念头只能在心中想一想也就算了,毕竟还是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大厅中渐渐安静下来,太史慈悠然自得地走到了赵氏的身边,对下身去,淡然道:“赵夫人,你好记得上一次见面我们也是在长安,我曾经说过若是再被我太史慈抓到地区性话,绝对不留情面、姑息养奸,此时此刻,夫人还有何话说?”赵氏恶毒的看了太史慈一眼,一双美目中充满了疯狂的仇恨,又用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站在太史慈身后的老狱卒,冷然道:“时至今日我还有何话说?只不过觉得自己看错了人,这老小子有色心没色胆,才会令我的报仇大计功败垂成。”太史慈却摇头笑道:“看来夫人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实话对夫人说,夫人自上一起离开长安城之后,便一直在我们青州军的监视之下,只不过监狱中没有我们的人,虽然知道夫人进了监狱,但是怕打草惊蛇,一直没有行动,只是在暗中收集证据,我们青州军可不会没有证据随便抓人,遇到抵赖便动刑那般无能,直到这老狱卒去群玉阁去嫖妓,才被我们抓了个正着,问出了你的所谓大计划,所以说夫人说错了,不是这老狱卒连累了你,而是你一无所知害了他。”
赵氏闻言眼中一片悔意。转过头来看向跪在一旁地假